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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侠客风流:侠影红颜-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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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去,让郎中来决定是何病症。”

    “我这就去。”

    “别忘了端盘熟水,弄条厚巾来。”

    如果是绞肠痧,那可真糟了,半夜三更不好请即中,郎中来慢了,肠子可能要全被绞断。

    天老爷保佑,郎中来得很快。

    郎中到达,他的痛楚恰好消失了。刚才的痛楚,比第一次凶猛十倍,时间也拖长十倍,他浑身脱力,整个人快要崩溃了。

    郎中是个年约半百,留了八字胡的人,按规矩不慌不忙地望闻问切,不住摇头。最后,向他问:“小哥,你这病拖了多少年了?”

    他摇头苦笑,软弱地说:“这是破天荒第一道,前此在下从未思过病。”

    “那更糟!”郎中怪腔怪调地说。

    “你是说……”

    “来势如此猛烈,一未发烧,二未腹泻,这……本郎中不知是何怪症,必须另请高明。”

    接着,痛楚再次光临。

    痛苦中,他听到郎中向店伙说:“你们快替他准备后事,再痛几次,他就挺不住了,平阳的郎中谁也无能为力,他绝挨不了半个更次。”

    他半昏迷地想:“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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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上) (8)() 
人死如灯灭,一个无牵无挂的人,对死的恐惧要比常人镇静得多。

    他并不怕死,真知道死期,反而解脱了他心灵的枷锁,反正要死了,何必死得那么怯懦?

    想开了,痛楚似乎减轻啦!他默默地用仍然清醒的神智。引导自己的意识进入忘我之境,浑忘腹中的痛楚。果然有效,痛楚显著地减轻,已经无法威胁他了。

    店伙们在忙,以为他快要昏厥,忙着替他准备后事,每个人皆不住摇头叹息。

    有名冒失鬼店伙走近他,大声问:“客官,你还有后事交代吗?”

    他不言不动,象已进入弥留境界。

    房门口,突然传来妇人的语音:“你们怎么啦?半夜三更的,吵得人无法安眠,我们明天得留些精神赶路呢。”

    一名店伙说:“大嫂,十分抱歉,这位客官得了急症,快要归天了,因此惊扰了其他的客官,大嫂尚请包涵一二。”

    “哦2得了什么急症?”大嫂问。

    “不知道,只知他腹痛如绞,郎中束手,已快痛昏过去了。”

    “哦!让老身看看。”

    “大嫂……”

    “拙夫是郎中,小妇人也略知医理。”

    “大嫂,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惹上了人命官司,大嫂你……”

    “你这是什么话?人还有口气在,总该尽尽人事,对不对?”

    “这……”

    “让我看看。”

    是个年约花甲的老妇,赫然是邻房的客人,慈眉善目,像貌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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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新完毕,下次更新为9月15日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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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下) (1)() 
店伙们阻止不了,乖乖地让路。老妇走近床缘,命店伙将灯掌近,先察看崔长青的口腔、眼睛,然后不住轻按他的腹部各处,用平静的口吻不断地间:“这里痛吗?这里痛吗……”

    他神色木然,从实回答。

    老妇最后替他掩上衾,向店伙说:“劳驾小二哥,去借一付煎药的瓦罐来。”

    “老大娘,能治吗?”站在床角的小肠问。

    “老身可以一试,可能有救。”

    “真的?”

    “老身有五分把握。”

    “这……”

    “老身先回房取药,先让他吃些止痛安神药。”老妇一面说,一面出房而去。

    ’服下老妇一包药散,不久,痛楚渐消。

    老妇向店伙们说:“你们可以安顿了,这里由老身照顾。”

    “老大娘,还是由咱们店伙计照料……”

    “不必了,他已度过了危险期。”’

    店伙们走了,他也蒙胧地睡去。

    一觉醒来,只感到口干舌燥。室中一灯如豆,可听到水沸的声音,药香扑鼻。

    睁开虎目,扭头看到蒙的人影。壁角以三块砖架起一个灶,燃烧着两三根枯枝,暗红色的小火苗闪动,老太婆和少女正坐在灶前,用文火煎药。两人面火而坐,他只能看到她们的背影。

    少女发出一声长叹,喟然地说:“奶奶,我们不能留下来,说不定恶贼们已经追下来了,我们必须尽快地逃,逃过河才有生路呢!”

