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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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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言:“皇上为你可是破例了太多。以往哀家还能做得了主,都差点管不住他。”

“太皇太后……”惊愕地看着面前之人,她这话里的意思,我已经隐隐听出了几许。她在暗指元承灏宠得我过了,之前都能那样,她怕日后镇不住元承灏了。

她直直地看着我,开口:“昔日皇后在的时候,你娇纵一些倒是无所谓。如今中宫空缺,哀家只想告诉你,这中宫的位置,不是为你准备的。”

我咬着牙:“臣妾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太皇太后以为我看中了皇后的位子。

她冷冷一笑:“你想和不想都和哀家没有关系,哀家今日特意叫你来,是想赏赐你一样东西的。”

以下一沉,我咬着牙开口:“太皇太后想赐死臣妾么?”

她猛地一怔,半晌,才笑出声来:“趁皇上不在杀了你,等皇上回来,还不找哀家闹么?今儿是好日子,皇上开开心心的,哀家不会扫他的兴。”

见她双手击掌,有宫女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药。

我只觉得一个激灵,猛地,又想起我初进宫之时,太皇太后曾经想要赏赐我的东西来。目光,本能地看向丝衣姑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见了我,动了唇,欲言又止。我明白了,她必然是想过办法通知元承灏,只是,他此刻去天坛祭天,根本通知不到。

而太皇太后选择这个时候叫我来郁宁宫,便是考虑到了只有这个时候,元承灏不会突然出现破坏她的好事。

那件事我忘不了,太皇太后一样也忘不了。

是元承灏阻止了那一次赐药的戏码。

宫女上前来,在我的面前跪下,将手中的托盘举至了头顶。

太皇太后开口道:“你该知道这是什么。哀家也不想的,只是哀家有哀家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还是为了叶家的势力,皇后的交椅,便是为了贤妃准备的,我一开始便清楚。我只是想不到,太皇太后竟还是不放过我。

浑身不觉颤抖起来,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汤药。那褐色的汤汁微微晃动着,还能映照出我的脸来。

“这几日哀家想了很多,皇上宠爱你,哀家是管不着了。可是有些事,哀家还是不得不管的。馨妃,这碗药,可换得你一生荣华。”太皇太后的声音淡而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谁都无关的事情。

喝了这碗药,元承灏再宠我,太皇太后都不会管。

一生荣华,却是要用我天子不充的代价来换。

这,太过沉重,太过残忍了。

太皇太后凝视着我,启唇道:“喝了吧。”

喝了吧,她怎可以说得如此轻松?

眼眶里泛起一层晶莹,该了眼前的影。

我依旧坐着,一动不动。

宫女高举着托盘,等着我去拿那盘中的药碗。

猛地起了身,跪下道:“求太皇太后开恩!”我怎么能亲手扼杀自己做母亲的权利?不决不可能!

面前之人却没有动怒,我瞧见,那双高贵的丝屡缓步过来,她的声音传下来:“当初哀家答应皇上,让他尽早行冠礼之时,后上也曾答应了哀家一件事的。”

紧握着双拳,鼓起勇气抬眸看她。

元承灏答应她的事,必然,与我有关。

太皇太后走过来,缓缓拂过我的脸庞,低语道:“皇上答应哀家,用此,作为交换。”她说这话的时候,犀利的目光略过一侧的药碗。

而我,只觉得心底狠狠地一惊!

用此,作为交换!

元承灏,他竟然……

置于膝盖的十指缓缓收紧,用力咬下贝齿,刺痛的感觉,从唇上,一直蔓延到了心头。

一番番地痛。

太皇太后又道:“后宫那么多嫔妃,皇上唯独不缺的,就是你的孩子。”

那些话语,犹如一道血刃,狠狠地划过我的身体。

回想起那一夜,我用他赐的玉珠换了他不碰我的誓言。一手,本能地扶上右臂,那里,还完好地留着我的守宫砂。

是以,他才要说,唯独不缺的,就是我的孩子。

太皇太后是不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的,可我明白。

即便,没有太皇太后的赐药,我也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所以,于他来说,太皇太后这药赐不赐,都无关紧要。可,不同的只是,他能那么快就行了冠礼。

而不是等到康定十七年的七月,他的生辰。

对他,百利而无一害的条件。

可是我,万分不愿!

