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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盛世田妻:腹黑相公来种田-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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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林谷谷主芈星卓另外派的人,绝不是他!”

    就着椅子坐下,楚文轩神色有些凝重得看着殷殷,“娘子,我真得搞不懂你,怎么你那么相信芈清宴,怎么反过来不相信宁致远那个宁医棍的话?我也不相信之前都是宁医棍捣鬼,我不相信他会伤害我们楚家的人。娘子,你说呢?”

    “我不知道!”

    殷殷也很困惑,“自从宁先生在我们楚家之后,我们楚家从此就多事了,相公,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湖边村瘟疫爆发之时,正是宁致远先生离开我们楚家!然后你被杀手团子们追杀的事件就接踵而来,难道,这个世上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吗?你相信,我还不相信呢!也许,我很可能冤枉宁致远先生!但是除了赶他走,保障相公你的安全,我别无他法了!”

    这样的话,从殷殷娘子嘴里说出来,完全破除了当初楚文轩的心防,破除了楚文轩当日对殷殷的嫌隙,不由得令楚文轩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他反复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娘子的呢。

    “娘子,谢谢你。”这样的声音很是软绵,竟然从楚文轩的嘴中道出来,听得殷殷的耳朵也随之软绵绵的,不免让殷殷的心中生出几许感动。

    殷殷有些痴痴得凝相公一眼,“相公,你我是夫妻,何必言谢呢,那个可疑的黑衣人,我想我们该要调查清楚才是,若是这一次不知道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那么下一次再来一个黑衣人,我们可怎么办?”

    “弟媳说的有道理。”文秀心有余悸得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人,“只是如何判断那个黑衣人是谁人呢?在宁先生将黑衣人的尸首拖出去时,我曾闻到一股很奇特的药香之外,就闻不到其他东西了。”

    话音刚落,更是令殷殷震惊无比,眼珠子瞪若铜铃一般,“大姐,你说什么?药香”是啊,那股子来源于死去黑衣人身上的药香,那是一种极为特别的药香。

    当初芈清宴来到楚家,殷殷子啊芈清宴的身上也隐隐约约闻到这种奇特的药香,这种药香带有一点薰衣草般的熏香,又有一股子辛辣的特别味道,如果殷殷没有猜测错误的话,这应该是一种叫做凤鸣草的药草身上发散出来的一股味,这种药草大年生大在深山老林之中,越是人迹罕至,越是生大旺盛,很可能就是生大在药林谷中,绝非大在闹事或者村落之中。

    而楚家砖楼身置于小渔村中,自然不会有这样凤鸣草,那么,也就是说这样的凤鸣草很可能来自药林谷,那个黑衣人也就是药林谷中人。

    如此判断,殷殷一句不漏告诉给文轩和文秀,他们姐弟两个也觉得殷殷说得极有道理,这并不是子虚乌有的,而是通过殷殷细细斟酌判断一番,得来的结果。

    “其实,想要完全无疑虑得知道这个,是否是真的还是假的,问问知道药林谷的详细情景的人,便会知道。”

    殷殷现在有点可惜宁致远那么快走,如果他没有走的话,估计就可以帮殷殷回忆下,是否药林谷中是不是到处植满了凤鸣草,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黑衣人身上有这样的药香味也不为奇怪。

    总之,殷殷有些可惜,挨着楚文轩坐在桌子上,双手忍不住去拎起小茶壶喝一口,甜入心肺的农家汤茶就是不一样,仿佛可以消除人的烦忧似的呢。

    “你们看,这是什么?竟然上面有凤鸣草三个字呢。”楚文轩也学着娘子的样子给自己倒一杯,却发现茶壶旁边有着“凤鸣草”三个湿漉漉的字迹。

    看得一旁的文秀好是惊愕不已,“对了,这个字迹应该是方才宁先生留下来的,方才我从门房出来,就瞧见宁先生在桌子上,用手蘸着汤茶水不知道在写什么,原来是写凤鸣草三个字呀。”

    “大姐,你说这是宁致远写的吗?”殷殷似乎听不见文秀说什么,看上面的字迹也确实是宁致远写的呢,看来他已经洞悉了那个黑衣人是药林谷派来的,可是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继续让殷殷误会他,他才会满意的吗?

    楚文轩站起来,意欲往外走去呢,“娘子,这一次宁医棍只怕是受委屈了,我们或许不应该赶走他,那个黑衣人是药林谷的人,芈清宴很可能是叛徒,宁医棍才是我们这边的人呀,娘子”

第297章清楚() 
委屈不委屈,并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清楚的。

    难道湖边村瘟疫爆发之际,刺杀文轩相公杀手团子,跟宁致远没有丝毫的关系么?

