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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万域武神-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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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呆子。”

    “啊?”

    “谢谢你。”

    ……

    “为什么谢我?”

    “没什么。”

    谢谢你愿意陪我走这一遭,谢谢你愿意陪我走向不久便要踏上的荆棘之路。

第63章 地下的矿脉() 
历时一个多月,京院大队终于抵达了逐鹿的地界。

    这里是一道深长的峡谷,此时,数十辆大马车正在前头缓慢前进,数百名换上了一身盔甲的学子沉默着跟在后面。

    从数日前开始,李不仁便将所有毕业生从车上赶了下来,并且命令所有人穿上了厚重的盔甲。

    当然,他并非有意要折磨这些战场新人,而是,这本就是每年每一拨新兵都要经历一次的惯例。这是卫云多年前定下来的规矩,李不仁身为他的追随者,自然是严格执行到底。

    冷冽如刀子的北风从峡谷中呼啸而过,人群里不时发起几声咳嗽,行军训练才进行几天,有些身娇体贵的公子千金们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但没有人敢有半句怨言,因为,在行军训练开始前,李不仁说了几句话。

    “从现在开始,谁若是有半点不愿意的,可以立刻退出。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现在不走,以后就没机会了,今日往后,所有留下来的人,若有一句抱怨,按违抗军法处置!”

    没有人退出,有些人有退出的想法,却丢不起这个脸,所以现在他们只能闭嘴,毕竟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风嘶马鸣,人群沉默前进。

    小马车远远吊在护送军队的后面,张学远松松垮垮地坐在赶车座上,他两手拢在袖中,头颅垂得很低,像是在打盹,仿佛丝毫感觉不到耳边呼啸而过的冷风。

    两人在车里。

    余生在看书,秦清月闭目养神。

    过得约莫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出了峡谷。

    从此天高地阔,一望无垠。

    “到了。”

    张学远在前头轻声说了一句。

    到逐鹿了。

    余生心中轻轻震了一下,放下了书本,撩起帷帘观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座座挤得密密麻麻的低矮房子的屋顶。这些房子,就是那些长年征战沙场的老兵们的家,他们绝大多数都不是逐鹿本地人,但许多人已经在这住了数十年。因为,他们是战场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战事不断,他们就无法回老家,便只好将家人接过来,让这里成为老家。

    那一片难以计数的房子后面,是一道看不到两端的城墙,峡谷之外,城墙以内,便是逐鹿城。

    远处的天际,左边是云遮雾掩的大雪山,右边,是重重叠叠的小山头。

    这就是两秦交锋数千年的战场,它包含着余生眼中看到的,以及那些看不到却能感应到的,这片土地的一切。

    真的……到了。

    感应着格外浓郁的灵气,余生幽幽地想道。

    这片土地之下,有一条灵晶矿脉,它就是导致秦国分裂的根本原因。

    幸或不幸,无论在哪里,资源永远都是纷争的源头。

    随着马车的前行,感应到的灵气也越发浓郁,余生的眉头渐渐皱起。

    过了一会,他看向秦清月,问道:“这条灵精矿脉是谁测量的?”

    秦清月依然闭着眼,淡淡地说:“前秦大供奉。”

    前秦,指的当然是未分裂前的秦国,大供奉,则是跟当前南秦国师地位相仿的人。不同的是,大供奉没有任何实权,只是一个虚名,愿意担当这个位置的,大多是无法放下俗世却又对钱权没有兴趣的高人,除非国家发生大事,否则他们都是隐于高堂之后静默修行,极难得出手一次。

    余生又问:“后来没有人测量过么?”

    “没有。”

    余生不再问,独自皱眉沉思。

    秦清月睁开眼来,看着他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余生说:“矿脉的中心即是逐鹿平原的中心,没错吧?”

    秦清月点头。

    余生撩起帷帘看向外头,在心中计算一番之后,说道:“这里的灵气很浓郁。”

    秦清月浅浅地白了他一眼,“所以呢?”

