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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养鸡逗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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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娘听他这样一说,细细思量,才如释重负,“严氏的酒没全算在内,除了卖出去的混米酒,有些是她先前酿在那的酒,咱们没和她算这个钱。”
张铭忙道:“这是我疏忽了,你赶紧去问问她,咱们把这个算起来。”
琳娘应了声就急急的下楼去问。
张铭被她这样一惊,也思考起来,这一上午大多是严氏的旧客,也有几个是冲着她的果酒来的,人数肯定比以往多,会买酒的人家都算富裕,加上张铭托人炒制那些坚果,都值不了几个钱,算起来成本一份不足两文,全靠他想出来的噱头哄人买,没想到真的有人买账,这样一算,平均一个客人收来的利钱就有十文之多,这样扣去严氏的酒,也能有一贯多点。
这样一想,开店真的挺赚啊,不过今天主顾多,明天却不一定,他估计了一把,这个店一天三四百还是能收进的。加上在后面堂客赚的会更多些,一天六百文还是稳的,张铭自己能拿六成,保守估计就是三百文。一年算三百天,就是九十两,奇怪,有这样的赚头,严氏怎么会入不敷出。
不过,很快就有人给张铭解惑了。琳娘苦着脸回来,看着张铭欲言又止,最后叹道:“严氏的酒成本高的吓人,扣去那些清酒,咱们真正落下的,只有五百文不到。”
得,这样一下子就打了五折。张铭也算明白了,严氏这人做酒要求高,清酒卖价不高,用料却惊人的贵,她又好物贱卖,时间一久,就是想提价那些主顾也不会买账。
张铭想了想,安慰她道:“你别急,我有办法让她的酒卖价高起来。”


☆、第37章 瓷器

张铭的办法其实很简单,将严氏平时用的酒具统统升级,然后号称清酒换了配方,每天喝半两有强身健体之效,这些套路对付现代人可能显老套,但对付清河县一县的民众还是有余的。这点只消看知味楼先前那寡淡的豆花犹能卖的那样好就能略知一二。何况,张铭也不会将严氏所酿清酒的价钱提到很高,只要能正常取利他就满足了。
他将这说法和琳娘一说,见她似懂非懂,又下楼和严氏细细说了说,严氏到底做了多年生意,被他一点就通,当下就念了几种物美价也高的典雅酒具,她家未败落之前都曾用过,张铭就一一提笔记下,他看时间还算早,就对琳娘说:“咱们现在就去附近瓷器铺子寻寻这几样东西。”又转头对严氏说道:“麻烦你帮忙烧饭,我们或许会晚些回来。”
严氏点头。
张铭也不多说,牵着琳娘就出门了。
自从搬到这县里,这还是张铭头一回单独带着琳娘出门。
街上这时候人不算多,道上也没什么牛车马车之类的,处处一派悠闲,张铭牵着琳娘,脚步就不由慢下来。
县里只有两家瓷器店,其中一家就在城南片,为了将店里收拾起来,张铭已经来过多次,就指着门上牌匾对琳娘说:“你看,就是这家。”
“嗯。”
这家瓷器店是个老头在经营,他就坐在柜前,见张铭进门,就笑问:“又来啦,这回要什么?”
张铭点头,掏出之前用来记录的纸,递给那老头,说道:“这纸上的东西,你这儿有么?”
那老头拿起纸,仔仔细细是上下看了一遍,拿了柜子上的朱笔在上面勾了几个圈,抬头看了眼张铭:“你哪里寻来这许多酒具,我这里也不过能寻到几件,有些都是三十年前才有的精细款,你让我去哪里替你找?”
张铭看了看他在纸上勾的那几样,说道:“不拘几件,能找到多少是多少,你在这纸上勾的是什么?”
“我这只有勾出来的几件,再要别的,难。”
张铭也有数,就说:“那就这几件吧。”
“行,我去拿来你看看,帮我看着这店。”那老头转身就往店后仓库里去寻东西。
张铭转头对琳娘说道:“你看看这里有什么喜欢的,或是咱们还缺的,也一道买回去。”
琳娘方才就一个人在这店内转悠,她倒是真的看中了一件东西,不过不是什么实用的玩意,见张铭询问,就指着那东西说道:“那个不错,看着你能用。”
张铭循着她目光望过去,是个陶瓷笔洗,上面还细细的用鸦青色颜料写了些字句,看着确实不错。他又问:“你没什么想要的么?”
