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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重案二组之天也云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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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但觉得你很过分,你是男人,两性中相对强壮的性别,雄性有保护的家庭、保护妻儿的责任,现在出事了你却把罪往她身上推,你知道你这样说她以后一辈子将面临的是什么么?有点不男人了吧?她要是很坚强能承受也行,她本身已经……”“行了行了!”孩子爸爸崩溃,打断夏雨道,“是我!是我行了吧!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们家吧!”“是你?!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扔下去?为什么要虐待她?”林冰冰喝问。“我……我失手的,我也不想的……”孩子爸爸泣不成声。“老实交代!”冰冰呵斥。即墨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别逼他了,去他家看看就明白了。”他的声音让夏雨吓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冒出来的,而且几乎就贴着夏雨靠着她耳朵说话,夏雨不冒火才怪呢,她非常非常温柔地笑道:“即墨大侦探,你走路声音好轻哦,好像鬼一样哦。”“谢谢夸奖。”“你的脸皮也有够厚度哦。”“自然,这世界属于70后和80后,也属于90后和00后,但终究是属于脸皮厚的。”林家住在离医院不远的新建小区,三室一厅的房子,家境比较富裕,穿着简朴的奶奶听到声音来开的门,孩子爸爸喊了一声“妈”,两人抱头痛哭。哭了好一会,奶奶问:“孩子妈咋样了?”父亲摇头,又开始掉眼泪。“这几位是?”奶奶问。“哦,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夏雨抢着道。“哪有要帮忙的,都回吧,谢谢你们了。”奶奶道。“单位领导。”即墨端着架子道。夏雨瞪他一眼。老人家连忙站起来给领导倒水,各种推让一通客气,最后夏雨动手给大家泡了花茶,“我看厨房还有花茶就用了,不介意吧?”“没事。”“大家都喝点吧,安神的。”夏雨将茶递给大家,但故意少泡一杯,没有即墨的份。即墨拿过小何的喝一口,“唔~~不错啊,没想到你会泡茶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看错人了。”夏雨一语双关,主要说自己不是他要找的天也云空,他找错人了。小何奇怪地问:“你们以前就认识?”林冰冰反而少见地没注意即墨,不停地看手机,好像在等电话。老人家夸夏雨,“这闺女好,贤惠,有婆家了没?”“都有孩子了。”夏雨道,“听说您家还有一个六岁的儿子,怎么不见他?”老人家脸色一变,“哎,里屋睡着呢,睡着了就不叫他了。”“我孩子也六岁,也是个祖宗,特能闯祸,隔三差五把班里男生打嗷嗷叫,家里发生这样的事对孩子的伤害是最大的,现在孩子接触的东西多,什么都懂,可是,说懂其实并不懂。”“可不,你娃男孩女孩?”老人家问。“女孩,今年就上该小学了。”“丫头好,丫头乖,比小子乖……”老人家说着就忍不住流泪。“都一样,幼儿园老师经常叫谈话,她这样的都没小学敢收,带她去好几个面试了,都不太看好,烦死我了。”“可不,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了,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父母捧手心里长大,怎么就……”“妈!”老人家要说什么被孩子爸爸制止,“妈别说了,你去看看健健醒了没有。”“哎……你们聊,俺就不插嘴了,观念不一样,俗称代沟。”老人家还知道代沟,挺开明的。“请你等一下!”林冰冰收到一条短信,忽然叫道。老人家都要走进卧室了,奇怪地回头问:“有事?”夏雨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警惕地小声道:“你要说什么?搞清楚再说。”别看平时吵得不对付,这会儿小何也偷偷拉她袖子劝,“注意场合,你是不是有发现,我们回去商量一下,确定了再说。”