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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世文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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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清羽展开攻势,迦罗炎夜很快便抵挡不住,喘息地泄在他手里。楼清羽摸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毫无预兆地涂抹在迦罗炎夜的密处。

迦罗炎夜浑身一僵,清楚地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不由怒道:“楼清羽,你若是敢这么对我,我绝不放过你!”

楼清羽勾起唇角,压低视线,紧紧盯着他,邪邪笑道:“等二殿下试过以后再说吧。说不定那时,你真的不想再放开我呢。”

喜帐落下,流苏轻垂。屋外秋风徐徐,帐内轻轻晃动。

几个喜娘在屋外守候,隐约能听见里面有说话声,却听不清说什么。秋儿红着眼睛守在门外,迟迟不肯离去。一个双侍见屋内烛光一闪,忽地灭了,对几人挥手道:“好了好了,二殿下和王妃已经歇下了,大家都撤了吧。”

秋儿红着眼不肯走,那双儿笑道:“哟,担心咱们王妃啊?放心吧,王妃长得那么美,二殿下会怜香惜玉的。”

正说着,忽然听见屋内隐隐传来低沉的呼声,几人都不由自主地侧耳倾听。里面静默了片刻,隐约响起云雨之声。那声音极为隐晦,便是功力高深之人,也只能听个大概。

众人相视一笑,在屋外再站不住,纷纷离去。原先和秋儿说话的双侍见秋儿仍呆呆的站在门口,拉了拉他,笑道:“傻孩子,别在这杵着,明儿早上你家主子还要你伺候呢。”

秋儿回过神来。那双儿见他双目通红,小脸在秋风下吹得楚楚可怜,不由心生怜惜,拉着他的手道:“别担心。我服侍二殿下多年,知他最是口硬心软,不会对王妃怎样的。再说这种事,凡是双儿迟早都要经历的。”

可是我家少爷不是双儿。

秋儿吸吸鼻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双儿拉着他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给他擦鼻子,道:“我叫司锦,是服侍二殿下的内房双侍,以后你叫我锦哥哥便好。你初来府里,不懂的尽管来问我。你年纪小,我会照顾你……”

二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喜房外,高高挂着的两只大红灯笼,在秋风下轻轻摇曳。屋里,是秘不可闻的闺房私语……初夜接着H?~~~24初夜

第二天早上,秋儿一大早就准备好了洗漱用具在门外候着,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二皇子和少爷出来。

司锦笑道:“新婚燕尔,殿下和王妃肯定还有得磨呢。我们不必着急,去外间候着好了。”

秋儿犹豫了一下,觉得听锦哥哥的话应该没错,便和他拿着东西准备退下,忽然听到里面内室开门之声,接着传来少爷的声音。

“来人。进来。”

秋儿和司锦连忙进去,只见楼清羽披了一件外衣,倚在门框上,看见他们进来,素手一指,道:“把浴室准备好,呆会儿我要沐浴。殿下还没醒,你们轻点,东西都放桌上吧。”

“是。”

秋儿想和少爷说两句话,可是司锦在旁边,也不好多言。再看少爷眉目清雅,神色泰然,不似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便放下心来。

楼清羽交待好事情,回到里屋,绕过屏风,见那人伏在床上背对着他,不由嘴角含笑,拉过床帐又钻进被里,摸上那人矫健光滑的肌肤。

说实在的,这迦罗炎夜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好。倒三角的肩背,柔韧坚实的腰腹,细窄挺翘的臀部,还有那双又长又直的腿……

想起昨晚那双腿缠绕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楼清羽晨起的冲动又勃发起来,手不由向前伸伸,摸到迦罗炎夜那两颗红透的果子上。

迦罗炎夜其实在他起身的时候就醒过来了,只是浑身疲软,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想起昨晚自己在他身下喘息呻吟的样子,羞愤难忍。怎奈身体却比内心更诚实,全身仍然融化在激情后的余韵里,久久不能消散。

迦罗炎夜从来没有经历过昨晚那样的狂欢之夜。想都没有想到过世上会有那种匪夷所思的姿势和方法。初时的惊愕、抗拒,最后不知不觉都变成了迎合和索求。在被楼清羽紧紧抱住的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心里有道暖流通过,那样充实而温暖,盈满了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某个空洞而寒冷的地方。那个冰冷恐怖的噩梦,也第一次遥远起来。

迦罗炎夜十四岁就被外放到边关大军,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母妃管教极严,去了军营更是枯燥乏味。

军队里没有双儿和女人,十五岁的时候,手下大将为他送来了一个女人,娇艳欲滴,姿色上乘,还是个清官。迦罗炎夜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让人把她送去了边镇的花楼。

第二年,几名将军又为他送来了一个双儿,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干净的身子。迦罗炎夜那年十六岁,想想也该懂些男人的事了,便让人把他洗干净送进内室。

晚上,屋内一烛微苗,迦罗炎夜抱住了他。那双儿的唇贴上来,吻到他唇上,他微微厌恶的偏开头,心下不懂,那就叫吻?

