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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后来居上:将军,你被潜了!-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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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司远瞪大眼,生气道:“本皇子说了不会说出去就不会说出去,你这人怎么这么烦!”

    阮明心难得对他放软了话,说道:“听谢公子的,今晚你就留下来吧。”

    龙司远就算是有气对着温柔的阮明心也化成了绕指柔,深深吸一口气最终还会忍不住问道:“你们知不知道外面现在已经乱成成么样子了。”

    龙司远站在窗边,看着满京城的灯火通明说道。

    阮明心也站起身与他一同看着眼前的繁华,目光深远。好久之后才看着龙司远认真说道:“那你又可知晓如今我在这里到底是为什么?”

    “不就是因为你父亲给你下毒么。”龙司远本能的反应,颇有些心疼的开口说道。

    有这样一个父亲,也难怪她要与他断绝父女关系了。

    阮明心轻笑,“你到底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这只是一个开端,牵一发而动全身,正因为如今这样的局势,我才更要呆在这里。”

    阮明心看着他疑惑表情,没等他开口继续说道:“在这里好好的看清楚,”她看着下面闻讯赶赶来的越来越多的人,“看清楚如今的局势,是谁真的要我死,谁有真心的为我好。”

    她看着龙司远的眼睛,玩笑般的说道:“不然哪天真的被害死了都不知道仇人是谁。”

    龙司远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忽然就觉得有些悲凉,也有些可怜,更多的还是心底那隐隐的钝痛。她这样美好的人,就不应受这世间上的任何折磨。忽然唾弃起了从前的自己起来。

    阮明心说完后,灵观塔的塔顶又陷入了之前的沉静。下面人声嘈杂,嗡嗡嗡的越发衬得上面安静了。

    龙司远与谢含蕴眼神厮杀一阵,瞪得眼睛都累了,一撩袍子找个地方坐下来不说话。

    谢含蕴无可无不可的哂笑一下,看一眼床边的阮明心之后也坐了下来。龙司远看见那家伙竟然直接坐在自己的正对面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哼的一声侧过身子去。

    阮明心不知道谢含蕴瞟她那一眼什么意思,然见着龙司远这一举动只令她越发的觉得他幼稚,无奈面无表情的也回到自己的吊床上去坐下。三人各占据一方,形成一个正正的三角形状。

    谁也不看谁地坐着默不作声。

第287章塔顶等霍铮() 
阮明心无聊,目光落在围着她吊床的几圈烛火一处看,窗户没有关严实,偶有空隙吹进来小风一阵一阵的,蜡烛尖尖上的火光也跟着一跳一跳的东倒西歪。往日总觉得光阴一弹指顷,今儿却觉得时间怎么那么难熬。她做了一阵子,翻身又给躺到了吊床上去,引得吊床如鬼魅晃荡晃荡。

    闭上眼睛塔下面的声音听得越发的清晰了。吵吵嚷嚷的真是烦人,阮明心翻一个身背对着那两个男人睡觉。

    心中感叹,果然还是这百年古寺的方丈靠谱,至少拦着那些借着身份想着烂七八糟理由想要上来的那些自视甚高的家伙没问题。其他还没来的不多说,至少太子是无论如何上不来了,那么太子之后的其他人嘛太子殿下天下储君都上不来,他们又怎能怎敢上来!除了

    阮明心睁开眼睛缝隙恨恨的瞪了一眼后面龙司远的位置,真是没事找事的家伙。不想了,睡觉!

    而坐在她后面两丈远火光边的龙司远莫得打了个激灵灵的寒颤,耸耸肩膀四下看了看,门窗关严,烛火环绕不应该啊,怎么突然觉得阴森森的一阵,搓了两下手臂,皱着眉头死命的瞪了一下对面的谢含蕴转开了身子。默默抱怨,早知道就不来了,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一颗真心喂了狗,母妃跟四哥发现了还不知道怎么担心他呢。抱着膝盖弓着腰缩成了依托,摸着身上粗糙单薄的布料,心里愈发委屈,默默往烛火边上再靠了靠。

    谢含蕴虽然没有看他,但是浑身的气场全开周围有动静怎能逃脱他的法眼?被人瞪了的他简直就觉得莫名其妙,刚才没把他杀了真是错误。

    话说塔下面,太子与方丈反反复复的磨了两个时辰有余的嘴皮子,老和尚除了刚开始的时候跟他说了一下不能上去,念了两句阿弥陀佛就再也没有说过话,生生让他像个相声一样单方面对牛弹琴了半天,口干舌燥,气得嘴角都要起燎泡。