    宁致远是走了,可谁能保证,往后继续来的杀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如今殷殷是没有半点证据证明说宁致远就是杀手团子的关联人,可殷殷是女人,而且并不是普普通通的女人,她有着其他女人难以逾越的高超敏锐的嗅觉,她似乎可预测到宁致远幕后的神秘背景,以及文轩相公背后神秘的背景。

    而这一切,得需要殷殷她亲自去证实,并不是像此刻这般,殷殷在这里头胡乱猜忌。

    “不行,娘子,我们不能干坐在这里,我得去把宁致远那个医棍追回来。”

    说罢,楚文轩这一次是真的打算往外走去,可他再一次被殷殷拉住,“回来!不准去!你要是去了!以后你就跟宁致远一个大男人一起过吧!我也不跟你过了!”

    如此说辞倒是让楚文轩很是不好意思,很明显,楚文轩这是认为娘子在吃自己对宁医棍的醋,以往,都是他楚文轩吃她殷殷娘子对宁致远的醋,今天算是反过来。

    楚文轩有些哭笑不得得对她道,“好了,娘子,为夫不去就是了,可咱们这一次真的误会宁医棍不是吗?”即使楚文轩平素里有些讨厌高傲放浪形赅的宁致远,但是楚文轩还是是非与私人恩怨分得清清楚楚的。

    旁人不知道,身为妻子的杭殷殷何尝不知道文轩相公的秉性,跟楚文轩相处这么久,对他的性情她杭殷殷最是了解,文轩相公是不会无缘无故得冤枉一个人,冤枉一个人的滋味并不好受。

    至少殷殷看着楚文轩这般,也是不好受的。

    别说是谁了。

    时间一天天过得也快,转眼过了腊岁,年味一天比一天浓。

    家家户户开始扫着自家的房子,窗户上也糊上崭新的窗花纸,特别是楚家,全是红彤彤的一片窗花,上面的窗花纸剪得很是灵巧,各种各样的图样都有,比如孩童抱鲤鱼,娃娃戏鱼莲,倒挂的喜庆福字,吉祥云朵样的,腾龙驾雾样的,啥样都有,最重要的是楚家窗轩上那个大大的大红喜字就非常之醒目。

    因为呢,是文秀诸葛峰大婚,就在今天中午,摆宴请来小渔村湖边村一系列的好友亲朋。

    趁着大过年还有几天,殷殷和文轩就负责文秀诸葛的婚事,趁着当下喜庆的丰年,将大姐的婚事了了,对于文轩地底下的先父先母来说,应该算得上最好的告慰。

    文秀嫁给诸葛峰的嫁妆很是丰厚,是殷殷文轩一起准备的丰厚嫁妆,百年好合商铺生意火爆得赚得也都是盆满钵满的,单单给文秀置办的金钗首饰就足足花耗三千多两。

    文秀一身艳丽的大红妆扮坐在楚家喜房内的拔步床上,殷殷亲自为文秀大姐梳妆,“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

    “弟媳,你也真是的。我和诸葛大哥的婚事等年过完,要不就是等正岁的时候,也不是可以的吗?何至于要现在”

    说这话的时候,文秀脸颊粉红娇羞,这是平生第一次婚礼呀,以往文秀从来未尝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以前的文秀一心记挂着楚家的生计,一心想着养活着弟弟妹妹们,心想着此生让弟弟妹妹肚子不饿,哪怕耗费她的青春,哪怕一辈子,她楚文秀也无怨无悔,可是如今,殷殷弟媳入了楚家,给楚家带来巨大的变化,直接的最大受益人便是文秀,文秀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之所以担子变得轻了,是文秀知道,这担子的重量一大部分分担到殷殷好弟媳的肩膀上。

    每每想到此时,正如同此刻这般,文秀泪水忍不住往外涌,她手上移,将殷殷的手紧紧扣握在手心,泪水依旧忍不住往下流淌,“殷殷,我的好弟媳,谢谢你,若不是你,大姐恐怕永远也没有这样的一天。”

    “大姐,你辛苦这么多年,照顾相公这么多年,应该说起来,我要跟你说一声谢谢。”

    说完这句,文秀的泪水仿佛也流不干完似的,紧紧握住殷殷的手,小声啜泣。

    若不是殷殷劝阻她,只怕文秀还一直哭呢,把眼珠儿给哭红了都有的呢。

    “大姐,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应该适可而止知道吗?”

