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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来自地府的上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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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这是真的吗?不是那种迷惑的吧?”木小卉爬过去摸着。

    持煜疲劳中有点得意:“我点的,怎么会是那种见不得仙人的呢。”

    “好,太好了,太阳星君请坐,我去端茶盏了。”木小卉扬头一笑,转身离开,马上端了茶盏来了:“太阳星君请用茶。刚才见您有点虚汗,定是为了给我接手腕而导致的,所以太阳星君可要休息好。只可惜我也帮不了太阳星君您回复元气,只有靠您自己了。”

    本来就是,你还没说伏羲剑的事呢。木小卉念着。

    持煜喝了几口茶,皱皱眉头,不太喜欢茶香味就放下了:“无聊透了。”

    “我会继续想法子将绾心链从手上摘下给您,但是有一事不得不提醒您。”

    “什么事?别啰嗦,说吧。”持煜有点燥,天生的燥。

    木小卉小心翼翼道:“现在是卯时三刻,是太阳上升的时间,您应当去守着太阳才是,在这里不对啊。”

    持煜眼一睇,木小卉又一退不敢再说,听持煜道:“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原来这个啊。现在不是有竞仙大会的冠军乌旸在领着太阳走吗?我也就可放松一下了。”

    居然真的将所有事推卸给辅助,太不尽职了!木小卉不好指责他,只是劝他:“乌旸毕竟是助手啊”

    “每天领着太阳东升西落的,不慎其烦啊。好在这个乌旸能干,我可以花点时间出来了。离开那个岗位。”持煜飙了太阳一眼,眼眸中无限的厌倦。

    木小卉心中叹息:身在福中不知福,饱汉不知饿汉饥。

    “太阳星君不喜欢这个岗位吗?”木小卉问。

    “你不要老是太阳星君个不停,今天我不知听你说了多少次太阳星君!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领着太阳来回跑,像是被谁来回踢球样,无趣透了。”持煜发火一拍那石桌子:“别叫我太阳星君!我不想听!”

    木小卉听得心里一抖一抖的:怎么像个猛兽啊?

    表面还是和气中带着点询问地说:“那,太子殿下,您”

    “什么太子啊?”

    “您是玉帝陛下的独子,自然是天庭的太子,这是我依照凡间皇族的惯例来称呼的。”木小卉解释着,想拍着胸脯:这样称呼应该不会有错的,他应该开心吧?

    相反,持煜冷冷地直视着她:“我,不,是,太,子,别这么称呼我。”

    哎呀那可烦了,木小卉只有使劲想,求着他问道:“星君上仙?”

    持煜想发火却发不起来了,哀叹一声:“木小卉你脑子不好啊?非要我提示你几次才知道我名字叫持煜啊?喊我持煜!”

    “可是我是半仙半鬼,你是”

第一五六章 持煜迷醉于小卉的歌舞() 
木小卉自然是要和他说话的,因那绾心链和伏羲剑的问题还没解决呢。

    “持——煜——”木小卉喊这一声也不容易啊,费了好大胆才说出:“你不喜欢太阳啊?可不知我曾在地府的时候有多渴望太阳,若是让我领着太阳东升西落一会,那真是天都不给的福气。要有这么一次,不,是我奢望了。”

    木小卉没有直接问伏羲剑的事,她怕持煜因这事不开心,就谈点其他事。

    持煜听她这么说,只认为她是少见多怪,不屑道:“蜀犬吠日,粤犬吠雪吧?看你就这样子。”

    “不是的,”木小卉摇头回忆在地府的日子,怅然道:“持煜你有没有试过终日不见太阳,一天到晚都要点灯的日子?就连听到‘焚膏继晷’这个词都会伤心落泪,不是因为穷苦,而是因为根本没有晷落下来让我去点灯念书。”

    “听来挺酸的,”持煜撇了一下嘴:“这确实难受,不过你在地府每天都可见到月亮吧?”

    木小卉怅然一笑尽是惘然:“这不一样,我那时是追魂令,追魂令极易不慎被太阳烧死,但我还是很想白天出去手人魂魄。”

    “你不怕被烧了魂啊?”持煜感兴趣问道,不懂木小卉的苦。

    木小卉点头:“那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能多见太阳一次也不枉这凡间一生地府一生。后来,我得到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终日与太阳为伍。”木小卉眼眸闪亮了,笑得开心了。

    持煜猜她所说的机会:“是竞仙大会吗?”

