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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人形凶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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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第一流氓混混的架势,而他也确实以此为荣。虽然他在事业上帮不了方绝许多,但鞍前马后跑腿的事派给他做,倒也十分得力。

    经过了那次寒风中的海边“野餐”,温月茹对方绝的态度变了许多,有几次在公司里和小岛上和方绝擦肩而过,她只是礼节性的对方绝点点头,或者干脆装作视而不见。方绝对此没有太多的难过,只是每次看到原本活泼爱闹的温小姐在自己面前冷的像一支奶油雪糕,心里总事有种怪怪的感觉。

    真正让方绝挂心的,却是远在重洋千里之外的另一个女孩。直到那一次卓韵秋晕倒在自己的怀里,方绝才知道她身体虚弱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步。在医院病房外,他被告知卓韵秋患有严重的厌食症,身体的各项指标均低于健康标准,贫血,低血压,心律过慢,皮肤苍白,虚弱——再这样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厌食症也会有生命危险?”方绝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时他一把抓住了主治医生的双肩,那个可怜的老专家差点疼的晕过去:“那个女孩已经很挺瘦了,为什么会得厌食症?”

    “你放开手再说!”旁边得护士长生气了。

    “对不起。”方绝连忙松开了手。

    主治医生揉着酸痛的肩膀,心里早骂了无数遍娘,若不是看在对面这个年轻人似乎有些来头的份上,他才懒得理。

    接下来,在医生夹杂了许多专业术语的叙述下,方绝知道了一个人可以因为不同的理由得上厌食症,并非所有得厌食症患者得病因都来源于肥胖的恐惧。体质,外在压力,心理社会因素都有关系。在患上厌食症的病人中,有百分之五左右的死亡率。

    方绝的心抽紧了,哪怕是百分之零点一的死亡率,他都会害怕。

    “有些个案是病人在压力事件后——比如少女经历了深刻的感情创伤——在精神上产生厌食的倾向,这样的情况会让病情隐藏而渐进性发病,据我症断,本例病人的情况就属于此。”

    由于厌食症在国内并非是常见病症,医院所积累的经验也有限。方绝不顾卓韵秋的反对,通过他认识的一个欧洲的病理学家,把卓韵秋送到了瑞士的一家疗养院,那里据说是世界上最好的治疗厌食症的地方,当然,费用也是出奇的昂贵。老板娘倒是没什么意见,反正方绝答应出所有的费用,哪里好就把女儿往哪里送。就算是月球上外星人开的医院,她也不会介意——只要方绝出钱的话。

    方绝为卓韵秋去学校办了停学一年的手续,就委托邵震虎偷偷的把她送到了瑞士的那家疗养院里。如今算来,也有好几个月的时间了。他和卓韵秋通过网上邮件的方式保持着断断续续的联络,让他高兴的是,卓韵秋的情况正在一天一天好起来,似乎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就是无聊的要命。什么时候可以回中国呢,方绝大人?我可不想一个人在瑞士的疗养院里过年,这里太冷清了。”卓韵秋在email里说道。

    “过年的时候,我会来看你——要好好的配合医生,做好每一个疗程。”方绝回信道。

    “说话算数吗?”卓韵秋立刻回复问。

    “当然。”方绝微笑着在键盘上打下了这两个字。

    所以,方绝在过年的前一天,小年三十的那天,向温齐飞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坐上了飞往德国汉堡的飞机。他和温齐飞说想去欧洲散散心,休息一下,温齐飞很爽快的便同意了。

    在德国汉堡下了飞机,方绝在机场的租车公司租了一辆黑色八缸引擎的大众途锐,连夜赶到了德国慕尼黑的一家私人医院里,把他收集的墨言,温齐飞,还有自己的dna样品交给了他认识的那位医疗专家。那个医生在德国甚至欧洲都颇有一些小名气,曾被方绝在黑手党手下救过一命,对方绝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和医生聊了会天,喝了杯黑啤酒,吃了好几块德国冻肉还有肉肠,方绝离开了医院,驱车赶往瑞士。方绝驾驶着锐途,在欧洲大陆上连绵不尽的公路上行驶了一夜,在黎明的薄雾里来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镇,施特歇尔贝格。清晨的太阳光被连绵的雪山遮住,镇子里静悄悄的,似乎还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白色的积雪覆盖在那一排排小房子漂亮的屋顶上,镇子里的街道上,就像洁白无暇的棉絮,把小镇的早晨装扮的分外柔软安详。

