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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来自地府的上仙-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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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煜起来将木小卉抱起轻放在卧铺上,给她盖好被子。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在点了香炉。

    之后,持煜坐在卧铺旁,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姿:很安稳,呼吸平静,很轻,要凑近才可听得到。

    木小卉不知自己从书桌旁到了宽大的卧榻上了,身子慢慢舒张开了,弯成一个s行,像一条魅人的小蛇妖,手臂微微伸出被子,来一个懒腰,一个小呵欠,又继续她的香睡。

    持煜帮她把被子盖好了些,再看着她的小脸上浮着一丝浅浅笑意,让持煜猜测着:是笑什么呢?其实我可以用功进入她的梦境

    但是持煜抑制了自己这个想法,觉得这是亵渎了她。窗外鱼肚白渐亮,现在是太阳升起了,初生的日光透过那被风吹动的蜡纸窗户倾泻如弱水进来这略显暗淡的屋子,照耀在木小卉洁白的脸上,在她脸上荡漾着,在暗淡的屋子中,如夜色中微风吹起一池清水。

    持煜何不想去捏捏那小巧圆润的脸蛋儿,可是怕惊醒了他心中的佳人,那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持煜手指轻抚过她的眉,那是细长修美的眉,是两片墨色的柳叶。眼眸已闭上,但那细密浓黑的睫毛却更显突出了,似两道黑色翘帘护住她的双眼。

    持煜的手从她的小鼻子上滑过,她有些不适似的,踢了踢被子,弄得持煜心里一惊赶紧缩回手,看她没有醒,就去给她盖好被子,念着“小卉你说梦话吗?会不会像你唱歌那样好听”。

    持煜最喜看她澄澈明清的双眸,听她莺啼出谷的歌喉,看她轻灵无骨的舞姿,但是现在都不行,只有凑过耳朵去听她“嘤嘤”的呼吸声,抚慰着持煜受伤的心。她的桃形唇也是持煜的最爱,而且,而且,那娇红小唇会让他心生邪念,必须用毅力和功力最后是念力才能强行抑制住。

    他用手指在她的唇上轻碰一下,算是了却自己心中的邪念吧。持煜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其实,在这个无外人来的彼岸斋内,他虽可以控制小卉的意念与她鸾凤和鸣,但是,小卉喜欢锦华啊。

    持煜不想做这种霸王硬上弓的时,否则就是亵渎侮慢了他心中的圣女。

    持煜觉得自己会被木小卉控制,有点害怕了。因为他在天庭中是桀骜不驯的,从不约束自己所想和行为。他的父皇母后常为此摇头。可现在,这个没有什么本事的地府小阴差却能再三让他抑制自己,他真的是喜欢她了,不过还要细细品味着木小卉的每一点好。

    “嗯”木小卉是要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缓缓睁开眼睛,见到一恐怖要吃人的野兽在诡秘邪笑地看着自己。她祥和安谧的睡莲脸蛋瞬间紧了,闭上眼“啊”地大叫一声,往后面退着缩着,嘴里喊着“别过来”,手打着空气。

    “木小卉,你在干什么,是我,持煜。”持煜肯定她是被自己给吓着了。

    木小卉缩在角落里用被子环绕着自己,颤抖着看着他,眼睛清楚后才看清是持煜,只是这害怕的感觉还没有驱散。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啊?木小卉回忆着。

    哦,记得在地府听月阁中睡觉醒来后看到锦华在看着自己笑,也似一堵截猎物的猛兽在嘿笑,而今日刚才持煜的笑,怎么和那时锦华的笑一样像个猛兽啊?是不是我在地府久了,害怕了?

    不会啊

    “小卉你没事吧?”

    “我怎么会在卧铺上?昨晚是你在卧铺上的?”木小卉想着想着,“哇”地喊着:“持煜你出去,我原以为你只是性子高傲点,没想到你是这种表里不一的上仙。枉我昨天用心救你还唱歌奏乐”脚不停地踢着被子。

    “木小卉,”持煜现在百口莫辩,走来走去,转身对她说:“我只是把你从书桌边抱在卧铺上而已。我有没有侵犯你,你自己不清楚吗?”

