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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与魔-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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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老哥你是不是经常走南闯北的啊?那你一定去过很多州了,是不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啊?”

    “徐老哥”

    徐三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想到一会的功夫自己就已经从三哥变成了老哥。

    不过陈泥这天真浪漫的性格颇有些讨他欢喜,因此对于这称呼他倒是也丝毫不会反感。

    “大唐十三州我也只不过去了大半而已,途中倒却是有些奇人奇景。”

    “像长安城那花名满天下的花灯会,又如江南道那铜雀春深锁二乔的高建台筑,再者似江塘州三年方可一遇的千里浪潮等”

    “这些都是世间一等一的奇景,除此之外,北国这拒北城外遥遥不及尽头的大雪原自然也算其中之一。”

    徐三话中的奇人奇景听得陈泥心神向往,激动不已,令她恨不得立刻变成一只飞鸟飞往南方。

    她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这次等陈曳再中州试第一时,一定要让哥哥他前往长安赴科举,然后再带上她这个小书童,游山玩水,惬意悠哉。

    兄妹二人各有想法,只可惜这所想却并未凑到一块去。

    陈曳瞧见陈泥小脸上那藏不住的一副心动模样,生怕她再继续问下去,连忙开口转移话题,

    “徐三哥所言确实奇异非凡,我和妹妹若有机会一定南下去见识一番。”

    徐三闯荡多年岂会看不出陈曳话中含义,他笑着说,“也对,南下之事若有机会再说,咱们还是先去拿那块手帕吧。”

    果然,一听到手帕两个字陈泥便两眼放光了起来。

    毕竟南下的事情还为时尚早,但是这长安花灯会的手帕却是实打实的近在眼前。

    “哈哈,”

    徐三忍不住笑了起来,不像那些心机城府极深的女子,陈泥这藏不住心事的小脸确实极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我的房间就在二楼,咱们上去再说吧。”

    客栈的楼梯便在大堂的正中处,是一段曲折四绕的木梯,通向幽深的二楼。

    柜台后那名身材极魁梧的奇人依旧在拨弄算盘写写画画,对于大堂里的过往来人都毫不在意,对于谁上了二楼也依然不闻不问,漠不关心。

    照理说,即便是一家普通客栈的掌柜也不会如此懈怠。

    更何况整座拒北城都知道扶人客栈里住着修身己命的修行人,无法与寻常人家同语。

    连长安城那座红墙之内对于修行人都得礼敬三分。

    上楼的时候,陈曳在藏在楼梯后的一张桌子上发现了正趴着呼呼大睡的店小二。

    他也是无奈摇了摇头,真是有什么样的掌柜就有什么样的店小二啊!

    而后,他便和陈泥一起随徐三走上了二楼。

    幽深狭窄的楼梯处突然间一下空阔明亮了起来。

    走廊墙壁上挂着一些山水墨画,入眼之处只有寥寥的数个房间,而徐三的房间正好位于二楼的最深处,正正遥对着北门外的那片荒芜大雪原。

    令人心静的檀香弥漫在整个二楼,显然这些房间甚至是走廊墙壁全都是用古檀树雕刻而成。

    想必也只有真正的大人物才能在这北国偏隅之地弄出这一方宝地吧?

    陈曳心惊却不语,仔细留意观摩起了墙壁上的一些书法墨画。

    自幼饱读诗书的他很轻易便能认出这些书法墨画绝对都是当世大家之作,却如此随意地挂在一间客栈的走廊墙壁上。

    不简单!

    这是很轻易便能得出的一个结论,而如果往更深一处点想,能够住在这个地方的绝对不会是一般的修行人。

    要知道每年入冬以后来到这拒北城的修行人少说也有一百多人,但是能够住在二楼的却不过这寥寥的几个,二者地位自然不可相提并论。

    “这座客栈的二楼确实修建的不同一般,陈兄弟你若有心可以细细观赏一下。”

    徐三看出来了陈曳所想,不过这倒是也没什么,毕竟他此行前来本就不是为了单单的解谜而已。

    至于生平姓名与名声?他早已视如草芥,知道与不知道都无妨。

    “下次吧!若是还有机会的话希望能再来叨扰一次徐大哥。”