林冰冰把袖子拽出来,把手机递给即墨,“我有朋友在技术中心,我请他帮忙查了一下,刚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死婴的奶奶是农村人……”夏雨一声断喝,“捂嘴!小何拖出去!打死一千次!”小何愣了,“啊?”“啊神马啊?还不快捂嘴拖出去!”“收到!”小何得令,把林冰冰嘴捂了往外拖,林冰冰挣扎着眼神向即墨求救,即墨脸色肃穆地看热闹。虽然捂嘴比较及时,但还是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老人家激动地问:“俺们农村人咋了?招你了惹你了?咋了?……”“你觉得还有必要查下去么?”夏雨问即墨。她不知道怎么办好,她不是不知道凶手是谁,但她不知道该不该查下去,查下去除了给这个充满悲伤的家庭再添痛苦之外似乎毫无意义,但不查下去,就这样不了了之对不起那个小生命,来这个世界才一个月,谁又为她的生命负责?可是她已经逝去无法挽回,活着的更重要,但反过来再想,依照法理和公道应该查清,对死者有交代是对生者最大的慰藉;再可是,查清楚也做不了什么,这是他们家的家务事,他们自己会处理的。可是他们已经知道了,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对生命的亵渎?可是逝者已逝,什么都不会感觉到,再也不会活过来了,但生者还要活下去。可是有个了结是不是对生者更好?可是……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21。第21章 女婴坠楼案之真凶() 
夏雨很聪明,但遇到这种情感类选择就会想来想去,傻傻想不清楚。 即墨没有一丝犹豫,“当然要查,查清楚是我们的责任。”“嗯……”夏雨在随身带的大包里翻找着。“找什么呢?”即墨问。“笔,记得放里面了,算了,我也是傻掉了,找笔干什么?”夏雨把警局地址发到孩子爸爸手机上,对他道,“你好好考虑一下,尽快带他过来录口供吧,让我们帮你一点。”“‘让我们帮你一点’?不是‘犯错就要付出代价,不论年龄’?你变得温柔了,窝心了。”即墨道。夏雨也不多加解释,静静走出去。两人出来的时候冰冰还被小何强抱着呢,凹凸有致,曲线毕露,纤细的腰肢扭动着,画面非常有看头。见两人出来,小何问:“怎么样了?”“唔!唔唔唔……”冰冰要说话。“放开么?”小何请示。“架车上再说。”到了车上夏雨说可以放开,小何又捂了好一会才放,冰冰一被松开就扇了小何一耳光,“你敢性骚…扰!”“我没有,夏姐叫的。”“她叫你就做啊!就算!就算是她叫的,她叫放你怎么还舍不得放!”“我就是怕你打我才不敢放……”小何委屈地捂着脸。“别吵了。”夏雨道。冰冰不忿地道:“你们做什么?我已经查到谁干的了!”“谁?”“就是孩子的奶奶。一进门我就发现她穿着过时,普通话也不标准,显然是农村人,我托朋友查了,她生了六个儿子,儿子生的又都是儿子,他们家怀的女胎不是流产就是夭折,怎么会这么巧?结合农村严重的重男轻女现象,一定是老奶奶对孙女动的手,过分!明明也是她的血肉!难怪孩子妈妈会变成那样,一定是被他们长期折磨的!”“小何说的没错,你想象力足够。”“我有证据!孩子手上有条橡皮筋,那是当地农村的习俗,给孩子祈福的,曾经发生过勒进肉里取不出来的事!”“你自己说得都矛盾,既然是祈福的,那就是好心,好心办坏事罢了。”夏雨道。“也可能是用这个借口光明正大折磨孩子!”“你真有编剧天赋。”小何道。夏雨有些感慨,拿出手机开始玩,“即使冰冰编的是真的也好过事实,事实总是那么残忍。”因为夏雨劝凶手来自首,大家都隐隐在等着。第二天早上,孩子爸爸带着奶奶颤颤巍巍过来,老人家哆哆嗦嗦把手伸出来,等着手铐。“奶奶,我等的不是您。”夏雨道。“俺知道,就当是俺不行么?你们不就是要抓个人交差么?俺都半截身体埋进黄土的人了也不在乎那么多了,只要是为了娃好叫我干啥都行,你就抓了我吧。”夏雨不知道怎么办,考虑要不就成全了她?冰冰有些得意,“跟我进来录口供吧。”“等一下。”即墨忽然出现。“您真是职业的忽然出现吓人份子呢。”夏雨又被他吓到了,每次都看到他走,没看到他来的过程,每次都被吓一跳。“多谢夸奖。”即墨对老人家道,“您家里几代都生儿子,好容易有个女婴出生对吧?”“对的!”冰冰插嘴,义愤填膺,“女婴都被她杀死了,重男轻女,有些地方如果出生是女孩当场扔桶里烫死。”“这就不对了,农村重男轻女是有客观原因的,分地没有女孩的份,家里没男人被人说绝户,但林家男孩够了,几代都是男孩好容易有个女婴当宝贝都来不及,昨天看到奶奶口袋里露出发票一角,我悄悄抽出来看了下,是金店的发票,不宝贝怎么会给她打长命锁呢?”“也许…也许是装的……”冰冰推测。