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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代嫁国医妃-第4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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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话给宜贵人说的,久久不能说出别的。

    符长宁看她那样子,摆摆手,“我不愿与你顽那咬文嚼字的游戏,你言语里对主子设下警醒,我不同你计较。但你已然使我不悦,就这样,我贬你为贵人,已是大恩大德了。你不该感谢,不敢心悦接受吗?”说着,面上终于显出了一丝丝的冷笑来。符长宁瞧着宜贵人,意味深长道,“宜贵人,你本是个聪明人,奈何总被聪明误,反倒绊倒了自己。在我这里,你不需耍什么小聪明来试图与我斗上一斗,这不对。我若想贬谪你,一道懿旨就足够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宜妃并不是位省心人(五() 
对于宜贵人的不自知,符长宁其实是很是不屑的,“我若想贬谪你,一道懿旨就足够了。何至于什么其他?”符长宁眼神里充满轻慢,“你的家庭若有不满,让他上达天听,告诉陛下。再厉害些,笼络了别人,逼得陛下废除了我,那亦是你的能耐。但若你没能将我压垮、你父亲并未能将我扳倒,那么我并不介意,再给你们添添堵——或是你若在这后宫之中呆得堵心了,我恩准你,让你父亲将你接回家去,也省的在宫中受我磋磨,浪费了大好年华,如何?”

    接回家?如何接回家?她是天家的妃嫔,这会儿不声不响的让人给接回家了,那还是会受尊重的人吗?尤其是在世族,这是要逼死她啊。

    符长宁不管那个。她说罢了,也不去看木木呆呆的宜贵人,索性笑了一笑,转身就要进了内阁。

    不想忽听身后“噗通”一声——是宜贵人跪下了。她跪伏在地,声音显得很冷静,但那冷静之中,却又带着意思不同寻常的颤抖。她面朝着地上,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和面容,但仍能从她的声音中,依稀分辨出容让和退意,“都是妾的错。”她深吸了一口气,颤声说道,“都是妾的错,妾领娘娘的赏。”

    说着,便深深地叩下一首。

    早已转过身的符长宁听了这话,脚步一顿,侧过头,轻飘飘的一笑,并没有搭理她,反倒是径直就进了内里。

    留下宜贵人跪在大殿之中,不声不响的。

    不多时,待宜贵人回了寝殿,就着人将东西搬去了长信殿的垂绦馆。入住了垂绦馆以后,也没去拜访一宫主位的赵嫔,也没有去见任何人,径将大门儿一锁,闭门谢客了。

    对于宜贵人的不来拜访,赵嫔是很不在乎这个的。她何必去痛打落水狗呢?自然有人会招呼她的。赵嫔觉得,她犯不上在这个时候交恶宜贵人。

    赵嫔想得很对。

    宜贵人搬去垂绦馆的那日,孟明珠站在凌波馆门口儿就看人笑话。她让人撑着一把大伞,自己捏着扇子闲闲的扇了一扇又一扇,看着宜贵人的人往来经过凌波馆,笑盈盈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就看到宜贵人的小轿从这里经过了。这人也没跟宜贵人打声招呼,定然瞧了半晌,方跟着身旁侍婢洗云笑道,“瞧瞧,都不过是个区区贵人了,还敢这么大派头呢,也不知那垂绦馆能不能装下她那些人和东西呢?——当过妃的,气派就是与别人不同。”说罢,拿扇子掩着嘴唇,“咯咯”娇笑了起来。

    洗云诺诺不敢言语,一旁的涤云却笑道,“主子怕是忘了,垂绦馆是咱们长信殿除了主殿以外,地界儿最广的住处呢,哪里会装不下她贵人秩的东西和人呢。”

    孟婕妤眯眼笑道,“是呢是呢,那垂绦馆,很合衬了她的身份。”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孟婕妤孟明珠在这里冷嘲热讽,清脆嚣张的笑声就这么顺着风,飘到了那不远处行过的轿中人耳中。跟在轿边的秋迟握紧了拳头,狠狠道,“真个小人得志——那人怎么胡乱攀咬?”

