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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剑尊,有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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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灵识同感之后,果然能看见一缕一缕白『色』的魂丝,如细小的触角一样缠绕在金雀鸿沙之上。怪不得丁慧傻成这样,还能在阵法之中保住命,金雀鸿沙既然和他魂魄相缠,自然会主动保护他。丁慧不明所以:“你们怎么都要这样?我都说了,这石头我借,你们送我回小哀山……”霍晅问:“一年之内,你是否曾有过生命危险?”金雀鸿沙不能认主,以往为人所用,便是因魂丝嵌入。而要想如此,至少也得数百年光景。丁慧得到这石头不过几年,何况,他和他师傅都是个苦修的呆子,不识货,自然更不会懂得催生金雀鸿沙认魂。那便只有一个办法,生死交关时,或许能激发认魂。丁慧:“怎么你们都做一样的事,又都问一样的问题?”霍晅:“……”真的,这孩子应该庆幸,他要是在晏极山,早就被她一巴掌下去,拍出脑门儿里的小水花了。霍晅神『色』“淡定”,实则暗气憋劲,小恼怒的眼神十分生动。沈流静静静的看她挑眉、暗气,眼神越来越温柔,轻笑道:“半年前,他在山上碰到一只低阶赤虎,差点被吃了。”霍晅再次无语,脸上的神『色』可谓是五彩斑斓:“赤虎是灵兽里最好对付的,你堂堂一个金丹,是怎么差点被赤虎吃掉的?”丁慧被她“狰狞”的神『色』一吓:“太,太凶了!我叫师傅了,可师傅下山了,也没来救我。后来,这石头就突然发出金光,一下子,那赤虎就变成了一具骷髅。”霍晅心中暗想,他不应该叫师傅,应该叫娘,回家再做娘的乖宝宝。她惯是毒舌,以前碰见这种人,哪知道口德是什么?如今身边多了一个清风明月、高崖积雪的沈琅华,硬是把这一句不怎么体面的话给吞回去了。沈流静已用朱砂画好阵图,四人到了修士丧命之处,让丁慧坐在阵眼之中,便能以金雀鸿沙引导出那日这些人被偷走的“三气”去了何处。沈流静单手压在阵图上,灵气缓缓注入,暗金『色』的阵符跃动而起,丁慧吓的猛然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才敢眯着眼睛,看这些阵符像天边流星一样在身侧流转。霍晅蹲下身,突然将手覆在了沈流静手上,沈流静一怔之后,反过手来,义无反顾握住了她的手。二人灵气相缠,阵图受了双倍的灵气,阵符加快转动,流光溢彩、光辉熠熠。丁慧看着流转的明光,闪亮的眯了眯眼睛,又像牛一样瞪大了眼睛来捕捉这明亮的光。阵法启动,尚且留在此处的修士身上,都因阵法和金雀鸿沙的引导,透出了一点微弱的白光。这是修士遗留的最后一点魂光。这些魂光十分微弱,全部聚集在一起,也不过能形成一点风中飘摇的烛火,似乎随时就要散去。可这点微弱的、抖动的烛火一旦进入阵图之中,就变得坚固了几分。虽然也不会变得更明亮,但不再闪烁,坚韧的发着柔光,往窗外飘去。丁慧呆呆的看着,喃喃道:“我知道了。这是这些修士的魂光,他们的灵气、精气、生气都被人偷走,魂魄也魂飞魄散了,这些魂光被阵法聚集起来,就能找到魂魄是从哪里散去,也能找到被偷走的三气最终是被谁给用了!”他眼中慢慢落出两行眼泪。“原来,这才是修行。原来,这就是师傅说的,修行了,就会有通天彻地的力量。是真的……”这小子周身散出浓郁的灵感,竟然心境突破了!丁慧自幼孤苦,师傅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师傅『性』情大变,他明知不对,却察觉不到错处,事后师傅遽然离世,他不是不自责,不是不痛苦。甚至被金雀鸿沙所救,他也不是不自惭、不自厌。但他自认,毫无办法。连那么厉害的师傅,都死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连最弱的赤虎都打不过,谈何报仇?何况,他甚至没有办法,找出杀害师傅的仇人。直到见到沈霍二人的“神通”,不过画了一张图,便能追踪到害死师傅的真凶,便能为这些枉死的人雪冤。丁慧虽然胆怯懦弱,但并不蠢笨,这一瞬间,才明白了,何为修行的力量。因此,才在此时突破了。霍晅失笑,摇了摇头,任由他借此契机顿悟,且这阵法中汇聚了她与沈流静的精纯灵力,丁慧多半还能更上一阶。三人一起顺着魂光追了出去。