    木小卉摇头:“不是,在竞仙大会之前,我很难取得参赛资格,于是我就爬上了泰山找到东岳大帝他夸我弹奏箜篌十分在行,有成仙资质,我很喜欢。但最开心的不是这件事,而是东岳大帝允许我在泰山之巅半月我一直记得那半月中修行的长进超过了之前所有,这都是借了太阳的福气。”

    木小卉讲得娓娓道来,让持煜感觉如临其境:“凡人视泰山之巅为圣地,你有幸在那唱歌跳舞也算走运了。不过你每天在那歌舞就能修行大增吗?”持煜双手伏在桌子上望着她,被她吸引到故事中了。

    木小卉眼中有些迷糊,但更多的是开心和荣耀:“我也不知,可能如东岳大帝所说,是吸取了天地精华日月灵气吧。”

    “这话挺多了,凡人最喜欢这样炫耀自己了,”持煜转了话题问道:“木小卉你每天在泰山之巅歌舞,不烦吗?你唱些什么啊?”

    “东君啊,我一天唱到晚就是因为看到了太阳,我还曾对东岳大帝说过‘不知太阳星君是否听得到我所唱’,东岳大帝笑地乐不可呵呢。”木小卉眼眉都扬起了,兴奋地就要唱起来了。

    持煜心中开心一下,但嘴上却说:“我可没听到你唱的东君,要不现在就歌舞一下,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撒谎或夸大。”

    “不知你会不会喜欢,也不知你会不会觉得我的歌舞辱没了太阳”木小卉嘀咕着望着他。

    持煜等不及:“不会惩罚你,你且唱吧跳吧。”

    既然有这话,那木小卉就唱开了,跳开了。

    歌唱开始,是那淡如鱼肚白的低音,尔后渐渐升高,满满地到最高音,就如太阳缓缓升起。木小卉的歌唱也开始了:“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撰余辔兮高驰翔,杳冥冥兮以东行。”直到歌曲结束,这首乐曲的曲调豪迈奔放气势轩昂,中间偶有降音是为了配合歌颂者换气。

    持煜见过她此时似巾帼佳人,又如无骨美人,双手的批帛在前后左右环绕着,欢跃地和那旭日东升共舞。

    木小卉唱完这首东君之后都出了一身汗了,还气喘咻咻地对着已升起的太阳喊着:“敢问东君,民女所歌颂如何?”

    “听到了,我听到了。”持煜在心中回答着。持煜已然沉醉在其中,痴痴傻傻地望着听着,双眼直愣无神却是已将情感全倾注于小卉身上、乐曲中、歌声中、舞蹈中。此时正要如日中天的时候,五彩霞光似给小卉的白色上衣染成了霞帔,清润的脸蛋也施了一层落日的余晖脂粉。

    木小卉也沉浸在自己喜爱的舞蹈歌曲中,唱了一曲又一曲,最后总是一句发自内心的喜悦:“敢问东君,民女所歌颂如何?”

    “非常好,可作为旭日东升之神曲。”持煜在旁边眼眸不动地望着身心皆入舞曲中的木小卉:这是有多美啊?我以为传闻中她在灵霄宝殿弹奏九曜钟只是传闻,现在看来,那也是真的,她,木小卉有天分。

    一遍一遍地唱啊跳啊,每一遍都有些小变动,木小卉一点不觉得重复无趣,持煜也不觉得无聊,每一遍都是一个难得的享受,他不去阻止她,让她跳吧,能唱多久跳多久都随她。

    今日,这个见多了天仙歌姬舞姬的太阳星君总算是知道自己才是井底之蛙,无意中寻到这样一位立于三十六天之上的仙姿神态。他不想走了。

    木小卉也唱累了跳累了,在自我陶醉中停了下来,回转身子坐在石凳子上,大喝了一口茶:“持煜我就是在泰山之巅每日这样跳啊唱啊。东岳大帝就说我有成仙资质,那就是在修行。”

    停顿一下,木小卉继续炫耀着:“不止这首东君,我还会唱关雎,静女,湘君等好多歌。”木小卉双手张开要拢着一大堆空气表示她会的歌曲不止一点。

    “我还会一边弹奏一边唱,箜篌,笛箫,竖琴,古筝都可。在泰山之巅的时候,我每日弹奏这些,一个人也不觉得烦。都是唱给太阳听的,每回都要自顾自地向太阳喊,问他听到没,好听不。”木小卉捂嘴傻笑:“现在向来,那时要被他人听到我那样喊,肯定会被人说成是疯子的,呵呵。”

