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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4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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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焰剑虽没有刺到自己,但楚无俦仍感觉到了那份被火焰炙烤着的热度,他赔笑着道,“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可是你能不能先把剑拿开,很烫的。这件事情可以想个权宜之策解决了就好了,不一定非要用如此暴利的手段。”

    心佟的唇角勾起,弯弯笑眼深瞅新周后一眼,挑衅的味道十足,“除非臣妾死了,不然臣妾永远都不会离开皇上的。”

    “是吗?你确定?”新周后的眸中隐着一丝笑意,莫测高深。

    “那是自然,如果皇上真要臣妾去死,臣妾也是肯德,但臣妾知道,皇上你是舍不得臣妾的。”心佟更紧的用手臂环抱住男人,像在故意显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是吗?不过我相信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放弃你”新周后吹某,声音放低而缓慢,修长的手指控制着汹汹燃烧的焰剑,稍稍一个用力便轻而易举的刺入了楚无俦的胸膛。

    烈焰在男人的胸口燃烧着,嫣红的血自烫金的龙袍上滚落下来,缓慢的沁透衣衫,在龙袍上形成一种新的颜色,“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心佟倏然睁大眼睛,手臂缓缓地离开楚无俦,她的脸色一阵青白,好半响才愣愣地道,“你不会的你不可能会要杀不会的”

    “你”楚无俦的声音中透着质疑与震惊,胸口时刺痛与灼烧的感觉交替着出现,但这些痛苦的感觉,都比不上在看到少年眼中那无动于衷的表情来的让他痛心疾首。

    “不会?”新周后冷笑着,他优雅地拂过自己被风吹得稍显凌乱的发,仰天看了看那渐渐收势的雪花,“我当然会,这样母妃既可以放弃你,你也不会因为母妃受伤或者死掉,而危及到我的性命,这是巫神说的,对不对啊你?”

    “你你真的疯了吗?”心佟终于回过神来,她来到楚无俦的身前,很想用手去将剑拔出,却诧异的发现,她的手竟然可以穿透焰剑,仿佛那柄怒焰之剑不过就是一个幻觉。

    但它又是如此真切的刺伤了楚无俦,几次的反复尝试,都是如此,她绝望的哭了起来,“这是你这个妖孽你究竟要怎么样?”

    相比于心佟的反应,楚无俦就显得冷静而深沉得多了,他的眸子浮过一丝微妙的波澜,“你,为什么?”

    “为什么?”新周后学着楚无俦的语调,微微转动手中的焰剑,少年默默的注视着,男人胸口那流淌出来的更多的嫣红,他微微淡笑,半眯起媚眼,十分沉醉的道:“你不知道吗?你应该猜得到啊,你不是相信巫神的话吗?”

    “咳、咳咳什么意思?难道你承认你就是妖孽了?”楚无俦冷声质疑,深锁眉头。

    少年用极细致动听的声线,悠悠地念道:“妖孽皇子,杀父弑君,谋朝篡位。”他的声音清冷的如同寒冰,透过耳膜划伤着楚无俦的心。

    “你来人呐快来人呐陛下谋反了!”心佟高声的求救着,哭花了一张精致的脸。

    “不用白费力气了,这里都是我的人,你”新周后笑着拍了拍楚无俦的脸,凑近他的耳边,“你是不是该在驾崩之前,拟一份遗诏呢?由我新周后接管这乾金国,你该可以高枕无忧的升上极乐了呵呵哈哈哈”

    楚无俦的眸光变得阴鸷而深沉,他望着笑得有些夸张忘形的少年,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你都是美艳的无可挑剔的。他的眸光中总是晕染着一层冷艳的霸气,**中透出一股笃定,淡淡的忧悒中透出一抹势在必得的坚韧。

    这个为了他曾付出一切的少年,这个他看到第一眼就觉得无法忘怀,而被时刻牵引着的少年,这个他爱得无法自拔的少年。

    在历经风雨、同甘共苦、生死相随、山盟海誓、情比金坚后的此刻,他在告诉自己,他想要的只是他的皇位。

    “”楚无俦的眸光微漾,身体向焰剑贴靠上去,旋出一个灿烂入明月的笑容,“如果这真的是你想要的这份遗诏朕会拟的。”

    新周后的笑容收敛,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不用了,你的玉玺我已经派人拿到了,遗诏我自己也会拟。”他的目光盯着那还在不断地沁透着楚无俦龙袍的鲜血,握剑的手竟微微的发抖。

    心佟彻底的惊呆了,她跌坐在地上,看着楚无俦那逐渐变得苍白的脸色,不停地摇着头,这从来不是她要的结果,不该是这样的,原来新周后真的是个妖孽,是个妖孽!

