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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代嫁国医妃-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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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长宁被引去了祁峥为二人所安排的住处,进去时,看到沈从景已然在里面静坐良久了。见到符长宁进来,沈从景扬起脸笑道,“与赋柳公主交谈的可好?”

    “赋柳公主是个好姑娘。”符长宁依偎过去,笑嘻嘻道,“你怎么看起来有些怏怏不乐的意思?”她摸了摸沈从景的面颊,问道。

    沈从景也顺着她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没摸出什么不对,于是苦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符长宁使劲儿往他颈窝里面靠,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气息,舒舒服服的说道,“看你脸色不对。可是那祁峥欺负你了?”

    沈从景哭笑不得的说道,“他怎么欺负我?”

    符长宁凶巴巴的道,“看你生的比他好看比他美!就嫉妒你的美貌!说罢,方才他在后面与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说你再变得更好看更俊美一些,就要发动他的亲兵去围剿你!”

    话没说完,符长宁已经在沈从景怀里笑作一团。

    沈从景却不笑,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符长宁,然后把手探过去,两指抬起符长宁的下巴,期待的说,“你觉得,我生的比他好吗?”

    “那是自然!”符长宁忍笑道。“天下再没比你更好看的人了——我不是说过了吗?”

    沈从景水汪汪的桃花眼一弯,就是一轮月牙儿,“阿宁最喜欢我了吧?”

    “是啊是啊,阿宁最喜欢子息了”符长宁摸了摸沈从景的头发,然后脚尖儿一点,就亲上了沈从景的唇。

    就这样连续两日,沈从景和符长宁都住在祁峥的这所宅子里。而除了第一日之外,符长宁就再没见过祁峥。但那日之后,祁峥和沈从景却是日日都要出去的,也不知是做什么去了。

    符长宁和赋柳公主的关系倒好似拉近了不少——这事是从那日符长宁当着赋柳公主的面儿夸赞完祁峥之后。

    而沈从景那日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仍觉得祁峥的话真是够叫人感觉到匪夷所思。但是最匪夷所思的还是他自己。明明这种鬼话三岁小孩儿都不会相信,可是沈从景却忍不住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去相信祁峥。后来他想一想,其实是他自己踏入桎梏了。

    祁峥就算不是重生的,但是他的身份地位摆在这里,他如今还没有开始动作,就能利用一帮旧臣将朝廷搞得天翻地覆的。这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祁峥有那个本事。

    但若祁峥不是重生,沈从景很是怀疑这人脑子有问题的。于是有一日沈从景问符长宁对祁峥的看法。因认识上一世的祁峥,也知道那人在她死的时候还是祁烈心中远在边关的一颗毒瘤。能让祁烈忌惮至此,足够说明祁峥的实力了。所以符长宁毫不犹疑的夸他,“这人堪可结交。”

    沈从景听了这话,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之后,却又忍不住酸溜溜的问符长宁,“怎么好似阿宁很了解这人?”

    “自然是很了解啦。”符长宁掩饰一般的说道,“阿梅与我通信,时常可以提到他。”

    沈从景将信将疑。

    不过让他不需怀疑的是,若是跟这个人联盟,那么或许也没那么坏。起码不论他是否如他怪诞的话语那样是个重活一世之人,哪怕不是,这人也或可结交一番。毕竟他先时说的没错,祁烈这人,容不得别人。

    既相同了,沈从景自然就不在乎祁峥这人到底是不是重生的了,故此两人倒也平心静气的交谈了一番。这样一交谈,沈从景愈发觉得,祁峥此人确实胸有沟壑,而非装腔作势之人。

    祁峥倒是对沈从景的“不在乎”表现出很大兴趣。他饶有兴味的问沈从景,“君不惧我乎?”

    沈从景淡定的摆了摆手,“人都说我容似精怪,君可惧我乎?”

