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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铁血山河志-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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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子来的极为突然,时机和路线,把握得极为精准。祁家二少爷祁伟年,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连连后退。

    这慌乱后退,脚步自然凌乱。曹继武突然大仆身燕子抄水,探肩送臂,棍头直敲三阴交穴。

    祁伟年想要回棍格挡,但却力不从心,顿时摔了个倒栽葱。众人大笑不止。

    祁家二少爷的狼狈相,估计是平生第一次见到,所以一众手下,全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曹继武仍然面带笑容,近前逗拨:“二爷,要不要再来?”

    “来来来,怎么能不来呢?”

    “对对对,常言道,在哪跌倒,就要在哪爬起来,否则祁家二少爷,岂不成了趴窝?”

    三兄弟你一言我一语,配合默契地调侃。祁伟志愤懑填胸,立即来了个鲤鱼打挺。但鲤鱼打了一半,却突然直挺挺地又跌回地上。

    曹继武燕子抄水,只打出了三分力气,祁伟年自然没有大碍。但三阴交却属于要穴,这地方挨了一下,一时半会,想要再来打斗,那是不可能的。祁伟年运力鲤鱼打挺,哪知功力运行三阴交那里,却突然没了踪影。

    金日乐哈哈大笑:“二少爷的鲤鱼翻身,原来就是半瓶醋!”

    祁伟年恨得抓狂,但脚下不给力,即便浑身都是怒气,也找不到地方发泄。

    老是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形象自然不雅。但又不能来个漂亮的翻身动作,祁伟年只得慢慢爬了起来。

    龙形棍在自己手里,从未遇过敌手,如今输的憋屈又窝囊。祁伟年恨得咬牙切齿,指头如鸡奔碎米,在曹继武面前点来点去:“池州瓠子头,什么鸟功夫?”

    曹继武慢慢收起棍,一如既往的笑容:“瓠子二爷,这是李家棍。”

    “你个瓠子头,等着,二爷一定打败你!”

    祁伟年骂骂咧咧,一道烟窜球。连老大都输了,一众小喽啰,有谁还敢不识趣?不大一会儿功夫,祁家人马,窜的无影无踪。

    金日乐唾了一口:“一群脓包,丢人现眼。要是三爷出手,定叫你爬着回去!”

    金月生却有些担心:“此举恐怕,定和祁伟志结了梁子!”

    吴员外摇头道:“丁是丁,卯是卯的一条好汉,祁大从不妄自出手。祁二年轻气盛,但也不屑于耍阴谋,所以不必担心。”

    佟君兰摇头道:“人心隔肚皮,他们是不是假君子真小人,谁会知道?”

    吴员外笑了,坐下身来,一脸平静,慢慢教授世道玄机:

    嘉定往事,乡民被几个无脑书生鼓动,靠着一腔热血和愤慨,结果却遭到三次无情的屠杀。所谓的激愤情怀和故国热情,是干不过真刀真枪的。除了无脑读书人,真正的有智之人,是不会拿着情绪去扇乎乡民的。

    战争有战争的规则,仓促拉拢起来的乡民,是干不过职业军人的。不按战争的规则行事,惨烈而窝囊的失败,那是注定的。嘉定乡民如此,苏州乡民也是一样。

    无脑书生的振臂疾呼,只会把乡民推上绝路。最终书生把气节挣到了手,被扇乎的乡民,却成了可怜的炮灰。绝大多数活着的人,只会关注,那些令他们鸡血亢奋的气节。所以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在乎那些可怜的炮灰。

    吴员外摇头感慨:“真要想让乡民打败军队,必须要有真正的将领才行。行军打仗,可不能是乌合之众。祁大虽然混了点名头,但和行军打仗差得远。所以他不像张三那样,也一直婉拒各路义军的拉拢。”

    金日乐嚷嚷:“祁伟志是不是想投降,才编了幌子糊弄大家?”

    吴员外摇头:“此言差矣,祁大不但不会投降,反而收留了许多走投无路的义军。并且积极营救各路落难的义军。前年我苏州名士顾炎武,遭叶家陷害,不幸入狱。此间多亏祁大鼎力相助,方得出狱。”

    当年顾炎武不幸入狱。钱谦益敲杠子,要顾炎武入他门下,他才肯相救。顾炎武乃当世鸿儒,名望不在钱谦益之下。如果顾炎武入了他门下,那钱谦益因投降而失去的名望,自然又能捞回不少。

    钱谦益这家伙,表里不一,到处卖弄他东林领袖的牌号。顾炎武自然不齿他这种人,于是叫人到处张贴告示,声明他和钱谦益一点瓜葛都没有,明言警告钱谦益,不要痴心妄想。即便他顾炎武死在狱中,也不要他钱谦益出手搭救。

