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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情错深宫玉颜碎:代罪囚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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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蛮扶着我,小声道:“娘娘,该回宫休息了。”

点了头,自棠婕妤的身侧走过。感受得到她的愤怒的气息,我只能同情地叹息一声。

回了馨禾宫,见蘅儿跑着出来,笑着开口:“娘娘,云夫人来看您。”

心里一阵欣喜,果然见云眉坐在厅中。

回身朝我行礼,我忙拦住她:“这时又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了。”她这才笑着起了身,她的神色还不错,却似乎又消瘦了些许。

拉着她入了我的寝宫,坐下了,才道:“杨将军不在府上,你自个儿也注意着身子。”

她笑笑道:“我没事,娘娘有了身孕至今我都不曾入宫来看看娘娘,如今见着了,心里也就放心了。”

“我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身边儿那么多人在。”轻拍了她的手,又问:“温颜玉最近可安分?”

云眉点了头:“自从将军走后,她甚少出府的,即是出房间,也不过在院子里走走。她如今身子重了,也不太方便。”

“算算,她该有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吧?”时间过得可真快。

云眉应了声,我又问:“她可有为难你?”

云眉却摇头:“那件事之后,她像变了个人似的,话也不太说,自然不会为难我了。”

如此,我也放了心。那次的事,要怪只能怪她太笨,轻信了皇贵妃的话。

见我不说话,云眉却是起了身,唤了宫女进来。宫女捧了一大包东西进来,轻放在桌上,云眉起身过去,打开包袱,一面道:“我在府上闲来无事,就做了些孩子穿的衣服裤子,等娘娘的孩子出世,可就都用得着了。”

跟着她上前,果真都是些小衣服,做得都好漂亮啊。

爱不释手地取了一件端详着,忽而心头一酸,深吸了口气,却又要故作不知地开口:“都给本宫做什么,你也得自己留着些,日后,总归有用的。”

她的脸微微红了:“娘娘说的什么,将军也不知何时能回来。”她似是想起什么,“对了,你可曾听皇上提及何时让将军回来?”

怔了下,依旧只能摇头:“皇上倒是也不曾说过。”他既是心里有打算,这种前朝的政事也未必会告诉我知道。

况,这一次,他让杨将军镇守边疆,必然还有其他事情的。

闻言,云眉有些失望,却依旧是勉强一笑,道:“就是将军不在,府上一下子冷清了不少。”

“云眉想将军了?”试探性地问她。

她低了头,咬着唇:“娘娘……”

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阿蛮端了点心进来,见云眉红着脸,笑着问:“云夫人怎的像是害羞呢在娘娘这里,还会如此么?”

她作势打了她一下,朝我道:“这阿蛮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阿蛮闪至我身后躲了,又笑着:“莫不是将军不在,云夫人的脾气也变了不曾?”

“你……”云眉的脸更加红了。

我捂着嘴笑,轻声道:“好了,别闹了。”

二人吃了会儿点心,听得门口传来芷楹郡主的声音:“早听说云夫人入宫来了,我也赶着来凑凑热闹。”

笑着邀她进来,她也不和我客气,坐在我的身侧吃了几块糕点。

云眉问她:“郡主今儿不过北苑去么?”

“今日帝姬的师傅告病在家,柏侯殿下过储钰宫教帝姬去了,我也正好得了空。”她又伸手取了块糕点,“娘娘宫里的点心倒是有我家乡琼糕的味道,可馋死我了。”

我笑着开口:“正是上回郡主拿了琼糕来,御膳房的御厨学着做的。”

芷楹郡主有些吃惊,半晌又笑:“原来娘娘喜欢吃,下回叫我王兄再送些来。”

我抿唇笑道,下回,也不知什么时候呢。想起元承灏叹着说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不见元非锦了,想想,真的是好{本书来自炫&书&网久了。方才那些他罚他抄经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人却已经离去甚远。

叹一声,往事不堪啊。

芷楹郡主又道:“方才来的时候,顺道过慧如宫去看了小皇子。”看了我一眼,她似怕我误会,“我虽不喜欢皇贵妃,可小皇子真是可爱,很像皇上的。”

我笑着,别说她,我见也喜欢。

云眉叹道:“小皇子也算多灾多难了,如今总算平安降生,也难怪太皇太后疼爱他,都要亲自赐名。”

芷楹郡主道:“也只盼着小皇子诞生,能让有些人收敛一些,也算给孩子积德了。”

郡主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这一日,她二人出宫的时候,都接近傍晚了,我原是要送的,云眉却死活不要我出去。无奈,只得要阿蛮替我送了她们出去。

让蘅儿将云眉带来的东西给收了起来,蘅儿笑着道:“云夫人真是有心了,这些原本也不必娘娘准备的,内务府可都准备着呢。”

我只笑着,那份心又怎么能和云眉的相比?