    “”祁峥无语了。

    符长宁和沈从景来建蒙国,本就是为了趁着乱世,分他荣国一杯羹,现下与祁峥搭上线儿了,倒也不虚此行。

    于是两人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和祁峥告辞了。

    来送符长宁和沈从景的自然是祁峥祁沅韶兄妹。

    沈从景生的好,这是当之无愧毋庸置疑的。他媳妇儿生的也好,这更是谁敢说个“不”字符长宁自己都不乐意的。而沈从景那两个一个赛一个儿貌美的侧妃——好吧,沈从景也没把她们当成是“自己人”,就可以暂且忽略了。可以说沈从景是一直对自家容貌十分有信心。

    只是骤然看到生的如此出色的一对兄妹,站在一块儿,一样的瓜子脸,一样的飞薄唇,一样的悬胆鼻,一样的朱砂痣,简直是光芒万丈的存在。符长宁和沈从景忽然就有些理解祁烈和朱皇后,为什么对这俩人恨之入骨了——他们简直就是天生生出来专叫人妒忌的一双人物啊。

第七十九章,好宴不散(一)() 
看着这样一双人站在面前,纵是符长宁和沈从景,也只能是酸溜溜的羡慕嫉妒了。

    “怎么竟有你们这样的兄妹。”符长宁无不感叹道,“你们二人年岁相差五年余,站在一起竟类双生。”

    祁沅韶黑了脸,伸手就要去拧符长宁,“你是说我老吗!?”

    符长宁笑嘻嘻的躲了开,摇头大呼,“卿类天人!卿类天人!”

    两人笑作一团。

    坐上了车,沈从景还很好奇的问符长宁,“阿宁的兄长是否也和祁峥兄妹一样,与你十分神似?”

    “并不。”符长宁眯起眼睛,回忆起上一世对符长安的印象,不由自主的笑道,“他可比我温文儒雅的多。”

    “哦?”沈从景带了些好奇。

    “子息,我发现我有一话竟说错了”符长宁突然板着脸对沈从景说道。

    “什么话?”沈从景也很纳闷儿。

    “你并非全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我哥哥才是!”符长宁认真地说道。

    沈从景黑了脸,同她争辩,“怎么可能?你说过我好多次,都说我生的极好了!”

    “是极好,只没我哥哥好。”符长宁摇摇头。

    “我不信,我并没见过你兄长,怎知他比我好看呢?”

    “好不好看是由人说的,自己说算怎么回事儿?那你说,你同祁峥谁长得好呢?”

    “自然是我!”

    “我也觉得是你。可祁沅韶定是觉得祁峥最好看了”

    “你又如何得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卿非祁沅韶,焉知祁沅韶之心?”

    “沈子息,你这是胡搅蛮缠呀。”

    “哼,我并非不讲理之人!”

    于是对于到底谁长得好看这件事,这两人极幼稚的争辩了一路。

    后来,符长宁才想起来问沈从景为什么又答应了祁峥。沈从景跟她说,若日后祁峥登基为王,则两国签署友好条约,百年不再互相侵犯。

    其实现在的建蒙国和荣国,也是有条款在身的。只是那已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在一百多年后的今天,那条约早已不被两国——或是说不被荣国所放在眼里。

    但是沈从景仍然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相信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沈从景也有信心,在他在位期间,若是祁峥敢于撕毁条约,那么他也有能力与荣国一战到底。

    两个人回了住处之后,沈从景本意是要第二日便走的,只是符长宁的心中却一直隐隐有种不大奇妙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没有什么明确的意思,但就是总是盘亘在心中,久久不能散去。

    这让符长宁有些迟疑了。

    而就在第二日,符长宁“不好”的预感就终于显露出来原因了。

    他们借住的小院儿门口,几乎挤不下蜿蜒而来的长队。那长队最终走来一人跃下了马,躬身弯腰说道,“太子殿下请二位于东宫赴宴。”

    太子殿下

    他们口中的这位“太子殿下”,想来就是祁烈了。

    沈从景凝了凝神,便咧开嘴笑了,“不去!”两个字说的特别干脆利落。

    原本说话那人瞧着沈从景的那张脸,还迟疑了一瞬,见他一笑更是心中打鼓,哎哟这郎君,生的太好看了啊!

    只是那人张嘴就拒绝,不免让人牙根痒痒。于是那人沉着脸说道,“太子殿下的邀请,是尔等想拒绝,就能拒绝的吗?”

    沈从景“哈哈”大笑道,“我因何不能拒绝?你家太子为何请我?我是何人?”

