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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太古虫仙-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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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锋更有数百名修者为斥侯,掠杀西山军营的哨探,因此直到十里附近,仍未听到西山军营那边传来鼓号声。

    神机子见薛仁则眉头紧皱,神『色』慎重,便劝道:“薛尚书勿忧,这次咱们在鲁太师妙算之下,一天之内调集了江宁周边十数万大军,更以瞒天过海的手段整得邵逸那老狐狸疲惫不堪,以有备算无备,燕乙这次指定会折在你手上。”

    薛仁则低声道:“战场之上,向来无必胜的道理,燕乙、燕乙……据传他乃是易国前征西将军燕西东,此人用兵如神,不可小觑,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神机子也听过这个传言,燕西东在易国战无不胜,却因卷入易国储君之争,被下旨满门抄斩,已是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物,传说这事上清道也有参与,燕西东定不会逃脱生天。

    神机子便道:“说不定是他主动散布谣言,想要提振士气,你们知兵之人不是常说,势强则兵强,这可是借势之道。”

    神机子摇了摇头,这个消息是上清道那边最先传来的,这个燕乙说不定真是燕西东,想起当年燕西东在易国平西大战之中的战绩,自己该有这份小心。

    便在这时,一声尖锐哨声划破宁静,接着远处便有相同的哨声响起,由近及远,一哨哨地传了下去。

    薛仁则脸一沉,便有人去打探消息,不多时,便有人回报道:“报:前方有西山暗哨躲过斥侯探查,吹响了紧急哨,目前已被格杀。”

    神机子听他有推诿之意,不由得脸『色』一沉,现在格杀那暗哨有什么用,消息已经传了出去,不过他主要负责联络各部监军和部分精锐修者,这人可轮不到他管。

    薛仁则沉声道:“这当口给我扯什么臊,传令各军稳步推进,无论敌军有什么动向,不得冒进,有怯敌后退者,格杀毋论……”

    薛仁则一条条军令发出,十数万军队如同一台精密的衍器,开始快速运转,非要剿杀西山营江宁四卫不可。

    西山军营里,一个巨大的风筝缓缓飞起,一名斥侯捆绑在风筝下,用千里镜查看四下动向,幸亏那名暗哨消息传来得及时,否则再过一会儿,天『色』全黑,便是有千里镜也看不出什么了。

    那斥侯不时扯动风筝绳上的细绳,轻重有别,这是专用的传读暗号,将打探所得悉数传向下方,有专人负责监听、记录在册,又有人送到中军帐中。

    中军帐中主要将领俱着戎装,气氛庄肃,申重将斥侯探来的情况转述出来,听到四周有近十六万敌军时,许多将领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西山军营无险可守,又是以寡敌众,以无备迎有备,这场战争赢面可想而知。

    燕乙却面『色』平静,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没理会部分军官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甚至还掀起帘帐往外看了看,西山大营共驻有金吾卫、虎贲卫、腾骧卫、武骧卫四卫人马近五万人,哨响时刚刚结束『操』练,本来准备休息,此时却擦枪拭剑,以备敌军。

    这些士兵看起来也多有慌张、惊惧,可仍依号令行事,没有崩溃大哭的,这中间那一众心术师的作用不小,他们不时鼓动士卒。

    “这些龟儿子上不得台面,竟来偷袭咱们,说明心里面怕了咱们!”

    “咱们有燕帅、申帅,还有人界最好的衍器,怕他作甚?”

    “衍器啊,这些东西你以前见过给咱们用的衍器吗,当年咱们可是仗着衍器,连魔邪大军都触了霉头。”

    “最重要的是,燕帅直属陛下,也就是说咱们是陛下的亲军,想来消灭咱们的都是『乱』臣贼子,杀了他们领赏去。”

    ……

    申重静立不动,面上似笑非笑,静静等待燕乙下令,既知敌军来犯,那些必要的准备是不得不耗费时间做的,心术师们也在平息士卒心中的惧意,鼓舞他们的斗志,而这些将领则由燕乙负责。

    这时只听一声惨叫自高空中传下,很快便有人来报,说是风筝上的斥侯被对方高品修才所杀,顿时营中士卒惧意大增。

    无论什么样的军队,都敌不过高品修者,这可是三界数千年来的铁律,哪怕他们再自认精锐,也没有这个胆气说斗得过能上天入地的高品修者。

    陈抟怒道:“怕他个鸟,人死鸟朝天,忘了咱们这些天练了什么了?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这些高品修者准备的吗?这些修者一直瞧不起咱们,今天正要让他们看看,咱们斗不斗得过他们。”

