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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腹黑王爷的罪婢-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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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不要!”欧阳亦宇轻声唤着皇后,急着想要说什么。皇后走过去,弯下腰,把头贴在太子面前。太子便顺势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只见皇后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青。嘴角抽搐,凤目圆瞪,愤恨,失望,无奈,薄怒,辛酸……竟一时无语,两手紧抓凤袍衣角,平定住起伏的胸膛,一字一句忿忿的道:“就听茗王的,这丫头本宫就先不予追究了,一切待皇儿康复后在说。”
众人皆有些惊奇,也不知太子说了些什么,竟让皇后如此气愤失望,放了流锦一马。
“嗯,皇后心胸广阔,朕心甚慰,四公主和这丫头从今天起,禁足茗王府,不得擅自离开,待太子康健后再行追查。赏太子千年续命丹,皇后东海紫缕八宝衣。都退下吧。”元硕帝正愁无法收场,见皇后退让,连忙借坡下驴,下旨作此裁决,一罚一赏,给足了皇后面子,堵得皇后一时也无话可说。众人也都拾了个台阶下,躬身退了出去。
欧阳亦宗抱起软榻上的流锦,罗列扶着紫芋,也出了坤宁宫。
得到片刻喘息的流锦,只觉坠入了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身上的各处伤口,也不再要命的疼。微微的睁开眼睛,恍惚对上一双担忧心疼的星目,不由心中一暖,如被注入一泓甘甜温润的泉水,晕散滋润到心扉中每个干涸痛苦的角落。
“丫头,你怎么样?”欧阳亦宗,双眉紧蹙,担忧的问道。
他的一声轻问,顿时勾出了流锦放心不下的沫儿,泪水从酸涩的双眸再次滚落如珠,像一颗颗鹅卵石砸在欧阳亦宗的心上,让他更加心痛。
流锦把头深深地埋进欧阳亦宗的胸膛之中,双手紧抓住他的衣襟,低声呜咽:“沫儿,沫儿……”
“没事了,锦儿,沫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死者已矣,你别太伤心了。我很担心你。”抱着她娇小颤抖的身体,欧阳亦宗轻声安慰着。
原来他知道,他知道她担心沫儿的后事,因为皇后要把沫儿抛尸乱葬岗。想着,疲累不堪伤痕累累的流锦心下一松,两眼一黑,终于支不住,昏了过去。
“锦儿,锦儿,丫头。”“锦儿姐姐,姐姐,呜呜……”几人加速向宫门疾奔。
顷刻,便到了宫门口,几人上了马车,朝茗王府奔驰而去……
                  第三十五章 上药
一双大大的手温柔的抚着脸颊,暖暖的,柔柔的。伴着一袭清凉沁入火辣疼痛的肌肤,慢慢的扩散开来,痒痒的,好'炫'舒'书'服'网'啊!流锦舒展开微蹙的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俊脸却带着心疼怜惜的陌生表情,正专注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揩着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她的脸上,嘴角。
“王爷,奴婢……”局促的不知如何是好,轻叫出声,却扯痛了破裂的嘴角。流锦支起胳膊想要起身,却又被突袭而来的疼痛,击的颓然重倒入床榻。
“哎!别动!你浑身是伤,大夫刚诊治完,你得好好休养。”欧阳亦宗连忙按住流锦的肩膀,紧张的解释道。
不说还好,流锦听来,立刻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似地,尤其是腰部和臀部,一片沉重的木痛。
流锦这才发觉,自己竟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高床软枕。腰下垫着厚厚的松软锦被,锦缎暗镶蟠龙的被面,暖丝软绣的床单,白如霜雪的雨蚕纱帐,华丽高雅。环顾四周,只见清一色的黑檀木书橱,壁柜,桌椅,显得沉雅高贵而神秘。绘着秋山烟雨图的青色纱绢屏风,把卧室分成两半,与这暗色调低沉的房间甚不相符。想来定是出自古灵精怪的四公主之手。
“不知公主她怎么样了?”流锦直视着欧阳亦宗的眼睛,问道。