    沈从景这个人,本是黑白不甚分明的桃花眼平日里就看起来是似醉非醉,一笑起来,却眉眼都生动了起来,画儿一样。

    那人一时看的呆了。沈从景便笑着摆摆手,一手拉起符长宁转身就要走。

    “慢——”那人一挥手,要使人拦他。

    “谁敢拦我家爷!”刘大几人围上来就要护他们走。

    不想这次却是符长宁开口,“等下——”

    沈从景困惑的看着她。

    却看符长宁脸色带着些不正常的苍白,看着沈从景,坚定的说道,“咱们便去一趟东宫吧。”

    沈从景的脸色便有些沉了下来。

    符长宁自顾自说道,“既然来了荣国一趟,荣国太子盛情款待,我们怎么能就此拒绝呢?子息,好不好?”符长宁仰起脸儿去瞧他,正瞧见那人蹙着一双好看的眉,怏怏不乐的将她瞧着。

    见符长宁眼中带着恳求,沈从景虽不知她因何非要去东宫赴宴——都说宴无好宴,这荣国东宫的宴席岂是那么好吃的?但他仍是点了点头,颇带了些爱怜的说道,“好。”

    见沈从景答应下来了,符长宁脸上也没带多大欢喜。她点了点头,有些勉强的笑笑。沈从景见了,也没问什么其他,只对那队人的牵头说道,“回去回复你们太子,这宴我们应下了”

    说罢,也不顾那人神色,半拢着符长宁便转身进了屋子。

    一晚上,符长宁都没怎么说话。沈从景也不问,他也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沈从景并不知道符长宁心情不好是为了什么。但是他猜测,难道是因为想见到之前要嫁的那个人了吗?是了,之前符长宁在被他劫掳过来之前,正是要在去给荣国太子祁烈做太子妃的路上。这次请他们赴宴的,不正是祁烈吗?难道符长宁还没有对祁烈死心?——可是不应该啊,符长宁之前并没有见过祁烈的啊。不过也说不好,沈从景因听说天岚国公主在嫁往荣国之前,是问过公主自己的意愿的。这位公主既愿意,是不是之前二人曾见过面呢?然后公主芳心暗许,所以才

    沈从景打断自己的想法。他觉得懊丧极了。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怀疑符长宁,但是符长宁曾经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要嫁给的这个人,现在邀请他们来赴宴。而符长宁在听了消息之后一直魂不守舍的样子,也容不得他不多想。

    沈从景矛盾极了。一壁觉得不该这样想符长宁,可一壁又觉得这事真的好像没那么简单。

    他看着望着窗外发呆的符长宁,心中信誓旦旦的想,若是符长宁察觉到他在纠结这个事,他就愿意问问她,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是符长宁一直没有回头看他。

    沈从景看了符长宁好久,外面的更鼓已经响了,这才失落落的低下头去,半晌,闷闷的问符长宁,“阿宁,安歇吗?”

第八十章,好宴不散(二)() 
沈从景失落落的问符长宁,“阿宁,安歇吗?”

    符长宁没应声。

    “阿宁?”

    符长宁仍没应声。

    “符长宁!”沈从景高声叫了一句。这里面已经呆带了些怒气,可是看到符长宁如梦初醒的样子,他还仍是觉得气馁,“没什么事,安歇吗?”

    “啊,好。”符长宁点了点头,就要脱鞋上床。

    沈从景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还没有盥漱!”他高声叫婵衣和娉衣,“婵衣娉衣!进来给你家主子盥漱!”

    “是!”婵衣娉衣二婢早已在外等候多时,这时候应声进来,一人手捧着水盆,一人手捧着毛巾,就跪在地上要为符长宁擦脸。

    婵衣和娉衣二婢在那里给符长宁盥漱,符长宁就乖乖任她们二人摆布,脸色仍旧不很好,但神色却好歹恢复许多,“那些人走的时候,有说东宫之宴定在何时吗?”

    沈从景低眉耷眼的说道,“说了,定在明日酉时。”

    符长宁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这样子给沈从景气个半死,奈何符长宁根本不看他,沈从景就在那里自顾自生着闷气,一晚上也没再和她讲话。

    一夜睡过去。

    第二日清早,符长宁就醒了。她仍是迷迷糊糊的,扭过头问沈从景的第一句话就是,“几时了?可别耽误今日赴宴。”

    一大早晨就给沈从景堵了个半死。

    沈从景险些一口气背过去,自己在那儿兀自喘息了半晌,才睁开一双桃花眼,瞪圆了凶恶道,“耽误不了你赴宴!赶紧起吧!”

    听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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