“娘娘。”宫女回转了身子,将药再次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几乎是本能地往后倾。

太皇太后淡声道:“也不必等的,皇上此刻,还在天坛。再等,药就凉了。”

眼泪,“唰”地一下涌出来。

听丝衣姑姑的声音传来:“太皇太后,不如,还是等皇上来了再说。”

太皇太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了声道:“丝衣,你跟了哀家那么久,还不懂宫里的规矩不成!”

“太皇太后恕罪!”丝衣姑姑忙跪下了。

太皇太后此刻也不理她,只伸手端过那药碗,递给我道:“喝了。”

摇着头,我……不想喝。

太皇太后再欲开口,突然见钱公公推门进来,慌张地开口:“太皇太后不好了,北……北苑柏侯殿下出了事!”

明显瞧见太皇太后的脸色大变,她猛地起身:“怎么回事?”

“回……回太皇太后,方才北苑宫人来禀,说柏侯殿下突然昏迷不醒,情况很是紧急!太皇太后,您……”

钱公公的话未完,见太皇太后猛地放下手中的药碗,抬步出去。

宫女一时间没接住,只听“咣当”一声,那药碗直接摔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块。溅出的药,在我的丝屡上,晕开朵朵水印。

丝衣姑姑朝这里看了一眼,亦是什么都不说,起身追了出去。

钱公公也跟出去,里头,只剩下我与方才端了药的宫女。她有些局促地看我一眼,似乎想起什么,忙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忙跑出去。

我怔怔地跪着,半晌,才反应过来。

柏侯煜出了事,元在灏不在宫中,太皇太后必然是要过去的。

我记起来了,昨日隋太医是曾说过,若是寒气侵入心肺,就麻烦了。可,他分明也说过,幸好柏侯煜回来得早,该是没事的啊。

如何好端端的,又昏迷不醒?

回了神,浑浑噩噩地起了身,推开门,却见外头守着几个太监,忙拦住我,道:“娘娘,太皇太后有令,在她未回来之前,您哪儿都不能去。”

“阿蛮!”我怔了下,大声叫着。

外头,却并没有传来阿蛮的应声。他们拦着,不让我出去。我就是看不见阿蛮的身影。这一次,太皇太后是下了狠心要灌我那碗药了。

猛地,想起什么,浑身摸索了下,元承灏给我的金牌,我竟忘记带在身上了!

咬着牙:“你们都给本宫让开!”

他们不让,其中一个道:“娘娘也请体谅奴才们,太皇太后口谕,奴才们不得不听的。”

不让我出去,又是硬生生地将我推了进去。

一个人在寝宫里,来回踱步。心里紧张着,因为柏侯煜的事。想起元承灏,心里恨着,又疼起来。他当真为了他的大业,什么都做得出来。

继而,又是自嘲一笑,是啊,我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过是一个挂了名的妃子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见辽中传来脚步声。

忙转身朝门口瞧去,果然是丝衣姑姑扶着太皇太后回来了。

她的脸色铁青得厉害,我只觉得心下一沉,莫不是真的出了事?

丝衣姑姑劝着她:“太皇太后也不要生气了,苏大人不是说现下情况好转了么?柏侯殿下会没事的,别太担心。”

听丝衣姑姑如此说,我也舒了口气。

太皇太后却是气愤地开口:“北苑的宫人都是死人不成!伺候个人也伺候不好!哀家打他们那二十大板还算是轻的!”

猛地吃了一惊,二十大板!

怪不得,太皇太后去了那么久!

那么,姐姐呢?

往前走了一步,太皇太后这才想起我来,瞧了我一眼,脸上的怒意更甚了,咬着牙道:“听闻昨儿是宫倾月守的夜,当差不力,哀家让人打了她三十大板!”

“太皇太后!”我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三十大板,叫姐姐怎么承受得住?

她却道:“也不必求情了,罚都罚完了。来人。”她朝外头道,“馨妃的药,还不再去熬一碗来?”

回来了,又要记起我的事。

浑身颤抖着,我与姐姐,当真都逃不开这后宫的是非么?

只是,姐姐身边好歹还有苏衍。

而我,却是被元承灏亲手推入的火坑呢!

