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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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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父凌母都没有怀疑。

    丰自明低头看着手里的项链,心里知道,她去北京的主要愿意并非是为了看袁穆比赛,而是与自己有关,不然她不会不跟他说,更不会留下这条只有洗澡睡觉才会取下的项链。

    有种暗示分手的意味。

    手机里还传来凌楚玲的声音,说的是,“姐姐曾经跟我说过,每次跟你闹矛盾都会特别心痛,难过,所以姐夫,你平时多让着她点,别伤她心。”

    “嗯,我知道,谢谢。”

    “你今天找我打听姐姐的事我不会告诉爸妈,但下一次一定会。”小姑娘跟她姐姐一样,机灵着呢,只凭一个电话就断定,他们是出状况了。

    结束与凌楚玲的通话,搞清楚她的去处,心里没那么不知所措了,接下来。。。。。。

    留下模棱两可的文字,取下戒指,小东西出了招破釜沉舟,看不到诚意,就算回了安城大概也不会轻易回到这里,回到他身边。

    头痛。

    。。。。

    封闭的包厢阻隔外面震耳欲聋的喧嚣。

    宽大的沙发两个人隔着桌子,各坐一头,桌上摆放着数瓶酒。

    黎美菁手里晃着酒杯,喝得微醺。

    房里飘荡着烟草味,来自沙发那端从进来就未沾过一滴酒,也未说过一句话的男人。

    一支烟抽到一半,丰自明抬起眼帘看向对面微醺的女人,淡淡开口,“美菁姐,她走了。”

    他以前从未叫过自己姐,这个她指的是谁,双方心知肚明。

    黎美菁忽然觉得脸蛋有些疼,就是今上午被凌楚翘扇过的,明明已经消肿的那边。

    想到那嚣张的女人离开时那张笑得很有深意的脸,她也低笑出声,“所以你今晚上找我是想说什么呢?”

    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她走了与我何干?

    “很早以前她跟我说过你不喜欢她,曾明里暗里的希望她跟我分手。”无视对方的脸色丕变,丰自明只顾说着,“记得我也曾经跟你说过,我对楚楚是认真的,希望你别再私自找她。”

    黎美菁立刻接话,有些激动的,“那以后我没再找过她。”

    “是,你没再找过,而我也没放在心上。”丰自明半磕眼,情绪隐没于昏暗的光线中,再抬起话锋一转,“她看到你特意留在我衣领上的口红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黎美菁盯着他,眼神闪躲,脸上表情也有些难堪,小半响还是嘴硬的,“我喝醉了,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看到她特意留在盆子里的衣服,他自己都不知道衣领上沾了口红。

    而看过那鲜艳完整的唇印,是不是有意留下,他现在不想谈论。

    只要一想到那个傻丫头一个人在家,又气又难过的哭,他心里就止不住的疼,然后也止不住的生气。

    “既然莅阳做了选择,我也希望你能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不要再每天沉迷于买醉,如果实在控制不住。。。。。。。”顿了顿,抽出皮夹又从皮夹里抽出一张名片,半起身将名片推到黎美菁面前,“这是我家司机的联系方式,我跟他打过招呼,你以后喝醉的时候可以找他送你回家,而我不会再来接你了。”

    情谊与爱人不可兼容时,他选择后者。

    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仁至义尽。

    可对黎美菁来说,他随手扔给她一个司机,根本就是在羞辱她,抽她脸面。

    她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名片没有拿起,冷冷的,“所以你今晚是过来跟我绝交的?”

    “因为你女朋友的离家出走,决定跟我断绝来往?”

    “她自己不信任你,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要怪到我头上?”