    殷殷弯腰低头轻轻拭去文秀的眼畔泪痕,“大姐你若是再哭的话,可就不漂亮了,诸葛峰姐夫若是看见了,不喜欢你,可怎么办呀?还有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可怎么好呢?”

    “哎呀,你胡说什么!”文秀才不管殷殷胡说写什么,反正她身为大姐,脸庞火辣辣的一阵子,仿佛被火烧了般,那种炙热的烧灼感令文秀更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菜花婶儿,陈改丫大嫂还有她小妹陈带娣欢欢喜喜得跑进新房。

    殷殷看陈带娣脸色很是欢喜的样子,看来宁致远的离去,也并没有让陈带娣真的要死要活呢!

    她们都轮流拉着文秀的手,一直夸赞文秀身上穿的凤冠霞帔甚是好看,可不是好看么?这凤冠霞帔是殷殷亲自去陈县东市最有名的裁缝师傅赶制的,上面的九十九颗贝母,个个莹润光亮,皆产自楚家自家的贝母渔场,若是单单去买这些九十九颗贝母,那可又是数千两银子呢。

    可以说,文秀如今硕大贝母制成的凤冠霞帔,有这样的大的荣耀,在整个小渔村,那可是头一份荣耀,而对于殷殷和文轩两小夫妻二人而言,的的确确达成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让文秀大姐风风光光的出嫁呢!

    而实际上呢,殷殷文轩也真的做到。

    当然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胥成弟弟,文涛弟弟,文喜小妹和苑苑表妹四个娃子们,他们高兴得每个人手里抓着一把大鸡腿,一边吃着一边在外头听着炮仗响彻。

    一身喜服的诸葛峰在楚文轩的帮助下先应付宾客们。

第298章可惜() 
满堂宾客之中,唯独少了满堂姑丈,殷殷心想如果满堂姑丈还活着的话,该有多好啊,可惜

    “殷殷,别想那些,今天是你大姐的好日子,应该开开心心的。”

    老祖母一眼就洞悉孙女的心思,紧紧抓着殷殷的手,她何尝不知道她这个孙女是个重感情的,谁愈是对她好,她愈是存在心头一辈子,永远也不会改变。

    只是,老祖母她自己也难免想到了依然在监狱里苦熬的杭秋雨,终究是亲生骨血,说不想,那是自己欺骗自己,不是吗?

    小渔村村大叶清流带着他的孙儿们也坐在宾客席之上,看见诸葛峰和文秀出来迎接宾客敬酒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早生贵子”这样的吉祥话。

    更别说其他村民们挂在嘴边的滔滔祝福,尽说什么一年抱两三年抱五这样的话,多是乡野村话儿,登不上什么高雅之堂,如此说起来,叶村大的一句早生贵子还文雅得多。

    村民们劝酒,诸葛峰不得不喝的,身在旁边的文秀大姐也是不敢说别喝之类的话语,可要知道,今天诸葛峰是新郎,而她文秀是新娘,人家客人劝酒,新娘是不准说不的。

    这是乡下村民们结婚办酒席的传统,还有让文秀陪伴在新郎一侧,也是乡下传统礼节。

    若是换了大宅院里头的贵族阶层,一般新郎新娘要分开的,准确来说,新娘是避免抛头露面要一直呆在新房里头,不能够出来,但此间的可是小渔村,乡下人,更不会避忌这些。

    若真说到抛头露面,文秀还要天天坡头露面养活家里,怎么能够像大宅院大豪门里头那些温室牡丹花一样的闺房闺秀们,平日里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若真做到这样,试问,谁来养那么一大家子。

    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一概而论,穷苦人家与富裕人家是不能相提并论,穷孩子早当家,就正如文秀这样。

    文秀大婚在院子举办的酒宴很是丰盛,菜品很多,是一般寻常人家连过年都吃不到,什么油炸渔场骨,冰糖猪肘子,鸽子肉炖金针菇,爆炒火腿肉,鲫鱼羹,清蒸大螃蟹一道一道得上,大家也慢慢的吃,吃得村民们嘴巴都歪掉,嘴里喷油花。实在是太香太美味了,大家纷纷觉得楚家的婚宴酒席很是实在,于乡下人而言,菜品实在就好,用不着那些花里胡俏,吃得够饱好吃就成。

    快到深夜,这些宾客们这才散去,至于吃不完的那些菜品,殷殷叫绿儿果果们帮忙着一起打包给大家,保证人人有份,吃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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