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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代嫁国医妃-第3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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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愉悦的表情,于是更加纳闷了。但到底还是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别是在宫里与人发生什么不愉快就好。这毕竟不是建蒙国,别人家的地盘儿,小心为妙。

    其实就娉衣这样想法的人,不占少数。但之所以他们当不成上位者,抛开身世不说,气度便远远不够的。

    在他们瞧起来,沈从景和符长宁这么笃定荣国之人不敢动他们,真是气度不凡啊,可他们却没那么大胆子,方才的镇定也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强装罢了。

    沈从景其实也没别人眼中的那么肯定,他只是装的比别人好一些罢了。其实他心中还是打着一些小九九的——确实,这里是荣国,人生地不熟的,他带的人也不多,就算是人家给他们抓起来了,一时半会儿他也是没什么太好的法子的。但看见符长宁一脸淡然,稳坐牛车之上,跟玉面观音似的,沈从景也暗自唾弃自己是不是太不淡定了。

    其实是沈从景想多了。符长宁并不是真不怕,她只是比沈从景略微要了解祁烈那么一些。祁烈那个人,看似骄傲自大,其实内心当中却并没有多么强大,反而十分脆弱和自卑。这很有些原因来自于从小祁峥给他的压力。真正骄傲自大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利用女人去解决一些事情的,比如国家战争,比如上一世他利用符长宁来彻底击垮了沈从景,是一样的。他们觉得这世上自己最厉害,什么事情自己都能办到,用女人去达到目的?别逗了,那是弱者才会选择的方式!

    而祁烈呢,他在潜意识中极度的不信任自己,而自小皇宫之中阴暗的生活环境使他为了不被人看出自己的怯懦,反倒用极端的另一面来掩饰自己。故而祁烈越是表现的狂妄,其实就说明他内心愈发的没谱和自卑,这种表现在他面对祁峥以后膨胀到极点。

    在上一世,祁烈登基之后,总是不吝于在任何场合利用身份给祁峥难堪的。反倒是那些真正狂妄自大的人,又怎么会去真正在意那些“失败者”呢?

    纸老虎和真老虎,其实相处久了很容易窥破的。祁烈的多疑和独占欲,就是诠释他的面具的最好特性。

    虽然这样说,但并不能说,祁烈就是纸老虎。最起码祁烈还是很有手段的,往往这样没有什么下限的人才更容易成功。一味自大的人很容易忽略掉一些事物的重要性,比如女人。但是祁烈不会。上一世,祁烈不就只用了一个符长宁,就击垮了许多人吗?

    符长宁觉得,像是祁烈这种人,她不怕自己激怒他,是因为祁烈其实想得多,顾虑也很多。他不可能就因这件“小事”而就要对他们动手的。祁烈,是个非常善于隐忍之人。

    符长宁在想这些的时候,人已经舒舒服服的泡在了家中的沐桶之中。她舒服的快要睡着了,在水蒸气的氤氲下,符长宁无不感叹的想,原来,自己竟还真是如此了解祁烈啊!

    沈从景不知道符长宁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也不是那怂货,先前还纠结了一下若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异国被人派兵给铲了该怎么办,但是因他心大,后来想一想,这事儿做都做了,就算是时间倒退回当时,他也是不会改变做法去辱没自己的,所以,还想那些做什么?

    就在这两人极其默契的只口不提当时那件事之后,祁烈果然如符长宁所料,第二日就又派人过来了。

    派的人还是那日上门来“请”的武仆。这一次,大概是什么人警告了这武仆之首,那牵头之人态度简直是翻了个翻儿的恭敬,“还请二位赏脸。”

    用的是这么一句话。

    沈从景颇为好奇这祁烈怎么忍得下来这口气的,但表面上还是很风轻云淡的,“既贵国太子如此有诚意”

    那人顺畅无比的接了下去,“今日酉时,还请二位大驾光临。”

    沈从景颇为含蓄的笑了。

    待到这日晚上的时候,两人仍是一身说不上是十分隆重的正装,但也并不随意的装束,就再次乘车,去了荣国东宫。

    这次沈从景没骑马,他坐在牛车里,还悄声对符长宁说,“人都说是‘三顾茅庐’,你我第二‘顾’就让人给请来了,是不忒也不矜持了一些?”

    符长宁镇定自若的说道,“没不矜持,你又不是去给人家支招儿的,为什么要让人家那样请你啊?”

