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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太古虫仙-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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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能额上青筋一闪,他掌管弘正堂,负责缉拿犯境的蛮境妖人,那蛮妖幻尘芥是他带领广贤与应灵机诸弟子费尽心机擒来,辟嗔却只提应灵机的功劳,是贬低他修为反不如师侄吗?但辟嗔的话明面看来并无贬损,广锋也冷冷瞧了广能一眼,广能不敢再多说,只是低下头,心中暗自咒骂。

    “不知贵门‘百灵圣手’广心师叔何在?听闻他掌管贵门灵兽堂,为何竟没能见到他?”辟嗔竟得理不饶人,又望了眼广能下首空着的座椅,广能面色更沉,扶着座椅把手的手背骨节棱起,竟气得微微发抖。

53。疑心所系() 
也难怪广能生气,辟嗔看似语气恭谨,但他按辈份比广能等矮了一辈,虽然不同门派辈份难续素来各论各的,但辟嗔对广能、广贤等一向冷淡,而灵兽堂在百灵门四堂本来居末,广心性懒若非必需一般也不参与门内各项决策定夺,若论道门名望之盛,广能远在广心之上,辟嗔却偏偏只问广心,对广能轻视之意却是昭然若揭了。

    应灵机眼见广能额头青筋暴起,各位师叔也是面色不善,虽然在广锋背后看不到师尊脸色,但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忙道:“广心师叔忙于堂内俗务,又不喜交际,倒不是有意怠慢道兄,我在这里代广心师叔谢过!”

    辟嗔对应灵机倒是留了三分颜面,也笑道:“哪里哪里,百灵圣手之名,我少时便知,只是一直缘悭一面,此刻入宝山哪能空手而回。”又对广锋施了一礼,道:“师叔,若无他事,我想在贵门盘桓两天,朝拜一下二祖圣像,再向广心师叔请教一些久藏心中的疑惑。”

    广心在百灵门除了打理灵兽堂外便不管他事,早年在道门虽然小有名气,但多年不在外走动,辟嗔却说对他仰慕已久,还要请教一二,广锋打心里是不信的,但也不便直言拒绝伤了和气,再看广能等人一脸怒色,可不能任由辟嗔继续吹捧广心了,还是早散为妙,也要看看他到底要弄什么玄虚。广锋便道:“贤侄既有此意,自无不可,灵机,你带着贤侄朝拜圣像,并引见广心,趁机也向他多多请教!”

    应灵机行了礼,便带着辟嗔出了朝圣堂,先去迦罗圣像下方朝拜,那巨像雄伟巨大,单只大脚趾便有一人来高,辟嗔上完香,又恭敬叩拜,才道:“德如山高,令人心生高山仰止之意。”

    应灵机说起圣像是开元一六三八年依山凿成,当时二祖已然不知下落,灵山元气从此便日渐减少,渐有枯竭之相,时任百灵门掌教玄宁梦见二祖托梦,说可筑圣像以镇元气,玄宁力排众议,率门人弟子耗十年光阴,始筑成巨像,说也奇怪,自圣像成之日,灵山元气便渐渐增加,不过三年便到往日最充盈之时,一直延续至今。

    两人说起二祖事迹,都是百般唏嘘,只可惜以二祖之雄才大略,也没能彻底消灭魔、蛮二界,不免英雄气短。

    朝拜过后,辟嗔又说起一览灵山胜景,过灵兽堂时再拜见广心,应灵机知道门内已做好百般防范,必不致门内机密有走泄之机,便欣然应允,先带辟嗔上山看过了灵泉洞,又绕东峰走了一圈,西峰是女弟子修行所在不便参观自然没去,这才到了灵兽堂。

    灵兽堂众人早得了掌教吩咐,有职司在堂门前等候,辟嗔见迎接的几人灵力修为平平,不像是广心的样子,应灵机忙道:“广心师叔素来醉心于打理灵兽,不爱交际迎送,还请海涵。”辟嗔心中不悦,面上却不露半分,摇摇头示意无妨,便随应灵机进入灵兽堂。

    灵兽堂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辟嗔抽抽鼻子,暗道:“好强的金、水元气,百灵门占据灵地,垂范千年,倒也不是庸碌之辈。”自有人带他参观并介绍,灵兽堂内有圈一百零八个,分天罡地煞排列,但元气盈满有散乱之像,辟嗔暗道:“元气多变难测,各门自有法门锁元,此处元气如此散乱定有些古怪,百灵门看来是有法门不想让我知道。”