脱掉双儿的衣物,光滑皎洁的身躯,让迦罗炎夜十六的身体冲动起来。分开他的双腿,男性性器下那与女子相同的花穴,却让迦罗炎夜迟疑。

额上冷汗落下。幼年梦魇般的回忆再次冲入脑海,淫秽而荒诞的画面让他望之却步。

他终究没有做下去。那个双儿乖巧的用嘴解决了他的需要。迦罗炎夜从此明白,他厌恶女人,却也抱不了双儿。

军营里的军妓不多,许多士兵火气上来,顾不得男女,也有拿军奴泄欲的。迦罗炎夜初时看见,只觉震惊,因为此事在皇家是一大禁忌。可是随着年岁渐长,偶尔他也幻想,若是抱名男子,不知会怎样。一天夜里,他终于忍不住,让那名双儿翻过身去,从后面上了他。原来,他不是抱不了双儿,只要把他当男人……

他在军中日久,渐渐战功无数,被人称为少军神。他治军严谨,为人冷酷,身份尊崇,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可即使站得再高,他仍然是一个人。

那一天林子里,红狐跑得飞快,太阳耀到了他的眼。楼清羽反应迅速的避开他的利箭,迦罗炎夜却暗出了一身冷汗。走近那人,却见他清明的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慌乱,镇定自若,清雅淡然。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把他看在眼里。虽然恭敬有加,礼仪不少,可是迦罗炎夜就是知道,他没把他放在眼里。

迦罗炎夜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兴趣。他主动吻了他,味道,比想象中更加清新淡雅。

然后那个午后的阳光下,他又第一次对那人的笑容,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

迦罗炎夜感到楼清羽的手在自己身上慢慢摸索。仅仅一夜,身体便像认识了主人一般,对那双白皙优雅的手产生了难以抗拒的感觉。

他动了动身子,暗哑地道:“别摸……”

沙哑低沉的声音,里面明显残留着情欲过后的疏懒和无力。

这是他的声音吗?

迦罗炎夜感到惊恐。

楼清羽从后面抱住他,轻道:“放心,我不来,你受不了了。”

迦罗炎夜一方面很想用力推开他,大声质问他,狠狠惩罚他。鞭笞他!打骂他!因为他竟敢如此冒犯尊贵而骄傲的他!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贪恋这从没有过的温暖。在这个并不比他强壮多少的胸膛里,他与他如此贴近,如此亲密。他们曾经合而为一,他们曾经水乳交融,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他想让他更加贴近!他想让他更加紧的拥抱他!

在他离开的片刻有些降温的身躯,再次感到一股熟悉的暖意,源源不断地从身后传来。

迦罗炎夜又羞又怒,推拒道:“你够了……混帐!”

楼清羽低低的笑:“你喜欢的。夜……你喜欢的。”

迦罗炎夜轻轻一颤,想起昨晚这个清雅温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呢喃的话语。

“夜,炎夜……别怕……我疼你,永远疼惜你……”

不!不要!我不要人疼惜!我不要!

我只要一个人……一个人就够了……

迦罗炎夜的内心在呐喊,可他的身体,却悲凉的渴望着那人的温暖。

楼清羽将挺立起来的分身插入他的大腿间,在那并紧的双腿根部来回摩擦。

迦罗炎夜昨晚初次承欢,在他熟练温柔的手法下,加上一点点媚药,简直快要了命。楼清羽第一次发现,当迦罗炎夜那双深邃修长的眼睛掩去锐利的光芒,换上迷蒙的色彩,竟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激情的最高潮,璀璨得惊心动魄。沐浴25沐浴

二人昨晚颠鸾倒凤,荒唐了大半夜,此时那红肿微麻的后穴怕再经不得冲击,楼清羽强忍欲望,一边在迦罗炎夜的双腿间律动,一边温柔的撩拨他晨起的冲动。

迦罗炎夜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握住被角。楼清羽另一只覆上去,纤细的手指包含住他。

两人几乎同时勃发出来,楼清羽在最后一刻后退,射在外面,而迦罗炎夜的白浊却喷到他的手上。

楼清羽翻身起来,拿过衣服给他披上,道:“浴室准备好了,我们去沐浴吧。”

迦罗炎夜撑起酸软的身体,没有看他一眼,慢慢穿上外衣,脚步蹒跚的向后屋走。

“为什么这么做?”