琳娘犹豫了一下,她本来不想说,但她也清楚张铭为人行事,若是她说不要,他就会自作主张指着许多东西让她挑,就说:“那个青鱼缸看着挺好的。”
张铭看那东西灰扑扑的,就凑上去用手指擦了擦,底下倒是灰青色,看着挺舒服,就将它从架子上捧了下来,“买了吧,我明后天去捉两条鱼回来给你养。”
他们又看了看店里的东西,等了没多久,那老头就抱着一箱瓷器出来了。
“就这些了。你看看。”
张铭凑上去看,他不太懂瓷器,只知道胎薄釉细就是好,这老头拿出来的东西虽然都积了层灰,擦干净了看着还行。他又将那青鱼缸和陶瓷笔洗指给老头看,说道:“加上笔洗和鱼缸,就这些了,结账吧。”
那老头和张铭做了几回生意,也知道他花钱爽快,拿了算盘出来拨了几下,就说:“抹去零头,总共二十五两。”
张铭取出半封白银,交给他,说道:“请你明天将东西送去我家,到时候再结另一半。”
“行。”
他们牵着手回家,路上还碰上了几个张铭觉得有些眼熟的少女,她们见到张铭原本又要嬉笑,又见他身边还跟着个妇人打扮的琳娘,都是一呆,讪讪的散去了。
又过了几日,清河学馆算是开学了。
张铭背着纸笔书籍,换了新衣,就出发了。
到了学馆,寻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因为他看着脸嫩,就有人问他来处。
张铭见来人三十岁上下,就谦虚答道:“县郊孙家村人,侥幸能够入学。”
那人笑道:“你这样年轻还侥幸,我们这里许多都已经过了三十了。诶,还未请教你姓名。”
张铭答道:“这位兄台谈何请教,我姓张,名铭,铭刻的铭,还未取字。”
“哈哈,我叫韩谆,字诲之。”
见张铭和韩谆谈的兴起,周围几人也凑上来交流,他们互相认识,爱讲几句家长里短,张铭年轻又是新来的,过了一段时间他就插不上话了。不过他也存着低调做人的心思,默默的摸了纸笔出来,准备听课。
讲课的人姓姜,六十多岁,据说祖上还出过帝师,他自己虽然不怎么样,不过是同进士出身,但他除官后从教,十余年来也教出过十几位进士。因此,课上的诸位都挺尊敬他。
不过,在张铭看来,这人实在没教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位姜先生对八股考试的规律摸的门儿清,却只考了个同进士,才情上实在是匮乏了,他教书的方式和孙炳几乎没有两样,就是从《千字文》《三字经》变成了四书五经二十四史罢了,只管教人念书,念了足足一个上午最后随便诹了个题目,让人作策论,要求下午下课前上交,然后他就施施然的走了。
中饭时间,除了去解手方便的,也不见课上其余人出去吃饭,他们都带了干粮来,一律配着茶水,默默的吃,张铭在一边看着,只觉得这样吃噎的慌。琳娘早上特地做了个大大的肉夹馍给他,里面夹了碎肉和青椒,还有一块风干的咸鱼,几块豆腐干。张铭默默的拿出装着自己中饭的小布囊,打开包装吃了起来,琳娘用油纸包了好几层,还没凉透,她手艺精到,吃起来依旧美味。
张铭吃到一半,就发现周围人盯着自己,他干咳了一声,“怎么?”
之前的那位韩谆笑道:“你吃的这样好,我们看不下去了。这是你娘替你做的么?”
张铭听他这样问,就说:“是我妻子的手艺。这里还有咸鱼,你们不嫌弃就吃一些吧。”
听到张铭这样一说,一时间众人都默了几秒,最后不约而同的伸手,韩谆脸皮最厚,他自认在这里和张铭最熟,就将那块不大的咸鱼撕作了几小块,做起了分鱼人。
经过了中午那个小插曲,就到了正式做文章的时候了。
张铭看着纸上的“临渊”两个字,绞尽脑汁思前想后,想法倒是挺多,问题是平时说话还可以慢悠悠的将它变成白话文,现在要动笔写文言文就痛苦了。
他磨了半天,才勉强扯出一篇四不像来,好不容易有了点眉目,又涂改起来。周围人都已经将文章做好上交了,见他还在冥思苦想涂涂改改,不免有些得意,心里纷纷猜测,这小子年纪轻轻就考上秀才,多半还是运气使然,这不,连一篇寻常的策论都交不出,实在贻笑大方。
张铭好不容易改好文章,深觉今天算是自己在古代最苦闷的一天,他将三页纸交到那位姜先生手里,那姜先生抬眼轻蔑的看了看他,说道:“速度这样慢,还得多练。”
张铭心里不忿,面上只能连连称是。
他走出学馆,已经夕阳西下,街上没几个人影了。却见到了个半生不熟的人,他身着宝蓝色锦衣,笑道:“你可真是慢,叫我好等。”
这人正是多日不见的秦游。
上回是张铭请客,这回则由秦游做东,他们在知味楼挑了个靠里的包厢,叫了三个小菜,两人因为上回醉酒,颇有默契的一同点了一壶茶水,等菜上齐,秦游屏退了小二,和张铭说起话来。
“我上回喝醉,不知可有失态?”