    看完了各处灵兽仍不见广心,此时已是午时,到了吃饭时候,应灵机料来广心师叔懒散不愿见客,便说先去吃饭,辟嗔却非要先去见见广心,大有不见到广心誓不罢休的意思。

    应灵机心中奇怪,广心师叔豢养灵兽是一把好手,还擅长画各种集灵阵,早年甚有名气,虽然他如今在百灵门地位不高也不受重视,但肯定不会被仙霞宗打动加入仙霞宗,这一点应灵机十分肯定,而且广心师叔这些年极少在外走动,仙霞宗与百灵门一南一北,远隔万里,未必知道门内详情,为何这厮今日一直想见见广心师叔?应灵机又想起辟嗔今日进山门后便指着灵兽堂所在,问这里是何处,又难道灵兽堂有什么他感兴趣的东西?天地灵气不脱五行,百灵门主用金、水灵气,仙霞宗主用火、木灵气,水火难相容,百灵门灵兽对仙霞宗用处并不大,辟嗔兴趣多半不在灵兽上,那他为什么对辟嗔师叔感兴趣?

    应灵机心思百转,却猜想不透,正好顺水推舟,带辟嗔去见见广心,看看这人打的什么算盘。他幼时由广心抚养,关系一直亲密,问明了广心正在修道,应灵机也不用人引领,便独自带着辟嗔来到广心居处。

    离广心居处还有一层院子,两人便闻到一股奇特香味,应灵机面现古怪之色,随即露出尴尬神色,辟嗔看得分明,笑问道:“到了吗?”

    应灵机摇摇头,苦笑道:“我们还是吃完饭再来吧!”辟嗔对应灵机甚是看重,看他面色古怪,不愿让他难堪,点头同意,两人正要回头,忽听一人道:“是灵机么?既然来到师叔门前了,便进来吧!”

    “说话的便是广心师叔。”应灵机对辟嗔解释了一下,面色更加古怪,“他既然发话我们便进去一趟!”两人走到广心居处前,整整衣冠,叩门后进入。

    屋里甚是昏暗,随着光线射入,辟嗔看到一个肥胖道人背对自己,正在一个小炉前持扇扇风,炉上似有瓦罐,水似已烧沸,正不断顶起罐盖,发出噔噔声响。那人转过脸来,一张肥胖脸上满是汗渍,胸前的道袍也隐约可见星星油点,一见应灵机要行礼,忙摆手道:“不用不用,去替我倒茶。”又看了眼辟嗔,微微躬身道:“这位想必是仙霞宗辟嗔大能吧?我失礼了,莫怪!”

    辟嗔全料不到广心竟如此肥胖,他掌管灵兽堂,有客来参见他也不陪同,也不知在屋里弄什么古怪,这屋里金铁之气很很浓,莫非他在炼丹?当下口中连忙道:“不知师叔忙碌,倒是我冒昧打扰了!”

    应灵机端来茶水,辟嗔伸手接过,只觉灵气浓郁,一看竟是菊花茶,但水、木灵气十分浓郁,却是凝而不散,心中暗道:“这人熟谙五行灵气之理,果然名下无虚,难怪师尊称许!”他本已就座,又起身谢过才坐下,广心却无心与他多说,又持扇扇着炉火,那瓦罐也一直响个不住,又过了一柱香的工夫,广心才垫着软布,执着瓦罐双耳取下放在桌上,揭开盖子,顿时一股金铁之气弥散,好像是打铁淬火时一般,广心一拍手掌,笑道:“一锅扶灵鱼汤做好了!”

    辟嗔这才知道广心竟是在炖汤,连连摇头,暗想:“想不到他不务正业,醉心于贱务,却是堕落至此。”心中微感失望。

    广心早已备好碗勺,令应灵机盛了三碗,应灵机一边盛汤,一边苦笑道:“师叔,你知道的,我一直不爱喝这汤!”广心却饶有兴趣,连连摆手,示意不要再说,只管喝汤。

    应灵机对这汤极是反感,辟嗔心中奇怪,见这汤色莹白,隐有光华,透出浓郁金灵之气,又看瓦罐中有金光透出,定睛一看却有个鱼头漂在汤上,那鱼眼做金黄之色,肉虽煮得稀烂,鱼眼却仍颇有生机,不像其他鱼那样一煮鱼眼便稀烂。辟嗔知道这汤定有古怪,不愿多喝,道:“我主修火灵,喝这汤无益,多谢盛情。”

    广心淡淡扫他一眼,眸中神光一放即收,淡淡道:“仙霞宗是二祖嫡传门派,怎会无养克秘诀,喝与不喝,但凭尊意!”

