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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冥王的金牌宠妃-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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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汐月飞速点了右胸的穴道,防止毒液继续扩散,可是她的右臂已经有一些僵硬,真不愧银花蛇。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银花蛇是被人以毒喂养,所以毒液才会这般凶猛。

    还好,她服下了蛇胆,多少有些作用。

    做完这一切,司徒汐月丝毫不敢松懈,左臂使劲地划水,让自己更快地向前游去。

    那个银衣男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必须逃离这里——

    不知道游了多久,司徒汐月被一片水草困住。

    她挣扎着站起来,此时,她的大脑已经有些浑浑噩噩,无数幻象出现在她的眼前,就像是真的一样。

    “噗——”怕自己沉浸如幻象中,司徒汐月折了根树枝,刺在自己的大腿上。

    果然,疼痛的效果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从幻象中清醒过来。

    找个地方解毒,必须尽快!

    身上有蛇毒,身后有追兵,这样严峻的形势,司徒汐月清楚。

    她在大街上踉跄地走着,还时不时回头看身后,生怕银衣男子追了过来。

    一直到一个拐角处,司徒汐月终于忍不住倒在地上。

    她眯着眼睛,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一户人家,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司徒汐月慢慢地挪动,上了台阶,直接到了门口。

    “咚咚咚——”她拍打着朱红色的大门,“咚咚咚——”这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楚。

    “谁啊?”

    等门打开,司徒汐月实在坚持不住,晕厥了过去

第148章 不省心的女人() 
楼破被一阵仓促的敲门声吵醒,等他起来开门,楼楠抱着一个女子冲了进去。

    “主子,是司徒姑娘!她中了蛇毒,晕在门口!”

    楼楠来不及擦汗,急匆匆向楼破汇报了经过。

    什么!一听是司徒汐月,楼破连忙过来。

    在看到她一身湿透的宫装,还有右胸一大片被鲜血染的红后,楼破的脸色变得特别难看。

    “什么蛇?”

    “银花蛇!主子,您说的没错,云梵来了!”

    楼楠的话,让楼破的心情低沉到了极点。

    万魔山庄少主云梵最爱饲养银花蛇,这是慈悲城众所周知的事情。

    银花蛇不但价值连城,而且非常娇贵,必须用剧毒喂养才成。单是银花蛇的口粮,一日就要耗尽千金,寻常家庭根本都养不起。

    如今,银花蛇出现在渔阳城,只能说明云梵,真的来了。

    “还好司徒姑娘机警,服用了蛇胆,暂时制住了蛇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楠叔,银花蛇的蛇毒你能有办法么?”

    楼破盯着司徒汐月泛黑的小脸,心如刀割。

    那天见她,她还活蹦乱跳的,如今却了无生机地躺着,安安静静的,和她平时完全不同。

    若是可以,他宁愿司徒汐月一直闹他,欺负他,也不愿意她这样躺着。

    “没有。”楼楠摇了摇头,“万魔山庄的毒只有他们自己才有解药,更何况是银花蛇,恐怕只有云梵能解。或者风之谷有办法!”

    “她还有多少时间?”

    “三天。”楼楠伸出手指,“最多三天。”

    当楼楠说出这个结果的时候,楼破胸口抽得疼。

    三天!

    去慈悲城路途遥远,三天时间根本不够他去慈悲城寻药!

    风之谷胖瘦老头的医术他不信任,而且找他们说不定会曝光司徒汐月。

    今天晚上司徒汐月到底是如何遇到云梵?为何她一身宫装?这些他现在都不知晓。

    为今唯一能够求助的人,只有羽鹤公子!

    可万一羽鹤公子是云梵,那该如何?

    楼破紧紧地握着司徒汐月的手,俊俏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条麻绳,他这般严肃,是楼楠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就在楼楠打算给楼破建议的时候,他已经拿出一把刀,略在火上烧了一会儿,直接割在自己的手腕上。

    “主子,不可——”

    见此场景,楼楠惊诧不已,想要出手阻止,却被楼破直接定住。

    楼破割开手腕,鲜红的血涌了出来,他立刻将冒血的手腕喂在司徒汐月唇边。

    “娘是风之谷圣女,从小被药材喂大,不但百毒不侵,而且血液能解百毒。楠叔,我的血似乎也能这样吧!”

