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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仙宠小妖妻:公子,好无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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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融化。

    他的笑容不是任何情绪中的一种,薄薄的唇微抿,唇角淡淡勾起。

    “躲了三年,才想来问这个问题?”

    凌素拼命呼吸,喘了喘,听到薄殷这句话,呼吸又再次微微一滞,她抬眼看着他,有些难过地笑了,“是啊,我每次想回来祁王府,都害怕会因此丧命,可这次,为了我的主子,我不得不冒险前来。”

    薄殷的双眸忽然变得血红,幽幽冷冷地盯着她,许久的沉默以后,薄殷狠狠挥过袖子将凌素推倒床榻上,凌素疼得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已来不及,一瞬之间,她身上的衣裳被撕开,他的眼眸冷冷淡淡地一一扫过她的身体,每一处角落都没有放过。

    凌素回过神来,羞|耻得下意识伸手去抓扯被褥,却被男人一把扼住了她的双手,他狠狠欺身而上,双眸变得又恶毒又阴沉,像是蕴藏着一股被强烈抑制住却又快要迸发而出的疾风暴雨,“三年前你不是做得很好吗?勾引我,爬上我的床!为了达到目的,你什么都肯做,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你不是想要为你的主子解开赤血印的封印吗?好啊!你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第29章 如果是你的孩子呢() 
终于,薄殷出现了。

    他缓缓掀起眉,望向走来的,许久不见的薄殷。

    眼底,是杀光谍影的冷光。

    迎着腾腾杀意,薄殷在寒风中站住了脚,风很大,将他宽大的袖子吹得咧咧作响,散在脑后的墨发经风肆意拂起,好似要吞噬人般的张狂,但唯独他的眼眸,是一成不变的血雨腥风。

    两个人,谁也不曾向谁示弱。

    薄远有他冷静狠厉的手段,而薄殷,却是从不假手他人从来都是将他所有的恣肆恶毒彰显人前,甚至,不曾顾忌任何可能会威胁到他的一切。

    说起来,薄远更聪明一些,又或者说,薄殷更狠一些。

    昔年薄殷以他果断凌厉的性格深博平王喜爱,也因此当上了世子之位,后来,也因这个性格,被剥削一切权位。

    说到底,最终的赢家,还是薄远。

    “许久不久,二弟还是一如往昔。”薄远沉敛了眉目,露出淡淡的笑容。

    薄殷却不如他擅长伪装,一双血眸微微眯起,充斥着杀戮的欲望,一一扫过薄远身后的军队,薄唇轻启,口吻冰冰凉凉,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大哥也觉得祁王府太冷清了是吗?所以,送这些废物来给我的王府添点颜色?”

    薄远的眼神冰冷一滞,须臾又勾起唇角笑了一声,忽视他的话,继续温和着开口:“三弟五弟尚小,被奸臣进了谗言,又遭人陷害,这才落了他人的圈套被父王剥削王位圈禁府中。可见,不管是权谋,还是欲|望,自己想要的东西,还得靠自己筹谋策划才行。”

    薄殷讥诮开口,“那么,大哥想要的东西,可曾得到?”

    薄远盯着他,不动声色答:“自然。是我的,最终都会是我的。世子之位是如此,她,也是如此。”

    薄殷挑高眉,“哦?我竟才知,一个死人也是属于大哥的。”

    话音刚落,薄远的面色再也绷不住,死死盯住他,低缓而冰冷地开了口:“二弟,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臣弟是为大哥着想,人妖殊途,何况,大哥还不是人。”说着,薄殷掀起嘴角,抹开嚣艳无比的弧度,犹如暗夜里的罂粟般美丽又恶毒。

    一道白光在眼底一闪,是薄远拔剑出鞘,几个凌步疾飞抵在薄殷的颈脖上,“本王不是人?那么你薄殷就是人了?!”

    而这一瞬之间,薄殷连躲闪都懒得,只是垂着眸,难得瞧着这个人一脸怒气,嘴角的嘲讽便更盛了一些,“我是不是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那个女人是吧?”

