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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本尊想修道-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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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带着要将这甬道中的所有一切都碾为尘土的气势朝我们席卷而来。

    我丝毫不惧,两翅伸展刮起一道飓风击退水浪,又趁着水势回落时瞅准时机,带着施睿隐穿过墙洞,一鼓作气地冲出了水面,落到了地上。

    这水墙后面果真是一条地下河!

    如我先前所猜想的那样,这水墙并非仅仅是一道土墙,而是地下河的河床,因被江简施法而挡住了河流的常年冲刷,只不过若有人从甬道处破墙,不说之前的那数十根冰棱,就说这破墙后汹涌而出的河水也足够那人喝一壶的,要是一个不小心,命丧当场也是有可能的。只可惜这一回来破墙的人是我,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凭那计谋再是无缝、再是滴水不漏,那也都没有用,都只是给我挠痒痒的雕虫小技而已,只要江简不亲至此处,我就不惧怕这里的所有一切!

    爹爹说得对,若计谋不比别人,那就不要想着谋划决策了,只需要用实力去硬拼就好!

    想到这,我不禁斗志昂扬,要不是顾忌着施睿隐还在一旁,高亢的声音也有可能触发什么机关,我都想仰天长鸣了。

    自从来到这云州后,我总是处处掣肘,虽然当日在上暄城也曾经威风了一把,但那到底不是我自己的本意,为了演好一个清冷淡漠的仙子风范,我整个人也都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一点耍威风的快感都没有,更何况后面还是云霄出现救的场,对付江简就更不用说了,我当时满脑子的都在想着江简的身份,根本就没空去理会那些有的没的,哪像我今日这般来得飒爽恣意,更不用说我还化出了原型,就算前方再有什么机关,只要我一把火烧过去,我就不信它还能拦住我!

    只可惜现实总要比预想要来得残酷,正当我激动不已、准备一鼓作气地直冲水牢时,我却在地下河上方盘旋了几圈后愣住了。也不知是这江简故意的还是我在冲出水面时往前多飞了一段路,我们现在正处在一个三岔口边,每条路都看不到底,感受到的气息也只有些微的差别,我一时不知该选哪条路,顿时泄了气,怏怏落到地上化回人形,撤了施睿隐的护身结界,施法将他唤醒,准备问他该前往何方。

    施睿隐悠悠转醒,见我们身处地下河旁也不惊讶,仿佛早就料到了我会带着他冲破水墙,也没有问我是如何带他出来的,只是笑着说了一句“施某果然没有看错人”后就在河边踱着步沉吟起来,半晌后一指左前方的那条岔路,道:“此间传来的风声寒意最深,水气也最多,若是以五行八卦之法推之,阴门过后也该走这条路,错不了。”

    我心中诧异,我怎么没感觉到这风里的寒意和水气哪边最多?而且这岔路口似乎是一个聚风点,四面八方的风都往这边吹来汇合,我都快分不清这风是从哪里吹来的了,怎么他不过片刻就分清了不说,还比较了三处所带之风的不同?还说的头头是道的,由不得我不服。

    不过这话我也就在心里想想而已,并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听他这么说,我便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走这条路吧。”

    施睿隐颔首:“花朝姑娘,接下来的路你我二人都是头一回走,怕是不会再像之前那般顺利,还请姑娘小心为上。”

    “我明白了。”我道,“施公子,还请带路吧。”

    就这样,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沿着那一条分叉口往前走去。

    走了一段路后,我就明白了施睿隐方才话中所说的“寒意更甚”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那江简把水牢建在了什么地方,我越往前走,越觉得周围寒气渐溢,到后来都有那么点寒气森森的意味了,这里虽是地下,但现在还是盛夏时节,怎么会这般冷?莫非是因为什么阵法之故?那江简不想淹死我们,改要冻死我们了?那他折磨人的花样可真多。

    不过这一路上除了冷了一点之外倒也没有遇到什么机关,施睿隐走的是步步小心,有时还会绕过一段路再接着走回去,也不知是多亏了他的功劳还是江简觉得没有人能够冲破那一道水墙来到这里,所以就干脆懒得布置什么精巧的机关了,直接以法力摄人。

