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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大明1630-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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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成笑道,不过他还有一种底牌没有暴露,那就是除了马匹外,他还向盟友们索要援兵、同时在各商站招募雇佣兵,为了避免暴露出来,这些军队都是在大青山以南、黄河以北的河套地区汇集,待到要出征时才到归化城汇合编组。

    “既然你已经准备的这么充分我也就不多说了!”吕伯奇也被刘成的信心所感染,脸上露出了笑容:“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呢?”

    “两天!”刘成伸出两根手指:“两天后我就在校场点兵,然后出塞东征!”

    两天后。

    黑压压的士兵站满了北门外的空地,旁边是一片掉光了叶子的白杨林,稀疏的树杈遮挡不住灰暗的天空,虽然雪早就停了,但天气却越发寒冷。地面被冻得硬邦邦的。太阳被遮挡在云层后面,只能发出微弱的光,呼呼的北风吹的士兵们个个脸上发青,但这些都是老兵,许多人在宁夏时便跟随刘成了。没有千总把总的命令,每个人都在寒风中纹丝不动。

    刘成戴着貂皮风帽,在护卫的簇拥下来到行列的前面。他在一身铁甲外套了一件厚重的羊皮披风。当他看见寒风中站的一动不动的士卒,身披铁甲,或手持十二尺长矛,或手扶钢刀,或背着火绳枪,宛如一群即将捕食的猛兽,他忍不住对一旁的吕伯奇笑道:“吕大人,健儿目光中亦似有铁呀,望之使人胆寒呀!”

    吕伯奇笑道:“将军练的好兵,此去定能扫平东虏,立下封侯之功!”

    “那就借吕大人吉言了!”刘成笑道,随即他沉声喝道:“开始点兵!”

    刘成身旁有数百亲卫部曲,其中有汉人、亦有不少是蒙古人,不少人早在延绥镇时便跟随他了。他们皆身着铁甲,除坐骑外还有两匹从马,战马上也蒙有可以抵挡箭矢的马衣,头部和躯体还有皮制的马甲,看上去宛如一头头怪兽。由于杨嗣昌加税的奏议被阻挠的缘故,刘成编练新军的计划也停滞了下来,眼下他手中的步队除了原有的四个营之外,只从宣大原有的镇兵中编练了三个营,不过他并不打算将这些新军投入东征,而是让其担任留守,这样刘成就可以将三个营带走——除去一个留守朝邑根本之地的。这三个营中,有一个在归化城,剩余两个便在校场之中。

    当点兵完毕,已经是午时了,士兵们排成纵队,开始向北出发,每个营的后面是马车与骆驼,里面是各队的辎重粮秣,还有征发的民夫和罪犯,作为军中的杂役。为了标记身份,他们的都用黑布裹头,刘成与吕伯奇从城楼上远远看过去就好像一群蚂蚁。

    “大人!”郝摇旗将刘成的那匹青鬃马牵了过来。刘成点了点头,转身对吕伯奇道:“吕公,就此别过了!”

    吕伯奇见刘成皮肤黝黑,宛如镔铁,眼角与额头多了许多皱纹,显然这些年他东征西讨,也吃了许多辛劳,心中不由得一暖:“刘将军,此番出塞也不知道何时还能再见,且让我再送你一程!”

    刘成闻言一愣,他没有想到吕伯奇突然冒出这一句来,旋即笑道:“好,好,那就劳烦吕公了!”

    两人上了马,并辔往北而行,巍峨的山脉向东西两边延伸,看不到尽头,天空中没有太阳,四周灰蒙蒙的没有颜色。山口处,一座石头佛塔矗立在荆棘之中,当地人一般送到此处,便告分别,故而又称伤心塔,又称两别塔。刘成勒住缰绳,对一旁的吕伯奇道:“便送到这里吧!”

    “将军善自珍重!”吕伯奇伸手握住刘成的手臂,沉声道:“若是形势不利,退兵便是,千万莫要勉强!”

    刘成对吕伯奇的关心也有些感动,他强笑道:“吕公何须如此,倒好似我此去兵败的样子。格根,来吹一首曲子!为我等壮行!”

