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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太古虫仙-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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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竟然叫出声来。

    船上惊怒众人先被鱼颂野蛮推开,才想起这人与那个在空中与饕鳅恶斗的仙客似是相识,定然道法不凡,不敢再来惹他,这时见他露了这一手符法,又震惊又佩服,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仙客,行行好,快救救我们吧!”

    “我们全靠你了!”

    “船身快被咬破了,你快出手吧!”

    一时间喧嚣不绝,鱼颂心无旁骛,将那只不住挣扎的符羊抛入水中,那符羊竟如真羊一般,在空中不住惨叫,落水后还不停挣扎,转眼间数十丈方圆内的饕鳅也不及再啃咬船身,互相挤压着将那符羊淹没。

    周围的饕鳅实在太多,这些符羊入手,也只能吸引一小部分饕鳅,实是杯水车薪,何况饕鳅吃尽符羊,依旧会回来破坏飞鱼船,船上乘客不少阅历丰富之人,心中不禁疑惑。

    鱼颂笔下不停,连画了七八个符羊掷在船两边,吸引得无数饕鳅纷纷争抢挤撞。

    船上众人见到饕鳅这般惨状,心中戚戚,心知一会儿若是船破落水,自己多半也会被饕鳅分尸。

    “死鸡臭鹅,把你背上的松鼠取出来,拔一把狗毛扔进去!”华胥突然吩咐。

    松鼠被团成一团,装在后背衣服里充作驼背,要它的毛有什么用处?

    鱼颂大惑不解,却仍照做,一把狗毛拔下来,松鼠呲牙咧嘴,朝着鱼颂怒吠不止。

    这时船身一震,船尾开始缓缓下沉,船尾传来惊呼声,接着船尾乘客便向船中间挤了过来,应是船尾被饕鳅咬破了。

    鱼颂将狗毛扔在符水中,异状顿生,仅剩的符水泛出金色光泽,莫可逼视。

    鱼颂符笔蘸水,又画了一只符羊,将剩余的符水尽数洒到符羊上,那符羊扬首奋啼,直朝鱼颂踢了过来。

    鱼颂声子一侧,咔的一声,船舷破了数尺方圆的一个大洞。

    周围众人一齐抽了一口冷气,这符羊的力道也太大了。

    符羊见踹鱼颂不中,张口叫了一声,声如金石,众人都是耳边轰鸣,有半数被震得坐倒在地。

    鱼颂见符羊身上金光灿灿,金色液体不断顺着毛发滴落,似乎无穷无尽一般,心有所悟,问华胥道:“那些饕鳅是冲松鼠来的?”

    华胥道:“死鸡臭鹅,你还不算太笨,松鼠经咱们不断喂养,灵性渐足,吃了养元补灵,在这些贪婪成生的饕鳅眼里,自然是无上的美食。”

    鱼颂听船老大说,年初已用肥羊祭祀,先前也不见来行凶,现在成群结队而来,遇到越嗔这等棘手人物也不退避,必有所图,再听华胥要用松鼠的狗毛,便知有异,心中更生出更大的疑惑。

    但现在显然不是解惑的时候,那只符羊凶猛异常,不住角顶、牙咬、脚踢鱼颂,只可惜背毛捏在鱼颂手里,总奈何不了鱼颂。

    鱼颂黄庭真力涌上右臂,大喝一声,手臂使足了力气将符羊掷出,那符羊有如流星一般从船尾飞过,直朝上游冲去。

    鱼颂这一下是用摩云手掷出,力道十足,符羊平平飞出近百丈才落水,所过之处金色液体不断滴落,顺流漂下,流入饕鳅群中。

    飞鱼船四周的所有饕鳅如痴如醉,跟着金色液体逆流而下,互相挤撞着追向符羊。

    一时间白浪四起,鳅鳍如林,将那只漂在水面的符羊围个严严实实。

    但那符羊皮坚如铁,饕鳅一波波冲上,竟然咬不下一块肉来,符羊身上散发出的金色液体混合着膻味,更让一众饕鳅如痴如醉,拼命挤在符羊身边,连跟着越嗔的三只八鳍饕鳅也舍了越嗔,追着符羊去了。

    死里逃生,船上众人齐声欢呼。

    九鳍饕鳅连声嘶叫,却毫无作用,越嗔见船上众人无恙,心无旁骛,越战越勇,竟逼得九鳍饕鳅不断倒退。

    鱼颂见九鳍饕鳅似有逃跑之意,大叫道:“越大哥,莫放了这首恶,我们还需要它的血来驱散饕鳅!”

    越嗔叫道:“便不用你说我也放不过这孽畜!”