    最近四卫均有三成人被挑选训练源枪之类的衍器,在四卫内已不是什么秘密,同时阖营上下严禁外出,心思活络的不免兴奋起来。

    他们之前自暴自弃,实是被修者道门压制的原因,心里或多或少憋了一口气,又经心术师一直引导,早就对高品修者心生怨意,若有可胜之机,自不会畏惧。

    何况燕乙治军极严,阵前怯敌者立斩无赦,军纪早就深刻心中,因此惊惧很快平息下来。

    燕乙重重甩下帐帘,转身道:“诸位,对方有备而来,咱们若是败了,这些士卒倒也罢了,咱们这些军官,支是定无幸理。除非……”

    燕乙说到这里,突然扫视了帐内一圈,目光阴鸷深沉,被他所看之人,都觉寒意上涌。

434。 腥风血雨() 
帐中诸将心中蓦生寒意,燕乙掌军,赏罚分明,军纪酷烈,纵观人界历史也是少有,他这话中蕴含的杀意之浓,令这些强将也觉寒意森森。

    燕乙两眼一翻,接着道:“赵烈、宁壑、吴中须,你们三人有什么话说?”

    这三个都是新近从原四卫军官中提拔出来的将领,精明强干,骁勇机智,闻言却都面『色』大变,赵烈和吴中须两人更是跳了起来,只是很快便僵立在原地,不敢稍动。

    因为在这电光火石间,申重顺势拔出两人的腰刀,架在两人脖子上,两人再有异动,立刻便是脑袋搬家。

    宁壑面如土『色』,颤声道:“不关我事,他们找我商议,我没答应他们。”

    啪!

    燕乙忽然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用力极大,桌上诸般物事一跃而起,宁壑被惊得身子一震。

    燕已指着宁壑大骂道:“你是没和他们同流合污,可你也没有上报于我,还不是耍了心眼,哪边都不想得罪!”

    宁壑嗫嚅几声,终是被燕乙气势所慑,说不出话来。

    一旁赵烈大喝道:“燕帅,现在你们已被四面合围,又寡不敌众,还不如罢兵投降,以你的能耐,在哪里不受重用!”

    燕乙重重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骂道:“赵烈、吴中须,你们两个狗东西,首鼠两端,表忠心的时候比谁都积极,背后捅刀子比谁都狠,这当口还想恐吓我,杀了!”

    燕乙话音刚落,申重钢刀划过,赵烈和吴中须两人头颅飞起,颅腔中鲜血激『射』,溅得屋顶都是鲜血。

    其余将领一动不动,宁壑吓得魂飞天外,道:“燕帅,我愿代罪立功,再说我那帮兄弟都服我,杀了我坏处更大……”他口不择言,只想保一条『性』命。

    申重道:“住口,当时提拔你为将时,你可是立誓要效忠圣上的,现在首鼠两端,怎能饶你?这时候了还想拥兵自重,你当那些心术师是做什么的?”

    宁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气势肯时蔫了下去,心术师一职是燕乙首创,各军均配有一定数目的心术师,平时进行心术引导,战前鼓舞士气,战时作为主将副手,平时的『操』练中早就练熟了,在军中地位不亚于主将,有他们在,便是斩了他们三人,除开他们铁杆亲信外,其他人可不会哗变。

    燕乙道:“和他说这些废话干什么,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刀光闪处,宁壑人头落地,两柄刀同时『插』在墙上,寒光耀眼,慑人心神。

    燕乙道:“该说的话先前已经说了,若是败了,你们一个都活不了,所以咱们只有一个选择——胜利!”

    帐中诸将同时起立,握拳于胸口,齐声吼道:“末将必定全力争胜!”

    燕乙道:“好,我会安排好功劳簿,此战过后,有功必赏,战不利者必罚……”

    燕乙神情肃穆,一条条命令不断发出,各将领命,一一出帐统兵作战。

    申重留在最后,燕乙低声道:“申重,此战凶险,由你殿后,我吩咐你的事情一定要安排妥当,不得有误!”

    申重肃然领命。

    滇王府中,滇王和鲁镛相对弈棋,棋盘上黑白子纵横交错,剿杀惨烈,天元在一旁观战。

    滇王拈子欲下,忽地将手停在半空,问道:“天元,鱼泽夫妻和你交情非浅,你之前也不『插』手国事,为何突然改变主意?”