第85章 魇镇() 
这一点魂光之中; 汇聚了这些枉死修士的怨念。荧光虽然微弱,但却异常坚定,在夜空中拉出一条似有若无却又清晰无比的“银线”; 就如同乌云翻滚的雷雨之夜; 天边隐现的闪电。沈流静抓着霍晅的手; 二人的手都有些微冷的凉意。秦芾错开三两步; 孤身一人跟在这两人后面。忽有一点冷风侵袭而来; 沈流静阔大的衣袖抬起; 遮掩在霍晅面前。秦芾看见他这下意识的动作; 利落干脆的翻了个老大的白眼!还真是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一大把年纪了哄回个媳『妇』儿; 就跟个凡俗的老光棍一样,都不知道该怎样宝贝才好了!她堂堂入圣剑尊; 怕这点凉风不成?三人速度极快,随着魂光拉出了三道朦胧的遁光,很快,就停在了了望城顶上的飞云白旗旁。魂光顿了顿; 似乎是在辨明方向。秦芾皱眉道:“看来,这魔修在此处停留了很长时间。可是; 魔修到这里做什么?”飞云白旗之上,有护持整座青州的防护大阵; 此处的巡查是最严的。他为何要在此停留?沈流静俯下身; 捻起一点赤黄『色』的尘土; 淡淡道:“飞云白旗是这了望城的象征。他停留在此; 或许是深恨,或许是有情。”秦芾不以为然:“就怕他连飞云白旗都动了手脚。”言语间,已将飞云白旗上下探查了个遍,却并没有什么异常。魂光终于又动了,这次速度十分之快,但又过于曲折。并不往高空行走,只在低矮的小巷道之中,循着街巷穿行。三人收了遁光,捏起云雾追赶,片刻,那魂光停在一堵高墙面前,猛然蓄力撞了上去。墙体上爆出一道暗哑青光,顷刻间,将微弱的魂光消磨无踪了。这百余修士最后留下的一点痕迹,也彻底消散了。霍晅冷道:“这些孩子,都是各门各派的后起之秀,虽则资质不算上佳,但百余年后,都将是我修真界的顶梁。魔修此举,实在可诛!”秦芾门中,她亲眼所见的便有宋鉴予,虽被她逐出门中,却亲自交代了给她一条活路。谁料到,这孩子终究为魔修所『惑』。秦芾亦是神『色』冷峻:“屠人子弟,有如断子绝孙,的确该死!”话音落,秦芾、霍晅、沈流静三人竟是一齐动手,不动声『色』的消解掉了墙壁上的防护阵。防护阵一破,『露』出一扇古铜小门。霍晅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黑暗。黑暗中,沈流静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侧身遮挡霍晅。秦芾的呼吸声,有些不稳,有些急促。霍晅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猜出,这里是何处了。”方才那魂光在小巷之中穿行,三人都未曾在意,这到底是何处。但一旦停下,这三人都是慧极之人,依照了望城的方位略一推算,便可知——这里正是孟其获闭关结婴的灵室。他们从孟府后院的小门闯进来,正正进入了灵室之内。沉寂一切的黑暗之中,有沉闷的咚咚声。重物不断曳地拖行,只听一声咕嘟咕嘟的怪声,暗处的人一声重重的叹气:“来了。”接着又桀桀怪笑,像个古怪的老太婆,坐在门口,不断的用钝口的锅铲擦着锅底的黑灰,发出的声音令人从耳膜到五脏六腑,都不适应起来。明珠现,明光起。那人坐在中心的琉璃七宝金榻上,双“手”捧着一颗明亮的宝珠,光芒映照之下,一切清晰显『露』。地面上铺散的是赤黄『色』的硫耀土,据说可以静心守灵,大大的增进进阶。墙上浮刻的是一副巨大的守灵阵图,自然是为了克服心魔。可不用说,无处不在的极品聚灵符。这里的确是孟其获为了结婴而花费大手笔,布置的灵室。可金塌之上,捧着宝珠的人,却认不出半点孟其获的样子。他脸『色』黝黑,已经肿胀的看不出人形。身形宽大,足足占据了大半张金塌。头顶有个黑『色』的肉瘤,比他硕大的脑袋只小了两轮,扎眼一看,像长了两个脑袋。肉瘤中间仿佛养着什么小恶兽,不断的鼓动,猛地消失,又从左边脸颊上冒了出来。如此,在头上不断的换着方向。手上、脚踝上,『裸』丨『露』的肌肤上,都长出黑『色』的瘤子,一个一个,此起彼伏的鼓动,如同蟾蜍体表。霍晅眯了眯眼,手搭凉棚挡了挡:“此人当真是孟其获?”秦芾短促的叹气,指向硫耀土中『露』出的半块金『色』令牌:“那就是青州了望城城主的水仙金令。”