    陈曳发自肺腑的感慨道。

    自幼聪颖好学的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之多的大家之作,虽然心痒难耐但毕竟现在还有正事。

    “无妨,有空你便可以来客栈找我,我近些日子都会一直呆在这。”

    徐三点头微笑,对于陈曳的态度他一直保持着友好,自然乐得在这种小事上帮一些小忙。

    “来,先进屋再说吧。”

    说着,徐三便推开了屋门。

    屋内的摆设倒是不似走廊那般奢侈,亮光很是通透,仅仅是正常的布置,窗户倒是略微大一些,能够透过打开一丝的窗户缝隙望到远方的一片白茫茫雪原。

    房屋中间的木桌上有一方座台正燃着淡淡的香味。

    “没想到这扶人客栈的二楼屋内屋外的差异竟如此之大。”

    陈曳环视了一圈,心里倒是更加奇怪了几分。

    屋外的走廊墙壁上挂满了诸多大家名作,而屋里的墙壁上却是毫无摆设,空阔无比。

    “哈哈,陈小兄弟你可能不太清楚,这间客栈二楼的房间其实都是各有所主,并不属于这间客栈。”徐三笑了笑说道。

    “不属于这间客栈?”陈曳一怔。

    “没错,所以屋内屋外的环境装饰才会差异如此明显,我虽然没去过其他的几个房间,但想来风格应该也是各有迥异。”

    徐三一边笑着,一边坐在了桌旁。

    “徐三哥,我听人说扶人客栈其实是长安里某位大人物开的,这是真的吗?”

    陈泥倒是没有想太多徐三刚刚那番话所代表的意思,便一屁股坐在了桌旁好奇的看着徐三问道。

    “算是吧。”

    徐三笑了笑,既没有正面承认倒也没有否认。

    只见他娴熟地拿起了茶壶,先是用热水冲淋了茶壶,茶嘴,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灰色的布袋,从布袋之中用木筷取出了些许清绿色茶叶放在了茶壶里。

    热水倒入,茶香四溢,带着一股空谷清冷的味道,甚至比客栈里的那股子檀香效果还要明显的多。

    “来,陈小兄弟,陈泥妹妹,请喝茶。”

    徐三沏了两杯茶后,一摆手笑道。

    闻言,陈泥双眼一亮,便直接举起了茶杯一饮而尽,丝毫没有大家闺秀那种优雅的姿态。

    “还不多谢徐大哥。”陈曳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谢谢徐大哥。”陈泥含糊不清的说道。

    “哈哈,无妨,若是觉得好喝便多喝几杯。”

    说着,徐三又往陈泥已经空荡荡的杯子里倒满了茶水。

    “哦,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忘了,”

    他突然一拍额头,随后站起身来向屋内门帘之后的木床走去。

    从床旁的木柜里取出了一个古朴生香的木盒。

    “这就是那块手帕,希望能合陈泥姑娘的心意。”

    徐三笑着将木盒递给了陈泥。

    木盒略重,盒面上雕刻着一只正展翅待飞的雏凤。

    雕纹栩栩如生,木盒在手上更是有着一股令人心静的清凉之感。

    连盛放的盒子都如此不凡,无论怎么看这手帕都必定不是什么凡品。

    “对了,”徐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这手帕还有一个名字。”

    “叫作轻容纱。”

    。。

第5章 轻容纱() 
“轻容纱?”

    陈泥精致的小脸蓦然一愣,这三个字还是她第一次听到。

    以往只是听人说远在万里之外的雄城长安内每年都会举办天下闻名的花灯会。

    而花灯会上的手帕每一件都出自深宫红墙中那位大家之手,千金难寻,但是‘轻容纱’这三个字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陈泥并没有听过轻容纱这三个字,但是陈曳却并不如此。

    长安城的花灯会闻名天下,花灯会上的手帕也自然是千金难求,但那也只不过是相较于寻常人家来说。

    对于一些商豪富贾来说,便是豪掷千金为博红颜欢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说到底这都只是那些在花灯会上售卖的寻常手帕而已。

    长安城闻名天下的花灯会,每年都会吸引成千上万的人参与。

    每年都会有许多千奇百怪的谜题,而猜对最多谜题的人便能成为那一年的‘谜魁’,得到来自深宫红墙之内的奖赏。

    那个奖赏便是所谓的——‘轻容纱’!

