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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天道剑影-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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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海中蓦地想起易婉玉、沐青兰二女的娇容丽色,更想起数度与易婉玉同床共枕、亲热温存之时的情状,此刻听得过逢春夫妇白昼宣淫的声音,不由得血脉贲张,心跳加剧,霎时之间竟自呆了。

    便在这时,又听得楼梯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那店伴声音在楼下叫道:“客官,你又来啦!”只听得一人沉声道:“滚开!”说话间已到了楼梯口处,发疯般径往秦川这边奔来。

    秦川这才惊觉,急忙闪身避在一旁,一颗心仍是怦怦跳个不停,暗想:“我这般偷听人家夫妻亲热,真是不该。唉,若让人瞧见了,岂不丢死人了!”将脸转向墙壁,心下有愧,竟不敢向来人瞧上一眼。

    便在这时,楼道中那人已奔近前来,飞足踢开房门,砰的一声,冲了进去。

    但听得屋内一阵喝叱吵嚷之声,豁啦啦屏风破碎之声,随即是男女惊呼惨叫之声,接着便是乒乒乓乓的激烈打斗之声,乱作一团。

    秦川又惊又奇,大感意外,转身瞧时,恰见那店伴正探头探脑的从门口往里张望,忽然大叫一声:“杀人啦!”跳了起来。

    便在这时,屋中白光一闪,射出一把飞刀,正钉在那店伴咽喉之上。那店伴只微弱之极的喊了一声,随即扑通一声,俯身倒地,手足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了。

    这一番变化来得突兀之极,当真是猝不及防。秦川一惊之下,从绮思中清醒过来,见那店伴已死于非命,当下宁定心神,一个箭步,纵身窜了进去。

    他一进房中,抬眼一望,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一名锦袍男子脸上身上血点斑斑,手中长剑兀自滴着血珠,浑身发抖,目光呆滞,怔怔的望着床上一个裸体少妇。那少妇双手抱头,满脸慌恐之色,雪白晶莹的身子缩成一团,瑟瑟颤抖。而侧倒的屏风之上则躺着一个裸体男子,浑身是血,胸口、小腹、双腿皆已被利剑重创,伤痕累累,已动弹不得。

    而令秦川惊愕不已的是,室内三人俱是相识:手挺长剑的男子正是他要来打个招呼的“松云庄”少庄主过逢春,床上光着身子的少妇却是他妻子过少夫人,而倒在血泊中的裸体男子赫然便是百戏帮上下正在遍寻不获的本帮叛徒,山东分舵舵主“白衣温候”连栋。

    此间惨状却是一目了然:连栋竟然跟过少夫人有私情,二人在此幽会,被过逢春前来捉奸在床。连、过二人大打出手之下,奸夫连栋身中数剑,受了重伤。

    过逢春斜眼一睨,看到秦川进来,眼角微微抽搐,却恍若未见,戟指地上连栋,咬牙道:“该死的奸夫,敢偷我老婆,老子把你大卸八块!”

    忽地举剑斩落,连栋惨叫一声,躲开不开,左臂连着肩膀已被切下。过少夫人“啊”的尖叫一声,登时晕了过去。

    过逢春显然是杀红了眼,当即举剑又砍。秦川这才反应过来,急叫:“住手!”身形一晃,挟手夺过长剑,掷在地上。

    过逢春目露凶光,嘶声道:“我杀了你!”一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柄短剑,又向秦川刺去。秦川侧身一闪,避过剑锋,随即横肩而撞,挺肘击在过逢春胸口“膻中穴”。当啷一声响,短剑坠落,过逢春也即缓缓躺倒在地上。

    秦川俯身去探连栋鼻息,见他气若游丝,显然快要活不成了。 

六二 连栋之死(二)() 
六二、连栋之死(二)

    连栋瞪大了双眼,口中不住吐血,勉力抬起头来,向秦川苦笑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川道:“我适才路过此地,见到过大嫂进来。我本想跟她夫妇打声招呼来着,没料到会撞见你们。”

    连栋呆了呆,随即嘿嘿一笑,脸带嘲讽之色,道:“过逢春这小子有如此美貌的老婆还不知足,对玉师妹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日我在郑州客栈之中听他夫妇争吵,才知道此事。我连栋生平最恨有男人对玉师妹不怀好意,便一路暗暗跟了他夫妇来洛阳,甜言蜜语把他老婆弄上了床。哈哈,这小子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也是报应,活该!”

