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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4章

来自地府的上仙-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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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弛豫和木小萼在思考着钰君的意思,钰君批评了木小卉一句:“木小卉,你去地府之前,朕跟你说过,不要沾染太多阴间晦气,但你现在一身阴气,一点不像个天庭之仙。去琼瑰宫借些灵芝草,除除身上的阴气。”

    “是,陛下。”木小卉这就去了。

    木小卉已经说完了,锦华还在深思熟虑中,眉心都拧紧了,脸上不漏一丝笑容,俨然一个涉足政坛多年老谋深算者,只是稍显可爱了些,在她分析来是这样的。

    木小萼毕竟是木小卉的哥哥,还是为他着想:木小卉,我真想揍你。拉点关系这么容易的事,你都不会做吗?虽然你我现在是竞争者,但我情愿你成为下一任钰君,也不愿这个鼻孔朝天,傲世轻物的弛豫登上钰君宝座。你这样弄糟了与地府的关系,看你怎么挽回。

    “不错。”钰君回应。

    木小卉的话则是大相径庭迥然不同,有霄壤之别:“陛下,木小卉去地府视察,见到地府的工作虽井然有序,但是仍然是很繁忙。如今人间的生死人数相当,他们尚且如此繁忙,抽不开身。

    木小卉这下算是喝了蜜了,但是有条件的,必须将锦华所要求听的话给说出来,于是木小卉就把那次从地府回来天庭后向钰君禀报一事说了,仍然是简练干净,但锦华的脑子可就从中搜索到不少讯息,如下。

    如果木小卉一直打算这么做一股清流的话,就很难在天庭立足,更别说施展抱负了,若他不能登上帝位,而他的才能将会威慑到将来的储君,很可能会有被排斥或是被打压出仙界的危险啊。

    既然木小卉不愿放下尊严来揣度钰君的心思,那锦华就帮他。锦华正襟危坐一会,觉得这样不行,还是撒撒娇吧:“木小卉,那后来你从地府回到天庭后,钰君陛下有没有询问你在地府的见闻啊?比如说,我?”

    木小卉一脚搭在另一脚上,得瑟混混痞子样,没有一点上仙的尊贵威力,在挚爱的人面前就该表现得完全真实——这是他的想法,和锦华有些冲突,但各自还不知。

    锦华摸着额头,噘嘴睨他一眼,“哼”一声之后,陷入思考中:木小卉还不知那时钰君已经开始在考量他们三个少仙了,就连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也没有意识到此事,可见木小卉是一门心思放在了做实事上面,却没有揣摩上级心意啊。

    “弛豫为什么不让钰君陛下和钰后娘娘知道此千心坠的事呢?天庭中都盛传钰君只有一子就是你,那肯定对你是无限期望了。而钰后娘娘虽只是你的嫡母,但他对你是视如己出,不容钰君说你半句不是啊。你为什么不让”锦华叽里呱啦一大堆,地询问着弛豫的家事,也算是关心一下他的心情,以免他再犯上次那样的阳气尽失的病症。

    “虽然独自在这沙华院里,可你知道得还挺多啊,”弛豫总算是正眼看着锦华了,不过他是身子侧着歪过头来看着锦华的:“果然女人爱打听,说三道四的,都是些长舌妇,你也如此啊。”

    拜托,我只是为了了解历史才问的,要不我才懒得管你家是非呢。

    “这不是相当于一个借条吗?证明你的千心坠在我手上啊。”锦华说的在理,看着弛豫还是一副惹不起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快:“想这样的纸张容易被修改,还请弛豫在上面使个‘进制’,那样就可防他人改动了。”

    弛豫烦了,眯着眼睛皱着眉,无奈地说道:“锦华我不是跟你说过,这链子是我生母交代我轻灵姐姐留给我的吗?其他人根本不知,你立这么个证有什么用,拿走拿走吧。”烦躁地甩甩手。

    既然那么烦躁有无法取回千心坠,为何不走呢?弛豫现在没心思去哪里,除了轻灵那里和锦华这里了。

    弛豫错在石桌上正好奇呢:她拿着纸笔出来做什么?

    锦华将纸在石桌上摊开,就开始写了,写好之后给弛豫看:“给你的。”

    弛豫拿过一看,是几行秀媚娇俏的小字,如同锦华在纸张上跳舞留下的印迹。他不禁勾唇微笑:自己想多了。

    锦华心中暗自沉了一下:就因为你是钰君之子所以直裰上可以绣龙飞凤舞吗?这就是所谓的“法不加尊”吗?是“世袭罔替”吗?千万别被我预料中这个禅让只是一个过场。

    “弛豫果然是说道做到的君子,今日真的来了,我就知道不会错。”锦华假装赞扬。

    弛豫双手捧着那金色的扶危剑给锦华:“双手归还,你不会再因此而缠着我了对吗?”