    整个苏州府,顾炎武来了这么一出,把钱谦益的嘴脸,摔得粉碎。后来祁伟志亲自出手,上门打败叶家高手叶子高。叶家不敢再来纠缠,顾炎武因而得以出狱。

    听了吴员外的叙述,三兄弟对祁伟志的人品,有了大致的了解。

    曹继武身边,带着两个未来的妃子。南京城不安全,苏州城也不能去。三兄弟只得答应,暂且在吓煞人庄住下。

第101章湖光山色话蜜情() 
洞庭西山,就像湖中的一只玉盘,在阳光照耀下,静静地躺在万琴碧波之中。整个吓煞人庄周围,湖光山色静美,岭青林茂爽目,千花竟放正当时,百鸟争鸣不间断。村边怪石遍布,林中溪流纵横,湖中碧波粼粼,山中茶香袅袅。

    曹继武六人,穿林趟溪,抚石汲泉,攀枝嗅花,拨草逗虫,采茶扑蝶,追逐嬉戏,放浪形骸,玩得是天翻地覆。

    青竹葱葱护美眉,碧草茵茵推情郎。箫声悠悠送情丝,胭脂殷殷乐开怀。曹继武和红杏谈情说爱之时,二金便想法设法,将佟君兰和沈婷婷拉走。

    佟君兰和沈婷婷二人,虽然爱着曹继武。但她们也知道,曹继武更爱红杏,心里满满的羡慕嫉妒恨。

    好在佟君兰性情活泼开朗,拿得起放得下。而沈婷婷虽腼腆害羞,但和大家相处久了,也就不那么拘束了。

    因此二金联合,常常有意给曹继武和红杏,创造单处的机会。佟君兰和沈婷婷二人,只好被动配合。四人时常躲在不远处偷听偷看,如果凑在一起,就拿曹继武二人耍笑取乐,吓煞人庄的日子,玩得是非常开心。

    乾坤东南一隅,太阳早已忍耐不住,吐出了万丈火苗,将白云烧得火热。朝霞顿时红了一片天,七彩光芒穿透晨曦,整个翠绿的西洞庭,沉醉在梦幻仙境之中。

    青翠的凤尾竹林,掩映削瘦的青竹峰。早起的鸟儿,不住地跳来跳去,争相卖弄歌喉。一望无际的湖水,怀抱一汪碧蓝,晨风一起,送来一阵阵漂亮的涟漪。万顷碧绿的芦苇,被微风荡起舞姿,显得颇为壮观!

    坚实而沉稳的灰钢石上,沉浸着美好的二人世界。天人璧合的一对,眼神透着浓情,心怀情意缠绵,不断地传来欢声笑语。

    红杏一手拢着曹继武宽阔的肩膀,一手抚着隆起的腹部,依偎在温柔的怀抱中,眼神俏皮地跳了一下:“继武哥哥,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怎么知道?”

    曹继武一手轻揽纤腰,满脸忘乎所以的幸福。

    红杏娇声催了一声。

    曹继武笑了笑,轻轻刮了一下鼻尖,眼露柔情,反问一声:“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红杏轻捋柳髯,小嘴一撇,星眸一眨:“男孩!”

    见她一脸喜庆,曹继武满心的迷醉,一手轻抚红杏稍凸的孕肚,露出醉人的笑容,点了点头。

    见曹继武傻乎乎地点头,红杏忽然春风愠怒,打了曹继武一粉拳。

    这红杏心中,其实更中意女孩,刚才只不过是试探。

    粉拳的叩击,相当的舒服,曹继武立即意识到被耍了,微微一笑:“刚才逗你呢,母连子心,应是女孩才对!”

    见风使舵,这变得也太快了吧!红杏娇嗔一声,粉拳如同鸡奔碎米。

    假作真时真亦假,但眼神是心灵的窗口,曹继武心中想要个男孩,口是心非,哄骗情人。但红杏心中,仍然像吃了蜜似的,一阵喜滋滋。

    真正的爱情,就这么奇妙,真真假假,难以捉摸,但最终总能开出灿烂的心声。曹继武的脸庞,温情满涨,怀抱着自己将来的幸福,沉浸在醉美之中。

    红杏也是一脸的幸福美满,羞羞地问道:“娶什么名字?”

    这个未来的生命,心中还没有做好准备,曹继武顿时犯了难。

    二人以前曾经打趣,男孩要娶曹宝,但曹继武死活不同意。曹宝,草包,谐音不好。红杏忽然想起这档子事,噗嗤笑了。

    忽抬头,看他迷茫的脸色,眼神飘散不定,红杏撅了撅嘴:“想什么呢?”