    秦川一怔,浑没料到此事尚另有如此隐情。当日过逢春对易婉玉一见之后便惊为天人,从此念念不忘。他妻子显是不忿,于是二人争执起来,夫妻间便生了嫌隙。不料竟然被心存报复的连栋所乘,做出这等偷情之事来。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场血案居然源于过逢春垂涎于易婉玉的美貌!

    连栋虽然暗算过秦川,但他对易婉玉竟如此维护,倒令秦川颇感意外。

    只不过他居然利用引诱别人妻子之计来报复过逢春,没想到奸情暴露,以致招来杀身之祸,却也是报应不爽了。

    秦川想明白个中原委,叹了口气,摇头道:“你这又何苦?”却见连栋身子一侧,已奄奄一息。

    秦川一惊,急问:“告诉我,桑舵主在什么地方?”

    连栋苦笑一声,惨然道:“我对不起她,她在城南曲家庄……”话音止歇。一双眼珠睁得圆圆地,就此寂然不动。

    秦川探了探连栋鼻息,已然气绝。于是伸手合上他双眼,正自嗟叹不已。忽听一个女子声音轻轻的道:“姓连的死啦?”

    秦川闻声转头,见床上的连夫人已醒转,正木无表情的瞧着连栋。

    秦川点了点头,叹息一声,心想:“连栋是本帮叛徒,人人欲得而诛之,想不到却是如此一种死法。玉妹若是知道这位师兄之死。想必也十分难过。”本来连栋曾在泰山暗算过自己和邓长老,又是百戏帮的叛徒,但见到他丧身于此,秦川心中却殊无欢愉之情。

    过少夫人忽然撑持着坐了起来。将雪白娇艳的身子暴露在秦川面前,媚笑一声,娇声道:“秦公子,你说我生得美不美?”

    秦川生平何曾见过这般裸体横陈的妖娆女子,又听得这裸女如此风情无限、充满诱惑的问话。一呆之下,但觉脑中一阵晕眩,心神迷乱。霎时间热血沸腾,满脸通红,掌心中满是汗水。

    过少夫人向他招了招手。媚眼如丝,腻声道:“秦公子,不如以后我跟了你吧!你快过来抱我,好不好?”

    秦川只觉得此女声音和眼波之中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令人如沐春水之中,身心俱醉,神思恍惚,不知不觉向床前走去。他迷迷糊糊的正欲说“好”,突然间机伶伶打了个冷战,猛一摇头,后退一步,暗叫:“妖法!”

    当下急忙运起内劲,抱元守一,心神略定,惊骇不已:“幸亏我修炼多年玄门内功,又颇有些定力,否则便会被这女子以美色迷惑,把持不住!好险,好险!”

    过少夫人见秦川明明已被自己施展色相功法挑逗得快要上床来,突然间又面色一端,便即目光清澈,更无半分淫邪之色。她愈看愈惊,脸上媚笑渐渐消失,心下惶恐不安,霎时间脸色大变。

    须知她这种以美色引诱男子之法叫做‘狐媚术’,本是极淫邪、极阴毒、却又极耗真元的法门,兼之她又是个颇有姿色的美女,本来便是不用此术,也极易令男人迷乱颠倒,乖乖就范。按说她这极具勾魂摄魄的妙招一出,在她冶艳之极的媚态之下,实足以令端士变为淫徒,圣贤亦成禽兽。

    但是偏偏用在秦川身上,并未见多大功效。而她却因耗力过度,心神剧震,一阵恍惚,脸色越发苍白。

    秦川运用项挺所授“破心之术”, 意守丹田,长长出了口气,只觉浑身冷汗,几欲虚脱,暗叫:“惭愧,侥幸!”渐渐灵台清醒,向过少夫人怒目而视,道:“你,你居然用妖术害我,你这女人好歹毒的心肠!”

    过少夫人被他正气凛然的目光一瞪,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只觉遍体皆酥,心中更是神思狂荡,便似翻江倒海一般。突然间喉头一热,哇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她叫苦不迭,知是邪功反噬自身,害人不成反害己,忍不住大哭道:“糟糕,我的‘狐媚术’被你废掉啦!”

    秦川哼了一声,道:“这种邪门歪道的妖术,留在世上,不知道要祸害多少无辜男子?”

    过少夫人只道秦川想要除掉自己,呆了一呆,忽然脸现惊恐之色,翻身跪在床上,颤声道:“你,你别杀我,我不想死!”见他沉着脸,似是不为所动,又哭道:“我,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秦川见她光身露体的这么一跪,形象着实不雅,不由得脸一红,急忙背转身子,沉声道:“我不杀你,你先穿上衣服再说!”