    辟嗔心中一动,当世修道以摄入五行灵气为主,百灵门主金,仙霞宗主火,五行不脱相生相克,这汤金灵气如此浓郁,辟嗔喝入体内,体内苦修的灵力自行克制金灵气,在短时间内加速灵力消耗,再以门内秘法相辅,可增灵力修为,仙霞宗作为二祖嫡传宗门,自然有此等秘法,广心果然深藏不露,见识甚广。

    辟嗔见应灵机苦着脸喝下,又见广心云淡风轻,却也不便拂他面子,便将汤一口喝下,焦灼之气从口腔涌入鼻中,甚是难受,但汤味却极好,南方虽擅煲汤,但辟嗔一生也从没喝过这等美味的汤,一时心怀大畅,又喝了一碗,广心摆手道:“依你修为,不可再喝了!”

    辟嗔微微一愕,随即觉得腹内绞痛,知道是体内灵力与汤中灵气相克交战缘故,没想到这汤内灵力如此浓郁,来得如此迅猛,道声得罪,便盘膝坐下运功,以师门秘法修行灵力。

    过了两三个时辰,辟嗔才睁开眼睛,见广心也不知去了何处,应灵机坐在对面闭目休息,见他行功完毕也睁开眼睛。辟嗔见他汗透重衫,料来也修炼了灵力,自己也是汗流浃背,汤内金灵气果然厉害,修为增长约摸顶得上平日半月之功。

    两人衣服都汗湿,便回去更衣,出了灵兽堂,辟嗔的两个师侄正在门外等候,其中一人与辟嗔对视一眼,眼角微微一瞥便垂下眼帘。应灵机极是精细,察觉异样,又见辟嗔向远处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便往那处看去,却见一人挑着两个大水桶快步走来。

    应灵机认得这人叫鱼颂,力气极大,听广心师叔说这人来历不凡,定然有些古怪,心中忽地一动:“莫非辟嗔是冲鱼颂来的?”

    鱼颂走得极快,不多时与辟嗔错身而过,辟嗔又极快地扫了他一眼便看向前方,应灵机瞧得清楚,修者自诩守卫混沌大陆,普遍瞧不起身无灵力的世俗人,更毋论鱼颂这样一个厮仆,辟嗔却两次看他,又不想引起关注,若说不关注鱼颂,应灵机绝对不相信。

    想起鱼颂的种种表现,应灵机疑心更重,看来以前的试探还不够,非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又与仙霞宗有什么关联?

    应灵机、辟嗔二人不知道,此刻鱼颂心里也是不断打鼓。

54。危机暗伏() 
鱼颂虽没与辟嗔照过面,但辟嗔这身服色一看便知是仙霞宗门人,鱼颂才不信辟嗔碰巧来到百灵门,莫非是为自己而来?往更糟的地方想,莫非他们发现破劫道人确实死于自己之手?更糟的是,他们取得了实证,知道有非人之灵藏身自己体内,看他与应灵机交谈甚欢,只要一交底,这百灵门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处。

    鱼颂想到这里,几乎想转身就逃,但见辟嗔道人看也没看自己,只顾和应灵机边走边谈,鱼颂咬咬牙,暗想:“到处都是百灵门人,我逃定然逃不掉,仙霞宗这道士看样子未必是冲我来的,何必先自乱了阵脚!”强自镇定,挑着水继续往灵兽堂走去。

    “你还算有些长进,怕他作甚,百灵门排场甚大,又倚重高门,看样子甚重面子,哪里能容忍其他道派在门内肆意拿人,除非你睡了那道人他婆娘!”华胥又懒洋洋地说话,虽然粗俗,但细想也有一定道理,先前百灵门还隐藏石柱防止符法外泄,对仙霞宗防范有加,很难同心协力。

    鱼颂想通道理,深吸一口气,面色从容地与辟嗔、应灵机错身而过,辟嗔似是极快地扫了鱼颂一眼,应灵机眸中寒光一闪,鱼颂对应灵机也有防范之意,不知他是否发现什么,正思索间,又听辟嗔对应灵机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想不到贵门一个小小仆役,就有这等力气。”

    鱼颂一愕,才醒悟到说的就是自己,广心知道自己力气甚大,为自己提供的水桶也极大,若是常人需要三四人才能抬起这两桶水,鱼颂刚才力求表现得平静,反更显得行有余力,足见力气远超常人。

    应灵机似笑非笑,辟嗔这是发现自己隐有所感,反倒欲盖弥彰,世俗人力气再大又有什么用处,在修者的灵力面前全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但应灵机也不拆穿,淡淡笑道:“不过一介莽夫,根骨算不得上佳,却非要拜入门中,目前暂在灵兽堂效力。”

    此时两人已走远,鱼颂没听到两人交谈,暗问道:“华胥,这道士是不是冲我来的?”过了一会儿,华胥才应道:“难说,如果是冲你来的,那就有些古怪了!”鱼颂正想问哪里古怪,华胥却知他心意,道:“和你想的一样,他们定然在你身上留下了印记”。

    当夜鱼颂并未练功,按华胥吩咐在床上静坐,澄思静虑,任由华胥以神通内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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