    曹继武没有反应,心中疑虑不断:孩子都快要来世了,自己和洪承畴的关系,至今还没有缓和。这洪承畴虽然文韬武略,睥睨天下。但他饱读圣贤之书,三纲五常,伦理道德,满脑子的思想顽固。杏儿奉子成婚,这老顽固一定觉得丢人,到时候肯定要发疯。

    师父他老人家闲云野鹤,虽然和洪承畴是旧交,但洪承畴的地位,在那摆着呢。旧交只能是情怀,真正要办事,那还得有实力。如今师父投降了,凭他飞将军的名头,定能得到清国的推崇。这样

    然而为了两厢厮守,竟然要师父投降,这也太荒唐了吧?师父乃是一根坚定的华夏脊骨,他怎么可能和清国穿一条裤子呢?否则,他老人家,又何必返回九华山躲避呢?

    哎!能有什么方法,来缓和洪承畴之间的差距呢?难道真要带着杏儿,远走高飞?

    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曹继武于是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红杏噗嗤笑了,用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原来你怕我爹。”

    “我曹继武怕过谁?我只是担心你,什么父母之命,媒约之言等等,乱七八糟的玩意。我担心到时候,你爹借此敲竹杠!”

    红杏挪了挪身,双手搭住曹继武的脖子,眼送秋波:“你爹娘什么态度?”

    小竹村一战,明国忠骨曹文恭,虽然殉国了,但憋屈又窝囊。他没有壮怀激烈,曹继武也不好意思对人讲。

    再怎么憋屈,那也是曹继武的亲爹。所以三兄弟之间可以开开玩笑,但顾忌到曹继武的感受,二金从未向其他人提过曹文恭。所以虽然红杏和三兄弟,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并不知道曹家的情况。

    自从当年离家之后,曹继武再也没有见过母亲。而红杏将是曹家的媳妇,却对曹家一点也不了解,这未免太不合常理了。

    曹继武于是捡了小时候的趣事,告诉红杏。但红杏最关心的,却不是这个。

    世间常情,婆媳关系,向来极为紧张。作为情郎,必须要处理好这件事情,否则将来家中鸡飞狗跳,好不容易得来的婚姻幸福,也可能就要分崩离析。

    曹继武对母亲的印象,也就存留在小时候。无奈,他将小竹村的事,告诉了红杏。

    见引起了他的悲伤事,红杏歉意:“继武哥哥,对不起!”

    曹继武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叹了口气:“不怪你,我从没给你提过家中之事。不过你放心,娘要是知道我娶了你,一定很高兴!”

    从曹继武出山那一刻起,将来所有的事情,都由他一个人决定。这是师父普空的意思,当然也是曹文恭夫妇的意思。

    听了曹继武拍胸脯的话,红杏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红杏眼珠子忽然转了转,撅了撅嘴:“我刁蛮任性,你娘一定不喜欢我的!”

    “不会的,不会的。我喜欢你,娘爱她儿子,爱屋及乌,她也一定会喜欢你的!”

    红杏不满意,眼神俏皮:“那我和你娘掉进水了,你先救谁?”

    曹继武不假思索:“我在一旁看着,你们开心的玩,我心里当然也很高兴!”

    红杏极为不解:“什么意思?”

    曹继武微微一笑:“娘驾舟使桨,水性好着呢!你虽然不爱耍水,但至少也半瓶醋。娘最喜欢菱角和莲花,你也一样。要是到了水里,一定是在采菱摘莲,你俩打闹嘻戏,所以我不来给你们扫兴。”

    这番话是移花接木,偷梁换柱,不过曹继武回答的,却也巧妙,成功将问题的焦点,给打偏了。

    红杏的问题,本来就很扯淡。曹继武避实就虚,不过有些不老实。所以红杏三分气恼,七分欣悦,粉拳像雨点一样砸来。

    曹继武轻轻揽着她腰,哈哈大笑。粉拳就像一片片杏花,带着温暖,舒服极了。二人都很幸福,灰钢石上,满满的欢声笑语。

    哗——

    忽然背后倒地声响起,茂密的凤尾竹被扑倒了一大片,曹继武二人大惊,连忙起身。

    原来二人倚着一块太湖灰钢石,二金、沈婷婷和佟君兰躲在后面,已经偷听多时了。沉醉于幸福之中的曹继武,根本没有察觉。二金挣抢位置,金日乐被金月生一屁股给撅翻了。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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