    沈从景一想,也对。自己这是去给荣国太子添堵的,又不是去帮人家做事的,干嘛要矜持的让人三请四让啊?这样就挺好了。于是重新又开心了起来。

    两个人的牛车到达东宫的时候,换的却是另外一个接引太监来引导的,并非前一个。

第八十三章,好宴不散(五)() 
这次,纵不是之前那内监了,也没有人再敢让他们下车步行了,那个领头之人与东宫守卫交谈了一番,就给两人的车马放了行。沈从景双手交叠放在脑后,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上面,眼眸如月的笑道,“还算是他们识相啊!——”

    符长宁笑了两声。

    她在方才入东宫的时候,掀起车帘默默地朝外瞧了一眼。当然看到东宫颇为熟悉的朱雀门之时,心头一阵一阵的不适感终于翻涌而来。前世今生的一切恩怨都好似要一拥而上似的。

    符长宁连忙将帘子放下。

    马车行驶的轨迹,符长宁不用朝外去看,都是能在心中默念下来的。

    现在行驶的这条路,是东宫正门进乾坤殿的路,这路两旁有高大的桑树,夏日里绿荫乘凉,十分实用。这会儿转过了弯,能看见两颗龙爪槐以后,就该是进一道垂花门了。垂花门里却并非就是内宅,反而入了平日里太子与臣下议事的地方。而这道门若是朝左转,则是会到太子寝宫。若一直朝前走,再经过三道垂花门之后才是真正的太子东宫的内宅。

    以前,符长宁就是在这三重垂花门之后居住的。进到第三重垂花门以后的抄手游廊,铁架观音,都仿似仍旧闪现在符长宁的眼前。

    不论是那道精美绝伦的第三重垂花门,还是说垂花门以后的抄手游廊和铁架观音,可到底,那都是上一世了。

    而今他们现在要去的,是一道垂花门朝右转的地方。那三重垂花门之后的地方,想来再也与符长宁无缘了吧。

    牛车的车轮在道路上骨碌碌行驶趋行,终于,停驻在了上挂“清明永正”大牌匾的地方。

    这就是此次祁烈设宴的地方了。

    人还没进去,就能听到其中钟鼓奏乐的声音,像是丝缎一般滑入人的耳朵。沈从景瞧了一眼符长宁,见符长宁恍恍惚惚的,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如常无异,只是她眼中的茫茫然可暴露了她的神思茫茫。

    沈从景想了一想,没琢磨透符长宁异状从何而来。

    在内监层叠通报之后,他们二人才进入了永正殿。入眼,正是丝竹靡靡,歌舞齐上。

    符长宁注意到,永正殿的大殿正中央,正坐着一身袍服的祁烈。祁烈依旧是那个样子,俊朗的脸上两道剑眉斜飞,眼神压抑,看人都是带着三分暴风雨般席卷而来的的血腥湿气的。他没有正妃,所以身旁依傍而坐的两个盛装女子分别是太子侧妃,荣国世家建安周氏,和太子良娣,近来颇为得宠的玉氏。

    而符长宁,原本依照她的性子,这时候面对着出席宴会的两个妾,脸色该是立时就不是很好了起来。可是现下,符长宁却半分反应都没有。

    沈从景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符长宁正蹙着一双眉头,眼神似是完全没与祁烈接触,但不知沈从景怎么觉得的,他就是感觉符长宁在暗暗注意着祁烈那边。

    祁烈见沈从景二人进来了,立刻一摆手,丝竹奏乐停止。他展眉而笑道,“尊下远道而来,烈有失远迎,真是失敬!”

    说着,已经大踏步走了下来。待至二人身前站定,祁烈右手握拳抵至左胸前,沈从景回以一礼。

    祁烈的动作,是十分传统的荣国见面礼,名叫“坎手礼”。“坎手礼”在现在看来,是几乎已经快要废弃的礼节了,现在荣国人之间的来往,几乎都是揖礼。

    “坎手礼”是有这么一段儿故事的。

    在很久之前,久到曾是天下归一的时候,原是只有一国的,那国名为“茅”。

    茅国历经数代,历史悠久渊长,是个礼仪大邦。而那个时候,除了远渡重洋之外的国境,在中原土地上,茅国君主正是整个中原的统治者。就算是金发碧眼的海外洋人,也是要每十年纳税入境,乘坐着需要走三个月的大船,特意来到茅国,献上无数美人珍宝来给茅国皇室的。