    “丫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老妇断然地说。

    “可是,我们……”

    “恶贼们不知我们已经逃走。”

    “但……如果……”

    “如果他们发觉了,早就追下来啦!”

    “奶奶,我们不能冒险。”

    “不必多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不能弃之而去,奶奶必须遵守救人须救彻的古训。”

    他想说话,却虚弱难以发声;想动,全身无力。

    一天,两天……

    第三天,少女端了一碗微温的药汁,轻轻地走近床前,低下玉首说:“公子爷,药来了。”

    一位小姑娘扶起了他的上身,他就少女手中,喝干了碗中药汁,无限感激地说:“姑娘,谢谢你。请问令祖母在吗?”

    少女双目红肿,转首回避他的目光,低声道:“家祖慈上街去了,到车马店雇车。”

    “雇车?”

    “我们不能再停留,因此打算雇车南行,将公子爷一并带走。”

    “这……”

    “公于爷病后衰弱,需好好调养十天半月。”

    “哦!在下留在店中调养……”

    “家祖慈认为,万一店伙煎药不当,可能旧病复发,因此不敢将公子爷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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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下) (2)() 
他心潮汹涌,感慨地叹道:“令祖母菩萨心肠,身在难中,依然慈悲为怀,为救人置一家三口的生命于不顾,在下铭感五衷,没齿难忘,大德不言谢,容图后报。”

    “公子爷言重了,些须小事,何足挂齿?咦!公子爷怎知贱妾一家身在难中?”

    “在下曾经听到站娘与令祖母的话。”

    “哦!这……”

    “这三天中,姑娘与令祖母不解带,悉心医治我这位陌生落难人,云情高谊恩比天高,在此世道炎凉之今日,委实难得。在下姓崔,名长青,请教姑娘贵姓?”

    “贱妾姓吴,小名娟。那位是舍妹小欣,年方七龄。”少女幽幽地说。

    “吴姑娘的身世,可否见告?追逐你们的人,又是何来路?”

    “唉!一言难尽。”

    “吴姑娘请勿见外,尚请明告。”

    “贱妾家位大同府朔州,家祖仙逝多年,逝世前曾与当地的土豪结怨。家祖逝世后,该土豪多年来一直不断煎迫,要置我吴家一门老少于死地。日前,家父家母在一次保护牲口的械斗中,被他们所暗杀,含恨九泉。家祖慈知道不能再留,便毅然带了贱妄姐妹两人向南逃,希望能逃到潼关,投奔现在渲关卫定居的亲友暂避风头。唉!只怕被恶贼们发现我们逃走,追来斩草除根……天哪!贱妾真不敢往下想。”

    他气涌如山,问道:“那土豪是谁?”

    “是石川堡的堡主灰狼桑达,堡在朔州西三十里,石川堡附近的村民,皆受桑堡主的钳制,谁也不敢有所拂逆,不然便有家破人亡的横祸飞灾。”

    “你们能不能在附近找地方暂避?”

    “我们在此地人地生疏。”

    “这样吧,可到府衙请求保护,平阳府至朔州相距千里,石川堡的人天胆也不敢前来行凶。”

    “崔公子有所不知,那恶贼养了一群会飞檐走壁来去无踪的鹰犬,官府保护得了我们吗?”

    “哦!这……”

    “如果雇到马车,我们今天就得启程,早走早好。公子爷如果能起床,请略加收拾,贱妄要回房打点。如有事吩咐,请叩壁知会一声,贱妾的住处就在邻房。”

    他沉吟片刻,说:“吴姑娘,请替我把店伙找来。”

    当天雇不到车,车马店表示后天可供应两部轻车南下,吴老太太已决定后天动身。

    次日,崔长青已可起床走动。吴老太大与两位孙女,轮番在房内侍候,令他万分感激。

    一早,两部轻车向南行。前一辆乘坐着吴老太太与小欣,车上载了一些行李与家具。后一辆是崔长青,吴娟姑娘同车照料。车后系着乌骓马,向南飞驰。每辆车有两名车夫,两匹健骡,直放风陵渡,预定五天可以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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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下) (3)() 
已牌正末之间,车行三十里,进入襄陵县境,不久重与汾河会合,官道傍河向南延伸,东西是无尽的起伏丘陵,西面是浊浪滔滔的汾河。

    官道绕过一处河弯,前面出现一座小村寨。

    “叭叭!”车夫挥鞭暴响,车轻快地向南急驰。

    另一名车夫紧了紧头上的遮阳笠,说:“前面是马坊湾,到那儿歇马,走啊!”