“她还好,毕竟长大了不少,也变得坚强了,在我们的安抚下已经没什么事了,清儿正陪着她呢。”
“那,沫……”
“我知道你是想问沫儿,你放心,她的后事我已让罗列安排妥当。”欧阳亦宗看着流锦暗眩欲泣,忍痛问他的样子,便连忙打断她的话,轻声答道。“她的家人我也安抚妥帖,你不必挂心,好生养伤才是。”这个傻丫头,就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吗?她那高肿,苍白的脸,撕裂泛血的嘴角,深深刺痛着他的心,而主人却不自知。苦笑的轻摇头,欧阳亦宗继续给流锦上着药。
两人都不再说话,流锦心中的委屈悲伤,和着点点温暖感动,牵绊撕扯着倾泻而出,与欧阳亦宗专注疼惜的眼神暗自交织,汇成一泓无形暖暖安逸带有浅淡幽香的清泉,缓缓流淌溢出,慢慢的淹没了两人……
良久,欧阳亦宗站起身,俊脸微红,不好意思的道:“好了,脸上上了药,应无大碍了,只是你腰上和臀部的伤……”
“没事,没事的,我……”流锦领会了他的意思,脸腾地红了,清凉的药油仿佛也失去了效果,抓着被角,撰了又撰。
“我,等会儿我让清儿来帮你上药,你好好休息。”欧阳亦宗尴尬的连声道,放下瓷瓶,复又看了一眼流锦,扭头走了出去。
幽暗寂静的密室内。欧阳亦宗一掌狠狠地击向一身黑衣的大汉。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闷哼,身体飞射而出,撞到坚厚的墙壁,颓然落下。抬头时,嘴角已流出一丝鲜血。
“混账,本王不是说让你保护好芋儿她们的周全吗?你就是这样为本王办事的?”欧阳亦宗盛怒的脸上如覆寒冰,冷邃的双目直盯着那人。办事不利,害的两丫头一死一伤,让他差点失去锦儿,怎能不该重罚。
“是,属下该死。”黑衣人紧捂胸口,谨慎的道,丝毫不敢争辩。
看着眼前冷厉狠绝的主子,罗列心中更是尊崇,谁能想到世人面前温润善良,谦逊有礼的茗王,竟是这般深沉隐忍,想来主子的计谋和手段当是倾绝天下。拱手向欧阳亦宗道:“主子息怒,暗卫的职责是保护公主的安全,非万不得已的情况岂能随意暴露身份?并非暗木失职,请主子开恩,莫降罪于他。”
听罢罗列的话,欧阳亦宗也不再追究,大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派人暗中细查明妃的死因,还有明妃娘家也别落下,我怀疑明妃定是受到皇后的要挟,才会陷害于我们的。”
“是,主子。”二人拱手领命而去。
欧阳亦宗呆坐良久,双目发出冷冽深炯的光,折射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越发的深不见底。
                  第三十六章 伺月两相
“众爱卿平身吧!”元硕帝双手张开,挥了挥两袭明黄色宽大的龙袍衣袖,威严端坐于宝座之上。
只见室内用上好的金丝楠木,雕琢而成的一张长桌,横放在元硕帝面前,厅中左边放置着同样用稀有的金丝楠木制成的两把憨实,沉重的雕花沾祥椅,两椅中间横着一条四尺见长的短几。丝丝的楠木幽香,微沁入鼻,滋养陶化着人的心灵。檐在房间右边的是一堵引人注目的大书柜。书柜雕饰十分贵气,精美。柜子腿间的牙板上,雕有蔚蓝的深海水波纹,波涛汹涌,如要从雕木中奔流而下似地。海上一轮旭日冉冉升起,在闷仓余塞板正中雕一金龙,从海面腾飞而起。两边各一凤,取龙凤呈祥之意。几扇八扇柜门板,亦雕有蛟龙出海图,云雾缭绕,一条金色巨龙,腾空而起,气势磅礴,煞是壮观,雄浑淡定,灵气逼人。
如此尊贵华丽的地方,正是雄浑,威严的御书房。大厅中央,几人随着元硕帝未落的话音,林立而起,恭敬地站着。两个身着一品丞相服的人并肩而立。分别是左相端木荣瑞,右相索商吟。
但看左边这位,面容俊秀祥和,一双虎目炯炯有神,虽已至中年却依然能看出,当年不凡的风采。端木荣瑞,皇后端木红绫唯一的同胞兄长,官居宰相之职,位极人臣,又是当朝长公主欧阳敏熙的驸马,身份可以说是十分尊贵。而其睿智清醒的头脑,无人能及的谋略,得到元硕帝的诸多赞赏,对其甚是重用和宠信。久而久之,端木荣瑞在伺月朝确立了自己不可撼动的地位,满朝重臣都以他马首是瞻,每日府上登门拜访的各路人士,更是络绎不绝。光是拜帖就派了两人负责专门打理。
然而这些都还不是让端木荣瑞,名贯天下的最主要原因。他和长公主欧阳敏熙被世人誉为‘神仙眷侣’,其美满幸福的因缘,在世间广为流传。传说,二人在泛舟游湖时偶遇,上演了一出唯美的英雄救美,接着郎才女貌的两人便一见钟情,从此携手,共结连理。婚后喜得一子名唤端木文洛。在这男子普遍三妻四妾的朝代,端木荣瑞却独宠娇妻,即便是再绝色的奇女子,他也从不会看一眼,更别说纳妾取小了。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十多年,感情依然如胶似漆,真是羡煞旁人。端木丞相对妻子的忠诚,亦让他赢得了世人的称赞,不管是文武百官,还是平头百姓对他都很是敬重。