900浑然天成() 
她倏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双手掐住了新周后的波子,她微凉的手指用力的捏紧,但她太过震惊和害怕,她的这点力气根本造成不了少年一丝的伤害,对方只稍一运气便将她震到了走廊边的墙壁上,摔得生疼。

    “那么现在你是要杀朕了吗?”楚无俦的唇角浮出一缕笑意,淡定而处乱不惊,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大器。

    那缕笑容让新周后想到了前世的黑暗,与他的名字相反,他的笑容流光溢彩,绽放着耀目的光芒。

    少年的暮色骤冷,蓦地将焰剑向前,直直刺入了男人的胸口,“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朕”

    “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这是楚无俦沉浸在黑暗前,听到少年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真的就不想听听自己在临死前的最后遗言吗?

    曙色微曦,整座皇宫笼罩在薄纱般的晨雾中,朦胧中有些不太真实。

    新周后独坐在扑着明黄软缎坐垫的,雕琢精致的祥云椅子上,他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素白色的单衣,绝美的脸庞彰显着王者之气,少年的青涩在逐渐的被沉稳所替代,一双媚眼也显示出了傲视群雄的霸气。

    此刻他的目光正犀利地、静静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悬挂在眼前的两件龙袍上,久久不肯移开。

    一件是略旧的、一件是簇新的,比旧的稍小一些,两件都绣着翻腾行坐、首尾相绕的金色龙纹,张牙舞爪、双目眦裂、怒发纷披的金龙布满袍服全身,皇权天授,神圣而不可一世的天子地位威慑与此。

    天逐渐透亮,微黄的晨光斜斜地、柔和地从养心殿大红的窗棂中透进来,洒落了一地照得深浅不一的凸镂雕饰。朝阳缓慢上移,投泻在用捻金线绣成的九纹龙袍上,将两件新旧龙袍映衬得金碧辉煌,耀目生光。

    新周后没有起身,他缓缓伸出手朝着那略旧的龙袍而去,却由于距离的关系,而没有碰触到,而他也不强求,就这样将手悬于半空之中,若有所思的一动不动。

    灿亮耀目的辉光中,新周后依稀仿佛又看到了十四年前的你。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楚无俦。

    凯旋而归的男人穿着一身威武的铠甲,在暗夜中比星月还闪耀,威仪而冷傲的将自己解救于火海之下。这个俊朗不凡的男人,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有着掌控一切的权利与力量。

    也正是在那时他认出了他就是自己来生想要厮守的人,本以为再没有机会见面,不曾想却因为一颗子弹,将自己带到了他的身边。

    之后新周后更是无数次的看过他穿着龙袍的样子,高高在上、唯我独尊,但他从不曾告诉过你,其实他更喜欢看你穿战甲的样子,煞气逼人,却让他更想要依靠。

    然而

    自楚无俦驾崩之日起,已两个月过去了,新周后谨遵遗诏接下了着乾金国皇帝的宝座,今日就是他正是亲政之日。他不再需要,也不能依靠谁,他必须自己来走接下去的路。

    这两个月以来,他感受了太多的反对之声,已然安心向佛的太后,此刻已是归为皇太后的她,也曾多次出来责难。嚣张跋扈的几位辅臣,更是迟迟不愿举行他的亲政大典,找出诸多借口与理由。

    但新周后却不停,一意孤行要亲政,因此他知道今日的大典将不会轻松,不免悠悠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还未开展就已经感觉到身心疲惫了吗?这很不像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妖孽皇子啊。”一名同样只穿着白色素衣的男子,站着弯下身体从背后圈住了新周后的脖颈,他的声音慵懒,还带着浓浓的睡意,温热的气息缠绕在颈项边,让新周后痒得不自觉缩起脖子。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我吵到你了吗?”新周后伸手勾住男子的头,顺势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对上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时一张儒雅、清秀,充满着浓浓温和与无害的脸庞,手指犹豫着,最后还是轻轻的触碰上了那柔滑的脸颊。