    薄远死死盯住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低声郑重其事:“她,一直是本王的。”

    “那么,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羞耻的呢?还是说,为了赤血印,为了夺得天下,羞不羞耻已经是无关要紧的事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薄殷笑了,忽然轻轻握住他微微发抖的剑柄,垂目,就附在他耳边很轻声很轻声地略带嘲讽的开了口:“你说你喜欢她,你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到自己弟弟的床上,让她使尽手段来勾引我,大哥你就是这么喜欢人家的呀”

    薄远的眼底被什么吞噬了,黑暗和沉痛不停交织糅杂,而握着剑柄的手也发抖得厉害起来。

    这时候,薄殷却更加用力地握住他颤抖的剑柄,潋滟无比的笑了笑,“甚至,不惜让这个贱|人再次潜进我的府中,怎么大哥你觉得,我会再傻第二次?”

    薄远忽然失去了力气,双目死死瞪住他,“放了她!否则我要你祁王府消失!”

    薄殷扬了唇角,“那挺好,有大哥和大哥的一支军队给我陪葬,臣弟感恩戴德。”

    他眼神里张扬着嚣恣,毁天灭地般的杀意。

    偏偏笑得那样好看,那样清冽。

    “你以为我不敢吗?!”薄远愤然挥手,身后的军队瞬息一拥而上。

    薄殷笑了笑,扬手,一阵红光轻而易举的将第一批涌上来的士兵吐血倒地,紧接着,第二批,第三批

    薄远抵在他脖子上的剑忽然狠狠用力一抹,“你给本王住手!”

    薄殷果真住手了,微微眯了眸,伸手一抹脖子,全是血,滴溅淌落在冰凋黑袍上,看不出血的痕迹,反倒觉得平添了几抹潋滟的暗淡光芒般,隐约闪烁,又隐约透着寒气。

    他的手轻轻覆过脖子,他看到薄远瞪大的双目,而他却勾唇冷冷冰冰地笑了,“大哥说得对,薄殷早就变得不人不妖了。”

    哐当一声,薄远手中的剑被融化在空气当中。

    手心一空,薄远怔怔地看了看空气,又看了看薄殷脖子上消失的血痕,以及身后倒地吐血在垂死挣扎的士兵们,不可置否地转回头,摇了摇头,“你怎会变成如此”

    “十一根毒针,足以让我如此。”薄殷淡淡说道。

    薄远张手想握紧什么,却意识到手里已经空了,什么也抓不住了,他看着薄殷,缓缓地摇了摇头,“薄殷,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你必须放了她,否则,否则我会让你永生永世都活在后悔痛苦当中!”

    薄殷哈哈大笑,每一声都绝艳而刺人,他可笑至极地看着薄远,就像看着一只可怜虫一样的,就连语气都是讥讽无比的,“世子大人,薄殷此生所得皆被你所夺,你说,还有什么能让薄殷后悔痛苦的?”

    “如果,如果是你的孩子呢”薄远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大的劲才能把这句话说出口,那种痛苦,就好像亲手活生生地从心口剜下一块肉,而他甚至不能喊痛。

    再痛不过如此歇斯底里却无法呐喊的痛。

    最痛是竟然得由他来说这件事。

    可是,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薄殷已成疯魔,他那样恨凌素,凌素在他手中只会是死路一条!

    他不能也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凌素去死!

    其实凌素从来不知,他恨的是她爱薄殷!

    因此,才会想要夺走她唯一的希翼,阿殊

第30章 薄殷,你好残忍() 
因此,才会想要夺走她唯一的希翼,阿殊

    想到此,薄远缓缓地抬起了眸,看到薄殷的神情变化莫测,额间的血印忽隐忽现,狂风大作下,一头墨发恣肆飞舞,瞬息变成红发,整张面庞看起来妖魅而残酷,似乎是被什么刺激到了,薄远摇头笑了笑,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你果真是个怪物”

    转瞬,薄殷血眸一沉,血印和红发通通消失不见了,风一般的速度停在薄远面前,薄远不过一眨眼,便感觉到薄殷的手狠绝地遏住了他的颈脖,令他吃痛一声。

    “孩子?什么孩子?”薄殷的眼底变得阴鹫一般可怖,口吻更是容不得眼前说错一个字的那种威慑。

    难得看到薄殷这般模样,薄远不由得嗤嗤笑了起来,“他叫阿殊,就在我手上。”

    顿了一顿,薄远紧紧盯住了薄殷的眼睛,缓缓而沉冷地开口:“一个,是你的亲生骨肉,一个,是背叛过你的女人。孰轻孰重,薄殷,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寒风凛冽,如一把把尖锐的小刀子狠狠刮来。

    死一般的冷寂后。

    “清楚。”薄殷微微眯起了双眸,忽然松了手。

    就在薄远稍微松了一口气以为薄殷想明白要放了凌素之际,薄殷却冷漠下令:“来人,送世子回府!”