孟其获抬起眼,看向霍晅。他这模样实在太磕碜了,就算是平平无奇的看人一眼,也像个魔鬼,正恶毒的盯着你。沈流静冷冷拔剑,红光夺目,直刺的他眯起了眼。刺激之下,肿胀的眼中流出两行血泪。“琅……华……峰主好剑法,孟某佩,佩服。”他大着舌头说了几句,利落了些。“几位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炼心伞幽光清冷,秦芾冷哼一声:“此处乃是绝佳的灵气汇聚之所,正气凛然,魔气不生!你却偏偏入了魔,可见,是由心魔从内而生。自甘堕落,有何可辨?”孟其获张了张嘴,贪婪的扫过秦芾、沈流静、霍晅:“是啊,你看我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了望城城主的风采?不过不要紧,这些都是暂时的!是这功法暂时的反噬,等我以魔入圣之后,我就是大洲第一的大修!”他望着手上不断起伏的黑瘤,再次怪笑:“实力为尊,我若居首,便是万人之上,谁敢再说我是魔修?等我,夺了你的灵力,纳为己用,这些丑陋的、不堪的过往,就能抛弃的干干净净了。没事,没事,我现在不丢人!”孟其获缓缓蹲下身,骤然一个蛙跳,朝三人猛扑过来。他身形庞大,但速度极快,纵跃毫不留滞,跳动间,身上的黑瘤不断喷出黑水,喷溅开来,朝三人身上洒来。这些『液』体在半空爆开,简直无处不在。更为古怪的是,连一般的防护阵都能渗透。沈流静剑光不断,几招之内,削下孟其获的半只耳朵,将他『逼』在角落之中。孟其获嘶叫着,直直的冲着霍晅,想要再次发动攻击,却忌惮剑光,发出呜呜的愤怒闷吼声。秦芾祭出炼心伞,将三人护在中心,伞骨上伸出数百根银丝,灵室之内,顿时银光夺目,像置身一面银镜之中。这便是秦芾以炼心伞领悟的杀招,千丝万缕。道心早毁,已然入魔。视人命为草芥者,便不配为人!沈流静不可察觉的侧目,余光望向霍晅。霍晅同样是眉峰冷凝,眸『色』沉着,单手按在剑柄之上。却没有动作。二人一来一去,不过半息时间,眨眼之间。霍晅顿了两息,已是思索妥当,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孟其获毕竟是秦芾生身之父,虽则该死,但由她动手,难免波及心境,日后恐生心魔。二人心中都有此隐忧,因此,才互看一眼。但秦芾此刻却显『露』出前所未见的坚毅与果决。非是弑父,而为除魔卫道!道心既定,所向披靡。这也是她修行进益的一部分。因此,便不必加以阻拦了。银丝甚是“优雅”,就如同山涧里缓缓流动着的清泉,但看似不疾不徐,轻柔温和,却有着锐不可当的杀意!孟其获被剑气控在角落,又有炼心伞追杀而来,已是避无可避,必死无疑。“叮咚……”一声脆而沉的铜铃声。霍晅猛然想起,那日用神识窥探灵室时,见到的那串铜铃的影子。她四下一扫,不见铜铃,突然浑身一冷,像陷入寒冰之中,整个人也动弹不得。是言灵之力!她被言灵之力定住了。她猜测的没错,魔门右护法鱼贯柳,果然不是言灵族人。这个和她一样,同样觉醒了言灵之力的人,仍然活着。那串寻而不见的铜铃,朝她直飞而来,沈流静剑光繁盛,却穿过了铜铃,无往不利的麟血剑,竟然击不落一个凡俗来的铜铃。铜铃径直没入霍晅眉心,她身后,一只黝黑鎏金的巨大石狮子,张开了大口,『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洞,将动弹不得的霍晅吞了进去。“哈哈哈!是我的了!它吞下的,都会变成我的!剑尊,入圣者!等我化掉她的灵力,以后,我就是圣人!是这个大洲实力最强的大修!”“不,我,我要现在就化了她!”孟其获晃动着硕大的身躯,爬回金榻开始打坐。沈流静飞快转身,在黑洞消失之前,和她一起跳了下去。秦芾恨红了眼睛,千丝万缕调转方向,渗入只剩下黄豆大小的黑洞之中,想要救出二人,却不料,其中突然穿出一条小青龙来!这正是霍晅手腕上的青龙小镯。秦芾大喜,刚要设法救人,却被青龙小镯拽住,拉入了黑洞之中。黑洞消失无踪,只留下秦芾一句气急败坏的叫骂:“霍晅,霍正则,霍羲渊!你混蛋!这是魇镇!你也敢拖我下水?我杀了你!……”声音不断在石壁上回『荡』来去,许久才最终消散。孟其获却不再动弹,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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