    天寒地冻的,这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极大,白天太阳火辣辣的烤,夜间温度随着时间推移迅速的降了下去。子时的时候温度已经到了夜间的临界点了。虽然塔内烛火明亮,温暖却是传照不到外面来。风儿一吹,吹开袍摆,寒气嗖嗖的往下半身里钻。享遍了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冬天还有人暖脚的太子殿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甩袖子,大爷还不伺候了嘞。带着人呼啦啦的来,又带着人呼啦啦的走了。

    这期间因为早就不安心思的人与后来听见钟声担心发生什么事情甚至一些看热闹的平头百姓们一圈圈的往灵观塔下面聚集。

    因为来的人又多又杂丝毫不逊于白日里阮明心刚上塔的时候,负责守卫的侍卫统领下令又将包围圈缩小了几分,巡逻的换岗更是有多出了两队,这下好了,谁也上不来塔。龙司远趴在窗边的缝隙缩回脑袋,难掩失落,就算是没了谢含蕴那个怪物,他也是出不去了唉!

    昏昏沉沉靠着根柱子睡了一晚上,龙司远是冷醒的。透过窗格子上的白纸已经能感觉到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蜡烛早已经燃尽熄灭,他摸着黑从昨天晚上找到那个放蜡烛的地方又摸出来一把点在自己周围昨晚残留的烛泪边上,把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照得暖融融的透亮,看着光圈之外那个低空中朦胧的身影抱着肩膀凹陷在那个小小的布匹之内,看起来冷得可怜兮兮的,不忍心又过去给她把周围的蜡烛也点上。至于那个讨厌的家伙,他才不管他呢,龙司远一边点一边恨恨的想。然后不经意转身的眼角余光扫过去,仿佛看花了眼一般,揉揉眼睛仔细看过去,真的是空空如也,那个位置什么也没有,他不死心,拿着蜡烛走过去,真的没有!

    龙司远在原地转圈,将周围能藏人的地方都扫视完了,就这么一个空旷的地方,除了他跟阮明心都是些萧条条的死物。

    “你在干什么?”

    声音从楼道转角过来的地方传来。龙司远就看见那个白衣长条从黑暗中一步一步走出来,速度不快,要不是听出了是谢含蕴的声音,他这会以为出那个鬼魅,心口砰砰、砰砰跳。等到他出现在了光影里看清了真容面貌才总算恢复下去。

    “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龙司远看见他手上几个层层叠叠的油纸包被一根麻绳绑着在他身边极其不协调的一晃一晃过来,鼻尖还隐隐有着香酥鸡的香味。不自觉的就抿了一下嘴唇,吞下几口口水。

    龙司远摸着空瘪瘪的肚子眼神一路尾随走进来的谢含蕴,准确的说是谢含蕴手上提着的油纸包。

    身为练武之人阮明心自然警醒,在谢含蕴还在楼道里走的时候就已经听出来人是谁,这会儿闻着香味儿也是自然而然的“醒来”了面朝着他。谢含蕴对她轻笑,走到角落耷拉出一块木板做成简易桌子,将介个油纸包一次展开。

    香酥鸡、葱油烧饼、炸油圆子、糯米八宝鸭一次展开,龙司远揉着肚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桌上,想上去又觉得自己不能那么没有骨气,怎么能为了几口吃的就拜倒在了谢含蕴那个嘚瑟家伙的白袍子下。坚决不过去,奈何那两个人吃的喷香,引得他的肚子咕咕咕咕叫。眼角的小余光瞥着,整个空间又小,只觉得处处都是勾引他的味道。闭上眼睛一个人闷闷的坐在他昨晚睡觉的角落,只要自欺欺人想着,只要睡着了就不饿了,他看不见闻不见,对天还没大亮呢,平常这个时候他都还在睡觉,一定是换了地方不习惯,他再眯眯就能睡着了!

    只是精神可以假装,身体假装不了啊。那个诚实的五脏庙叽咕叽咕的叫唤着“我饿我饿我饿”,阮明心目不斜视,自顾自吃得香。但是她旁边的人可就嘚瑟了,拿着个鸡腿“噗嗤”笑了出来。

    赤裸裸的嘲笑,龙司远悲愤欲死。

第288章谁来了() 
龙司远使劲儿转一个身,弄出忒大动静,依旧掩饰不了那饥饿的叫唤。

    “有多的,你过来吃点儿吧。”请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看在他刚才好心给自己点亮周围蜡烛驱寒,阮明心提醒道。虽然那举动怎么看都是都中不令人吉祥的寓意。