    “薄殷!我让你放了她!”

    薄殷垂眸道:“趁我还不想亲自动手,世子最好离开。”

    “我可以走,但是我保证你会后悔!”

    “随你。”薄殷转身掠影离去。

    远远地传来薄远的怒吼声,“我会杀了阿殊!”

    小阁楼的窗门忽然被一股强劲的风狠狠打开,这让坐在榻上坐立不安的凌素心口猛跳了一下,几乎是意识过来什么,但却来不及,她整个人像是被一股狠绝的力量瞬息吸了过去,离开窗门,暴露在半空中停住了一瞬,她还没来及看清底下的人,便又被狠狠摔了下去。

    凌素痛得一口血喷薄而出,瞬间染红了雪地。

    感到周遭的寒气森森,她恍恍惚惚地抬起眼皮,看到那一节黑色袍子,缓缓地朝她靠近。

    凌素想后退,可下一刻,黑暗覆下来,她被像残暴的狼在撕咬自己的猎物一般的对待,毫不留情,毫不犹豫。

    凌素除了感到痛还是痛。她浑身都在抽搐,想要挣扎,后背却被他的手狠狠拧着,痛得她又想贴近他一些又想离开他多一些,进退不得,她终于崩溃,眼泪不停往下掉。

    她的手,无力又努力地抓着地上的雪,糅杂着鲜血的雪地被她抓出一道道紊乱的抓痕,蓦地,被人抓住,温热的掌心将她紧紧地用力地包裹住,她痛得剧烈的发抖,那种想要逃脱却无处可逃的感觉,不会再比这更绝望。

    她以为她要被折磨死了,那道薄情冰冷的嗓音,透着几分刚发,泄过的情|欲,传进她耳畔:“阿殊是谁?”

    凌素浑身抖得更厉害,整个脑子都嗡嗡作响起来,连落在身上遍处的疼痛也都忘记了。

    “不说?”

    凌素别开头,不想面对他。

    却被薄殷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强行转过头过来直视他的双眸,“不说的话,你这一整天都别想休息。”

    凌素浑身打了个战栗,有些慌恐地看着他,却强作镇定哑着声开口:“不管他是谁,都与祁王没有任何关系。”

    薄殷轻淡地说:“有人说他是”

    “不是!”凌素想也不想打断了他。

    薄殷看着她,轻轻扬了唇,“看来是。”

    凌素心中一震,他

    他终究是知道了吗

    薄殷扯下身上的黑色外衫,覆在不着寸缕的凌素身上,尔后,将她抱了起来,走向阁楼。

    凌素感到疲惫又煎熬。

    他这是什么意思

    软弱无力的手试图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薄殷你不许伤害他”

    薄殷的声音淡漠得不能再淡漠,“我要如何做,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闻言,凌素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比绝望还要难过的事情。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任何的一丝一毫的立场。

    可是可是!

    凌素用尽力气抓住他的手臂,恳切的目光望着他,“你怎么样我都行,可是阿殊是无辜的,他一直很乖很听话,他什么错都没有犯过”

    话音未落,凌素被扔在床上,薄殷掐着她的双腮,阴沉无比地盯着她说,“你用不着跟我说这些,不管他如何如何好,但是凌素你别忘了,你又瞒了我一件事”轻轻顿了一下,语气变得浸透霜雪般冰冷,“一件,一个外人都知道,我却不知道的事情。”

    凌素感觉脸上被他掐得很痛很痛,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却忽然松开了手,笑了笑,口气凉凉:“还是说,你这次想赌上自己的孩子作为筹码?”

    凌素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脸色慢慢发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本王就明白了,这三年,原来你也不是白过的。”

    他的意思是她生下阿殊养了他三年是为了今日吗?薄殷原来你这样想的。

    原来她在他眼中永远都只是不堪。

    凌素扯了一下红肿的唇,有些狼狈地笑了笑,看着他的眼睛说,“怎么会啊薄殷,按你所说,我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子,任你宰割,任你玩弄连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是么那么,你是不是也不曾料想过,我会变得今日这般,不人,不妖。”

    凌素看着他,慢慢地微笑。

    她想告诉他,在凌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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