    持煜都听着呢,只是眼珠不动。

    木小卉觉得自己话太多了,可能惹这个“天庭大少爷”不开心了,就立刻收起笑容和哗啦啦如流水的话:“哦,我说地太多了,你别生气啊。”

    “我没生气,只是有点困乏,”持煜侧了侧头,不敢直面木小卉道:“你不知你自己歌舞那受东君有多首次了吧?也不觉得烦吗?”持煜撒谎了,生平第一次撒谎,他不知为什么要在木小卉面前撒这个不需要不紧要的谎。

    木小卉有点失落:“还以为东岳大帝赞赏的,持煜你也会赞赏,我看以后我还是不要在持煜面前这样炫耀了。”

    “诶,别,”持煜伸手去阻止:“你不是还会乐器吗?还有其它乐曲吗?都唱来听听啊,就算不好我也不会说你什么。我从不在背后说人闲话的。”持煜拍着胸膛保证,现在他明白自己刚才撒谎的原因了:是因为还想听看木小卉的其他舞曲和乐器,而这第二个谎,是不好意思在这个小丫头面前低头承认自己很赞赏她的歌舞,且已经透到骨子里了,比刀剑法力还厉害。

    “持煜你还想听我唱其他歌啊?”木小卉并没多大兴趣了:“可是今天累了,而且我唱的不好听。”

    看来是自己把她给说得气馁了,持煜又不知怎么去挽回他刚才的谎言,实际是他拉不下脸面,于是就稍微劝一下:“你在乎我说的话,何必呢?灵霄宝殿上的九曜钟不就是你演奏的吗?有那么多上仙夸你呢。就我一个不喜欢也没事。我看你在这彼岸斋中也没事,修行之间也显得无聊,不如就独自唱唱吧。”

    木小卉半晌没话回,整个人都瘪了下去,腰背驮着。持煜奇怪了:她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喂,木小卉!”持煜提高了嗓音一度。

    木小卉晃过神来听他的话:“哦,我听着您的话呢,持煜,以后在这里自己唱歌就好了。”但还是郁闷了下去:我也没想过要独自唱歌跳舞,因为没有听众,而我想要的听众就是锦华,可每次见到他都会有说不完的话,哪还有心思跳舞啊?所以说来说去,自己是不会在这彼岸斋独舞的。

    “我跟你说,为了早日成仙,除去你半仙半鬼的身份,多练练歌舞也不失为”持煜唠叨啰嗦聒噪起来了。

    教导了木小卉一顿之后,还无离开之意,但持煜也没话再和木小卉说了,有点尴尬,于是就找了个话头:“天晚了,我该离开了。你记得多练舞啊。”喜悦地走了。

    “持煜,”木小卉喊住了他,持煜眼镜一亮忍不住笑,收敛了笑之后回头,看木小卉掰着手指很难受地问道:“伏羲剑”

    原来是伏羲剑的事啊,持煜大失所望,就嘘了一口长气:“你想要回伏羲剑啊?可我也想要回绾心链啊。”

    说地也是,一物换一物,木小卉无理再和持煜辩论了,今日他砍自己的手又好心接气来,这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自己再好好想想怎么将绾心链摘下来吧。

    “小卉送送你吧。”木小卉和气说着,心中却嘀咕着:若是没意思还伏羲剑就不要来了。哼,什么太阳星君啊,我在泰山之巅上唱的东君就是唱给他听的吗?那真是错误之极啊。算了,唱都唱了,就当是唱给太阳听的,与持煜无关——这个心态突变无常的神经病。

第一五七章 绾心链的来历() 
只是谁看了都会怀疑啊:这阴湿晦气的彼岸斋怎会有太阳石所制的石桌呢?

    持煜不懂事,做事一点不周到,但木小卉想得多,她要隐蔽石桌的阳气。可她没有持煜那样的隐蔽之术,但也有普通的道法。她用指甲掐破手指滴出血液,指着手指念了一段“分身”的心诀,将她的血液中红色和黑色的部分给分开,这样就把黑色部分都滴在了石桌石凳上,掩盖了浓烈的阳气。

    好了,木小卉可以安稳地暂时睡一觉了,至于明天如何,就等明天吧,反正她现在不管如何担心也无法为明天解决任何问题。

    不如想想怎么将手上的绾心链给摘掉。她一直奇怪:这绾心链是持煜掉落在彼岸斋的,为何被自己一戴上就跟定了自己呢?这绾心链是有灵性的,难道它认定了主人?

    木小卉虽比之于那些上仙,道行还差很远,但也有办法将绾心链摘下,试试看。

    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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