    连少夫人哭了一阵,又默然半晌,叹道:“你果真是个正人君子,想不到世上还真有你这样的好男人!‘武林第一美人’能跟你,是她的福分!”

    她不知为何,忽然脸上一阵发热,拉起锦被盖住自己身子,又探手捡拾衣服,在秦川面前,她感到自己再也不敢赤裸相见。

    秦川背对着她,耳听得悉索之声,过少夫人急急穿好了衣服,她低低的道:“我好了!”

    秦川转过头来,见过少夫人虽已衣衫略整,但仍是披头散发,双颊苍白。乍一看去,犹似戏台上的女妖一般。

    过少夫人颤声道:“秦帮主,你。你想怎么炮制我?”

    秦川心中早已连转了许多念头,听到此女这么一说。不由得眼前一亮,许多疑团登时解开,冲口而出道:“原来你是七星教的人,难怪你右胸刺着一个朱砂色的北斗七星花纹,那是七星教教徒的独有刺花。对了,你是沐长风的手下!”原来他适才看她赤裸的身子之时,已瞥见那七星记号。登时想起当日跟秦江在洛阳西的梨园中碰到的女杀手袁芳,这才猜出此女来历。

    他既知师父项挺已履诺管束七星教中之人不得随意踏入中原武林,而如今身在中原而又有七星教标记的,自然是曾经做过七星教副教主的沐长风的一干旧部下了。

    过少夫人本已面无人色。听到秦川这么一说,更是色为之变,颤声道:“你怎会知道?”

    秦川摇头不答,沉吟道:“你既是天道盟派去松云庄的奸细,把过老庄主骗去大明湖的也是你。哼。你不但害死你公公,还害死你婆婆,我猜过老夫人并非是受惊吓而死,而是你害死的。是也不是?”

    过少夫人脸色苍白,摇头道:“婆婆确是受惊吓而死。沐盟主他老人家让我控制住松云庄。以便日后为他所用。我真的没想过害死婆婆。”

    秦川见她失去功力后神情委顿,楚楚可怜,心想:“不知道她此话是真是假。但是无论如何,过大侠之死,确是她一手造成!”哼了一声,道:“你跟过大哥在郑州客栈争吵之时,连栋在外偷听,想必当时你已发觉!”

    过少夫人瞧了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过逢春,惨然一笑,道:“连栋自以为风流倜傥,丰采迷人,却不知我早已见惯了这种绣花枕头。我是故意让他得手的,把身子给了他,也是为了报复我相公。”她叹了口气,苦笑道:“盟主答应过我,只要逼得松云庄就范,就让我好好跟相公过日子。只可惜相公心里只有‘玉美人’,无论是酒醉之中,还是说梦话之时,他,他口中都只念着她一个人的名字。”

    说到这里,她双目微闭,叹了口长气,脸上充满了苦涩之意。

    秦川心道:“自己丈夫心里一只想着别的女子,也难怪她会起怨怼之念。”但听得过逢春如此念念不忘于易婉玉,心下也颇感不舒服。

    忽又想起一事,问道:“以过大哥的武功,根本不是连栋的对手,却能将他杀死,这里是不是有你做的手脚?”

    过少夫人涩然一笑,摇头道:“相公今晨趁我熟睡之际,偷偷在我胸前涂了一种可以致人内力全失的麻药,名叫‘极乐散’。他知道我会来跟连栋私会,但又自知非其对手,才出此下策。其实我是装睡的,我知道会有这个结局。”

    秦川不觉皱起眉头,寻思:“连栋固然该死,过大哥此举也殊不光明磊落。真个来捉奸,便应明刀明枪的来拼命是了。嗯,难怪那名店小二说昨日见他来过,原来他自知不敌,不敢来跟连栋放对厮斗,才出此下策。”他眼光望着过少夫人,又想:“原来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这女子所为!她的心计之深,当真好生可怕!”不禁惕然心惊。

    过少夫人见秦川脸色难看,只道他又要处置自己,不由得心中打了个突,这当儿自是保命要紧,忙道:“其实连栋和我都是沐盟主派来洛阳的,以观礼的嘉宾身份混入百戏帮帮主接任庆典之中,以便从中策应!”

    她这话一出口,秦川脸上不禁变了颜色,惊道:“来洛阳策应,如何策应?你们想怎样动手?天道盟到底有什么阴谋?”

    过少夫人尚未答话,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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