死死地握拳,指甲从掌心里嵌进去仿佛都不知道疼。

“太皇太后不要太生气了。”丝衣姑姑扶了她坐下,轻扶着她的胸口。她还愤怒地看着我,好似,我们宫家的女子,个个都不是好人一般。

丝衣姑姑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也是无能为力了。

药,被重新端了一碗进来。

宫女搁在我的面前。

太皇太后却要宫女递至我的手里,宫女端了起来,小声道:“娘娘,您接着吧。”

盯着,看了良久良久,我依旧下不了这个手。

太皇太后终是面色一凛,沉了声道:“那就喂她喝!”

喂,那便是要强灌了……

“太皇太后……”

她不看我,只道:“来人,伺候馨妃娘娘喝药!”

外头,又进来二个太监,分别押住了我的双手。宫女的眼底似是有着惧色,却依旧是颤抖着手,将药碗递过来。

拼命地挣扎着,可是我的力气太小。

“太皇太后……此事,还是等皇上回来再说。”丝衣姑姑跪下了,太皇太后却根本不看她。只冷声道:“皇上自个儿应下的事,何必等他回来?”

我听了,忍不住哭起来,却依旧要记得死死地抿着唇。宫女伸手过来,用力捏住我的嘴,一手上的药碗靠近了,碗口,已经将要触及我的唇。

这里,听得外头一阵响动,接着,门被谁狠狠地推开。我只听得一阵“哗啦”声,然后面前宫女的手似乎打了颤,“当”的一声,她手中的药碗一下子翻落在地!

她本能地朝门口看了一眼,忽而变了脸色,忙俯身叩道::“奴婢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众人都跪下了行礼。

我象是一下子泄了气,倒在地上竟提不起半分力气。

只,动了眼眸。

瞧见男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有什么东西滚过来,离我的脸颊三寸远的地方慢慢停了下来。

看清楚了,居然是他的朝珠!而他的脚下,满满的,铺了一地的朝珠。

那宫女,方才端了药碗的手此刻垂在下面,还是不住地颤抖着。

“皇上!”常公公追着进来,扶住他的身子。

我惊诧地回眸瞧去,他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去,只那身子依旧好直好直。见他拂开了常公公的手,往前,走了几步。

太皇太后起了身,听他一字一句问:“皇祖母这是做何?”

太皇太后的脸色有些诧异,却仅仅只是一瞬,继而开口道:“皇上忘了答应哀家的事了么?”

他几乎是本能地朝我看了一眼,又问:“何事?”

“此事。”太皇太后答复毫不迟疑。

他的目光略过地上被打翻的药碗,心中已经了然。却是嗤笑一声道:“朕答应皇祖母的事,先欠着。常渠,扶馨妃回去。”

常公公忙点了头上前来扶我。

太皇太后厉声道:“不许走,皇上可别忘了哀家是如何应下给你提前行冠礼之事的!”

他却是使了个眼色给常公公,又言:“朕,不会忘。”

“那皇上就该听哀家的话!”太皇太后气愤地说着。

常公公扶了我起身,见他转了身,背对着太皇太后,轻言道:“此事,朕应不了。”

“皇上,你……”太皇太后气得不轻,丝衣姑姑忙起身扶她,劝着:“太皇太后别生气,今儿是大喜的日子,皇上快给太皇太后道个歉。”

他依旧只站着不说话。

太皇太后指着他,怒道:“好啊,很好!你如今长大了,不把哀家这个皇祖母放在眼里了!哀家说话,也没有用了!你……你……”太皇太后浑身颤抖着,突然两眼一翻,便要倒下去。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来人啊,宣太医!”丝衣姑姑焦急地叫着。

众人七手八脚扶了太皇太后上床,元承灏终是转身进去。常公公以却是拦着我,朝我微微摇头。

太医很快来了,在里头待了会儿,听他道:“回禀皇上,太皇太后是急血攻心,好好休息一下无碍的。”

太皇太后是醒了,听她开口说着:“如今哀家是死,也不会有记着了!”

“皇祖母……”他的声音略低了下去。

“中宫一位,皇上休想……”

他却打断她的话:“废后叶氏虽做出十恶不赦之事,可,到底是朕深爱过的女子。朕,三年之内,都不会再立后。”

太皇太后是想他立贤妃的,他却说出那样一套托词来。太皇太后不被他气死,真是走运了。

常公公扶了我出去,一面问:“娘娘没事吧?皇上回宫的时候,在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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