    方绝把车停在了雪山下一座现代化风格,五层楼高的建筑前,下了车,一股刺骨的寒意渗透到了他身体上的每个细胞里,把一夜驾车的疲惫瞬间驱除的干干净净。踏着积雪,方绝来到了疗养院的大门前,按了下门框上的门铃。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个个子高大满头金发,穿着白色衣服的女人出现在了玻璃门后面,脸色不是很好,显然对一个那么早就出现的访客有些不满。

    但情况在方绝把慕尼黑那位医生的信函交给她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金发女人看到了信上落款人的名字,立刻对方绝客气起来,把他带到了接待处做了简单的登记,并向他介绍了些疗养院的情况,还有卓韵秋的病情。令方绝高兴的是,卓韵秋的康复疗程很成功,很快就能出院了。

    “我在这里做护理已经很久,卓小姐是我见过恢复的最成功的病人之一,”金发女人说道:“厌食症是一种复杂的生理和心理问题,不是仅靠药物治疗就能医好的,这里的大多数病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心理紊乱,病情也会周期性复发恶化。但卓小姐的情况很好,我觉得她正在变得越来越快乐,这很好。”

    “谢谢你一向的关照,”方绝真诚的道谢,然后问道:“请问卓小姐住在哪个房间,我什么时间可以见她?”

    “现在还太早,你可以去一楼的餐厅喝杯咖啡,来点营养丰富的早餐,然后,我会安排你們见面的。”金发女人微笑着说。

    一个小时后,方绝坐在疗养院的公共餐厅里,喝了三杯香浓可口的白咖啡,睡意已然全消。随着天渐渐大亮,来餐厅里就餐的人多了起来,有住宿在这里,陪同病人治疗或者来探望的家属,也有些穿着白色衣服的病人。他們三三两两的坐在餐厅的各个角落,亲密而小声的说着什么;也有些瘦的像芦柴棒的外国女孩从护理人员那里接过定量的早餐,独自一人坐在小桌前,慢慢的表情痛苦的小口吞咽着,皮包骨头的脸颊让方绝看了也觉得难受。

    就在方绝把手里的报纸看到第十九版的时候,他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多了个人。方绝慢慢的放下报纸,卓韵秋已经坐在他的对面,穿了一件纯白棉布的套衫,手里端着一只早餐托盘,正在微笑的看着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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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高度警惕() 
“你看上去果然好些了。”方绝看着卓韵秋面前的那只早餐托盘,上面放着几只盛有面包,蔬菜色拉和新鲜水果的小碟子,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说道。

    “好像是好些了,”卓韵秋微微一笑,用餐刀把一段原本就不大的面包切成几小片,然后在上面抹了些不含脂肪的芝士:“我没想到自己不爱吃东西的习惯,竟然是种奇怪的病,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方绝的眼神里含有一丝愧疚:“这本就是我的责任,若不是因为当年……你也不会病成那样。”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要再提了。”卓韵秋把一小片生菜叶子用叉子叉了起来,放进了嘴里:“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我知道你一向都是个坚强的女孩,”方绝看着卓韵秋的眼睛,略微激动的说道:“外表柔弱,内心却是坚强的。正因为你这样的个性,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总是放不开手,时间久了才会憋出病来。看到你现在健康的样子,我虽然很开心,但总担心你是否真的好了,医生说过,这是一种会周期性……”

    卓韵秋笑着打断了方绝的话,把一小块面包塞进了他的嘴里:“好啦,我的方绝大人,你最近真的变罗嗦了呢。我已经听你的话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就不要在责备自己了,行不行?今天可是中国农历的大年三十哦,应该喜气一些的,是不是?”