    由红墙之内刺绣坊中那位女子圣手所织出的巧夺天工之作,一年也不过仅有一件产出,算是真正的价值连城之物。

    其余打着女子圣手名号的手帕也不过是一些坊间的噱头罢了。

    仅仅只是为了一道谜题便送出如此贵重之物?

    这块手帕如果是深宫红墙之内赏赐给徐三哥的,难道他就是去年的谜魁?

    不对,去年甚至再往前数的几年间皆没有一个姓徐的谜魁。

    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是谜魁,那么以他能够赢得谜魁的本事难道还会猜不出这道谜题吗?

    还是有其他的原因?

    陈曳依旧默不作声,心里却在一瞬间涌起了多个疑问。

    徐三细细品完了杯中的茶后方才放下了杯子,嘴角微微上扬,

    “其实这块手帕是长安城一位故人交给我的,我曾欠她一个人情,因此不得不帮她这个忙。”

    “帮忙?”

    陈曳心中稍加释然,紧接着却又更加疑惑了一分。

    “没错,就是帮忙,”徐三点了点头,接着笑道:“她让我来横山州找一个能解开这道谜题的人,并且把手帕交给他。”

    “个中原由也不曾对我交代,毕竟我自己可没那夺得谜魁的本事。”

    “因此我在从横山城过来的这一路上放出话来,承诺能够解开谜题的人便能够得到这块手帕,也算是一举两得。”

    “不知道徐三哥的那位故人是谁?”陈曳紧接着问道。

    费尽周折只是为了在横山州找到一个能解开他谜题的人,那么便应该有所求。

    更何况,为什么偏偏是横山州,大唐疆域无比辽阔,十三州各有人杰,又为什么要在偏隅北国的横山州找解谜人?

    这一刻,陈曳心中倒是对徐三口中的那位故人涌出了更多的好奇。

    “这个嘛,”徐三顿了顿,然后笑着摇了摇头,“日后你便能知道她是谁,现在的话我却是不方便透露太多。”

    闻言,陈曳虽然心底有些遗憾,倒是也没再多问什么。

    徐三既然现在不愿意透露那人的姓名,那想必这也是那人所交代的。

    再多询问恐怕也得不到答案,又何必费那唇舌。

    不过好歹自己也知道了那道谜题是他那位所谓的故人想出,而那块手帕是那人所赠。

    那么以后就一定会有与那人碰面的机会。

    “其实以陈曳你的聪明才智,想必如果去那长安花灯会的话,也是有夺得谜魁的机会的。”

    徐三正视着陈曳说道。

    “长安的花灯会啊,”陈曳感慨了一声,眼中露出了几分希冀。

    对于那早已经天下闻名的盛会他自然也是有所期待,毕竟流传在世的那些谜题尽皆都是出自于长安的花灯会。

    唉,可惜!

    陈曳转头看了一眼正爱不释手抚摸着木盒,一脸傻笑的陈泥,苦笑不语。

    即便以他一州解元的身份也不可能让州府答应带上一个女子一起前往长安赴科考,毕竟朝堂之事向来不容女子参与,更遑论又是科考。

    如果选择自己南下,路中凶险定然又少不了

    难啊难!

    此时一旁的陈泥似乎是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正顺着木盒铜扣拴住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打开了一丝缝。

    而后,一股奇特的清香便突然充斥在了整个房内,一样的沁人心脾却又和茶香不同,带着一股似花的淡淡香味。

    一块平纹薄形的花织手帕正静静地躺在其中木盒之中。

    四方轻微折角,薄若蝉衣,复杂的花纹更是显得精美异常。

    “举之若无,真若烟雾,确实是当世无双之作。”陈曳由衷赞道。

    陈泥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她的双手捧着木盒,视线一直紧紧盯着木盒中的轻容纱,生怕它化了,消失了,以致于连自己哥哥的声音都听不进去了,俨然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见状,徐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摇头笑道:“要我说,这轻容纱对于女子的吸引才是当世无双。”

    陈曳哑然一笑,“也是。”

    “对了,徐三哥。你也是一位能飞天遁地的修行人吗?”

    徐三摇了摇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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