阿蛮回来的时候,说是柏侯煜也跟着她们一起出宫云了。说他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我听了也高兴。

元承灏连着两日不曾来,也没有过慧如宫去看看小皇子。

听闻他一直在御书房待着,每日都很晚才会就寝。

第三日,过郁宁宫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见太皇太后的脸色亦是不好。后宫没什么大事,那么,只能是前朝出了事。

与阿蛮出郁宁宫的时候,她小声道:“娘娘可是要过乾元宫去?”

迟疑了下,终是摇头,前朝的事,我不该管的。元承灏若是要说,也早就告诉我了。

到底是有些紧张,如今杨将军也不在京中,我亦不知这一次的事情究竟有多棘手。

回馨禾宫的路上,远远地,瞧见芷楹郡主急匆匆地跑来。我略吃了一惊,站住了脚步,她已然瞧见我,跑过来,两只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我吃了一惊,忙问:“发生了何事?”

芷楹郡主哽咽着开口:“娘娘,琼郡传来消息,说我父王遇刺!”

猛地一震,不自觉地想起这么多天元承灏与太皇太后的异样,忙又道:“那王爷他……”我想起来了,景王在琼郡遇刺,消息传来京城孔明需要时日的。

她哭着开口:“我父王命在旦夕,我王兄主旨回京,宫里有最好的太医,还有能救我父王的千年人参。只是……只是皇上迟迟不肯下旨。”

元承灏不下旨,是怕藩王进京会出现岔子。

拉住芷楹郡主,我才开口:“郡主入宫来是想向皇上求情么?”看她的样子,该是才知道这个消息不久。

她狠狠地点头:“自然是的,只望皇上点一下头。”

“郡主……”我其实是不希望她去的,她复查,无疑是叫元承灏为难了,只是,那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

她看着我,开口道:“娘娘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那是我父王,是我的至亲,就算皇上动怒,这一趟,我也是要走的。”她说着,抬手拂开我的手。

动了唇,到底是没有再拦住她。

“娘娘……”阿蛮上前来看着我。

我略一震,终是回了身。

在馨禾宫有些忐忑不安地等着,中午的时候,见拾得公公自外头回来,说是见着芷楹郡主哭着从乾元宫跑出来。他又在外头等了许久,也不见元承灏从里头出来。

后来,倒是太皇太后过了乾元宫去。

傍晚,苏太医来给我请脉。

他的指腹搭在我的脉搏上,皱眉而言:“娘娘怎的不开心么?”

我这才回了神,含糊地应了声。

他又道:“倒是奇怪了,今日听倾儿说,柏侯殿下也是心情不好。先是出宫了一趟,面无表情地回来,后来,又出去,我来馨禾宫的时候还不曾听闻他回来。”

是么?柏侯煜也出宫去了?那必然是为了芷楹郡主。

苏太医撤了手,才又道:“娘娘得保持好心情,这样才对腹中的台独有好处。”

我点了头。

他却没有起身走,而是压低了声音道:“娘娘,这段时间不太平,那些事却也不是娘娘能管的。微臣以为,娘娘既管不了,不如就当做不知道。”

倒是吃了一惊,凝视着他:“苏大人知道什么?”

他却是笑了:“微臣不过一个小小的太医,自然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这宫里的气氛,不是傻子就能感受得出来。倾儿也特别交代了,要微臣转告娘娘,保重身子。”语毕,他才向我告了退。

隔了会儿,阿蛮端了安胎药进来喂我喝。我只茫然地喝了些,不免又叹息,也许苏太医说得对,既是管不了,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夜里,睡在床上,朦朦胧胧的,好似谁推门进来。我翻了身,如似梦魇。

却是,谁的臂膀伸过来,将我整个人圈入怀中。

大吃了一惊,本能地用手肘狠狠地一顶,听闻身后男子闷闷地一哼,侧脸,才是愕然:“皇上……”

深更半夜的,他突然跑来我寝宫里作何?

