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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太古虫仙-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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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连城雷的吸力传来,已将那老者吸得凌空飞起,正向那铁板撞去。

    那老者似乎身无灵力,毫无抵抗之能,前飞之势奇快,眼看就是头破血流之厄,鱼颂见他身临灾祸,仍是满眼急切地盯着许灵阳,想起父亲临终前望着自己的神色也是这般急切慈爱,心中一动,止住了前推许灵阳之势,另一手搭在那老者肩上一引一按,已将那老者按在铁板上。

    他力气何等之大,那老者想要跪下却动不得丝毫,铁板破洞上传来的吞噬之力使他目眦欲裂,强喝道:“逆子,还不快止了那神符,想要连我也一并葬送了么?”

    许灵阳早睁开了眼睛,也是急切无比,但吞噬之力压迫已无力大喊,听得那老者话语,眼神一暗,恨恨盯了鱼颂一眼,口中翕合不止,似是念咒,只听铁板那边啵啵两声闷响,天噬之力顿消,两道光华从破洞钻出飞向许灵阳,鱼颂顺手抄在手中,光华散尽,张开手掌见是两枚铜符,周边已见消融迹像,原来风火连城雷未显灵时是这个样子,鱼颂对风火连城雷符好奇已久,但眼下显然不是研究的时机,便顺手放入怀中。

    那老者身无灵力,鱼颂并不放在心上,放松了对他的控制,却紧紧制住许灵阳前颈,但有异动便下杀手,否则许灵阳单论灵力修为还胜过自己,若是以灵力相攻还真有些棘手。

    那老者对鱼颂一举一动瞧在眼中,甫得自由,便双膝跪地,两手撑地连连叩头,同时道:“老朽许慕,忝为余西许家家主,叩谢仙客救命之恩,小儿屡有得罪之处,老朽这里代为谢罪,仙客但有所命,阖家上下,无有不从!”

    许灵阳一直瞧鱼颂这种寒门庶人不起,但几次寻衅都以失败告终,还被鱼颂制住要害如待宰的羔羊,更连累得父亲受尽耻辱,以老迈之躯跪地求饶,心中又急又气又痛又怒,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死鸡臭鹅,没出息的东西,还是心慈手软。这老儿身为五品高门家主,想要与仙萼家结亲,野心勃勃,又岂是易与之辈,许灵阳前番多次害你必然得他许可,你怎能被他卑颜所欺,放他生路?”华胥怒其不争,又见鱼颂心意已决,不可动摇,怒气更是不可遏止,“把许灵阳弄醒了,让他好好记住今天的耻辱,免得再有后患。”

    鱼颂对许灵阳可不会客气,食指伸出正戳在许灵阳鼻下人中处,一股真力灌入,许灵阳低咳一声,乍然醒转,见父亲仍是叩头不止,鱼颂眼神寒如三九之冰,眼神之中恨意不减,却再也不敢说狠话了。

    “许老爷,我的宗旨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许灵阳三番五次欲致我于死地,而且变本加厉,我若不还击枉生于这天地间。”鱼颂冷冷说着,见许慕连连点头,语气却毫不转缓,“我今天放过令郎一次,未尝不可,只是我不想看到他再与我为难,否则我必在你家中施放两枚风火连城雷,将你家夷为平地。”

    许慕将额头抵在地上,连声说:“绝不敢了,绝不敢了”

    鱼颂又道:“莫急,我有三个条件,你必然答应我,第一,我需要许灵阳向我磕头谢罪!”许灵阳一顿挣扎,却难动半分,眼泪夺眶而出。

    许慕急忙站起,左右开弓连打了许灵阳四个耳光,许灵阳两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许慕,鱼颂手一松,许灵阳烂泥一样跌在地上。许慕恨恨道:“孽畜,还不磕头求饶!难道要为父代你磕头么?”

    许灵阳紧咬牙关缓缓换为跪姿,低声道:“我、我向你磕头陪罪。”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大些声,让仙客听见,你要气死我么?”许慕大声喝斥,拐杖拄地咚咚有声。许灵阳又提高了些音量重复了一遍。

    “死鸡臭鹅,让他再大些声陪罪。”华胥份外快意,鱼颂却没理会,这世间高门寒门就是如此壁垒森严,自己制服了许灵阳也只是制服了一人一家而已,别的高门仍是欺压寒门,加倍折辱许灵阳并无多大意义,接着又说道:“第二,为表诚意,我要没收贵府的所有法宝。”