    那个时候,是真正的大统一。

    但天下之势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茅国最终还是被分割的四分五裂,又历经了“七夷八番”的动荡年代,渐渐地,就演变为了如今的天下局势——三分而立。这样的局势已经持续了很久,现在大家都知道,水土丰茂之地,第一当属天岚。而天岚国每况日下,很有些人预言到,那样肥沃之地,可能再也不会属于天岚之境了。只因为近些年建蒙国荣国愈发强盛,且对天岚国虎视眈眈,天岚国渐守不住了。

    天岚国在当初动荡时期瓜分茅国土地的时候,起初是南方最强横的几大世家联手起兵的,后来,独立成国,也就将国土规划在了他们的老家。那里之所以有那么多很有实力的世家盘亘,只能说明水土委实丰茂滋润,草马充足。

    而第二的,就是荣国了。四季分明的荣国,占地面积不算三国之中最大的,但却是农作谷物最丰全的。粮食乃是生命之本,有了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荣国想不兵强马壮也很难。那是因为荣国地域最初,正是昔日茅国的国都所在地,晋州。这也就是为什么比起偏靠北部的建蒙国,和偏靠南部的天岚国,荣国的地理位置处于最中央的原因了。

    那个时候的晋州,可并非现在荣国的那个晋州,当时的“州”并不比现在,当时的一个州几乎就是半个荣国了。晋州在历经几十年动荡之后,起初还颇能见人,后来,在每代蛮夷铁蹄之下几乎就是寸草不生了。而荣国的开国祖先,却并非是想光复茅国的皇室遗代,却是当初造成晋州环境恶劣的罪魁祸首之一,侵占了晋州的北狄胡人。就连皇室的“祁”这个姓氏,也是“祁连氏”改变而成。

    不错,现在看似在三个国家中最有茅国“泱泱大邦”传承的荣国,当初竟是蛮夷之地的啃噬着!这多么不可思议?故而这段历史,极少有人知道。除了皇室之中极少几个看过族代谱传的人,又或是当年自己族中有老祖宗参与过开辟天下的那么寥寥几个世家,几乎没有人知晓。并且荣国的历代君王很少提起此事,大多数人都以此为耻。许多荣国人都知道他们传承下来的不与汉文化相同的节日文化或是礼节,但是他们都当是祖先的一种特有的方式,“坎手礼”就是其中一种。

第八十四章,好宴不散(六)() 
荣国那段“野历史”,真是鲜为人知。而极少数的知情人,他们都以自己是正统的“茅国皇室后裔”来自我标榜,自然是不可能承认此打脸行为的。

    但实际上,荣国的老祖宗并没有要让自己本族的文化在时间的融合之下消失不见的意思。故而其实荣国很多传统老旧的礼仪、文化和节日传统,都还是当初北狄胡人的习惯。而祁烈,却在几乎要废弃旧传统礼仪的皇室之中,称得上是一种异类了。老旧繁冗的礼仪他都很喜欢,就连行礼方式,都还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那种颇具犷野气息的“坎手礼”,而并非现在汉民族斯斯文文的揖礼。

    倒值得一提的是,现在看起来颇具异域色彩、人高马大且地理位置占据中原较北的建蒙国,在最早以前,竟才是真正的茅国的皇族后裔。

    当初茅国皇族被各地揭竿反抗之时,南方各大世家也趁机发难,皇族无奈之下只好奔逃只“观水岭”,也就是现如今的建蒙国京都附近。那里土地贫瘠,风沙颇大,原是匈奴人的聚居地。但后来,匈奴也借以乱世搬迁往南了。故此观水岭算是再没人烟的地方,正让茅国落魄皇族们聚居。

    那个时候,茅国执政的皇帝昏庸不堪,但皇帝有个非常好的儿子,而这个儿子,还“恰巧”就在战乱中活了下来,并且率领族人在土地贫瘠的“观水岭”定了居,成立了新的政权,想要光复茅国。

    不错,这儿子,就是建蒙国最原始的,称得上是“开国”的皇帝了。

    建蒙国一开始,是叫做“茂国”的,取“茅”的谐音,又以草首示意同根相连,重兴茅国之意。就是这位茂国开国皇帝,在位几十年,将茂国打理的井井有条。百姓耕读传家,几乎是复兴了当时的茅国礼仪之邦的原样。只是这位皇帝死了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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