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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章

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4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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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里有多久了,定睛看过去,少年的表情显得异常凝重,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楚无俦丢下方烟涵,不自觉的跑了上去。

    “”新周后极其不自然的扯动了嘴角,苍白的脸上极力挤出笑容,表情却很僵硬,“这就是”深吸了口气,少年微笑起来,“这就是你不想回来的原因吗?”他的声音颤抖,不知是气氛还是伤心。

    “嗯?”楚无俦一愣,失去了最佳的解释机会。

    “我明白的”他继续微笑,眼中闪着晶莹,“我真的明白的,还是女人比较能够讨你欢心吧。”

    “你”

    “呵呵不过我可以大方的既往不咎,”新周后笑得有些勉强,“跟我回去吧,跟我回去我可以不计较你的背叛,现在就跟我回去。”他霸道而认真的道,眼神坚决。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自己何时背叛过少年?

    “小焰焰,你走得那么快干什么,你没看到那边有人在卖艺吗?好看”楚振一路小跑过来,喘着粗气,抬头望见了楚无俦时吗,诧异的瞪大了眼睛。

    “你的脸,你怎么在这,小焰焰找了你好久了,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楚振冲上去抓住楚无俦的手臂,上上下下的一顿打量,激动的口水乱喷,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你知道我有多久没下棋了吗?你知道小居把我欺负的多惨吗?你知道”

    “严大哥,他们是你的朋友吗?”方烟涵凑到楚无俦的身边,望着眼前两个超奇怪的人,一个沉静的过于冰冷,一个热情的过于粘人。

    “严大哥?难道你不是”楚振的话被新周后的声音打断。

    少年逼视着楚无俦,声音清冷,听不出情绪,“现在要不要跟我回去。”

    楚无俦回望着少年,良久后淡淡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时候到了”

    不等楚无俦说完,新周后便转身迅速的离去,仿佛再多停留一秒,都是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伸手一把将孩子兀自发呆的楚振拉着就走,不让对方有反抗的机会。

    渐渐远去的背影,逐渐模糊渺小起来,却依旧搅乱着楚无俦的心。

    他并不想彻底的激怒少年,那样对大家都没有好处,只是在方烟涵的面前,让他去接受这件事情,恐怕会遭到更多的麻烦。

    夜晚临近之时。

    楚无俦斜倚在玉轩亭的亭柱上近一炷香的功夫,心神恍惚的一炷香时间。想起那翩然离去的背影,心头隐约掠过一丝刺痛。少年委曲求全的说着不计较自己背叛他的话,让他觉得既好笑,又心疼。

    远远地望着新周后的寝宫内一片昏暗,难道少年已经睡了?难道今夜他真的不准备出现了吗?

    夜幕低垂,时辰已经不早了,看来新周后会出现的机会越来越渺茫,楚无俦有些失望,正想着要不要冒险的去他的寝宫一趟,就突然被湖对面的一片亮光所吸引,一阵骚动惊醒了养心殿里所有的人。

    楚无俦的心为之一沉,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他飞奔去了湖的对岸。

    楚无俦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捧着酒坛不顾形象大口灌酒的人正是他此刻最想见到的人。新周后居然坐在寝宫前庭院里的石凳上,一口接一个口的将酒倒进自己的嘴里,周围的宫婢们都低垂着头不敢声响。

    一是迫于皇上的压力,而是震慑于太皇太后在场。那个潜心向佛很久,不曾再出来干涉任何事的太皇太后,此刻却就站在新周后的面前。

    这若是在平日里皇上喝些酒,虽醉成一滩拦泥有损形象,但也无人敢有微词,然而此刻太皇太后在此,新周后少不得要有一顿责罚了。

    当初自己在,还可以与之抗衡,但此刻他楚无俦已经是一个无法开口的“先皇”了,让他如何能够现身于人前解救你呢。

923醺醉() 
莱心吓得双腿直打哆嗦,他悄悄地靠近新周后的身边,轻扯着他的衣袖,一边小声的叫着:“皇上皇上快起来太皇太后来了您快起来呀”

