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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太古虫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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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锵然淡淡一笑,道:“同门较量,点到即止,可不能多造杀伤!”

    雷鸣毫不领情,说了声“多管闲事”,转头对鱼颂道:“胜负未分,我们继续比试吧!”

    鱼颂自然不甘示弱,摸了摸怀中的风火连城雷,正要上台应战,娄锵然道:“我记得你先前说‘我若是出汗,或是用了绝招,就算我输。’,不知这句话还算不算数?”

    雷鸣脸上怒气一涌,随即一阵青一阵红,他虽然狂妄好胜,但最重颜面信义,这句话被娄锵然抓住了痛脚,再纠缠下去无异于死缠烂打,何况看鱼颂有恃无恐的样子,也很有可能自取其辱。

    雷鸣一生从未处于眼前这种窘迫境地,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见台下于希龙望着自己,似是极有兴趣和自己一战,便指着于希龙道:“鱼颂那边算我输了,改日再打,今天关键时刻被横插一脚,很不痛快,算你走运,给你个机会!”

    于希龙道:“我倒是有兴趣,但胜之不武,改日再约吧。”也不等雷鸣回应,转身便走了。

    雷鸣更怒,于希龙的样子好像他赢定了一样,但自己灵力消耗过大,与他斗确实输多赢少,一时更觉沮丧,恨恨扫了娄锵然一然,本想对鱼颂说句场面话,想想还是算了,大步走出修炼场。

    戎昼打个呵欠,笑道:“鱼颂,恭喜你赢了,师父有事,弟子代其劳,这些果壳果核帮我收了。”也不等鱼颂答应也离开了。

    鱼颂却没精打采,也没多说,打扫了戎昼留下的一地狼藉,娄锵然道:“好生结交一下同门,我在奉圣台等你!”

    鱼颂看着娄锵然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不理解他话语中意思,正愣神间,一个胖小子神神秘秘地走进修炼场,看着鱼颂脸上毫无喜悦神色,问道:“鱼颂师弟,刚才你赢了吗?”

    鱼颂见他神色极是关切,脸上肌肉不住抽动,好像这一场胜负与他性命相关似的,真是无聊透顶,没好气道:“没输。”

    鱼颂本意是打了个平手,而且最后一招若是没有娄锵然插手,鱼颂是死定了,雷鸣却多半伤残,在鱼颂看来更像是自己输了,赢只赢在雷鸣有言在先被娄锵然问住而已。

    但那个胖小子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设下赌局,但知道雷鸣脾气心性,没在修炼场中自讨没趣,只是以一个千里猫眼在附近观看这场比试,哪知刚开始便被雷鸣毁了千里猫眼,便不知后来境况,只知现场动静极大,看来鱼颂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心里像猫挠了似的想知道胜负情况,后来看雷鸣一脸铁青地走了出去,以为鱼颂赢了,便兴奋地进来确认,但看雷鸣脸色也极差,便问了这一句,没输自然便是赢了,兴奋得一把抱住鱼颂道:“师弟你太棒了,我要给你分红。”

    鱼颂轻松一挣,便震开了小胖子手臂,见他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大喊大叫,仿佛疯了也似,心中茫然。

    这时又有一人走了进来,衣衫整洁,先自我介绍道:“师弟,我叫钱仝莘,这次财局,你可让我赚大了。”

    当下拉着鱼颂说起缘由,原来这一场比试传得甚开,奉圣冠重实务,不管弟子嬉闹,只要不作奸犯科便不会过问,因此便有人开设了财局,鱼颂赢开的是一赔五十。

    庄家极其精明,以往赚得盆满钵满,这次大家都觉得雷鸣铁定赢了,便个个不理会,只有那个胖子与人打赌输了,投了一百两银子押鱼颂赢,钱仝莘也很有头脑,心想反正几百两银子与他也只是粪土一般,输了也只是少快活几次,赢了可以好好打击庄家一次,便借个由头悄悄投了五百两银子,这下赚了两万多两银子,让庄家赔惨了,于他也没什么可高兴的,只是一笔小钱,但雷鸣与他都是夷雍门下,若为雷鸣所知他押鱼颂赢,又是借雷鸣与人比试挣了一笔钱,多半会寻他的事,因此来求鱼颂庇护,甘愿将赢的钱分给鱼颂。

    鱼颂哭笑不得,这才明白娄锵然话中之意,看来还是娄锵然懂得那一众师弟心意,这下挫了雷鸣锐气,在奉圣冠中也赢了尊重,目的已经达成,心情顿时大好,拍着胸脯道:“钱财是身外之物,咱们师兄弟何必客气,你放心,雷鸣若找你麻烦,你让他先来打赢我再说。”反正看雷鸣的样子早晚还要找自己再比一次,干脆做个顺水人情。

    钱仝莘大喜过望,连连作揖,心满意得地去了。鱼颂却觉惊奇,自己只是谦让一下,两万多两银子的分红直接就省略了,这可是自己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巨款啊,这个钱仝莘也太精了!