再观右相,胡须发白,面貌消瘦,和蔼可亲的面上,荡漾着慈祥的笑。老态龙钟的索商吟,少说也已有六十多岁。唯一的亮点,当属一双独具精锐之光的小眼。右相乃是先皇帝师,系属皇族近亲,三朝元老。处事沉稳老练,多有独到之处,故,索商吟年过六旬却依然在朝,替皇上处理朝政。一些旧臣,皇亲贵族与他走的很近,皆以他为元首,和左相端木荣瑞在朝堂之上,形成分庭抗争之势。
端木荣瑞上前施了一礼,拱手道:“皇上,太子中毒之事应该有个了断,宇儿不仅是国之储君,亦是我端木家第九代唯一的嫡外孙,圣上应给我们端木家一个交代才是。”端木荣瑞也不惧圣威,冷冷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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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书房激辩
“爱卿稍安勿躁,且待问个明白,朕自然会给你和皇后一个满意的答案。”元硕帝也不生气,想必是早已习惯了,端木荣瑞咄气逼人的凌厉气势,也许他中意的正是这点。
右相索商吟和欧阳亦宗心下都暗觉不爽,这端木丞相仗着位高权重,又有皇后撑腰,广结党羽,把持朝政,丝毫不将圣上放在眼里。可气的是,偏偏皇上就吃他那一套,睁只眼闭只眼,任凭他一人在朝堂独自做大。
“父皇,端木丞相,我兄妹二人绝无加害皇兄之心,还请父皇明察。”欧阳亦宗扬声淡淡的道,语气之中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端木丞相和一边坐着的皇后皆有些惊奇,这个茗王无一点紧张焦急之意,他怎会如此镇定呢?难道是他查出了什么,皇后心下暗自猜测,脸上布满一团疑云。本宫做的已经很干净到位了啊。
索商吟右手拂须,精锐的小眼睛眯成一条线,满是皱纹的脸上浮出满意的笑意。不由对欧阳亦宗暗加赞赏,不愧是茗王,遇事沉稳冷静,不骄不躁,颇有老夫当年之风啊,真是甚合我意。
“父皇,儿臣派人暗中查明,事发之前,明妃的父兄曾遭山匪打劫绑架,困于啃道山数日不归,偏偏明妃死后便被无端放了回来。然而啃道山上的山匪,当夜之间便被无名的杀手血洗一空,无一活口。”欧阳亦宗缓缓的道着,扬起脸探究的看着堂上的元硕帝,见他轻皱龙眉,浑浊的双目淡淡的扫过众人,停留在自己脸上,便接着说:“父皇,难道您不觉得这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也许是有人以娘家父兄的性命要挟于明妃,让她下毒嫁祸于儿臣。好借机铲除儿臣而已。不然为何明妃知情不报,却无端自缢呢?明妃之死应是招人灭口。再说,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我皇妹下的毒啊?她年幼无知,天真烂漫,怎会生此狠毒之心,加害她一直尊敬的皇兄呢?”
“哼!尊敬?谁知是真是假。我只知道是四公主带来的糕点荼毒了我儿,如果不是李太医救治及时,那岂不是要另立储君?我看分明就是有人嫉妒我儿深得圣上宠幸,想害死我儿,图谋太子之位。”皇后站起急急的接道。轻蔑的看着欧阳亦宗,若有所指的冷笑着。
“皇上,那明妃经仵作验明,确是自缢身亡,毫无挣扎之象,应不会是他人谋害。现更有其临终遗信一封,严词灼灼的指向四公主,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怎能是茗王的几句话就敷衍打发的了的?”端木荣瑞呲笑道。
“好了!索爱卿怎么看啊?”元硕帝打断争论不休的三人,向索商吟问道。
“回皇上,臣敬听圣上裁决,只是要明察到底,莫冤枉了无辜,亦不能放过凶手。”说了等于没说,这索商吟果真是只老狐狸。谁都不得罪,隔岸观火般悠闲而立。
“禀父皇,儿臣还有话说。”欧阳亦宗不慌不忙的拱手说道。
“嗯,说。”元硕帝微微颔首。
“皇后一口咬定是芋儿下的毒,敢问皇后,那日芋儿从韶华宫出来,一直有宫人跟随,可曾有人看到芋儿碰过那食盒?”
“没有,但她指使丫鬟下毒也不一定。”皇后连忙补充道。
“好,如果是我皇妹指使丫鬟投毒,那她又怎会事先知晓明妃做了糕点,等着给她下毒,用来谋害太子?她又怎会提前知晓太子会到坤宁宫和她相见?难道我皇妹是天上神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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