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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太古虫仙-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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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颂翻开密本,见里面分类别类写得清清楚楚,邵逸宦海浮沉,深知为官为臣之道,对莫少艾的作用和地位极为深刻,凡有要事必让莫少艾知悉,重要决议也会咨询莫少艾意见。

    而莫少艾也不负重望,鱼颂临行前给了他许多辅助修炼的灵『药』,再加上莫少艾本身也有天赋,识力已到地阶境界,判公决断明晰异常,在粘杆司也站稳了脚跟,得到粘杆司新旧属下的臣服,已成为粘杆司的二号人物。

    至于燕乙训练江宁四卫这边,虽是磕磕绊绊,却也在艰难中前进,在滇王明里暗里的支持下,正自裁汰老弱,清查空饷。

    当然燕乙也受到数次暗杀,好在鱼颂当时在圣犼界时与掌控之神有约,有他保护,燕乙连伤都没受过,与申重一道干得有声有『色』。

    只是燕乙的成效建立在海量的资金消耗上,满朝官员明的直呼没钱,暗的只说精兵无用,修者才是人界的主宰,好在阿二长袖善舞,将鱼颂为数不多的掌控力利用到了极处,买卖有无,将大笔资金投入到江宁四卫和相关衍器中,倒还勉强支撑得过去。

    不过阿二因此极为繁忙,经常脚不沾地,现在还在孟国各处奔走,洽谈扩大业务,以他的心『性』,也是累中有乐,人手不足之下,连屠涂也是随同阿二一道四处奔波。

    鱼颂匆匆扫看完密本,对幽若愧疚一笑,道:“真是辛苦你们了!”

    幽若瞪了他一眼,嗔道:“少来虚文客套,真有诚意的话尽快扫平上清道,替我一族报仇才是正理,而且明天的大朝会才是重头戏,你可得精神些,别出了大丑。”

    幽若预料得不差,天『色』未黑,便有六部高官提请明天的大朝会,依孟国制,本是十天一大朝,三天一小朝,有要事可特请重开。

    之前鱼颂离开以替身相代后,满朝官员很有默契地各行其事,没举行过一次朝会,好在孟国文官系统效率不差,国内也没什么大『乱』,但有些事情终究牵涉太深,一直难决。

    因此众人一得知鱼颂回来的消息,便来奏请第二天的朝会,鱼颂欣然应允。

    于是,在内外许多有心人的注视下,孟国朝会时隔三月之久,再次开启。

428。 朝议风云() 
鱼颂高坐御座之上,看着文武百官一本正经的高谈阔论,心里着实有些厌烦。

    那御座雕刻的金龙栩栩如生,仿佛要随时飞上九天,可在鱼颂心底,未免太硬太冷,不像是给活人坐的东西。

    他心中不时感慨命运弄人,自己明明不想坐在这个位置,却阴差阳错地坐了上来,其实与他也大有关系,上清道的势力太大了,高手如云,若不依赖一国之力,他几乎不可能报得了灭门之仇。

    前面的事情不大不小,只是按例必须面禀,再经众议方可颁行天下,鱼颂不想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与那些文臣置气,只是以点头示意没有异议,一路倒还顺利。

    过了许久,诸事已毕,鲁镛缓缓走到殿中,捧玉笏行了一礼,鱼颂知道戏肉要来了。

    只听鲁镛道:“臣听闻最近中山国希夷府地界修者毕至,陛下力挫强敌,眼前尽是当年武帝雄风遗影,陛下文武双全,实是我大孟之幸。”

    鱼颂继位后,追封祖父为武帝,为此文臣们还进谏了许久,认为与理不合,斗法超过四月才得以成功。鱼颂听鲁镛提起祖父,便站起致意,一众文武也躬身行礼。

    鲁镛接着又道:“只是白龙鱼服,未免有龙游浅滩之时,万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以黎民苍生为重,万勿轻离国土,此乃人界诸国陈规,还请陛下体谅臣一片苦心。”

    鲁镛虽未修道法,但养气功夫极强,鱼颂仍是难以看透他心意,鲁镛直言鱼颂离境一事,戳破了窗户纸,也没有在此事多做陈述,展『露』的是关爱之意,说完之后竟无人附议劝谏,倒是大出鱼颂意料之外。

    鲁镛结党是毫无疑问的,可一众大臣并没有增他声势,只由鲁镛一个人说话劝诫,又是什么用意?

    鱼颂心中起疑,面上却没有表『露』,只是点头道:“朕自晓得!”