    鱼颂按下心中的悲愤,想想娄锵然还在奉圣台等自己,便匆匆赶到奉圣台,娄锵然人却不在。

    鱼颂知道娄锵然是个诚实汉子,必不失约,等候一会儿,果见娄锵然快步赶来,向着雕像行了一礼,对鱼颂道:“师弟,我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想北狩?”

    鱼颂一惊,他自认为这事自己一直隐藏得较深,不料却被娄锵然看破了,问这话又有什么用意?鱼颂不由暗自警惕。

87。苦口婆心() 
但鱼颂随即释然,这个大师兄虽然看似粗豪,实际上精明过人,昨晚与他商谈此事时看破他心意也不足为奇,但为什么要到这里商谈鱼颂仍是不明白,索性坦然承认道:“不错,我以前告诉过你,我曾经误入蛮境,险些死在那里,蛮人凶残狠毒,至今仍是心有余悸。”

    娄锵然望着二祖圣像,眼中满是崇敬神色,道:“从古至今,若论高瞻远瞩、思虑深远,可以说无人能胜得过二祖。”

    原来七千年前三界大战后,蛮族退入极北冰原,魔族退入极南焱境,人界占据中原膏腴之地,迦罗召集数十万修者,在大陆四面百余万里的边界线上遍设九天十地神罗仙网阵,上至碧落,下至黄泉,都如铜墙铁网一般,防御蛮族、魔族入侵。

    起初也有蛮族和魔族高手妄图反扑,硬闯神罗仙网阵进入人界,但神罗仙网阵是迦罗数十年苦心经营,厉害非凡,但凡有蛮族、魔族闯入必受阵法灵力攻击,闯入者十者难存其一,能够存活的都是蛮族、魔族魔功高强的一方大能,却也是大损灵元、寿命大减。

    而这九天十地神罗仙网阵奇特之处在于人界之人在阵内却毫发无伤,那些劫后余生的异族高手往往还不及庆幸,便丧生在以逸待劳的人界修者之手。

    异族高手有去无回,长此以往,异族再也不敢入侵,三界出现了短暂的和平,大有马放南山、兵器入库的和平气象。

    但迦罗知道,蛮族、魔族垂涎中原繁华世界,早晚还会入侵,人界修者和贵族却因和平而渐渐放松了警惕,长此以往,人界必然难以抵抗异族入侵。

    迦罗是个坚定的行动派,发现问题,立刻组织了圣堂,管辖遍布百万里边界的三百余修者门派,定期发布供品单,令各门派进入蛮境、魔界狩猎供品,若有怠慢或失期,圣堂与三清宗共讨之,还与全天下贵族共约,即使天翻地覆,圣堂独立存在,万世不易,以保证对异族的压迫,并保持各门派的战力。

    鱼颂听得心惊,四方边界何等广袤,也只有二祖迦罗才有这等心胸气魄设立阵法防范异族;而圣堂的产生竟与蛮族和魔族有关,难怪奉圣冠门规第一条就是什么“遵圣堂令,百死不悔”,原来不单是因为奉圣冠开派祖师瓦影对迦罗二祖无比崇拜,更因奉圣冠的守土之责。

    华胥却不屑一顾:“死鸡臭鹅,迦罗就是如此霸道,别人都守在自己家门口不打过来了,他还要上别人家踹门,真是欺人太甚!”华胥对迦罗一直存有偏见,迦罗无论有什么作为在他看来都是心有恶谋,鱼颂也不屑争辩,静等娄锵然下文。

    娄锵然接着道:“今年是奉圣冠北狩之期,中间一波三折变故甚多你已知晓,便不消说了。但蛮境处处凶险,每次都是如履薄冰,而且几千年厮斗下来,对方的实力都心知肚明,因此人员安排、任务分配都丝毫马虎不得。我们二阵的符阵师原本是凌云,但他和两名后备者都中了蛮境鬼毒,已经去不得蛮境了。因你力大无穷,脚程又快,还精通符法,实是符阵师的优选,我便找到了你,到了蛮境,你便知道符阵师何等重要了。”

    鱼颂早存了一肚子疑问,顺势问道:“我听说雷鸣也精通符阵,法力又远在我之上,对北狩之行又极有兴趣,为什么你们不让他去呢?”