    许灵阳头猛地抬起,两眼几欲喷出火来,正要说话,许慕一拐杖敲在许灵阳头上,血顿时流下来,许灵阳又痛又急,又晕了过去。许慕忙道:“他的法宝尽在此处,仙客只管取去。”手中拐杖一指太师椅边的柜子,鱼颂毫不客气地打开了柜子,见柜子中整齐摆放着八枚风火连城雷符、几十枚如意石还有一些别的不知名目的法宝,更可喜的是最上方还有一个灵囊,虽只巴掌大小,但鱼颂得了华胥指点,将柜子中的法宝尽数收入灵囊外观仍是毫无异样,而且重量不增半分,可真是个便携法宝。

    劫掠法宝是华胥的主意,这一下他心满意足便不再指指点点了,鱼颂又道:“第三,为替许灵阳赎罪,你要将田产分给周边农户。”

    许慕虽是城府极深,此时却猛地抬起头,脸上神色大变,鱼颂淡淡地扫了一眼旁边晕倒的许灵阳,眼中杀气一闪而逝,许慕后心一凉,低头道:“但听仙客吩咐。”

    鱼颂冷冷道:“吃了这枚药丸!”手掌摊开,手掌中赫然是两枚褐色药丸,表面凹凸不平,做工极是粗糙,许慕养尊处优,见这药丸不甚干净,心里一阵恶心,却仍是取了一枚闭眼服下,睁开眼时却见鱼颂已将另一枚药丸送入许灵阳口中,捏他后颈助他服下。

    许慕见阻止不及,叹了一口气,鱼颂道:“也不是什么厉害毒药,你们父子一年之内不得吃荤,每天要吃苦瓜,一年之后其毒自解。在此期间我会来查看你的田产分发情况,若是口是心非,我便以独门药物引发药性,你父子便同时归天。或者我将冯酩的事情告诉百灵门,看他们饶不饶你也未可知。”

    许慕身子一颤,连连称是,鱼颂又弄醒了许灵阳,道:“许灵阳,将风火连城雷的启动咒语告诉我。”如意石这种法宝万年前就有,华胥早知咒语,早已教与鱼颂,但风火连城雷的咒语华胥却不知,刚才以灵觉听许灵阳终止法宝的咒语已得其要,但启动咒语仍是不知,便强行让许灵阳念了出来,一旁许慕恶狠狠地盯着许灵阳,他终究不敢强硬,将咒语告诉了鱼颂,鱼颂微微一笑,大步走了出去。

    许灵阳与许慕相顾无语,面如土色,许慕道:“我机关算尽,到老却惹了这个煞星,也算命里该有这种劫数,以后你不能轻易出家门,免遭不测,我许家三代单传,可不能断在咱们手中。”许灵阳黯然摇头,瞧了瞧空空如也的法宝柜,扶着许慕慢慢走出修炼场。

    此时残月西坠,金乌未起,正是最黑暗之时,许慕推开许灵阳,默默走到主楼顶上,看着周围的田地怔怔出神,心痛不已,姬妾下人战战兢兢,不敢上来劝他。

    时间过得飞快,太阳不知不觉升上中天,许慕仍是一动不动,滴水未进,嘴唇干裂。

    蓦地眼前光线一闪,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道人,黄袍红冠,傲气十足。许慕望了他一眼,便低下头不说话。

    那道人冷冷道:“我有事耽搁了一下,竟然失了鱼颂那小子的踪影,那小子是不是来过这里。”

    许慕早就从许灵阳口中得知鱼颂之事,头也不抬,低声道:“听说他被百灵门荐入奉圣冠,也不知真假。”

    那道人正是仙霞宗辟患,见许慕说得甚是滑头,料来不假,冷冷道:“我感受到了你对他的恨意,放心,他活不久了。”

77。北狩失利() 
鱼颂脚踏青云符履,身子分外轻快,几个月没再制青云符履,前几天牛刀小试,只觉脚下更为轻灵,心知符法已大有精进,今日不但惩戒了许灵阳,报了百灵门中屡受欺压之仇,还敲竹杠得了一堆法宝,鱼颂心中份外舒畅。

    “死鸡臭鹅,许灵阳自恃高门、一味强横,可比他那个能屈能伸的老爹差太远了。”华胥也在感叹,但那股幸灾乐祸的意味却十分明显,“想不到你小子也挺阴损,胡乱配了些药丸,害这对锦衣玉食的父子将来一年只能吃苦瓜,真是大大地坏良心。”