    方绝有些尴尬,所以又不说话了,起身去买了第四杯咖啡。

    “方绝先生准备在这里呆几天啊?”卓韵秋岔开了话题。

    “恐怕呆不了几天,”方绝吞下一口烫烫的咖啡,回答道:“过完年就要走了。”

    “你真是忙。”卓韵秋脸上微微露出遗憾的表情:“好在我也马上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到时候,你可没有借口不来看我了吧?”说完这句话,卓韵秋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意思太过明显,脸上微微泛红,低头只顾吃起面前的蔬菜色拉来。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过了没多久,方绝的第四杯咖啡又见了底,卓韵秋面前的色拉也所剩无几。

    最后还是卓韵秋打破了沉默:“过一会我要走了,上午有一个心理咨询的疗程,下午是恢复健身课程,还有一个病友间的交流会,这里有些人很不错,虽然我的英语不是很好,但也和她們交往的很愉快。你要不要一起来?她們挺有趣的。”

    “不了,不打扰你了。”方绝推辞道。

    “你一个人不会无聊吧?”

    “没事,习惯了。”

    卓韵秋陪着方绝来到了疗养院的接待中心,在疗养院下属的旅馆里租了一间单人房。房间位于疗养院的副楼,带有一间小小的厨房和卫生间,装修和设施虽然简单,倒也干净舒适,只是价格非常的贵,几乎要赶上五星级宾馆的标房。

    卓韵秋得知方绝一夜没睡连夜从慕尼黑开车赶来后,硬是逼着方绝去休息,直到看见方绝乖乖的爬上床,又把屋子里的暖气调大了些,才离开了。

    床垫很软而且干燥,躺在上面非常舒服。方绝脱去了外套和鞋子,躺了下来。从床边的窗口望出去,不远处就是连绵的雪山,白色的积雪和碧蓝天空中的白云连在了一起。

    近百座高低起伏的山峰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出一种漂亮的浅灰色,鬼斧神工般嶙峋的山岩层次,让他感到好像在看一副笔力雄浑的工笔山水画。浮云慢慢的飘动,方绝的眼皮也慢慢沉重起来,终于睡着了。在他的梦里,漫天都是洁白晶莹的雪花。

    等方绝一觉醒来,发现已是晚上八点,窗外的天色已经一片黑暗。他很久没睡那么香了,在上海,他从来不会睡那么沉,他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睡着过。

    像他那样的人,就算在睡觉的时候,仍然害怕被人暗算的。但在这件瑞士小镇上,温暖干燥的房间里,方绝却睡的很好,好像这里有种神奇的魔力,让一颗时刻高度警惕不安的心,也安静了下来。

    方绝坐了起来,感觉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好好睡一觉的滋味,竟然如此美妙!”他喃喃自语道。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卓韵秋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看见方绝坐在床上,伸手按了一下墙壁上的开关,柔和的黄色灯光洒落到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方绝感觉自己心里也亮了起来。

    “我五点的时候来过一次,但你睡的很熟。”卓韵秋走到方绝面前,坐在了床沿上:“近来你一定很忙,我进来你都没有醒。”

    方绝揉了揉眼睛,这种情况在他的生命中,大概是第一次发生。

    “你一定饿了吧,我给你买了点吃的。”卓韵秋从一只纸袋中掏出一只纸包着的火腿三明治,还有一瓶矿泉水:“这个时间,疗养所里的餐厅已经关门了,附近也只有一家24小时超市还开门,里面只有这个,你就将就吃吧。”

    方绝发现卓韵秋的头发上还粘着几朵晶莹的雪花,向窗外望去,有无数雪花在夜色中飞舞着飘落。

    “下雪了,”方绝说道,用手背触摸了下卓韵秋的脸颊,冰一样的冷:“如果因为给我买汉堡冻出病来,可不好。”

    卓韵秋的脸上一热,把三明治塞到了方绝手中,微笑着说道:“我现在已经是个健康的人了,请不要用看病人的眼光看我,好吗?说实话,我真想现在就离开,这里的费用实在太贵了。”

    “不行,”方绝断然拒绝:“只有两个星期了,一定要到疗程完全结束,我才同意你离开。”

    卓韵秋悲惨的叹了口气:“当初怎么没发现你那么霸道呢?快吃三明治吧。”

    方绝发现自己也确实饿了,他起床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漱洗,然后三下两下把那只三明治吞下了肚子,又一仰脖子喝去了半瓶矿泉水。卓韵秋见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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