    “我的意思是说,这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灵气很浓郁。据史书记载,逐鹿平原南北纵深约有一千四百里,平原底下这条矿脉的长度亦相差无几。所以说,这是一条极大的矿脉,若按照前秦大供奉所测量的那个灵晶矿藏总量,这条矿脉的纯净程度应该是极低的。但是,我们才进入矿脉地域的末端没多久,这一处的灵气已经是比寻常地方浓郁了许多,这很不正常。”

    秦清月看着他没说话,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余生的表情很严肃,认真说道:“这条矿脉的灵晶总量,绝对不止那个数。”

    秦清月轻轻挑眉,说道:“你知道前秦大供奉是什么人吗?”

    余生摇了摇头。

    “他的修为是知命境,不但如此,他在成为大供奉之前,还是前秦最负盛名的游学者。”

    所谓游学者,顾名思义,是一种喜爱游山玩水的学者。他们与游手好闲的流浪者的区别在于,游学者是一边玩,一边学,而流浪者只是纯粹的流浪。

    几乎所有游学者都掌握着极为丰富的地理知识,他们非常擅于各种与地质相关的测量。一般的游学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其中出类拔萃又修为高深的前秦大供奉?

    秦清月的意思很清楚,余生虽然博览群书,但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始终闭门造车的余生还没有资格去质疑史上的权威者。

    说到底,余生的那些驳杂知识几乎全都是从书上学来的,其中大多都没有验证过,秦清月便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对于他的武断没多在意。

    但她不知道的是,余生学到的那些知识,其中有些即使固于外物所限无法亲自验证,但只要能看明白,便会在心中仔细推敲其正确『性』,他懂得越多,能用来从侧面论证某一点的知识面就更多。

    也就是说,也许他学到的所有东西并不是全部正确,但其中绝大多数从理论上来说都是正确的。

    比如这一次,他感应着空间中的灵气浓郁程度,结合已知的那些数据,推测出逐鹿平原底下这条灵晶矿脉的真实矿藏量也许与史上测量出来的数据不符。

    但余生没有再说什么。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书呆子,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

    他有些郁闷地想着。

    秦清月看着余生那闷闷不乐的表情,难以察觉地微笑起来。

第64章 以后就叫卫平() 
进了城后,小马车和大部队分头行驶。

    余生问:“我们不去军营吗?”

    秦清月说:“不去。”

    “那……我们住哪?”

    这里是逐鹿,是战场,不会有人来旅游,所以这里没有客栈。

    秦清月没答话。

    小马车向着城中某处驶去。

    逐鹿城里确实没有客栈,但有别的设施,比如酒家食肆,比如『妓』院。

    没错,是『妓』院,不是青楼,里面的姑娘不卖艺,只卖·身。

    在这里,无论是酒家还是『妓』院,生意都异常红火,因为年轻的将士们有太多的恐惧和紧张需要发泄。有人买醉,而有人则选择最原始的宣泄方式,无论是选择了哪一种,在这里,都不会遭到嘲笑或鄙视。

    没有人能肯定,他们,或者自己,还能看见明日的骄阳。

    马车先是经过一条弥漫着菜香的街道,跟着驶进一条莺声燕语不绝于耳的小巷。余生好奇地往外瞧了一眼,然后飞快缩了回来,脸上有些红晕。阁楼上窗口前站着些姑娘们,她们算不上多漂亮,但穿着俱都非常暴『露』,对于余生这个纯情小男人来说,那些雪白的“风景”实在是太过刺激。

    其实,余生见过女人的『裸』·体……嗯……之前他帮龙儿洗过澡……但龙儿的体型还没怎么发育,跟楼上那些凹凸有致的大姑娘们确实有着不小的差距……

    “好看么?”