    鱼颂也不禁莞尔,这的确来自他的提议,却得到了鱼颂的赞成和大力帮助。那药丸本来无毒,只是路边随便找了些泥搓成,辅以青冥草汁,又用六虚符笔画了个微小水符深印其中。那小符随着许慕父子吞食药丸进入他们食道,若是大酒大肉吃着,其中火灵气和水符的水灵气在肚内冲突,立时腹痛如绞,但符印灵力终究微弱,只要吃上三天鱼肉之类,若是牛肉或许只用两天,水符自消。鱼颂却促狭得紧,偏让他们多吃苦瓜,苦瓜温凉,水灵气极重,会滋养水符印,也会让他们感觉通体舒泰,如此一痛苦一舒坦,许慕父子生怕中毒而死,定然遵训天天吃苦瓜,那符印便会一直存于肚中,若不是修为极高的修道之士绝不会发现作祟的只是肚中的小小灵符,生生让许慕父子白吃一年苦瓜,还天天担惊受怕。

    鱼颂想到此处,积蓄了许久的怒气终究是消了,又摸了摸怀中灵囊,更觉踏实。

    “死鸡臭鹅,算你拣着了,那个灵囊是百灵门物事,你到时一口咬定是广心送你的,谁也不会生疑。”华胥探查了灵囊内灵力印记,告试鱼颂,“不过也只是六品法宝,算不了什么高阶法宝,装不了太多东西!”

    鱼颂已经很满足了,但细想之下这翻转往余西郡着实耽误了一些时间,想到一直虎视眈眈的仙霞宗,鱼颂就觉得心里不踏实,上次辟嗔千里来灵山探查,他可没有忘记,若是在外久耽,说不得仙霞宗又有人找到自己,鱼颂可不愿意被人当做装妖怪的药鼎炼化了,华胥也十分赞同,因此脚下走得飞快,每天只睡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都是在赶路。

    也算鱼颂机警,这一下紧赶倒是歪打正着,否则早让在后紧追的辟患赶上了。

    不一日鱼颂赶到奉圣山所在的秋程府,遥见山体连绵雄峻,清嶂叠翠,烟含万里,真是个世外仙山般的存在。在离山门数十里外有个小小集市,正是赶集的日子,分外热闹,鱼颂问明了奉圣山山门所在,找了个客栈沐浴更衣,洗去旅尘,正要赶往山门,忽见一个三十余岁、浓眉大眼的汉子迎面走来。

    鱼颂见他气势豪壮严肃,不愿与人冲突,也不理华胥的挖苦,侧身避开,却见那汉子也停下身子,问道:“听闻同修探问奉圣冠山门所在,莫非要前往本门?又有何事?”

    鱼颂见他手掌甚大,有若小蒲扇一般,但举止却甚是有礼,便也还礼道:“小弟鱼颂,得人引荐特地前来奉圣冠投师,不敢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那汉子眉头微皱,各道门择徒极严,天下都是如此,什么人引荐这种年龄偏大的人入冠却不亲自送来,大为失礼。

    鱼颂见他面色虽是平静,但沉默本身也代表了一种不悦和排斥的态度,忙道:“在下的引荐人是百灵门的广心仙长!”广心本来还有一封引荐信,但这人来历不明,鱼颂可不会轻易将引荐信交给他。

    那汉子哦了一声,道:“原来是百灵门的广心仙长,你该当早说是他,我是奉圣冠弟子娄锵然,正要回冠,你同我一道,举荐信交与家师于冠主便是!”

    鱼颂早打听到奉圣冠冠主姓于,名字却不知道,因为他道法通神,人都以于冠主相称,少有人称本名,一听娄锵然竟是于冠主的弟子,连忙施礼道:“不知竟是娄仙客,多有失礼,还望恕罪。”

    娄锵然摆手道:“对我不用多礼,咱们走吧。”他似乎不甚爱说话,只是闷头走在前边,鱼颂跟在后边,心态却是放松了许多,看来广心的名号甚是好使,奉圣冠竟然这般给面子,一听说是广心引荐,连信都没看就要带自己面见奉圣冠之主,这可比当时上百灵门的待遇好多了。

    走了数里,娄锵然忽地冷哼一声,鱼颂只觉周边气机一冷,心中骇然:“他看似村夫一般,没想到灵力修为如此厉害,若论深厚或许比不上冯酩,但论精纯还在冯酩之上。”华胥暗道:“废话,冯酩和许灵阳都没得百灵门上乘灵力功法,更多靠自己摸索有所收获,哪里比得上这些获得真传的弟子。”

    两人这一交流间,娄锵然身子凌空飞出,转眼不见了踪影,身法极快,鱼颂瞧得清楚,娄锵然脚下踩着一块圆板,凌空而飞,也不知是什么法器,华胥说是充盈水灵气的圆盾,也不知真假。

    正想间,眼前人影一晃,娄锵然已回到圆外,脚下圆板顿时化小镶在裤子小腿处,看图案是一个绿色形如龟背的东西,鱼颂不便多看,问道:“娄兄,有什么古怪么?”

    娄锵然冷声道:“不知是哪个道门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来奉圣冠地界撒野,果然有些门道,法力修为还在我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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