    秋霜将一根手指挡在嘴唇前面竖着,比了一个“嘘”的姿势,摇摇头,不说话。

    轿子里头的宜贵人闭上眼,沉沉吐了一口气。

    宜贵人黄婉容搬到了长信殿,却并没有去跟主位赵嫔问安。还是那一日,赵嫔请了长信殿住的人吃茶赏花,顺带也给宜贵人下了帖子。

    宜贵人并没有推拒的。

    待到来的那天,姚贵人姚杏宛是第一个到来的,接着就是孟婕妤孟明珠和宋婕妤宋惊蛰双双携手而来。宜贵人确实最末才到。

    几人都在凉亭里头喝上了赵嫔家里捎带来的信阳毛尖儿,那边儿才有人通报——是宜贵人姗姗来迟了。

    几人不约而同停下了动作,只有赵嫔仍在捧着一碗茶细品。听了通传,她放下茶盏,微微笑道,“着人传来此处。”

    “是。”来通传的那名丫鬟应声而退。

    未过多大会儿,宜贵人就带着一个侍婢袅袅而来了。

    宜贵人身上穿的,仍旧是很好的织阳锦,她的下巴仍是微微抬着的,走路时也并不往两旁斜视。她足上蹬着拴着湖翠玉的压脚的海水纹锦缎弓鞋,裙摆在她走动时几是不动的,稳稳当当的迤逦在地面之上,半分尘色也不染。

    宜贵人那眉目也生的很好看,秀眉秀眼的,薄唇微微抿起来,显出一丝孤傲来。

    看起来半分憔悴也没有。

    想要看宜贵人笑话的人,未免有些失望了。待宜贵人行至近前,她方给赵嫔盈盈行了一礼,那福礼端庄规矩,半分不适都没有的样子。

    孟明珠在一旁酸她,“贵人的礼行的极是端正。”

    宜贵人理都不想理她。若她想磋磨整治这口无遮拦逮着谁咬谁的孟明珠,真是有一万种法子的。可是她并不想与这人一般见识,在宜贵人瞧起来,孟明珠不过是跳得比较高的跳蚤罢了,很扰人,但也吸不了谁的血。同这人置气,很有失格调。

    于是宜贵人只目光定然下视,不搭理孟明珠,只对着赵嫔口称,“妾请赵嫔娘娘安。”

    赵嫔唇口含了一丝笑意,微微笑着点了点头,温声说道,“新搬来的长信殿,可有不适之处吗?”

    这话问的好似十分关心体贴人,没有半分毛病的,但宜贵人可听出来了,这赵嫔的语气是在将她踏踏实实的当做下位者。在宜贵人心中,赵嫔的轻视比孟明珠的跋扈更让人来气。

    于是宜贵人垂着眼帘,身子不动的保持着福礼,淡声说道,“尚可。”

    真嚣张啊!还“尚可”!孟明珠轻嘲出声,便要开口。但再开口之前,却被宋惊蛰拉住了。

    宋惊蛰冲孟明珠摇了摇头,牵头起身给宜贵人行礼,“妾请贵人安。”

    孟明珠没起身,将头偏到一边,只做未见。

    宜贵人对着宋惊蛰点了点头,却并没有以孟明珠的动作为忤。她也神色十分淡然的作没见到孟明珠的失礼之处。

    赵嫔这会儿叫了宜贵人起身。

    她笑道,“你来的迟了,快来尝一尝这茶。是我爹爹特地从外带入宫中的信阳毛尖儿,很新的茶,吃过了,口齿都带着股子清新劲儿。”

第一百四十章,宜妃并不是位省心人(六)() 
赵嫔笑着让人吃茶,宜贵人听了,只含蓄的点了点头,依照婢子的指引,坐到了赵嫔的左下首、姚贵人的对面儿。又束手等着赵嫔的洗茶婢女将茶细细的冲泡好了,这才端过一杯,微微呷了一口,品一品,方带了丝笑,“是很好的茶,多谢娘娘款待了”

    赵嫔摇头笑道,“你方来,是该在宫里头多多走动才是。”

    说到这话,宜贵人眯起眼,显然是不愉了。只是赵嫔会畏惧那个?她是当初第一日就敢随随便便附和人呛端嫔的主儿,嘴巴厉害着呢。这时候说起这话,显然是不动声色的讥讽宜贵人呢。宜贵人听得出来,自然心中暗恼。但她脸上却不带的,径笑道,“长信殿是妾不大熟悉的,不敢乱逛,也怕冲撞了娘娘。”

    赵嫔语带深意的笑道,“冲撞倒不能,左右我就守着这一块儿地方,你总不能看不清这是什么地界儿,就胡乱闯进去的吧。”

    赵嫔想了想,说完之前那话,又补了一句,“宜贵人并非那样的莽撞人。”

    宜贵人微笑以对,并不说话。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姚贵人这时候开口,打了圆场,“这一轮儿的茶,已快要凉了”