    “呵呵,我真的搞不懂啊,他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十几年的感情都比不过现任一个皱眉。”

    对萧莅阳,她恨,恨他背叛他们之间近十年的感情,对丰自明,她不甘,不甘自己真的就这么被他放下了。

    她总以为,不管事事如何变迁,自己在他心里都会有一席之地,可他现在居然要跟她断绝来往,只因为她在他身上留了个唇印,把凌楚翘给气走了。

    不得不说,凌楚翘这招,虽然极端却也是够狠,够直接。

    想到那女人上午那副胜券在握的嚣张摸样,黎美菁心里就气得不行,举杯,灌进一大口酒,喝太急,太猛,喉咙火辣辣的,呛得眼泪都咳出来了。

    若是以往,丰自明不介意帮她拍背,顺气,此时,他却是坐着纹丝不动。

    黎美菁咳够了,缓过劲来,醉眼朦胧的看看他又看看桌上的名片,呵呵直笑,醉态尽显。

    丰自明微皱起眉,“你喝醉了,我让人送你回去。”

    “我没醉。”黎美菁手一挥,酒杯落地应声碎裂,她闻声顿了一下,又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酒。

    手微抖,瓶子里的酒一半入杯,一半入桌,而后顺着桌子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丰自明终究是看不过去,腾的一下子起身,两个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夺下她手中酒瓶,厉声,“够了!”

    早在没有彻底跟萧莅阳分手时,黎美菁就开始各种不消停,彻底分手,这大半个月,隔三差五的折腾,丰自明心里早有不耐,今日女友又因她的原因离家出走,那份不耐烦便如野草疯长,势如破竹,冲出体内。

255。255:医见误终生66() 
“我没醉。”黎美菁手一挥,酒杯落地应声碎裂,她闻声顿了一下,又从桌上拿起一个杯子给自己倒酒。

    手微抖,瓶子里的酒一半入杯,一半入桌,而后顺着桌子滴答滴答流到地上。

    丰自明终究是看不过去,两个大步走到她身边,一把夺下她手中酒瓶,厉声,“够了!撄”

    早在没有彻底跟萧莅阳分手时,黎美菁就开始各种不消停,彻底分手后的这大半个月,隔三差五的折腾,丰自明心里早有不耐,今日女友又因她的原因离家出走,那份不耐便如野草疯长,势如破竹,冲出体内。

    包间里没有音乐,安静的连酒滴落地上的声音都格外清晰,他这声突如其来的厉喝犹如一道闷雷直劈而下,伴着回声,极具震慑力度偿。

    黎美菁被吓一大跳,心尖都跟着颤了几下,待微醺的目光触到他阴寒,震怒的面孔,这心惧便又更甚了些。

    从之前数次对凌楚翘发脾气就可以看得出来,丰自明并不是一个耐心绝佳,毫无脾气的男人,只是他把自己暴戾的一面隐藏得很深,在别人看来,他只是不够热情,但还是个温润尔雅的绅士。

    若不是凌楚翘此次离家出走,原因又与黎美菁脱不了关系,且她到此时都还不消停。

    黎美菁或许到死都看不到他这一面。

    因为,她还不是与他亲密无间的人,看不到他全部的样子。

    黎美菁还没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他从沙发上拖起来,带着往外走。

    毫不怜香惜玉的架势,让她感到害怕,不停地挣脱,“丰自明,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丰自明不吭声,直接把人带向卫生间,到了连门都是用脚踹开的。

    “砰。”的震耳响声直把隔间里的人都震住,即使方便完了,他们未走前都不敢开门的地步。

    丰自明把人推到洗手台前,“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要是觉得满意大可以继续这么醉生梦死下去,我绝无二话,但请别连累无辜,除了你自己,谁都没有义务为你善后,也没有人能代替你承担放纵的后果。”

    声音如常,但却透着凌厉,威严,在伴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的洗手间里,字字句句都如钟,清晰地穿透进黎美菁耳蜗,心尖。

    本就没有很醉,这会酒是全醒了,但她没有勇气抬头看向面前的镜子,害怕看到令自己都无法接受的摸样。

    “喝的时候不是很爽快,怎么现在连自己都不敢看了?”响在头顶的声音还在继续摧残她的心灵,不留余力的打击着她,“是不是也怕看到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好言相劝过无数次,若不是心里的暴戾因子被激起,今天丰自明仍不会采用这种不顾及对方的脸面的刺激方式。

    他其实没想过要断绝关系,永不来往,只是意识到问题,想要保持恰当距离,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不分时间地点,不分情态轻重的随叫随到。