189。兄弟同心() 
越嗔一边说话一边使剑,阔剑总能截住九鳍饕鳅,与它躯体不断撞击,发出呛啷交击之声,九鳍饕鳅皮硬逾铁,越嗔虽屡屡斩中它,却不能将它杀死。

    船老大正指挥堵住船尾漏洞,上游符羊在饕鳅围攻下,竟然没有顺水漂流而下。

    那符羊并无灵智,只是凶性不减,不住角顶、脚踢,不时听到有饕鳅婴儿啼哭一般的惨叫声,似被符羊撞死、踢死,随即被其它饕鳅分食,连骨头都不剩下。

    鱼颂也不知道符羊还能坚持多久,若是越嗔没有解决九鳍饕鳅之前符羊便失效,这些饕鳅回转围攻飞鱼船,那就棘手得紧了。

    “死鸡臭鹅,既然这么担心便去助越嗔一阵!”华胥见鱼颂忧心如焚,便怂恿他上前助阵。

    鱼颂心中好奇,鱼颂一向不见兔子不撒鹰,最是惜命不过,这时候却让自己冒险上前,定然有所企图。

    不过还没等他问出口,华胥的意念便传来:“这种摇旗呐喊也能得功劳的时候,自然要奋勇向前,到时候也好讨要了那条九鳍饕鳅的牙齿。”

    果然是有所图谋,鱼颂暗喜,故意沉吟不决:“可是我既不能飞行,又不会远攻的道法,上去了助力不大,越嗔这人着实精明,到时候不免为他瞧不起。”

    华胥哪能不知他意图,骂道:“死鸡臭鹅,你可真像饕鳅一样贪婪,不过也是有缘,我最近记起了一门长戟用法,以真力运使,虽想起来不太多,倒可一用。”

    华胥将一门混元霸王戟印入鱼颂识海,这门戟法十分霸道,招招抢攻,威力不凡,鱼颂真力已修至化神境,运使倒是无碍。

    鱼颂早就相中了船头那根三丈长的铁杆,这是船夫过扶江遇到危险时用以撑离礁石,精铁所铸,粗若海碗,虽是沉重,但鱼颂举重若轻不在话下,在掌中掂量几下,对船老大道:“大哥,这铁杆借我一用。”

    这铁撑杆寻常由七八人合用,船老大见他拿捏在手毫不费力,暗自乍舌,忙道:“仙客只管用去!”

    船两侧还挂着六条小船,鱼颂割断挂船绳索,一并撂在船头,奋起神力,向越嗔所在掷去。

    他毫不停息,几个呼吸工夫将六条小船尽数掷出,再将铁撑杆掷出,鱼颂最后跟着纵起,鹿奔术使开,身子轻捷无伦,势尽将落时脚尖在船身上一点,便又重新跃起。

    几个起落间鱼颂已赶到越嗔与饕鳅激斗处,手掌一伸一缩,已将铁撑杆握在手中,向上急刺而出。

    这一刺风声劲急,虎虎生风,正是混元霸王戟起手招式,那饕鳅正被越嗔逼得连连后退,被鱼颂一戟正刺在腹下尾尖前方三尺三分七寸处。

    那九鳍饕鳅皮糙肉厚,越嗔虽是阔剑锋利,剑上灵力极端锋锐,也尽被饕鳅皮上鳞甲挡住,只是给这饕鳅造成无数小伤。

    但鱼颂这一戟刺中,那饕鳅却惨叫一声,尾巴大力拍下,铁撑杆顿时弯成一个大弧,幸亏这铁撑杆平时便用来撑持大船,又粗又硬,竟没折断,鱼颂趁势收杆,身随杆走,斜斜落下。

    越嗔知道鱼颂不会飞行,见他将来落水,正要来救,鱼颂喝道:“越大哥不用管我,趁它病要它命!”

    说话间身子竟如飞鸟一般,在空中连折了三折,只可惜铁撑杆甚为沉重,带得鱼颂身子甚是笨重,眼看就要落水时,鱼颂铁撑杆点在落水的小船上,身子又起,落在小船上。

    越嗔听了鱼颂的话,又见他一刺建功,颇有些不为人知的神奇之处,灵力运转间,身子倏地折回。

    九鳍饕鳅正要返回,又被越嗔挡住,它腹下小股鲜血流下,失了方寸,张口便以利齿来咬越嗔。

    越嗔不惊反喜,大叫道:“来得好!”双手持剑,灵力灌注剑身,阔剑蓦地变长,分出剑芒万道,绕过饕鳅利齿,尽数没入饕鳅嘴里。

    鱼颂被饕鳅尾巴一拍,手臂酸麻,便站在船板上,见越嗔占了上风,暗问道:“你怎么知道饕鳅弱点在哪里?”