    对哦,怎么那么随便地说持煜的不是。木小卉感觉一下自身上下,联想到锦华曾经和自己缱绻之后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看来自己是冤枉持煜了。

    “哦,对不起,我可能是糊涂了,刚醒来,脑子不太清醒,还没缓过神来。”木小卉低着头羞红了脸,偷偷抬眼看持煜的样子。

    持煜并没生气,而是“扑哧”一下哈哈大笑:“木小卉你真好笑,够傻啊。”

    “你,觉得舒服些了没有啊?”木小卉试探地问着,挪动着身子下了卧铺,觉得自己刚才真是丢脸丢到九霄云外了。

    “我没事,自己会调理好的,”持煜收敛了一下他的哈哈大笑,走出了木小卉的屋子,略带请求地说着:“我的这个怪异的体质只有青衣姐姐和你知道,木小卉,你不要告诉他人。”

第一五九章 我会把伏羲剑还你() 
“我现在要会星宫一趟”

    木小卉急了,急忙中失了礼节,拉住他的手:“等一下好吗?”

    持煜没有撸开她的手,愿意被她细嫩华润的手握着,笑答道:“你好像有什么急事?”

    木小卉那个急那个气啊,表面上还是态度温和:“持煜,你可以先把伏羲剑还给我吗?我保证不会弄坏弄丢你的绾心链。”

    持煜这下撸开了她的手,郑重地向她问道:“木小卉,你昨天对我那么关照,就我,让我睡你的卧铺,还奏乐唱歌给我听就都是为了伏羲剑吗?”

    当然了,要不还能为了什么?不过还有就是为了知道持煜的生母是谁,了解这背后的隐情,将这不为人知的事续写在神只箓上,填补那个空洞纰漏疏忽。

    木小卉觉得自己为了伏羲剑而讨好持煜是合情合理的,没什么可批驳的,就点头了“嗯”。

    持煜似是恍然大悟了,看破红尘了,浅淡地笑了一下:“你那么在意伏羲剑定不是为了与谁争斗,而是因为那是锦华给你的定情信物对吗?”

    “嗯,是的。”木小卉有点羞,只是因为承认了自己和锦华的恋情,而不是因为对持煜的愧疚,她现在还没感觉到持煜对自己情绪的异样。

    持煜面对这个早就猜得到的答案,虽有点渴望不是,但最终承认了,对木小卉道:“我没有带伏羲剑来。”

    “啊?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持煜,你说清楚,我没法将绾心链摘下给你是有原因的,你也知道我是情非得已。可你不能因此而拿着伏羲剑不放啊。”木小卉质问着他,眼眶都红了,急的。

    “因为,”持煜声音低迷:“锦华还没发现伏羲剑不见了,你不想让他知道。如果他知道伏羲剑在我这,会怎么样?”尽管这问得很无理,可持煜就是要问,想要知道自己在木小卉心中的那点位置是什么,有多少。

    木小卉急得脸通红:“他会很生气的,一定会去找你,我怕他伤害到你啊”

    好,有这话就够了,木小卉害怕锦华伤害自己。持煜听到这就痴心笑了一下:“我会将伏羲剑还给你,但也请你”

    “你所说的我都记着呢,持煜,你明天还剑给我吗?”木小卉现在不太急了,因为明天锦华回来,要是持煜明天来还伏羲剑,与锦华碰个正着,那哎呀,不想了,越想越烦。

    “明天不会过来,可能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亲手送还。”持煜丢下话,带着满意的心绪走了,念着木小卉所说的“我怕锦华伤害你”。

    可惜他刚才太匆匆,没有把木小卉的话听完,木小卉的整句话是“我怕锦华伤害你,那样的话,锦华的娘亲会责怪他,玉帝也会责罚他”。

    没听到后半句也好,至少可以有点幻想,不至于太失落。

    “谢谢你,持煜”木小卉邀喊着,不知持煜能否听得到。

    她踏着轻微小碎步到石桌边坐下来,“咿咿呀呀”地哼着:明天锦华就要来了,明天持煜不会来对了,相信持煜真的会如他口中所说后天或大后天将伏羲剑送来吗?木小卉和他认识不过几天,就这么快相信他的话啊?

    真的吗?木小卉没有哼歌儿了,渐渐静了下来,想着第一次见到持煜之后与他对话的种种。他算是个无赖且有点凶残,砍了木小卉的手腕却又用内力接好了,这实难让木小卉理解他是什么品行。他傲慢,趾高气扬眼中无人,但是却思念他难未曾见面的生母,爱恨交织,心痛地生病了。

    他是一个奇怪的孝子——这是木小卉对持煜总结后的评论,所以木小卉觉得他不会违逆他所说的话,那是他的誓言,否则木小卉将会玉石俱焚。

    不过也不太担心,反正木小卉对持煜持肯定的态度多一点。所以现在安心等着明日锦华来吧。木小卉嘴角勾起笑容,拍打着石桌,想到“可惜持煜没有给我带鼓瑟来,要不我还真可以试一下鼓瑟呢,那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啊呀,糟了,木小卉脸上晕红的笑霎时消散,一层青白无助涌上脸来,她低头傻望着石桌,再想到那满屋子的乐器,怎么向锦华解释呢?自己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庭上仙大多介怀自己,要怎么跟锦华解释呢?