老人家颤颤巍巍从口袋里掏出发票,这是孙女满月给打的礼物,后来忙满月酒,之后又发生那样不幸的事,发票就一直被忘记在口袋里。“我可怜的大孙女啊……”老人家老泪纵横。这样心疼怎么会是她虐杀的呢?开案件讨论会重新讨论案情。冰冰俏脸通红,一上来就指责夏雨,“你一开始就知道凶手是谁,为什么不去抓回来?为什么不说?”夏雨一指即墨祸水东引,“他也知道。”即墨腿架在桌子上摇晃着椅子,理所当然地道:“我看看你们的本事。”“他考察我们,你也是考察我们么?”冰冰质问。“不是,我就是不想说。”夏雨也把腿架桌子上,跟即墨较上劲了。两人都架着腿翘起椅子摇晃,样子别提有多像了。“夏姐,你……”小何从来没见夏雨这个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夏雨意识到本性暴露,放下腿微笑,温柔地煽风点火,“咳咳,我是觉得有些人即使再有本事,但刚来就表现地高高在上,似乎不太好,被压在底下的同事的心情,竟然毫不考虑。”“他们本来就在我底下,心情不会有影响,倒是有些人藏着掖着,不知道还能藏多久。”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又能冲上月球了,小何连忙打圆场,“哈哈,这不是讨论案件么?”即墨盯着夏雨,“正在讨论案件……一桩七年的悬案。”小何挠挠脑袋,“你们在说什么啊?李冰冰你明白么?”“我也不太明白,但从他们的肢体动作和言语来看,可以肯定他们有仇。”“讨论案件,”夏雨把话题拉了回去,正经道,“这个案件凶手身份比较特殊,我一直没说是觉得他们已经很痛苦了,我想给他们一点时间。”即墨忽然用方言道:“你拉倒吧,说得好听你温柔,说不好听你就是扯上人情世故你不知道怎么弄了这个事,还跟当年一个样,二组跟我走,咱把人撸回来!”好字正腔圆的方言啊,把众人都给整蒙圈了。好半天小何和冰冰才回过神来,跟上即墨去抓人。儿童专用笔录室。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坐在粉红的小沙发上玩手机,小男孩养的粉嘟嘟胖乎乎的,戴着流行的鸭舌帽,他爸爸努力把汽车模型递过去,“健健把手机还给爸爸,玩这个。”本书来自l/32/32648/index。l

22。第22章 女婴坠楼案之我还能杀9年() 
“不要!”健健不耐烦地打开爸爸的手,专心玩手机不理爸爸。 健健脸上有明显的巴掌印,看来是被爸爸打了还在赌气。冰冰道:“看健健身上的伤我都要怀疑他爸爸是家庭施虐者,虐待亲生骨肉、控制了软弱的妻子,还洗脑了母亲,但我重新理了一遍案情,根据案情看,似乎没这么简单。”小何讥讽,“你转行吧,当编剧多好。”“总这么说我有意思么?无聊,你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还就比你有本事!我就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不聪明我能吃苦,我把夏姐给的电码都翻译了,不像你。”“我怎么了?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好了别吵了。”夏雨问,“墨鱼你去问吧,我预感你去问会比较轻松,你去问我会很轻松。”小何和冰冰面面相觑,“夏姐你在跟谁说话?”小何问。“即墨啊。”“他不在。”“根据他忽然出现的规律,他一定在。”“真不在,刚刚走开了。”夏雨回头看看,只有空空的走道,呃,好吧,真不在。夏雨尴尬,“那小何跟我进去录口供吧。”就在这时,即墨忽然鬼魅一般出现在她身后,低声耳语,“这种活我来。”夏雨吓得蹦起来,抬脚狠狠踩他的脚背,“您真是鬼魂啊!”“过奖。”小何又问:“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有仇?”“不认识!”夏雨道。一个人性格会变但对突发情况的反应很难假装,天也云空压根就不会被吓到。即墨已经吓夏雨三次了,夏雨的反应很正常,一点都不像天也云空。即墨看着夏雨犹豫了一下,难掩失望,一眼不发进去问案。冰冰也问:“你们什么情况?”“他认错人了,而且刚刚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仅此而已,这事过去了,看案件吧。”他们的目光都透过单向玻璃看向笔录室,连警长也来关心,“怎么样了?你们的案子我听说了,女婴到底是被谁杀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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