    “叭叭叭!”鞭声清脆震耳,轮声隆隆,后面尘埃滚滚。

    蹄声如雷,两匹健马从后面追上了马车,从左右超越,马上的两名黑衣骑士腰佩单刀,瞥了车厢一眼,冷笑一声加上一鞭,健马飞驰而过。

    一声长哨,又追上了两匹健马。

    车厢内的人,不知车外的事。官道上车马往来不绝,谁也没留意旁人的闲事。

    车抵马坊湾,又有两匹健马超越而过。

    车停在一座小食店前,赶车的刹住车,跳下车叫道:“车在此地小驻片刻,客官可下车透口气,不可远离,歇好马就走。”

    前车的吴老太太与小欣并未下车。吴娟将水囊递给崔长青,说:“崔公子,先喝口水再说,下一站该喝药了。”

    他感激地说:“谢谢你,吴姑娘。哦!车中灰尘太浊,你下车透口气吧。”

    吴娟摇摇头,叹口气说:“不行,万一被恶贼的眼线看到,一切都完了。”

    “平阳府以南,道上旅客络绎于途,村落甚多,与贵乡朔州完全不同,恶贼怎敢在阳关大道上行凶?”

    “不,还是小心为上。”

    他注视着坐在身侧的姑娘,打量着姑娘清秀的脸蛋,问道:“姑娘清丽出尘,不知曾否练过武?”

    “只学了骑射与刀枪,见不得人。”吴娟信口答。

    “那……你该带武器防身的。”

    “带了武器,岂不更为引人注意?”

    他将身侧的剑递过,说:“在车上不会引入注意,这把剑留给你防身。”

    “这……这种剑好象不管用……”

    “当然,这种剑不适于马战,而目前你没有与贼马战的可能。”

    “你是说……”

    “刚才过去的几匹马,马上的骑士都不是好路数。”

    “哎呀!你怎么知道不是好路数?”

    “在下曾在帘隙中打量过他们的神色。”

    “依你看……”

    “可能是劫路的强盗。”

    “哎呀……”

    “不要怕,绿林道上的规矩我略知一二,我还能和他们打交道。”

    “你……你浑身虚弱……”

    “还撑得住,和他们套交情料亦无妨。”他一面说,一面从帘缝向外留心查看,久久,惑然地说:“怪事,怎么他们不来探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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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下) (4)() 
“你是说……”

    “如果是劫路的,第一步该有人前来搭讪,这就是所谓探海底。如果碰上同道,他们便及早收手。其次是留照,告诉别的同道这已是有主之物,同道们见了留下的暗记决不敢再打主意。”

    “哦!崔公子似乎很熟悉呢。”姑娘信口说。

    他苦笑。此时此地,他怎能表明自己的身份?。

    如果他聪明,该发现一些可疑的征候。吴娟姑娘既然说他对绿林道熟悉,为何神色毫无异状?至少也该起疑才是。

    但他完全忽略了,对救命思人,他还能怀疑些什么?

    歇马毕,马车继续上道南行。

    他开始活动手脚,双手握拳,吸口气,默运真力徐徐伸张。

    他太虚弱了,只感到一阵昏眩,不自禁地叹息一声,闭上了双目。

    “你怎么啦?”姑娘问。

    “想活动手脚,可是……”

    “崔公子,你不可能任意伸展手脚。”

    “你是说……”

    “你全身倦怠,能轻轻移动手脚已是不错了。如果是换了旁人患了你这种病,连说话也感吃力呢。”吴娟沉静地说。

    “哦!吴姑娘,在下到底患的是何种怪病?”

    “我……我也不知道,只听奶奶说,你这种病如果救晚了些,便会肝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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