    一名亲卫应了一声,从怀中取出一只胡笳来,呜呜的吹了起来,吕伯奇细听这曲调,除去塞外之音外,还颇有西北之韵,那声音浑厚质朴,清远苍凉,初听让人略有感伤,但细听却能听到钢铁金石之声,似有铁骑踏地,箭矢横飞,白刃相交,令人热血横流,有奋起之意。

    曲音终了,一阵阵北风从山口外吹来,众人皆裹紧衣帽。刘成见吕伯奇没有说话,便手握住对方的手掌,以示离别之意。吕伯奇感觉到刘成的手掌坚硬而又有力,虎口手指上长满了老茧,这是长期射箭挥刀留下的痕迹。

    “吕公,我此番出塞,宣大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说到这里,刘成突然压低声音:“当今天下纷纷,即便我此番讨平了东虏,大明的事情也未必能够好转。天子虽一心求治,但却不得其法。朝堂上的事情,千万莫要掺和,自保为上!”

    吕伯奇吃了一惊,他与刘成虽然认识很长时间了,但像这么直白的话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想了想低声道:“多谢,我明白!”

    “就这样吧!”刘成大声笑道:“吕公,我不通文墨,听说儒士离别之时都会做诗相赠,你也做一首吧!”

    吕伯奇本来诗才就一般,加之现在心绪紊乱,哪里还能做诗,只得随口咏了一首李白的《塞下曲》:“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听罢了诗,刘成便与吕伯奇握手告别。他拨转马头,打马而去。吕伯奇眼看着一行人马向山口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地平线尽头,心中顿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盈眶而出。第二卷终

    卷尾语:到这里,本书的第二卷便结束了。刘成此番东征是否成功?崇祯、杨嗣昌是否能中兴大明?皇太极、李自成的下场如何?郑芝龙是否能搭上江南复社的关系,为自己的儿子郑大木找个好老师?唐王是否像历史上那样被打入凤阳沦为囚徒?西班牙人与荷兰东印度公司谁能赢得东南亚的海上霸权?巴图尔汗、固始汗与四世班禅、五世****的格鲁派联盟是否能战胜”四恶汗”?俄罗斯人是否能继续东进,将自己的国土拓展到太平洋岸边?叶尔羌汗国的黑山白山之争结果如何?欲知结果,请看下一卷《你方唱罢我登场》!(。)

第一章 阿巴泰() 
盛京。

    对于女真人来说,崇祯七年的秋天是一个平静的季节。大凌河之役后,辽西明军已经放弃了北进的企图,在辽西走廊的末端也只剩下了宁远、松山、杏山等寥寥几座堡垒,只有退守之力,没有进取之功。而在去年皇太极去年西征,将蒙古左翼各部都收至麾下,成为了博格达彻辰汗之后,女真人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处于安全之中。人们纷纷回到自己的农庄,或者自己动手,或者督促阿哈(农奴)们收割谷物,准备过冬。

    “真是无聊呀!”阿巴泰打了个哈切,翻阅着书案上的账薄,上面的密密麻麻的数字就好像生了手脚,爬上爬下,让这位努尔哈赤的第七子只觉得额头隐隐作痛。终于他不耐烦的将账薄往旁边一丢,对站在一旁的工部启心郎(翻译官,辅佐官员)喝道:“算了,你念给我听听吧,不要太繁琐了!”

    “是,贝勒!”启心郎欠了欠身子,捡起账薄讲述起来,阿巴泰越听越是犯困,到了最后干脆打起呼噜来,那启心郎见了也不敢停顿,只得继续念了下去,念诵账本的声音与呼噜声杂合在一起,传出去好远。原来自从皇太极登极之后,为了从其余三大贝勒手中集中权力,便从天聪五年(1631年)开始仿造明朝建立六部,阿巴泰虽然也是努尔哈赤的儿子,年纪比皇太极还大,但他的母亲伊尔根觉罗氏只不过是努尔哈赤的第七房妻子,地位低下,也不得努尔哈赤宠爱,甚至连生卒时间在史书中都没有记载。所以阿巴泰虽然骁勇善战,屡立战功,但在努尔哈赤子侄中的地位颇为低下,不要说比不上代善、莽古尔泰、皇太极,就连舒尔哈齐的两个儿子阿敏和济尔哈朗都不及。因此皇太极便放心的将六部之一的工部交给他,以削弱其他大贝勒的权力,可皇太极没有想到的是,阿巴泰虽然是个出色的将领,但在账本和文牍着实没有什么天分,平日里就很少去工部,去了也是多半在打盹。

    过了一会儿工夫,那启心郎已经将那本账薄念完了,眼见得阿巴泰睡得越来越香。他想了想,便将那账薄放回书案上,自己蹑手蹑脚的准备出去,带上房门让阿巴泰睡个痛快。此时外间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戈什哈冲上堂来,双袖一甩向躺在椅子上的阿巴泰打了个千,大声道:“贝勒,大汗召集众贝勒,说有要事相商!”