    “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楚家列祖列宗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太皇太后掩住口鼻,皱眉向新周后靠近了几步,显然刺鼻的酒味令她难以忍受,“当初哀家就说过,不该让你这个妖孽当皇帝,可是根本就没有人听哀家的话,这样的人怎么能担得起如此大的江山大业啊天呐你是要亡我乾金国吗?”她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起来了。

    “太皇太后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太伤心了。”太皇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小心的劝慰着。

    “这怎么能不伤心,这让哀家日后如何去见列祖列宗,简直是反了,快来人把他给哀家拉起来。”太皇太后指着新周后怒目圆睁的道,“别以为你现在做了皇帝,就没有人管得了你,哀家若是不同意,你这个皇帝也随时可以下来。”

    几名太监小心翼翼地靠了过去,站着却不敢有所行动,最后还都被新周后用酒泼了回去。

    新周后摇晃着扶住一旁的石柱站了起来,步履凌乱地来到快要气炸了的太皇太后面前,绝美的脸呵呵傻笑着道:“呵呵是太皇太后来了不对,你应该叫您皇祖母这样才亲切嘛您在生气吗?您是生气了吧,看您的样子是生气了,是谁惹您生气了吗?”他憨憨地摸样,在某人的眼中显得很可爱,但在太皇太后的眼中就是眼中钉肉中刺。

    “你”太皇太后瞪着眼珠子半天说不出话来,“简直是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去拿水过来,把他给哀家泼醒,彻底的泼醒。”

    “皇祖母皇祖母”新周后围着太皇太后直打转,他浑身散发的酒气简直要醺醉了她,“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气大可是要伤身的呵呵”他半睁着眼睛道,咧着嘴角笑个不停。

    “妖孽,绝对是来祸害我们乾金国的妖孽,这太丢人了,列祖列宗的脸都丢尽了哀家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啊”太皇太后气得只说得出这几句话来,她敲着手中的拐杖,仰天高喊。

    “呵呵皇祖母你说对了,我就是妖孽,就是那个杀父弑君的妖孽”他的眼中显出一抹绝望的哀伤,他清晰而明朗的道,“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杀父弑君,杀他杀死他我要杀”新周后的话被太皇太后狠狠的一个耳光打断。

    少年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脸颊,那里火辣辣地,他眨巴着眼睛有些呆愣,但很快的又笑出了声来,“皇祖母你打得好,打的妙可惜啊你无法将我打死!”他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楚无俦的心揪疼的厉害,那一巴掌打疼的不只有少年的脸颊,还有他无法传达的心。

    但这样的状况下,自己是无法出现在少年面前的吧。就是不去考虑宫婢们见到他后会惊吓的四处乱跑,叫着有鬼。

    就是新周后此刻恐怕也不想见到他这个所谓的背叛者吧,虽然他真的不是。可少年已经恨他入骨,恨不得杀了他。

    静静的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太皇太后已经气得有些体力透支,相信她很快会将事情平息下来的。

    “你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哀家真是怀疑,你就是杀了先皇的凶手。”太皇太后气得呼吸都粗重起来,新周后的话触动了她,她大叫着:“来人,快用水给哀家浇醒他。”

    劈头盖脸的一盆冷水将新周后浇了个从头到脚,彻彻底底,其实即使没有水的效应,那一巴掌也足够将他打醒。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根本就是借此装疯,**着心中的痛苦,他早已什么都不在乎了,连他深爱多年的你都可以轻易的舍弃自己,难道还会有比这还让人更崩溃的事情吗?

    前世他为了自己的国家,为了自己的使命,舍弃了属于他的爱情,辜负了那个为了他抛掉一切的男人。

    今生活该他有今天,这是他必须该承受的,也许这就是风水轮流转,这就是他欠你的。

    新周后在夜色的寒风中发抖,牙齿不自觉的颤动,他站得笔直,昂着头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楚无俦将身体完全掩藏在角落里,拳头紧紧地收着,直到掌心传来钻心的疼痛感,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捏得太紧了。

    “皇祖母,你爱过人吗?曾经努力的爱过一个人吗?想尽一切办法的爱着一个人过吗?爱过吗?爱过吗”稍显无力但很坚决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显得清晰的刺耳。

    “你你已经彻底的疯了你是不是已经疯了?”太皇太后极怒反笑,已经对少年招架不住了。

    “皇祖母,这就是你的理解吗?爱一个人就是疯了”少年若有所思的默念着,“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我想我从很早开始就已经疯了,疯了一辈子了。”

    “疯了?你真的疯了吗?那哀家就来打醒你,打到你不疯为止。”她说着举起手中的拐杖,重重地落在新周后的胳膊上,“哀家要让你记住清醒时的感觉,不许你再疯!”