    娄锵然苦笑了一声,知道这件事若不解释清楚,鱼颂必然心有芥蒂,便说起了雷鸣的辉煌往事。

    雷鸣在师从戎昼时,曾作为符阵师深入蛮境,当时戎昼曾出言阻止,但雷鸣却执意前往,他出身上品高门,符阵造诣也不浅,为不拂门下弟子热血报效的心意,为其他高门弟子做出表率,于冠主最终答应了雷鸣的请求。

    但雷鸣第一次北狩就出了大纰漏,他作为符阵师本应紧守传送符阵母点,结果守阵时附近闯来一个蛮妖,雷鸣霎时间就忘了自己的职责,持盾一路追杀蛮妖,花了两天一夜工夫才得逞,然后才想起来自己的本职,立刻赶回母点所在地,幸亏那次蛮妖也没有发现母点所在,队伍顺利传送回母点,那时雷鸣还在追杀蛮妖,惊得领队的娄锵然一身冷汗。

    第二次雷鸣再想作为符阵师出战,遭到同队一致反对,雷鸣便要转为狩者,碍于他家庭品阶甚高,奉圣冠上下不得不给些颜面,雷鸣便作为狩者再次随队北狩,领队的还是娄锵然,倒是老实了一天,结果第二天看到了一个厉害蛮妖,雷鸣头脑一热又冲了上去,导致本来完美的阵型出现了漏洞,对敌的蛮妖也是个兵法大家,发现空隙立即驱冰原狼杀入,险些打散了本队,幸得雷鸣灵机一动,反身杀回,一人单骑杀进重围,斩杀蛮妖主将,娄锵然趁势突围,才没全军覆没。

    娄锵然道:“当时我怒火中烧,雷鸣还来表功,我当场便要杀他以明军令,但师父知道我性子,早有防备,随行的一名师弟取出师父密令,我不得已饶了他一命,却仍打了他二十重盾。从此我们便结了怨,但再也没有人敢轻易带雷鸣一道北狩了。”

    鱼颂也觉惊异,没想到雷鸣一上阵竟是个炮仗,不炸着别人便会炸着自己,难怪依他修为却不能北狩,但这个疑惑虽解,另一个疑惑却立即升起,幻尘芥当时被阵法压制,但以应灵机修为仍奈何他不得,后来广锋、广贤二人赶去助阵才生擒幻尘芥,鱼颂虽不知幻尘芥全盛时的水平,但肯定高过雷鸣,依雷鸣的修为,在蛮境未必便是所向无敌。

    他问出了心中疑惑,娄锵然惨然笑道:“七千年打下来,两方都深知对方根底,都想尽办法攻敌虚弱、避其强者,而且要尽力保护年轻一代,因为年轻人代表了未来,师父布置妥当,每次我们都能穿插得力,找到蛮人空虚处,因此雷鸣倒是如鱼得水,格外疯狂。”

    鱼颂微觉奇怪,娄锵然说起“年轻人”时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完全忘记了自己也不过三十不到的年纪,这位师兄看起来豪爽开朗,实际上心中藏着许多事情。

    “这小子有些方面倒是挺像开元老儿,平时大大咧咧,惹发了性子便杀伐果断,九头牛也拽不回。”华胥竟也有喟叹之意。鱼颂却觉诧异,任谁听到有人把开元祖师和大师兄联系在一起,都不会觉得理所当然,他们虽然都是好人,但差别太大了,何况开元祖师一代大能,仁义无双,惠及天下,历史上便从来没有“杀伐果断”的记载。

    “死鸡臭鹅,仁义无双,那是你们升斗小民对大人物的幻想。每个人都有善恶两面,在历史留下痕迹的大人物,十个有九个半都有丑恶的一面,还有半个咦,你见过半个人,那可不是人!”华胥的回应来得很快,鱼颂莫名想起了华胥偶然说过一次的“杠精”,听说这类人专以抬杠为生,历史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全是坏人?这也太偏激了。

    他暗地与华胥交流,谈得入神,一时忘记说话,娄锵然还道他仍有顾虑,收拾起心事,慨然道:“师弟尽管放心,这次北狩,便是我粉身碎骨,也要护你周全。”担接下来仍有些低落:“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轻信人言,我始终相信你。”

    鱼颂听出他话外有话,心中恍然,自己果然猜对了,自己被编入北狩二阵,不单是因为自己符法道行了得,更因有人心存疑虑,联想到娄锵然昨夜多次强调这是他师父定夺的事情,鱼颂便知是于冠主猜不透自己来历,想要趁机摸摸自己的底。

    其实这个猜测他昨夜就有了,因此才不顾华胥的劝阻,不怕暴露实力,非要拼尽全力和雷鸣一战,通过这两天的观察,他发现奉圣冠仍重门第,因此自己不易被纳入奉圣冠主要人物门下,戎昼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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