    被从睡梦中惊醒的阿巴泰伸了个懒腰,扭了两下脖子,懒洋洋的说:“不去,大汗要议事,就让他和代善、阿济格、多尔衮他们几个商议吧!俺又不是和硕贝勒,有什么事情他们几个议定了,我照着做就是了!”

    那戈什哈见阿巴泰犯了脾气,不由得大吃一惊,当时后金的律法极其严苛,即便是像代善、多尔衮这等显贵,触犯了律法也要受到惩罚。如果阿巴泰这么做,皇太极很可能会以蔑视大汗和众亲贵的罪名严惩他,轻则剥夺罚银、罚马剥夺爵位,重则囚禁甚至处死。像他这种亲信,也会遭到池鱼之殃。他赶忙上前几步,凑到阿巴泰的耳边低声道:“贝勒,抗拒大汗的命令,您忘了阿敏和莽古尔泰的下场了吗?就算您不在乎自己的安危,难道连福晋和几位格格也不在乎了吗?”

    听了亲信这番话,阿巴泰脸色微变,原来此人虽然在战场上骁勇善战,但在家中却是个慈父贤夫,对妻子和几个女儿都十分怜爱,后来为此还吃了不少苦头。他想了想,站起身来道:“也罢,便去一遭吧!”阿巴泰拿起腰带束好,对那启心郎道:“你方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便这么做吧!”

    那启心郎听了一愣,自己刚才念的是修筑盛京南面城墙的费用账薄,又不是请示,不过看贝勒这样子,自己还是莫要多嘴的话,想到这里,他赶忙甩了甩袖子,跪下应道:“喳!”

    当阿巴泰抵达永福宫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他看到宫门口的数十个拴马桩上已经拴满了马匹,显然其他亲贵基本都已经到了。阿巴泰的心里不禁有些慌张,唯恐自己是最后一个到的,遭到皇太极的斥责。他将缰绳丢给自己的戈什哈,喝道:“你快将马拴好!”自己便以最快的步伐往宫门走去。

    当阿巴泰抵达正殿时,两厢已经站的满满当当,他看到皇太极坐在当中的位置,正用他那锐利的眼神四处扫视。阿巴泰赶忙低下头,向左边的行列跑去,在最后一个位子站好,他这才松了口气,向一旁的巴布泰低声问道:“老九,我来之前大汗没说啥吧?”

    巴布泰是努尔哈赤的第九子,与阿巴泰一样,他的母亲嘉穆瑚觉罗氏也只是个庶妃,他的军功不如阿巴泰那么显赫,连个贝勒都没混上。不过他性格和善,与阿巴泰又年纪相仿,两人平日的关系倒是不错。他笑嘻嘻的答道:“还好,大汗还没说啥。七哥你干啥去了,来的这么迟?”

    “哼!老子可是有差使的,工部那么多账薄文牍都要批阅处置,忙的两只手都肿了,哪像你老九你这么清闲!”

    “呵呵!”巴布泰笑道:“七哥你就是不会撒谎,你也不照照镜子,眼睛里都是眼屎,分明是刚刚睡醒。你说,是不是又在工部衙门里睡懒觉了?”

    “啊!”阿巴泰赶忙用袖子擦了擦,一边擦还一边说:“多亏老九你眼睛尖,不然让多尔衮那几个兔崽子看到,又是一个失仪之罪,连这个贝勒都没了!”

    “呵呵,七哥你又想多了!”巴布泰笑道:“去了就去了,你反正会打仗,下次出征立些战功不就又封回来了?反正咱们俩怎么也没法当上和硕贝勒,而大汗又要咱们去牵制多尔衮、代善他们几个,一个贝勒总会给咱们的。”(。)

第二章 出援() 
这时阿巴泰已经把眼屎擦干净了,听了巴布泰这番话,用肘尖捅了一下对方的肋部,低声骂道:“就你小子鬼精灵,你七哥倒霉的时候也不提醒一句,你嫂子当真是白疼你了!”

    “呵呵,这七哥你可怪不到我头上来。你那脾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说的话你能听得进去才见鬼了!”

    两人正说着小话,堂上代善见人已经到齐了,便向皇太极看了一眼,他看到皇太极微微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沉声道:“堂上无关人员全部退到走廊下面去,这里无需你们侍候!瓦克达(代善的第四子),你去走廊上面守着,若有擅自上来的,就地正法!”

    “喳!”瓦克达应了一声,走到门口站住了,右手扶在腰间的刀柄上,堂上的仆役、宫女、侍从、启心郎赶忙退了下去。阿巴泰与巴布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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