    换言之,如果黎美菁真的遇到特别大的,难以解决的,棘手的麻烦,作为朋友他还是会帮。

    不老女神确实有,但毕竟是少数,生活中,绝大多数女人过了三十,即便保养得再好,脸上也会有点代表岁月的痕迹,其皮肤状态很多人都无法做到与同样坚持做保养的,刚十几二十岁的小年轻相提并论,更何况黎美菁近月来沉溺于失恋的痛苦漩涡,郁郁寡欢,大量熏酒,严重失眠。

    即使化了精致的妆,刷了好几层粉,也掩藏不住她日渐下垂的眼袋,细纹,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是憔悴的,死气沉沉的,充满负能量的,而此时,她刚刚喝了酒,又被丰自明强行带到洗手间,拉扯中,出门时梳得工工整整的头发略松散,衣服也有些起皱,总体是在原有的负面状态上又加了砝码,这个砝码叫做狼狈。

    丰自明恋上凌楚翘时,她关注过自己的容颜,萧莅阳移情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时,她关注过自己的容颜,失恋后她更是时常照镜子,她比谁都清楚自己已经不年轻了,不再是十年前那个被他们爱慕的,浑身都透着青春气息的女生。

    可以说,丰自明这番话,听在她心里,每个字都像把锋利的刀子,戳得她鲜血淋漓,痛苦不堪。

    所以当她抬起头,看清镜中比平日照镜子还要糟糕的自己时,她承受不住的崩溃了。

    这里没有镜子可供她砸,没有化妆品可供她摔,她崩溃的情绪无从宣泄,就像个疯子一样,在这间充斥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的洗手间里尖叫,痛哭。

    这个样子的黎美菁,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她是狼狈的,可怜的。

    事实上,不论其它,单论感情她也确实是挺可怜的。

    在最美的年纪里恋上一个男人,陪他跑了场近十年的爱情马拉松,羡慕地看着周边的同龄女性都陆续结婚了,有的甚至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那个享受她整个青春的男人却移情别恋了,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甩了。

    别人怎么想不清楚,反正作为旁观他们这段漫长马拉松的丰自明,在这件事上是站在她这边的,心里是挺同情她,挺怜悯她的。

    一场放纵的情绪宣泄,消耗大量精气神,结束时,黎美菁如同虚脱,还是由丰自明帮衬才能站起来,离开酒吧。

    自然,这一晚还是丰自明送她回的家。

    分别时黎美菁问他一个问题,“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为什么会选择她呢?一个看起来完全不符合你择偶标准的女人,是因为她年轻漂亮吗?”

    那个女人很漂亮,她再嫉妒也没否认过这一点。

    丰自明由衷回答:“如果非要说个所以然,我说不清楚,只是很确定,余生很想跟她一起走,没办法接受没有她的日子,另外,她很好,并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空有其表的花瓶,而我爱她跟她是否年轻漂亮没有一点关系。”

    从第一次遇见开始,她让他停驻目光,多看几眼的,从来都不是她那张人人称美的脸蛋,虽然他后来,现在都觉得她很美,但那都是在她开始饶他心后的事,他对她容貌的认知是有一个过渡阶段的,起初心如止水,印象是不丑,还不错,心被打扰后开始正眼相待,发现挺精致,挺美的,再后来住进心里了,爱上了,满心满眼的觉得她最美,美得让他挪不开眼,美得让他自动忽略掉与她同框的其它女性。

    而男性,只要不是对她有所图谋的,他也都不会多看一眼。

    不过他对她的好感却是从第一次遇见开始的,当然那种好感是无关风月,无关男女之情的,只是单纯站在医者角度上,觉得小姑娘挺热心,挺不错,再后来啊。。。。。。

    丰自明握紧方向盘,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至今回想起都觉得心悸得厉害。

    提了速,银色跑车划过黑夜街道,不留下一点痕迹。

    。。。。。。。。。

    北京。

    凌楚翘住进姑姑家,当天中午与姑父一家共度午餐,到晚上被袁穆接出吃晚饭。

    惦记着同在北京的好友,她应了袁穆邀约后还打电话约了何静一起,不过她并没有说明有袁师兄在场,心里想当然的觉得大家都是朋友,熟人,同城了约着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关系,就算事先没有说明,遇见了也不会尴尬。

    然,她很快发现,事实与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

    首先,当她上了袁穆车,报上地址,跟他说先去接何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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