    锦华接过扶危剑爽朗一笑:“锦华怎么会烦扰弛豫呢?看见弛豫来了,锦华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愿意等,只是这等待的日子十个未知数,所以才难捱,会不会等到梦想成真的那一天,那原本期望中的无限开心会消耗在这一日接一日的等待中?

    想太多了,伤神。听木小卉的,不想了,去睡吧,明天起来还要松土呢。

    第二天起来,锦华做了一下清晨的修炼之后就去松土,注意到这院子里的土松来松去也只是杂草,而且越来越多。罢了,杂草总比没有好,继续松土,锦华扛起了锄头。

    “我早就说过,想法把锦华拐走,虽让听起来是天方夜谭,不过我觉得这是你们做长久夫妻的最好方法。”杨戬说地直接了,也不管唐突。

    木小卉已经习惯他这说话了,摸摸问着:“你说,假如锦华成不了天君,他愿意和我只羡鸳鸯不羡仙吗?”木小卉渴望地望着杨戬,其实她自己心里很乱,无法做出判断,也不能确定杨戬能否正确回答,可是,她希望杨戬给一个安慰她的答复。

    杨戬看她眼眸中满是希望期待,汪汪水流滢滢水浅,实在可怜啊。其实杨戬看似蛮,愣头青,可是对这天庭的事,看得清楚呢。对那些个表里不一的上仙也都清楚不过。

    他知道锦华兄弟两的野心是极大的,虽然现在锦华和木小卉相爱地你侬我侬,浓情蜜意,如胶似漆,可是这么久没相见,只能说明锦华把他的理想看更重了。

    假如锦华成不了天君,杨戬想到这个事,感觉背凉飕飕,不敢想下去了,是为了木小卉不敢想了,可怜啊。但锦华又不想欺骗木小卉,只有说个半真不假的话:“这我怎么知道啊。总之我就是那句话,我帮你劫走锦华,让你们相守永生。”

    “胡说八道。”木小卉转身过去不理他了。

    杨戬也只有烦恼着:但愿锦华能成为尚君,木小卉实现梦想,痴情女薄情郎。但愿木小卉不要遇上这样自古至今从来不变的事。

第六三九章 送终,送钟() 
杨戬为了给木小卉计时和解闷,就带了一面钟给她。“木小卉,我来给你送终,”杨戬反应快,立马知道自己所错了,呸呸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转而继续笑对木小卉。

    木小卉却并不为他的“送终,送钟”而生气,却是围着那面一人高的钟仔细研究了起来:“这是天庭的钟吗?看起来制作是有特别,但不知道有什么特别?”

    细看这全身银色的钟,里面可以藏一个人了,外面的雕刻虽很精致典雅,但所雕刻的内容都是人间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就是凡间的生活。

    “这叫‘醒灵钟’,可以计时,还可提醒年月。每到一个时辰时候就会鸣钟,声音不会烦人,而回让人心里得到灵境,厉害吧?”杨戬玄乎其神地说着,眨个眼得意一下。

    木小卉看着醒灵钟,看看杨戬,点头赞同他的话,却稍稍皱眉:“不错,这样的天庭神器很好。不过呢,应该算不得上等神器吧?”木小卉嘻嘻地将了杨戬一军。

    杨戬不怒不暴,反而是不以为然,对天庭不屑一顾:“天庭哪有这样的宝物啊。木小卉,你听清楚,这醒灵钟不仅是计时和醒灵用,还可用作敌我交战的武器。我还没有试过,但我敢保证这绝不在天庭十大神器之下。”

    木小卉被他说了个天旋地转,云里雾里,感觉杨戬这样子就是诈骗一样,但他总不说假话啊。“杨戬,我从未在书本上看过这个神器啊,你,”木小卉疑心满目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就变出了这个醒灵钟吧?”

    锦华念着他的话,倏地想到,眼睛睁成了灯笼眼,腮帮子也鼓了起来:“哇,弛豫,这你就是说你的千心坠只有你和轻灵公主知道了?连钰君陛下和钰后殿下都不知?”