    新周后微蹙秀眉,目光纠缠在这张脸上,他的眼神落寞、哀伤、甚至还充斥着满溢的不舍,当他再度要叹息之时,男子在他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你最近常叹气呢?为什么还用‘我’来称呼自己,该说‘朕’”男子微笑着捏了捏新周后挺翘的鼻尖,略有不满的微撇嘴角,“还有不要用这种失望的眼神看着我,你是在告诉我你又想他了吗?我是会嫉妒的。”

    “可是”新周后正要开口解释,男子却用手掌在他脑门上轻拍了一下,“都说过了,别用那么伤感的眼神看着我,我还是好困,再去睡会儿”男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进了偏厅。

    新周后定定地望着那抹离去的身影,眼眶微微湿润。

    “皇上,吉时已到,恳请皇上让奴婢伺候更易。”玫儿必恭必敬的垂首立于门外,等待对方的指示。

    “进来吧。”新周后缓缓站起来,收拾心情,微转过身,朝阳拂上他的侧脸,原本哀伤的眼神被鹰般锐利的眸子所取代,在阳光的照耀下透成淡淡的琥珀色,眉目间更是自然流露出唯我独尊的王者风范。

    玫儿推门而入,身后跟着一名小太监,两人恭谨地跪了安,一同取下簇新的龙袍无俦展开来。

    “什么时候开始,朕身边的玫儿也变得这么拘谨起来了,让朕有些不太适应呢。”新周后展开双臂,等待着玫儿为自己穿上龙袍。

    却不料只听到‘噗通’一声,玫儿便跪倒在自己的面前,“皇上息怒,是玫儿办事不利,才让皇上不舒服,求皇上责罚。”

    “你起来吧。”新周后冷声道,“没什么好责罚的,朕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就只是因为陛下变成了皇上,才如此谨小慎微起来了吗?之前朕见你对先皇也不曾如此惊恐过,对就是惊恐,你见到朕就会很惊慌,朕有那么吓人吗?”新周后微弯下腰,抬起玫儿的下巴,扬起她的脸。

    玫儿垂眸不敢看他,“皇上英明,奴婢知晓一切都瞒不过皇上,但奴婢不敢说。”

    “说不说的你都该知道后果,不过朕劝你还是说的好。”新周后放开她,坐回到椅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奴婢奴婢只是听说听说先皇先皇”玫儿结结巴巴的不敢说下去。

    新周后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放下道:“听说先皇如何?”

    玫儿咬着牙,闭了闭眼睛,豁出去的道:“回皇上,奴婢听说先皇是是是您亲手所杀,所以所以”

    新周后戴着玉扳指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缓缓摩挲,眼眸一暗,语调已然波澜不惊,“所以你也相信了?”

    “奴婢奴婢不知奴婢还听说陛下早就觊觎皇位,您对皇上的情意完全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您为了要得到皇位而处心积虑布下的局。”玫儿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为先皇伤心,而瞬间泪流满面。

    “所以你认定朕就是杀父弑君,谋朝篡位的妖孽。”新周后用中指和无名指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平静的语调,听不出他的喜怒。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玫儿之后只是一直不停的叩头,嘴上也只说着这一句话。

    新周后起身,没有再理她,而是命人为自己穿上了龙袍,“你们都下去吧,传福儿进来。”

    “是。”其他的宫人都默默地退出大殿,只有玫儿还是兀自的叩首。

    “你们把她也一并带出去吧,不要为难她。”新周后指了指跪着的玫儿,朝一直守在门外的总管太监莱心道。

    “是。”莱心命人带走玫儿后,不一会儿福儿便领着寿儿,安儿和康儿,四人入了殿来。

    “属下等恭请皇上圣安。”不等四个人跪下,新周后便摆了摆手制止了。

    “这里没有外人,你们几个就别给本皇子来这套了。”新周后有些不耐烦的道。

    “今日可是皇上正式亲政的大日子,您怎么还称自己是陛下呢?”康儿先跳到新周后的身边,为他捶着腿,“您不喜欢当皇上啊?”

    “康儿!你又口无遮拦了,皇上现在可不比做皇子的时候,小心你的脑袋。”安儿厉声道,捧起一旁桌上的朝冠,“皇上,让属下为您戴上吧。”

    “安儿,朕当了皇帝后可曾滥杀无辜了?”新周后一脸不悦的道。

    “皇上何来此问?”安儿愣愣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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