张铭喝了一口茶,回道:“那倒不曾,就是满口胡话,我就只当未听过了。”
秦游嘿嘿一笑,仔细一想,又苦了脸问道:“你不愿做我师爷?”
张铭叹了一声,说道:“实不相瞒,我今日下课这么晚,是因为策论作不出,做你秦县令的师爷大概不够格。”
秦游奇道:“你不是中禀生第七,厉害的很么,怎么连策论都不出?”他一思索又说:“莫不是那个姜老头的缘故?他刁难你了?唉,我刚到这履新时和他接触过,酸腐不堪,没什么意思。”
张铭哭笑不得,只能解释说:“确实不会,欠缺了些,何况我不过禀生而已,你可是探花郎,咱们可大不相同。”
“那倒未必,我从县试一路考到殿试,只有殿试时不知怎么入了圣上青眼,其余都是排在末段,刚够晋级罢了。”秦游摇了摇头。
张铭听他这样一说,就笑道:“那你这运气也算逆天了。”
秦游严肃道:“科举举仕只是一条道罢了,还有举荐、蒙荫你大概是不知道的,”他露出个笑:“不然,那京城的几大世家何以代代兴旺呢?”
张铭对这个正好感兴趣,就问道:“京城那几大世家,我也有耳闻,不如你给我说说。”


☆、第38章 世家

“那我就给你讲讲陈、张、蒋、李这四家,他们算是燕京顶级的世家了。”秦游也不含糊,立刻就说了起来,他当初在京城赴状元宴时也对这几家见识了一番,不过他这样一说就回过味来,问道:“你也姓张,莫不是和那燕京张家有什么联系吧?”
张铭被他这样一问,呆了呆,最后还是回道:“祖上是他家庶子,不过如今已经断了联系,大概修族谱的时候会让个二等管事来录名字。”
秦游哦了一声,就说:“那看来你是不清楚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就都跟你说了吧。”
张铭立刻给他添茶倒水,“请。”
“陈家自然不用我多说,陈太师年事虽高身体却硬朗,据我的上峰说他在朝中门生无数,影响力可见一斑,我见过他家一位公子,为人端方持重,不是我这样的土财主出身可比的。”
这些话里透出的讯息张铭也早已知晓,倒不惊讶。
“至于张家,他家低调,人丁不旺,听说下一代里只有一个男丁,不过他骑马射箭诗词歌赋样样精通,长相也是一等一的好,一个能顶上别人家的十个,据说他家历代如此,人少却精,就是这代里有些不济,才一个三品官儿,眼看着就要青黄不接了。”秦游说的兴起,突然想起张铭多多少少和张家有些关系,就住了口,尴尬道:“我实话实说,要是哪里冒犯了你别介意。”
张铭轻松一笑,说道:“我如今和他们的关系微乎其微,你不必太在意。”他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也略为一松,既然张家后继有人,那他之前或许是多心了,应该不会随便拿自己这样一个远的不行的庶支子弟顶缸,上回张鉴兴许只是脑子发热才会遣人送来人参的。
“那我接着往下说了,那蒋李二家之间世代姻亲,他们两家合在一起有个混号,‘皇妃专业户’。我是不太清楚,这也是别人和我说的,据说他们两家的穷国戚可绕燕京一周。哈哈哈哈,”秦游说着就笑起来,又评论道:“照我说,与其呆在京城做那一家的穷亲戚,不如像我们江南人一样回家乖乖种地。”
张铭给他倒上一杯茶,又感慨道:“你们江南确实人杰地灵,我一直向往。”张铭前世就生活在江南一带,对那里感情深厚。他和秦游这人相交不过两回,却深觉这人很有意思,他出身富裕,长相斯文俊秀,刚认识时会让人觉得这大概是个骄气的年轻少爷,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却又显的易于相处,即便促狭起来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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