    龙司远假装睡熟了听不到。

    反正她已经提醒过,阮明心不再管,吃饱了就又回到吊床上去睡觉了。

    昨晚丑时了才睡着,那些寒窗苦读的书生都收拾着起床了她才睡着,到现在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又逢上吃饱了就想睡的这个大自然规律,阮明心简直就是睡得慷慨到光明正大。

    谢含蕴自然也如她一般没有睡上好觉,又大清早的跑出去找吃的累了一圈儿,很快也睡去。

    唯一剩下那个最早开始睡觉,到别人都呼吸均匀又绵长了他还精神奕奕的龙司远。

    揉着肚子小心翼翼的窥视着桌子上的那对残羹剩肉和饼,眼睛水润润的带着饥渴的欲望。说白了十四五岁岁的少年儿郎真是身体猛蹿的时候,平常的饭量本就大增,又加上从来锦衣玉食从没有被饿过,陡然被这么一饿就觉得怎么那么的痛苦难忍。

    龙司远眼尖的看着看着就看见那边上还有两个稍微包裹完整的油纸包?

    凝着神儿看,还真是包好的用绳子捆着。难不成是留着做午膳的?他犹豫着,最终饥饿感战胜了其他一切牛鬼蛇神思想,瞄视着那两个熟睡的身影,猫着脚步一步一步的往桌边靠去。

    两个烧饼半只鸭子。龙司远的嘴唇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一屁股坐下左右开弓,猛吃特吃,呛着了也不敢吭声,虽然知道是特意留给自己的,但是就这样偷偷摸摸吃着总是有股浓浓的羞耻感呢。

    闷闷的咳嗽声中阮明心的眼睛睁开了一下,又悄无声息的闭上。谢含蕴翻动了一下身子,吓得龙司远咳嗽得更叫猛烈了,捂着嘴呜呜呜呜的,不可察觉的脑袋偏了一偏。

    龙司远吃完自觉的收拾好坐上的骨头和油纸纸张,还没走到门口,身后就悠悠的传来一道“去哪儿?”

    那是威胁的声音。

    龙司远无奈叹出一口气,“我是想要去把这些东西扔掉,不会逃跑的。”

    “放在哪儿,我晌午下去的时候自然会带走。”冷硬的声音传来。

    所谓吃人家嘴短,再叫上灯火通明又跟谢含蕴相处了一晚上,龙司远对他也没那么抵触了。把垃圾放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你翻来翻去的做什么呢?”谢含蕴不耐烦地打断在那里继续落烧饼的龙司远。

    “没有,我睡不着了。”地上冷冰冰的又硬得慌,龙司远的声音透出一些不自然的委屈之感。

    谢含蕴无法,翻出一副棋子来,拾了两根蜡烛放在桌子的对角线线上,“下棋?”

    龙司远提起太监曳撒就过去,首先捡起白子碗盅就端到自己右手边去。

    啪嗒啪嗒。

    静谧的房间里有了落子的清脆之音。阮明心再次醒来的时候谢含蕴又离开了,她看着龙司远还坐在矮凳上琢磨棋盘上的棋局,一个人无聊想着自己的话本子还没看完,正好龙司远都没注意她这边,所想翻出来背对着他看了起来。

    小姐书生破庙相会那一段看得尤其快速,烧得脸儿通红好久没有缓到正常肤色来。

    如此几日龙司远愈来愈坐不住,他住在这里没有关系,但是宫中想必必定是已经翻了天。还未出宫建府在宫里如不告假是每日都要到上书房去上课的,而今他已经整整消失三日,又没有与四哥通气儿,母妃必定是急红了眼睛。

    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料,第二日龙御川就发现老六不见了,一联想到他昨日的举动,立即就通知人去柔嫔宫里通了信,又强自镇定在课上给他请了假。

    只是先生那里好瞒,兄弟这边是瞒不住的,大家都是住在南三所里,几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弟弟病了没有理由不来探望。

    还有柔嫔宫里也是一团乱麻,还要拖着皇帝不让知晓,私下里全都乱了套。

    这人都失踪三日了,再找不着人,父皇那里就真的瞒不下去了,依照父皇对老六的宠爱,到时必定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这样一来引发的蝴蝶效应自然就是灵观塔下皇子们隔三岔道往这里钻,还有跃跃欲试的要往塔上一探究竟。最后那关自然就是老方丈那里。老方丈德高望重又不顾年老体衰亲自护阵,太子都闯不上来,遑论是几个皇子。

    这日龙以墨龙御川都来了还有虽然跟他们不是很交好但是也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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