他抬手揉揉胸口,又靠过来,低语着:“朕吵醒你了。”

“这么晚了,皇上何故还来?”转了身看着他,他连衣服也不脱,就这么睡上来了。龙袍上,明显有着一层寒意,他象是根本未睡过。

“朕睡不着,就来了。”那声音低低的,带着倦意。

明明是累了,却说睡不着。我心知肚明,他分明就是在意景王的事情。

连着三日了,他收到那消息至少三日,三日的踌躇,他始终不能下决心。

准,还是不准,于他来说,都是为难。

准了,他怕是景王别有用心。不准,他担心的,只能是元非锦。元非锦会如何想他,也许,会是恨。

握紧了他的双手,才发现他的手冷冷的,没有暖意。吃了一惊,本能地抬手抚上他的胸口,见他微皱了眉道:“朕没事,就是在外头站得久了,不知道要不要进来。怕吵醒了你,不进来,朕,心里不舒服,又没个去处。”

不知为何,他说没个去处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疼。

伸手抱住他的身子,听他低语着:“各封地传来消息,说是刺客妄行。”

他的话,着实叫我觉得震惊。

今日遇见芷楹郡主,我只以为就景王遇刺,没想到,就不止么?刺客妄行,那么,是各位王爷都遭遇了劫难?

吃惊地看着他,他的脸色并不见好,连着呼吸也是沉沉的。

独自承受了三日,他终是忍不住了。

“禹王受了轻伤,倒是无碍,其他王爷侯父们都没事。只景王,受了重伤,命在旦夕。”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我只能开口:“白日里,见郡主放宫来,与臣妾提及此事,还说,是要来找皇上的。”

他微微哼了声,片刻,才又道:“她要朕应了非锦所求。”

“可皇上没应。”若非如此,芷楹郡主也不会哭着跑出去。

他缄默了,只抱着我的手略紧了些。

良久良久,才听他开口:“他们都在怪朕,可是朕,有朕的想法。”

他是怀疑景王,我知道。

三年多前,在渝州的事,他也怀疑景王。是以,他必须要知道这一次,若也是景王所为,他究竟想做什么。

“三日过去,皇上是拖延时间么?”拖到景王死?

圈着我的臂膀微微一震,他苍然出声:“朕只是没有想好。”

“郡主和小王爷……不会理解皇上的。”

只要景王出事,不管元承灏顾及的是什么,不管他的理由是什么,芷楹郡主和元非锦都是不会“原谅”他的。正如那时候辛王的死,所有的人都说辛王是叛王,可在元承灏心里却不是。没有什么原因,他是他的儿子。仅此而已。

这些,之于元非锦与景王是一样的道理。

他沉默了,我能想到的,他必然也能。

又隔许久,他突然坐了起来。我欲跟着起身,却被他按住了身子,听他自嘲一笑:“朕还真不该放非锦离京。”

心头一痛:“皇上不也是为了他好么?”时至今日,他心里也还是有元非锦的,若然不是如此,他也无需如此为难,直接一句不应便可以了事。

“朕,若是应了……”他的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

我忙道:“可如今杨将军不在京,皇上可以用谁?”一旦出事,谁又能是他信任的?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才言:“青绝。”

一怔,才笑自己的糊涂来。

青绝虽是太皇太后的人,可倘若面对的是景王,太皇太后难道会不站在元承灏这一边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么简单的道理。

望着他:“原来皇上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了。”他终究是狠不下心。

又睡下来,他才道:“景王素来多疑,这一次会重伤,朕才怀疑。”

“可他们还怀疑皇上,怀疑皇上才是派出刺客的主谋。”所有的王爷侯父都遇刺了,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再加上冬猎那一次,被处死的陵王,元承灏毫不客气地将那封地据为己有,早已让各地王爷觉得他有集权的心了。

他却道:“他们怀疑朕,却没有证据,谅他们也不敢妄动。”

话虽是这么说,那若是这一次景王进京,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不是他身上的嫌疑越发地大了么?可他若是不答应,不救景王,身上的嫌疑同样的大。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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