    天元放下手中茶盏,道:“鱼颂重用燕乙,军中大肆使用衍器,当年上清道不惜辣手摧毁燕乙部属一事不到二十年,我玉清道维护人界道统,岂能落在上清道之后?”

    滇王嘿嘿冷笑,道:“道统之争!原来是为了这个,难怪连故交之情都不放在眼里。”继而转向鲁镛道:“此役过后,无论鱼颂还是其他皇族,必是死伤惨重,我身为宗人府主事,不愿独善其身,这一局,就当我输吧!”

    他蓦地掷出手中棋子,一拂袖就要弄『乱』棋局,鲁镛忽地伸手架住他手腕,淡淡道:“这局棋你还得继续下,若没你这宗人府主管念禅让书,我受禅一事不免不够庄重。”

    滇王怒道:“我身为太祖子孙,岂会屈身事人、苟且偷生?”

    鲁镛仍是不怒,道:“你是太祖子孙,也是人父人夫,太祖已殁多年,你儿女妻子却尽在,孰轻孰重,我想你自有计较!”

    滇王登时气势一滞,鲁镛这话说得平和,却含着刀光剑影,他若是不顺从的话,自己的妻子儿女必会遭殃。

    一时间,滇王心如刀割,须发颤动,指着鲁镛骂道:“文帝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反叛?”

    鲁镛忽地抬头,瞳孔周围已是一片血红,咬牙切齿道:“因为这天下,原本就是我的!”

    鱼颂缓缓走出院子,看到院中已有九人站成数排,都是高品修者,为首一人乃是上清道许人杰,其他方向远近都有灵力波动迹像,已将这个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许人杰瞪着鱼颂,道:“鱼颂,你逆天而行,弄得天怒人怨,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鱼颂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手下败将,不足言勇,竟还敢在我面前聒噪?”

    许人杰脸皮微微一红,他身为上清道有数的高手,当时却一时轻敌,被鱼颂击伤,实是生平之耻,这次请请缨前来,正是要扫这一败之辱。

    被鱼颂毫不留情地揭开伤疤,饶是许人杰养气工夫极好,也是怒上心头,恨恨道:“仗着一些不入流的体术,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不成?”

    两人说话间工夫,又有百余名高品修者赶到附近,加入包围圈中,鱼颂知道许人杰故意拖延时间,务求必胜之势。

    鱼颂笑道:“便是那不入流的体术,当时险些杀了你!”

    许人杰知道袁皇和鲁镛这次的计划滴水不漏,鱼颂已是必死之人,如何会和一个将死之人置气,所作所为只是拖延更多的时间,便顺势佯装怒道:“那便再试一次!”

    鱼颂仰天哈哈大笑,音波往来撞动,修为稍弱者便觉头晕眼花。

    笑声未歇,鱼颂头兀自对着天空,忽地向前飞扑,撞向许人杰,与上次击败许人杰的势头颇有相似之处。

    许人杰面『露』讥笑之『色』,鱼颂一身体术确实不凡,出奇制胜倒还不错,可他早已有备,体术又能济得什么事?

    可鱼颂冲出数步后,身子忽地一折,已在原地消失,再现身时已站在许人杰右侧一个修者身边,猿臂轻伸,已将那名修者扼住喉咙。

    那名修者本是上清道好手,可在鱼颂这闪电般的变招之下竟一招受制,再无反抗之力,鱼颂倒提起他身子,兜头便向许人杰重重砸下。

    许人杰微微冷笑,双手后背不动,只听呛的一声,背后宝剑出鞘,发出厚重黄光,同时水、火、木、土四灵印齐出,凝成一道道棋神法相,已将鱼颂围在垓心。

    “鱼颂,让你看看我上清道棋神法相的厉害!”

435。 左支右绌() 
“鱼颂,让你看看我上清道棋神法相的厉害!”许人杰冷冷说道,背后神剑光芒愈盛,发出的土灵印凝重如山岳。

    鱼颂立时只觉陷入重重包围之中,四下杀气如笼,三十二枚棋神法相锋灵力绵绵密密,一齐朝他剿杀过来。

    而更外层,则又是层层禁制,看来这些人已经做足了功课,知道自己长于传送,已然准备妥当,他现在传送离开已是不可能了,只能选择苦斗,直至被杀。

    当日袁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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