    原来先前正是华胥指点,饕鳅虽是皮鳞坚实,但腹下一点和嘴里都是弱点,鱼颂无法长时间临空,混元霸王戟又不精熟,可刺不进饕鳅嘴里,便取了腹下那一点,那饕鳅与越嗔恶斗多时,要害也没受创,更没将鱼颂放在眼里,竟让鱼颂一刺建功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无论它是公是母,爆了菊花都不会舒坦!”华胥的回答令鱼颂很难理解,再问才知菊花之意,这才明白过来。

    越嗔先前受伤,又与饕鳅一直缠斗,灵力运转不畅,此时得了空隙,将这万龙剑罡使出。

    剑罡或曲或直,尽数刺入饕鳅嘴里,只有一部分被利齿挡住,大部分刺进饕鳅喉咙或腮里,留下无数创口。

    那饕鳅年岁近千,灵智不凡,这时受了重创,心生惧意,便想遁走,摇头摆尾间,江面上竟如水沸腾一般,不断鼓起水泡,接着一道道水柱冲天而起,饕鳅身子蓦地缩小,变为数尺大小,钻入水柱中。

    鱼颂大叫道:“唉哟,竟让这孽畜逃了!”越嗔听得亲切,笑道:“断无可能。”

    说话间一扬手,阔剑灵力流转,蒙上一层厚厚白气,忽地一剑斩出,便见一道巨剑如白色冰龙矫夭,在千百道水柱间一闪而过,冰寒灵力所过,水柱尽成冰柱,立于江面,煞是壮观。

    鱼颂惊骇不已,越嗔灵力修为和功法俱是上佳,似乎不在冰原雳族竽神清冥之下。

    这时一道冰柱忽地碎裂,饕鳅从中钻出,想钻入江中逃命。

    越嗔看得亲切,一幌身正挡在饕鳅下前方,阔剑刺向饕鳅。

    九鳍饕鳅先前唤起江中水柱已耗去大半灵力,又震碎冰柱钻入江中,已是竭尽全力,越嗔灵力也消耗大半,这一剑方位拿捏极佳,正在九鳍饕鳅嘴前,倒像是那饕鳅将自己送到越嗔剑尖。

    越嗔大喊道:“瞧我玄冰蛇剑厉害。”

    阔剑蓦地化为一道极寒冰蛇,从饕鳅嘴中钻入,顺食道进入饕鳅腹部,又从饕鳅尾部钻出。

    饕鳅先前防护极紧,最后逃命时过于仓皇,被越嗔一击致命,去势不停,仍朝越嗔冲去。

    越嗔手掐剑诀,冰蛇又化为阔剑飞回,将饕鳅身子带起,越嗔跃上阔剑,拉起鱼颂,正要说话,喉头一甜,吐了一口血来。

    鱼颂大惊,问道:“越大哥,你受伤了!”

    越嗔本是重伤未愈,又与饕鳅恶斗许久,用尽全力,伤势颇重,但越嗔并不以为意,笑道:“鱼颂,幸亏你给了这孽畜一下狠的,要不然我还得一会儿才能灭掉它。”

    鱼颂见他仍是开怀而笑,也放下心来,笑道:“咱们兄弟同心,还仗越大哥神勇,才降伏这祸害!”

    这时又听船上众人齐声惊叫道:

    “那羊没了!”

    “糟了,饕鳅又冲咱们来了!”

    “仙客快来救命啊!”

    越嗔脸一沉,正要再杀一场,鱼颂道:“越大哥且慢,我有办法吓退这些饕鳅!”

190。旧伤未愈() 
越嗔眉头微皱,他可不想只是吓退那些饕鳅,此时他虽是灵台蒸腾如沸,气血翻涌,仍想去杀些饕鳅,至少要杀死那三只八鳍饕鳅,为过往行船除一大害。

    越嗔道:“吓退有什么好?我们一去它们还会来祸害过往船只,干脆杀个干净,我此次坐船顺流而下,一为饱览扶江盛景,二为看你德行是否如风闻一般不堪,三便是为除这饕鳅祸害,怎能半途而废?”

    虽然早有预感,但鱼颂的心仍是猛地提了一下,华胥也暗道:“这个越嗔果然便是那个暗中窥视你的人,还好这些饕鳅来搅局,也算帮了咱们一把。”

    鱼颂也深有同感,难怪他一直难以发现那人踪迹,以越嗔的灵力修为,若真想潜藏,他自然探查不到。

    先前以符羊引开围船饕鳅,又助越嗔杀死九鳍饕鳅,既为自救,也是为了在越嗔面前表现,以减少自己的危机。他第一次见越嗔,便知他嫉恶如仇,却又不轻易滥杀,自己只要有行善之处,越嗔便是对他动手也会有所考量。

    华胥暗道:“死鸡臭鹅,你小子现在是越来越狡猾了,知道看人下菜了,比以前长进多了。”

    鱼颂苦笑,越嗔一身修为甚高,明显是道门正宗,若是要与自己为难,还真没有还手之力,只能出此下策了。

    如今越嗔明说窥探自己一事,那自是不会再与自己为难了,但听他不顾身受重伤,还要再杀饕鳅除害,倒是吓了一跳,忙道:“越大哥,你千金之躯,何必犯险与这些孽畜置气;饕鳅杀不胜杀,扶江东西绵延数千里,想要除根千难万难,不如以这九鳍饕鳅血肉加以威吓,令其规规矩矩,享受过往船夫祭祀,不置为害即可!”

    越嗔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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