迦罗炎夜几乎是跌进浴池的,如果不是楼清羽在后面不着痕迹的扶了他一把,他真的没有办法控制自己酥软的双腿。

楼清羽笑了:“我们是夫妻。夫妻做夫妻该做的事,有什么为什么的。”

迦罗炎夜道:“明明是只老鹰,为何要装成一只鸽子。”

“殿下,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老鹰,也不觉得自己是鸽子。老鹰还是鸽子,端看人怎么看了。”

所以,我活该从一个猎人变为猎物,因为我自己看走了眼。

迦罗炎夜气恼。

这不公平,因为楼清羽给别人看到的都是他想让别人看到的。

可是他只是没有把不想让人看到的表露出来而已,怎么能说是他的错?

迦罗炎夜不能说什么,他自己也是戴着面具做人,从小的皇家教育过早的让他学会了无论面对什么都要不动声色的本领,他又怎么能指责别人伪装自己?可是昨夜……

迦罗炎夜不敢回想自己昨夜的表现。他还记得自己是怎样被欲望击溃,在楼清羽的身下呻吟喘息,甚至、甚至……

迦罗炎夜更加气愤,似乎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情愫困扰,让他看见楼清羽那笑得晶亮的眉眼就感到说不出来的别扭,于是他喝道:“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什么?”楼清羽也下了浴池。皇家的浴池很大,也很舒适,足够他们两个人一起沐浴。

“出去!”迦罗炎夜再次冷道。

楼清羽笑了。失去贞节的少女在初夜的早上,情绪总是难以捉摸的。迦罗炎夜也有可爱的一面。

“炎夜。”楼清羽没有出去,反而靠得更近,抓住他在空中挥舞的双拳,“你娶了我,没有问我愿不愿意。我也不知道你为何要娶我。可是终身大事不是儿戏。我虽不是心甘情愿,但若不是一心一意想伴终身的人,我不会碰他,也不会让他碰我。”

迦罗炎夜愣住。

什么意思?

楼清羽道:“也许我某些方面让你误会,让你选了我。可是我是怎样的人,你并不明白。不过也许,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了解。”

迦罗炎夜再次呆滞。

一辈子?那么长,他没想过……

楼清羽从他一瞬的失神中看出来,心里有些失望。他果然并没有把他当作终身伴侣来迎娶。他要的,只不过是一时的利益权衡而已。

迦罗炎夜回过神来,冷道:“可是爱妃昨晚所为……并不像要与本王长久的样子。”

楼清羽轻笑:“怎么会。昨晚得到最大享受的人可是你。让殿下快乐,是本王妃的职责。”

迦罗炎夜更怒,却再吐不出半个字。这种话说一遍就够了,是个男人就没法把它挂在嘴边上。

楼清羽叹口气,道:“我们扯平了好不好?新婚燕尔,不要制气嘛。”

迦罗炎夜欲哭无泪。以为捡了只小猫,谁知是只老虎,被咬了一口,还埋怨自己制气,这什么道理?

罢罢罢,我强娶了你,你强要了我,我们扯平,纯当被狗咬了。不过……

“你到底有完没完!?”迦罗炎夜涨红了脸低吼。

楼清羽无辜地道:“我是不想完,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该做的还是要做啊。”

楼清羽揽住他坚韧细窄的腰肢,轻轻托起一条大腿,让他后背抵靠在浴池壁上,然后一根手指灵巧的滑进后面紧致红肿的后穴里。

迦罗炎夜有些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慌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你自己弄不干净。”

迦罗炎夜脸涨得通红:“出去!出去!”

楼清羽轻轻一笑,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唇瓣摩擦间轻道:“别生气,别紧张,让我帮你……别拒绝我。来,把手放我肩上。”

迦罗炎夜在这温热亲密的接触下有些手足无措。

太亲密了,即使经过了昨夜,他仍难以接受。

楼清羽似乎明白他的心情,并不强求,只是轻柔缓慢的安抚他的情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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