    这个想法我原本只是随便想想的,没想到越往下走那寒气越深,法力的压迫也越来越重,我尚觉得有些吃力,一看走在前方的施睿隐竟是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指节也泛起了白,想来他比我要受这压迫更甚,也要更难受一点。

    想了想,我背起右手,偷偷在掌心燃起了一朵火莲,不多时,那阵寒意就褪了不少,来自不知何方的那股法力也被我布下的结界拒之门外,我身子一轻,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施睿隐也朝我一笑:“多谢姑娘。”

    我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就这么又走了一段路,我们走到了这条路的尽头——又是一堵墙,一堵被设下了一层结界禁制的墙。

    看见那堵墙,我眼前一亮,觉得又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顿时摩拳擦掌,正想把施睿隐再度弄昏过去,就见施睿隐上前几步,伸掌抵住那堵墙,低声默念了几句什么,又从怀中掏出一开始的那个玉瓶,就往手指上倒了一滴血,缓缓在土墙上画了个符咒。

    随着他最后的一笔收尾,禁制逐渐破碎,那面墙也开始抖动起来,淅淅沥沥的土屑泥块不断往下掉落,到最后竟是以那血符为中心化出了一个一人高大小的山洞来,中间的那部分全部都化为了土灰,让我愣在当场。

    施睿隐望着那墙洞,浅浅笑了,带着几分怀念与敬畏:“尊主果然法力通天。”

    尊主?这血符是当年的魔尊教他的?

    看来那前任魔尊当真不简单,施睿隐只凭一个小小的符咒就破了江简设下的结界,弄塌了半面墙,真不知当日的魔尊是何等风采,世道又是如何面貌。

    我跟在施睿隐身后钻过墙洞,尚未来得及看清这面墙后有什么,就身子一僵,被人定住了身。

    几条藤蔓自我脚下啪地一声跃起,把我捆了个结结实实,与此同时,一柄匕首也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冰冷的匕首贴着我的脖颈,带出几分凉意。

    “不要出声。”一个声音冷冷地道,“要不然我就割破你的喉咙。”{手打更新更w快'

第118章 傀儡() 
那声音与施睿隐的有几分相似,因此在那一刹那我还以为是施睿隐背叛了我,顿时惊怒不已,而正当我想开口质问时,却发现施睿隐也被藤蔓绑在了一旁,甚至捆得比我还要结实,整个人都被藤蔓捆成了一个粽子,倒在地上无法动弹。

    不是施睿隐?那我身后的这个人是谁?!

    我想要看清这个偷袭我们的人到底是谁,然而此人看上去较为谨慎,只拿着匕首贴着我的脖颈,整个人则一直立在我的身后,我又被他定住了身,连他的半片衣角都看不到,更别说他的脸了,眼角余光只能瞄到他握着匕首的右手,骨节分明,是一只男人的手,却不是我所熟悉的。

    算了,不管来人是谁,仅凭几条藤蔓与一柄匕首就想制住我简直是做梦,还有这个定身术,我只要运法一逼——

    正当我想以法力冲破定身术时,站在我身后的那个人就发话了,声音淡漠清冷,有几分像施睿隐,又有几分像江穆:“我劝姑娘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我手上的这柄晶刀可是利得很,姑娘若是硬要冲破定身术,就休怪我下手不留情,划破姑娘的喉咙了。”

    威胁我?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跟云霄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别的没学到,他那傲慢气人的本领倒是学了一二,因此我故意学着云霄平日里说话的口吻轻蔑道:“区区一柄匕首而已,能奈我何?”想以此来激怒他,从而寻找破绽。

    只是我忘了我们现在身处何方,这里通往流江城地下水牢的阴门之路,就算是施睿隐十几年来也不曾破过之前的那道水墙,此人既然能在这里等着我们来自投罗网,想必法力高深,不是什么小角色,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被我激怒,果然,那人握着刀的手很稳,连动都没动一下:“普通的匕首自然不能。”

    施睿隐低低一笑,他刚才一直躺在地上僵硬的一动不动,想必这人也对他下了定身术,只不过现在被他冲破了而言,“不是普通的匕首,”他抬头看向我们,带着一如既往的沉稳笑意,“难不成城主阁下手中握着的还是什么神兵利器不成?”

    城主?哪个城主?