    “就是这样的,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蜀犬吠日粤犬吠雪啊?”弛豫坐着,一脚踏地一脚踩在石凳子上,还斜歪着头,一点无“殿下”该有的礼仪。

    这样子有点像是木小卉在这里这般随便,但他们俩不可比啊。木小卉和锦华是恋人,而弛豫和锦华,在锦华心里,只是不打不相识的朋友罢了,很浅的朋友。

    再看那内容:小女锦华有幸拾得一手链戴于右手,却不知此手链乃太阳星君弛豫的贴身爱物“千心坠”,可惜千心坠识错了主人,认定小女的手而不放,小女也无法摘下。立此证据证明小女手上镶嵌着浅红珍珠的金色链子乃木小卉不慎掉落的千心坠,终有一日,小女会将此千心坠还给木小卉。此证。锦华。

    弛豫看完,将纸张往锦华这边一扔,扬起头皱起了抬头纹查问到:“你些这东西干什么?有什么用?”

    “怎么可能,每回都是我来你的沙华院给你不少麻烦,上次还狠心剁你的手,你都不记在心上啊?应当说我打扰了你才对。”弛豫莞尔浅笑,他的脸上那些红晕还在,只是因为上回在沙华院聊到生母过度思念生病而淡了些。

    见他笑了,锦华将扶危剑紧紧搂在怀中,生怕被他再夺取似得,其实锦华和弛豫都知:要是弛豫想从锦华手中拿走扶危剑,就算她搂地再紧,弛豫也可轻松易如反掌地从她怀中抢走。只是,现在弛豫不想去抢了。

    一阵热气浅浅袭来,这个,是?锦华还没有对弛豫的到来有很深刻的印象,所以没有感觉到是他,只是想到弛豫前日所说的“后日来”,锦华才抬头看:果真是弛豫驾着祥云来了。

    他还是那个穿着一身枣红色直裰官袍的太阳星君,直裰上绣着的是龙飞凤舞,那图案就比木小卉身上官袍的仙鹤要搞一个档次,更别说绣法,线条,配色等了。

    木小卉走了,锦华打开门闩——打开后外面的星空比里面的黑暗更明亮。她不想点灯,就在院子中沿着围墙走了几圈,算是夜间散步。

    好难捱啊,这日子。不是因为一个人,不是因为沙华院的荒凉寂寥,而是因为自己和木小卉这样几天偷偷会聚一次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揭发婼嫱问清事实的日子不知还要多久。

    锦华在门闩后面只有唉声叹气,背靠着门被渐渐坐下在地上:木小卉,你现在的表现已胜过了弛豫,但是你最大的缺点就是我,只要钰君知道你和我相爱,那你就难继位。至于钰君会用什么理由,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而我将来还要面对的最可怕的是你的母亲,我不知他会不会因你对我的爱而一刻也不等地杀了我,销我魂灵,总之我们的将来是坎坷险峻,难得一帆风顺,指望早日云开见月明。

    进而疑问道:“登上帝位才可施展抱负造福苍生,这是我的理想。不过为何今日锦华要这般认真郑重地让我去争呢?”他眯细了双眼思索道:“难道锦华是有权欲?我看不是。哦对了,锦华今日一直问我、弛豫还有我哥的事,也是因为想多了解,让给我去争得帝位吗?”

    “嗯。”锦华眼珠不眨,深刻地点头。其实一开始她是问着好玩,但后来是想到了她和木小卉的未来,才确定木小卉必须夺得帝位才可稳固他们的婚姻。

    木小卉也还没认真起来,还是对锦华吊儿郎当:“锦华想做钰后,那我就给你争个钰后来。

    他笑得灿烂豪放,一切烦恼皆抛掷脑后,什么都打扰不了他,这个沙华院的阴湿总是因为他的到来而消散,他亮了整个晦暗的沙华院,是的,他的笑容言语比弛豫更加光辉绚烂。

    “看着我这么出神,是要有什么事要表白吗?”木小卉抖抖眉毛,笑着捏着锦华的鼻子:“你还不说话。”

    锦华握住他的手腕,搭在上面,心中默默念道:其实木小卉最大的缺点是我,只是现在还没有谁发现而已,若是他在帝位和我之间选择了我,那么不可。

    “不会啊,凡间有话说小孩子‘流得三年涎,疾病身不随’,凡间的母亲都会给自己的娃儿在流涎的时候都要在胸前系一块‘涎布’,接住那些涎呢。不过不知弛豫你也还似凡间小孩。”锦华想着这样可以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愤。

    弛豫听闻此却难受了:“可是我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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