    要不照实说这是持煜送的?那锦华看到会追问到底,依他那吃醋的性子,还不木小卉摇摇头,腮帮子都鼓成了两个包子了,否定了照实说的方法,却也没能够想出什么办法来应对。于是她哭丧遮脸一落在地上,伏在石凳子上,囊囊道:“持煜啊,你可给我一个*烦了。”摸着这石凳子,想想那些乐声极好的乐器,木小卉实在不忍毁了它们。

    可是明日锦华来,总得给个说法啊。水来土掩吧。

    次日下午,午时一过,木小卉在屋子内等着,透过缝隙看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一阵旋风吹过,木小卉知道是锦华来了,准备着出去。锦华在外面打算背对着木小卉,再来一次被蒙着眼做她的人头马身兽。但锦华的视线被院子里的布毯子给吸引了——那不是我给小卉带来的毯子吗?这搭在院子里是干什么?晒太阳吗?可彼岸斋中日没有阳光啊,还不如用艾草来烘干呢。

    锦华猜想着,小卉想耍游戏,是不是躲在那毯子底下啊?还是不要去掀起毯子免得她弄些花样撒在我身上,待我一道光将毯子掀开,露出这个丫头。

    “哇,锦华”木小卉高兴地一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把锦华给弄得莫名其妙,一下子被她跳在了自己身上。

    锦华虽被吓了一下,但是木小卉那阳光灿烂的笑已亮了整个阴湿的院子了。锦华抱着兴奋的她转了一圈又一圈,却听她撒娇腻腻地甜甜地将锦华腻在了漩涡中:“再转一圈。”“还要一圈。”“还要嘛”“就是还要”

    小卉你这是要累死我吗?锦华累得也开心:只许我用体力不可用法力,这还不给泪晕过去啊。

    凡间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温柔”的说法,虽现在锦华还没完全尝到花蕊心的味道,但已感受到此话的含义:虽是贬义诗句,但另一方面也是说在喜爱的佳人面前为奴,什么也可不在乎,就这意思吧?

    “呵呵,锦华真好”一段银铃的微笑,一个深深的吻在锦华的脸上镶嵌了一个印子,“叭”地一声,好响。锦华也不禁腻歪了:“小卉再烙几个印子。”

    “嗯,不要了,只赏你一个印子,现在放我下来”木小卉轻拍打着锦华的胸膛,对锦华来说如抚摸一般的舒坦。

    “不给烙印子是吧?那就,”锦华笑地雅痞了,木小卉也就有着他了,接下来锦华是将她打横抱起,大嘴完全拢住了小嘴,谁都没法说话了。

    木小卉的桃心嘴被锦华嘴中的一蛇还是虫给舔来舔去,木小卉想要松开,却像是被一负空气照给照住了,怎么都躲不开。

    锦华肆意狂躁地舔着他这三天来梦想中的甜美柔腻,此刻要将三天内积存的饥饿完全给释放出来,要不那些“饥饿”会肿地他爆炸的。

    “唔”不行了,木小卉快翻白眼了,这样只靠鼻子呼吸还真难受,只觉脸已开始肿胀发热了,可能是闷坏了的感觉吧。

    锦华见小卉开始不舒服了,身子也不扭了,手脚不乱动了,似乎是乖乖地接受他的唇吻的“爱抚”,但实际——锦华已知道自己太过了,连忙松开了嘴唇,那“吧嗒”一声好大,留在小卉唇上的唇液也是环绕着她的桃心唇。

    小卉无力拭去,锦华帮她擦掉了,轻轻地,只怕自己的衣袖会弄破这吹弹可破芳泽无加的肌肤。锦华笑自己:现在知道疼她了,刚才怎么就似脱缰了的野兽啊?

    抱她在怀中坐落在地,锦华悉心地呵护着“小卉好些了吗”。

    小卉在他怀中也放肆不起来,没力气啊,只有些“嘤嘤”声:“锦华你从来就没有履行过我们之间的诺言。这可是在屋子外面啊,不比屋子里,被他人看到的话那可是铁打铁的事实,我这婚前放荡的罪名也就坐实了,你干脆别要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说地吓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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