    秦清月意义不明地问了一声。

    不管他回答好看亦或不好看,都有问题。

    余生脸红红的,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索『性』闭嘴。

    终于远离了那条小巷,余生僵直坐着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战胜了一位强大的对手,忍不住轻轻呼了口气。

    秦清月轻笑一声,笑颜如花。

    打扮是个男子,看起来却像一朵十分淡雅中带着一分娇艳的粉蓝花卉……余生怎么想都觉得矛盾无比……

    又走了一会,马车在一堵低矮的土院墙前停下。

    看来真的不用跟一群陌生人挤着住军营了,余生对此有些高兴。

    然而,当他进了院门,推开那座土木结构的小屋子的木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便高兴不起来了。

    地上,老旧家具表面,无不是覆盖着一层极厚的灰尘,各处角落挂满了蛛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这……能住人吗?”

    余生愣愣地问。

    秦清月看见屋里的景象也是愣了一下,然后回答了余生的问题:“当然能。”

    说着,她转身就走,“你收拾一下,我去办事。”

    张学远都没下来,等秦清月上了车,调转马头往军营方向驶去。

    余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卷起衣袖开始忙碌起来。

    先在院里的小井提了水,用那块从屋里找到的破布擦净了一张桌子,然后把三人的行李搬进来放在桌子上,想了想,又把桌子搬到院里,以防待会清理屋子时又被灰尘弄脏……

    小院真的很小,只有一个前院和一栋小屋,屋里有三间房和一个小厅。

    虽然小,但只由一个人来清理,便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更别说这间屋子还脏到了一个能让余生叹气的程度。

    余生把所有还能用又搬得动的家具搬到井边,然后进屋清理灰尘和蛛网。

    幸好宇文青是个“懒汉”,过去那些年里,家务事都是余生在打理,所以余生对清理屋子这件事还算有经验。

    而且,修行者干起活来也是杠杠的。

    一个多时辰后,屋里清理完成,余生开始擦洗家具。

    ……

    洗到一半的时候,一名身穿轻甲的青年走进了这个小院。

    看着院里忙活的余生,青年那张相貌普通的小麦『色』脸庞上满是笑意,快乐得连双眸都闪闪发亮。

    余生直起身来,衣袖卷起老高,手中拿着一块破布,静静站着与他对视。

    许久。

    余生问道:“我该怎样称呼你呢?韦平?还是卫平?”

    某人无所谓地说:“你觉得哪个顺口就叫哪个。”

    余生又问:“这里的人怎么叫你?”

    “有人叫卫平,有人叫卫公子,有人叫卫爷,也有人叫卫营长。”

    总之怎样都是“卫”。

    余生明白了,点了下头,说道:“那以后就叫卫平吧。”

    卫平耸了下肩,“你高兴就行。”

    余生扫了一眼摆满家具的小院,“能帮忙吗?”

    卫平问:“那个女人呢?”

    “办事去了。”

    “就你一个在这?”

    余生疑『惑』,“不行吗?”

    卫平叹了口气,一边摇着头,走过来将上身的轻甲脱下来放在一张桌子上,看了一眼余生,说道:“云昌就在这座城里藏着,不想死的话,以后尽量不要一个人待着。”

    余生惊愕,“云……昌?”

    卫平正『色』点头。

    “他为什么会在这?”

    卫平撸起袖子,开始帮忙干活,一面说着:“他就是刺客。”

    他就是刺客……原来,刺杀卫云的人是他……

    余生失神地想了一会,皱眉问道:“去年他还在钟启附近,现在怎么又跑到这北地来了?”

    一会天南,一会地北,云昌的行踪真心让人捉『摸』不透。

    “谁知道,”卫平说,“哎,你这不厚道吧,让我帮忙你自己却闲着,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啊?……哦……”

    余生有些心不在焉地动起手来。

    ……

    日头偏西时,两人终于将所有家什洗净摆好,此时,两人并排坐在屋前沿阶上。

    余生忍不住把话题扯回去,“你说,云昌应该不知道我们来了逐鹿吧?”

    我们,指的是他自己,还有秦清月和张学远。

    卫平想了想,说道:“应该知道你来了,但是否知道秦清月也来了……很难说。”

    理论上,如今整个南秦知道秦清月来了逐鹿的人,不超过十个,许多人也许已发现她离开了皇宫,但应该不知道她去了何处,卫平之所以会知道,当然是余生说的,当时余生并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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