    说罢,赵嫔微微一笑,便将茶盏凑到唇边,饮下了。

    而另一边,沈从景却对符长宁给人降位这招儿,颇为不解。但他并没有去对符长宁发脾气——沈从景这人,从这一点上来说,是十分薄情的。在他心里,黄婉容是宜妃是宜贵人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高兴,什么都无妨的。妃还是贵人,这都取决于对他来说比较重要的一些人。比如黄氏她爹,云麾将军,或是他家皇后,符长宁。这些比较重要的人,才是决定黄氏位份至关重要的原因,而并非是黄氏自己。

    换句话来说,沈从景对于黄氏只是颇觉得喜爱、颇能解闷,但若真的说起来是不是有什么情啊爱啊的,抱歉,沈从景从没想过这个。在沈从景心目中,黄婉容其实与能逗趣儿的说书先生,也并没有什么不同了。喜欢就赏了,不喜欢,放一边儿晾着就是,却没必要因为她,而去同更加重要的人置气。

    沈从景就是这么一个薄情之人。怪道人说,生的好看的人,都天性凉薄。

    但是福禄禧有一套他独有的邀宠技巧。他细细观察着皇帝,觉着皇帝这奏章一看就看了将近半个时辰,一篇儿没动,这很是不寻常的。于是福禄禧揣度着上头的心意,悄悄问皇帝,“陛下可是在忧心宜妃宜贵人之事?”

    一句话给沈从景弄得恍恍惚惚似醒了过来。

    沈从景想了想——是不是烦忧宜贵人的事?也算是吧。于是他点了点头,回答福禄禧,“是呢。”

    福禄禧心里头这就百转千回了一圈儿——这到底是为宜贵人降级的事而生气啊,还是为宜贵人降级的事而生气啊好吧,福禄禧根本就想不出别的缘由。但若要真说是生气了,看看人家平平静静的表情,却也不像啊!

    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而且纵观以往帝后以往之情感,那都是非常非常好的。福禄禧在沈从景还是太子的时候就在潜龙邸服侍了,所以他很清楚,沈从景和符长宁的感情绝非一朝一夕相处出来的。但是近日来皇帝似是和宜贵人又很要好,就连最近几日和皇后置气没有去看皇后了,也照样如常去看了宜贵人,并且每次从抱夏殿出来之后,心情都特别的好。但是皇后和宜贵人到底哪个,在皇帝心中更加重要啊?

    福禄禧纠结的思考着。

    就在福禄禧纠结于要不要语带试探的问一问的时候,沈从景突然发觉他身边儿缺了一个能唠嗑的人。于是抑郁又困惑的开口,问福禄禧,“福禄禧,你说,皇后为什么要贬斥黄氏啊?”

    得,准是这事儿了。福禄禧苦哈哈的回答说,“奴婢也不知道啊”

    他觉得这话回答的不好,斟酌着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不想这时候沈从景继续口气焦躁的问他,“皇后一直也看不上黄氏,到底为什么?”

    福禄禧一听,算了,这语气果然并不像是要问罪于皇后的样子,那口气中也确实不带半分愤怒,那好吧,皇帝可能就真的是困惑不解了。福禄禧细细的斟酌了一下自己的遣词用句,于是回答皇帝,“可能是皇后娘娘因看近日宜贵人与您相处甚密,故此泼了怒。”

    他以为他回答的就够隐秘了。但是这事儿实在无法明说啊,你跟皇帝说,皇后吃醋了,这是不贤的表现——你找死呐?可是不曾想,听了福禄禧这话,沈从景先是微微困惑了一下儿,接着就是恍然大悟一样的笑了,十分的得意洋洋,“哦,你的意思是,皇后醋了,对吗?”

    福禄禧,“”

    老天保佑这勤政殿里面没有皇后娘娘的眼线,不然他可能是要小命儿不保。福禄禧又在心中默默的哭着埋怨沈从景——您既然那么聪明,领会人意思的能力这么强,您就不要问我啊!您自己去领会您家皇后的意思啊!您猜出来又要说明白了!您这样陷害我是几个意思啊啊啊!!

    福禄禧在内心中抓狂。

    沈从景在得到了这么样一个准确的猜测和答复以后,十分快乐愉悦。他甚至微微朝着福禄禧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笑着说道,“西街门儿那所宅院便赐给你了吧。”

    福禄禧惊呆了。

    西街门儿的宅院?

    西街门儿?

    福禄禧简直要兴奋地跳起来了好吗!赐宅院也就罢了,还是这西街门儿的吗?这西街门儿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聚居的最繁华的地段,但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地界儿,而且胜在此处的宅子普遍都十分宽敞,地段通透。这样的地方赐给了他,老天,他这是摸到了皇帝的兴奋点皇帝的脉门了吗?

    ——其实不只是建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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