    新周后直挺挺地站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他不避、不闪、甚至不动一下。

    拐杖打在新周后的身上发出闷闷的声响如同打在楚无俦的心上,闷痛的他说不出话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出面,到底是能够稳妥的救下少年,还是会带给他更多的麻烦要善后呢?楚无俦思索着、犹豫着,终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再继续受苦下去

    正准备拨开人群冲进去,就有一个人穿过宫婢们匆忙的走上前去,那人正是刚刚接到消息迅速赶到的楚振,他来到太皇太后的身边,附在她的耳际,以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道:“母后,回去吧,不要把事情闹大,皇上刚娶了苪莲无双小公主殿下,被颂王知道此事恐怕不好吧。”

924不寒而栗() 
太皇太后虽然气在心头,但她也知权倾权重,思索片刻后她道:“把皇上请进皇室祠堂跪着,让他对着列祖列宗好好地反省己过,不深刻的认识到错误,就不要出来。”说罢她拄着拐杖转身而去,楚振扶着太皇太后一同离去。临走时他担忧地看了少年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

    月隐星媳,甚至似乎都感觉不到一丝光芒,就如同新周后此刻暗沉一片的心。

    皇室祠堂里一片沉静的黑暗,萧瑟和寒意充塞在整个偌大的空间里,冷清的让人不寒而栗。

    新周后瘫坐在偌大祠堂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抱住膝,潮湿的衣衫贴服在身体上,凉得他瑟瑟发抖,从内到外,因为真正凉透的是他那颗渴望着被爱的心。

    曾几何时,他也曾如此绝望过,为的也是那个人,为了他对自己的不在意,而今他为的还是这个,到底这么久以来你对自己的感情究竟是什么?

    还是他的期待太高了,他期待的是前世黑暗给予光明的全部彻底的爱,而今生他只是来还债的,因此他得不到那种他想要的纯粹的爱。

    是不是现在就该彻底的放弃希望,如此才能令自己感到更舒服一些呢。

    祠堂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地推开,随着“吱呀”一声响,月光从门外倾斜进来的同时也带进来一个人。

    新周后没有抬头,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他根本不在意来人是谁,此刻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心中一片凉意。

    一件白色的披风轻轻地落在新周后的肩上,伴随着的还有一声细不可闻地轻叹。

    新周后埋首在双膝间,始终不曾抬头看来人一眼,他的头脑是清醒的,但他却并不想思考任何事,甚至也不想开口说一句话。

    进来的人也不打扰他,静静地站在他的身旁,仿佛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样安静的陪少年待上一阵子,因此两人都静默无语。

    足足一炷香的功夫,谁也没有打破宁静,似乎两人都不希望破坏此刻这样祥和的气氛,室内静得可以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间或有细小的叹息声。

    “你何时才能不如此任性呢?”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还来指责少年,但或许就是自己太过纵容你,才让他变得这么随性,这么不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们是情人不假,可自己首先也是他的父亲,自己并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于是他继续道:“我也是有错的,是我太过纵容你了。”

    “你你是继皇祖母后对你的再一轮说教吗?”新周后忽然笑出声来,那口气中的讽刺与讥笑不言而喻,“您还真会选时辰和地点呢。”

    “别故意歪曲我的意思,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楚无俦沉声道,他不喜欢少年此刻的态度。

    “我该知道你想说什么吗?嗯”新周后静静地想了想道,“曾经我真的一度觉得我们是心意相通的,我们是相当有默契的,我们是彼此相爱的。我们之间的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一举手一投足都能让对方了解彼此的心思,我曾经是这么觉得和认定的。”

    “现在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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