    鱼颂的应对不置可否,似乎未出鲁镛意料之外,他又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鱼颂本来做好受众臣责问的准备,没想到那帮御史一个个口观鼻、鼻观心,并不理会此事,不由得好奇。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令鱼颂愤怒了,先是一名兵部侍郎说燕乙是『乱』国之臣,为讨欢心整治得江宁四卫鸡犬不宁,还重惩了许多中上层军官,令江宁治安不靖。

    又有户部官员说燕乙需索无度,掏空了国库之后,又让阿二勒索求财,弄得怨声载道。

    更有御史提及燕乙本非孟国人,乃是他国差来祸『乱』国事之人,以求兵不血刃削弱孟国的目的。

    ……

    一时间朝堂之上热闹无比,一众文武争相讨伐燕乙,最后更有一人磕头出血,只求斩了燕乙,以正视听。

    鱼颂看不明鲁镛心事,对这些人的心事却看得清清楚楚,蝇营狗苟,无非就是喝惯了兵血,以前江宁八卫除太师府掌管的铁石卫外,几无能战之军,大量军费便夏天冰敬、冬天炭敬之类的方式流入了各部官员口袋里。

    现在燕乙整顿强军,断了这些官员的财路,自是惹得人人忌恨,先前数次暗杀不成,现在便要在朝堂上发难。

    鱼颂心中冷笑不止,面上却不动声『色』,任由一众官员慷慨陈词,只是不发一言,一直持续了一个月时辰。

    那些武将倒还罢了,一众文臣寅时进朝后,滴水未进,已是又渴又饿,见鱼颂不理不睬,大有一副袖手看热闹一直看下去的架势,兴头不免越来越低,到后来便稀稀落落。

    鱼颂又冷眼旁观了一会儿,见无人再说话,这才轻扣御座扶手,便有内侍承上一本锦册,上面写着反对燕乙最为强烈的官员劣迹。

    鱼颂一边看,一边感叹这些官员的无耻,明明一肚子男盗女娼,看起来却堂堂正正,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几乎连自己都要相信了。

    而邵逸此人手段也着实厉害,早在昨夜就将这锦册送来,看来早就料到这些人要在朝会上发难,给自己送上杀手锏来了。

    鱼颂早令内侍将锦册分页裁好,当即下令将相关分页呈送各人,登即令那几人都是脸『色』苍白,两腿战战,似乎马上就要晕倒的架势。

    朝堂上原本就有些冷清,此时更有些阴森寒冷,许多人都猜到了那几人看到的应是一些阴私之事,鱼颂招纳邵逸之事他们大多知道,在场诸人多有把柄,也不知道邵逸是否承送鱼颂,一时间人人自危,先前还只是怕挨饿,现在心里是真是紧张或者害怕。

    鱼颂仍是不动声『色』,心里对这种气氛颇为满意,以邵逸之意,自是惩处这几人,最好株连一批,达到杀鸡儆猴的效果最好,鱼颂私下怀疑他或许想借此增大权柄。

    但朝堂不比道门,有把柄震慑比株连更能令他们害怕,因为谁也不知道第一个挨罚的是谁,行事之前必有思量,鱼颂目前欠缺的是时间,众臣有了敬畏之心,便能有更多的时间了。

    大殿上落针可闻,时间仿佛都过得慢了,鱼颂忽然朗声道:“燕乙行事,是朕力主支持,实为强军富国,不容置辨,若无他事,退朝吧!”

    殿下文臣窃窃私语,哪怕心存畏惧,也没挪动步子,谁也没想到鱼颂这次尺度把握极佳,与以前展现出来的狠辣嗜杀完全不同。可是这次屈服于鱼颂的蛮横之下,燕乙整军一事便成了定局,再难更改了,因此众官极有默契地谁也未动。

    鱼颂冷笑一声,道:“既然诸位想枯站在这里,朕便凑个趣儿,关了殿门在此候着,谁若第一个倒下,我便赐他御宴。”

    鱼颂话虽说得平淡,但谁都知道,自古宴无好宴,他又有粘杆司这柄毒刃,只怕饭没吃完,治罪的圣旨便先下来了。

    众官都没料到鱼颂应付得如此熟稔,表现得如此耐心阴狠,准备已久的重拳仿佛打在棉花上,份外难受。

    鲁镛越众出来,道:“陛下一心求治,臣自是支持,只是兵事牵扯甚广,谁是谁非靠说理谁也说不清楚,依臣之见,不如择一日,燕乙择一卫,薛尚书择一卫,在校场比试一场,高下输赢,自有定论,到时再议后续决策,陛下认为是否妥当。”

    鱼颂颇为诧异地看了鲁镛一眼,这个老狐狸一直置身事外,这个时候却来打圆场,又有什么用意。

    薛尚书正是兵部尚书薛仁则,原也是文武双全的能臣,此前他反对声最大,他若择一卫与燕乙比试,定会将兵部资源用到极致,力求必胜,而燕乙所用,必会处处掣肘,不过鱼颂相信燕乙的能耐,鲁镛既然划下道来,他便不妨给这些人一些颜『色』看看。

    鱼颂点头道:“也好,纸上谈兵确实毫无意义,真刀真枪斗一场才是正理,四月后重阳之日是皇族秋狩之时,到时西山校场一决胜负。退朝吧!”