    我先是一愣,继而就感到一阵不耐。

    这云州的城主是不是有十七八个啊,怎么来了一个又一个,都不带减少的?

    “晶刀割魂,花朝姑娘从方外而来,师从世外高人,想必听说过此刀的名号。”被施睿隐叫破身份,我身后那人也不慌,依旧不慌不忙地道,“所以江某还请姑娘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划破了姑娘的喉咙是小,伤了姑娘的魂,事情可就大了。”

    晶刀?!

    “晶刀?”施睿隐眉头微蹙,低喃了一声,似乎在思索着这晶刀的来历,而我则是面色顿变,差点没叫出声来。

    晶刀晶刀是我想的那柄晶刀吗?那柄能够割魂伤魄的晶刀?

    可那不是我爹的东西吗,因为此物凶煞还特意将其封了且永世不解,任是天帝战神都拔不出,怎么会在一个凡人手中,还被他用来威胁于我?!

    开什么玩笑!

    我咬紧牙,心念一动就在瞬间贯通了全身的经脉骨骼,冲破了下在我身上的定身术,同时右手结印,对着我身后那人反手就是一掌。

    若是施以全力,他自然会被我打飞出去,只是我还顾忌着他是凡人,恐怕禁不起我全力的一掌,便只用了三成法力,没想到却反而让那人得了反应的机会,右手一转,手中晶刀就在瞬间划破我的脖颈,带起一连串飞溅的血滴,也让我痛得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是因为刀刃划破了我的皮肤,而是自灵台深处感受到的一抹疼痛。

    这种魂魄像是被割了一刀的感觉莫非真是晶刀?!

    我心中大震,手下却不停顿,矮身躲过了那人再次朝我刺来的晶刀,看准时机虚空踏出一步瞬移来到那人身后,就对准他的后背一掌拍去。

    这一次我不敢再有托大了,直接用了十成的法力拍了上去,拍得又快又狠,当下就把他一掌击飞出去,使他重重地撞上泥壁,而后滚落在地,喷出一口血来。

    虽然他十有八/九会被我这一掌打得内伤深重再起不能,但我还是翻手唤出百花剑,大步上前,将剑尖贴着他的脖颈刺入潮湿的地面,以百花剑本身所带的禁制法力来遏制他的行动,不让他动弹半分,同时冷声道:“说,你手上的这柄晶刀是从哪来的?”

    那人被我打趴在地,又因为我的百花剑而起身不能,只得用一只手勉力撑着,手背上青筋毕现,见他如此,我便道:“别白费功夫了,百花剑的禁制你冲不破,更何况你已经被我打伤,法力凝不起来,就更别想对付我了。”

    他咳出一口血来,又冷笑一声:“胜负未分,你既然能破了我的定身术,你的禁制我不一定破不了。”

    我缓缓一笑,柔声道:“那你就试试看好了。”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自我身后响起,施睿隐走到离我们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下,不动声色地瞥了我手中的百花剑一眼,就对我赞许笑道:“花朝姑娘一招制敌,当真厉害,施某佩服。”

    这人无论何时何地,第一句话都是先开口夸人家吗?是他觉得我像这种需要被人夸奖的人,还是说商人本性如此?可他又不是真正的商人,他可是前任魔尊的隐护法啊,专门为前任魔尊刺探情报消息的。

    想到这,我就没理会他的那一句奉承之话,而是直接问道:“他是谁?”

    施睿隐从容不迫地拂去身上最后一根藤蔓,这才浅笑着道:“流江城城主,江穆。”

    江

    “江穆?!”

    我睁大了眼,连忙又仔细看了趴在地上的那人一眼,不对啊,这长相明明就不是江穆,难道——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施睿隐:“他是江穆?那——那在城主府里的人是——”

    “也是江穆。”施睿隐微微一笑,“只不过一个是真的,一个是假的而已。”

    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吗!

    “那到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两个都是真的。”

    “什么?”我嘴角一抽,这施睿隐不是脑子坏了吧,说什么两个都是真的,难道这流江城还有两个城主不成?就算有两个城主好了,可总不会都叫江穆吧,装神弄鬼的,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对于那些仙门来说,此人乃流江城城主江穆。”施睿隐慢条斯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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