429。 细柳遗风() 
“他们定是不择手段求胜,你便这么有信心?”仙萼一双剪水秋瞳不住转动,对鱼颂轻易应允比试一事大为担心。

    鱼颂却是微笑如故,自打华胥占据他识海之后,毫无廉耻之心,时时窥探他心意,以至于他对仙萼的爱慕都得苦苦压制,以免华胥无口德地耻笑。

    因此他现在和仙萼在一起,哪怕只是静静坐着也是幸福无比,再也没有第三人在一旁窥视的感觉了。

    至于比试输赢一事,鱼颂若无必胜之道,也不会轻易应允了,毕竟薛仁则得一众文武支持,燕乙用兵之道再强,也敌不过那些鬼蜮伎俩。

    鱼颂这一次地坛海会之行收获颇丰,尤其是收获了扶余宝鉴的残页之后,更对军用衍器一道大有心得。

    他相信,只要加以训练,再经燕乙妙手调理,必能在西山校场一鸣惊人,利用强盛军力压服各方后,鱼颂再收全国军权,精兵换装,人界再无抗手,到时无论是对付魔界还是上清道,可是一大助力。

    从邵逸口中得知燕乙的过往的辉煌战绩之后,鱼颂相信,有他手中衍术助力,燕乙必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结果。

    见识过迦罗的落寞后,鱼颂也不想再穷兵黩武了,只想尽可能少些杀戮。

    听鱼颂说出心事,仙萼道:“真没想到燕乙竟是那人,以精兵与衍术之力,打破了人界修者称霸数千的局面,真是将帅之才,你能得他之助,实是天赐洪福。”

    鱼颂正要说话,忽地心中一动,看向月门,那里有个人在窥视,发现鱼颂看向那里后立刻隐没了身子。

    鱼颂叹了口气,那人身无灵力,垂垂老矣,正是父亲的『乳』母孙嬷嬷,便起身道:“孙嬷嬷,您请过来便是!”

    孙嬷嬷见鱼颂认出了自己,立刻快步过来便要行礼,鱼颂慌忙扶住。

    孙嬷嬷在鱼颂的搀扶下坐定,道:“陛下,你这么武勇过人,真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我昨晚梦见你父亲了,他高兴得紧,只是临到头埋怨我,说你既然坐稳了帝位,为什么还不成亲?我一听这话立刻羞愧得紧,然后梦就醒了。”

    鱼颂一阵头大,孙嬷嬷这番话听起来怪怪的,似乎不像是她能说出来的话,多半是那帮麾下希望他尽快成亲,有了亲子之后国本便会稳固,毕竟文帝在位后期六亲不认,导致子嗣零落,留存的也是蠢才,才令鲁镛有了弄权的空间,最后反倒便宜了鱼颂。

    因为孙嬷嬷的特殊身份,便是触怒了鱼颂也不会被责罚,所以她才会被推出来说这些话,只是看孙嬷嬷的样子,这多半也是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一旁仙萼虽然落落大方,也有些羞愧难当,鱼颂钟情于她,不惜硬闯夏京救人之事,天下皆知,孙嬷嬷平时与她说话,也多是将他作为主母对待,阖府上下其实都是如此。

    在仙萼心中,与鱼颂在一起心中平安喜乐,无论成亲与否其实并不重要,但孙嬷嬷这么当面说出,她还是有些害羞,微微一笑便行走避。

    鱼颂有时也猜不透仙萼心意,先前有华胥在识海中,他肯定不可能成亲,现在华胥已去,他若仍是迁延难定,只怕仙萼真有其它想法,便对孙嬷嬷道:“您老人家保准是他们撺掇来的,这事我心里有数,可也得等到西山军试之后再作定夺。”

    孙嬷嬷一鼓作气说出以后,见仙萼羞愧走避,原本有些惴惴不安,见鱼颂给出明确的答复,立刻兴奋起来,两手挥舞不定,连话语都有些颤抖:“当得当得,以陛下之意为准,看样子还有三月时间,但吉时不多,还得费心挑选,更有各项琐事准备,尤其是新娘子父母那边,还得……”

    鱼颂听她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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