    “主子”

    楼楠叹了口气,自从主子这一次回来,就和以前大不一样,似乎他所有的情绪都被躺着的这位少女牵引着。

    简直就像为她生,为她死似的。

    楼楠不知道这样的情形对楼破来说到底时好时坏,只能沉默地看着楼破做这些。

    “从今儿个起,我的血就和你融合到你一起,你就真的逃不掉了。”

    楼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楼楠的担忧,只是面含笑意,一边喂血,一边看着司徒汐月。

    “女人,我说了,你注定是我的娘子,我的妻!”

    “这一次,你可不许耍赖啊!”

    楼破的喃喃自语,让楼楠一阵鼻酸,只能撇开自己红肿的眼,不去看这一幕。

    温润的血,被司徒汐月一口一口吞下,而她脸上的黑气渐渐消散,慢慢变得白净起来。

    “主子,够了!再多你承受不住!你不要命了么!”

    当看到楼破唇色发白的时候,楼楠立刻开口阻止。

    可是他的话对楼破一点儿用处都没有,见楼破还要继续,楼楠强行冲破身上的禁锢,冲过去一把抓住楼破的手,为他止血。

    “你的血也只能暂时抑制她身体里的毒性,把三天时间延长到七天。即便再多,也解不了银花蛇毒!”

    楼破虽然担心司徒汐月,却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

    “只能延长到七天?这么短?”楼破的声音充满了遗憾,和对自己无能的懊恼。

    见楼破自责,楼楠连忙在一旁安慰:

    “主子,时间就是金钱,这七天,我们绝对能找到银花蛇的解药,救活司徒小姐。你不想司徒小姐醒来看不到你吧!”

    楼楠最后的这句话,说道了楼破的心坎上。

    “我知道了,楠叔,我不会再莽撞了。”

    给楼破包扎好伤口,再三确定他不会又割腕鲜血后,楼楠才退了出去,把这个时间留给楼破。

    仆人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之前一样,楼破亲自为司徒汐月洗漱包扎,又为她换上了衣服。

    “女人,你说,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呢?”

    “你这是要逼着我把你娶回家,拴在身边才放心啊!”

    等楼破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蒙蒙亮。

    担心了一晚上,外加失血,楼破的脸色有些苍白,却仍不失英俊。

    当第一声鸡鸣响起,楼破全身的骨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后,他的身子开始慢慢缩小,最后又变成了少年的模样。

    看看自己的模样,又看看依旧昏睡的司徒汐月,楼破叹了口气。

    看来,无论羽鹤公子的身份是什么,他都得去试试。

    否则他永远是这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怎么能真正的保护她呢!

    换上少年装,楼破来到床边。

    比起昨天晚上,司徒汐月脸上的黑色气息已经少了许多。

    “还是这样可爱——”虽然不知道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楼破已经把云梵划到了敌人阵营。

    动他的女人,就要有能力承受他的怒火!

    俯下头,楼破凑到司徒汐月的面前,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她平静的五官,苍白的肌肤,还有略微发紫的唇。

    一个没忍住,楼破一口含住了司徒汐月如花儿一般娇嫩的唇瓣。

    如他想象一般,这唇,柔软,甜蜜,带着花的芬芳和水果的甘甜,使他很快就沉醉其中,想更进一步。

    就在楼破想抵开司徒汐月的唇齿,探寻更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

    “主子——”

    楼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楼破只好叹了口气,缓缓地离开司徒汐月的唇,意犹未尽。

    “这是你欠我的!”

    楼破捏了捏司徒汐月的脸,自我安慰道,“那天的吻,我讨回了!”

第149章 欺负你一辈子() 
走出房门,楼楠将昨天晚上宫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楼破。

    银衣银面的男子——

    听描述,这人应该是云梵无疑。

    “轩辕玉孑被打伤,如今宫里一片慌乱。主子,轩辕玉孑可是地阶上品!”楼楠的意思很明确,能轻而易举打伤地阶上品,云梵必定是天阶,甚至之上。

    “楠叔,你是在担心我么?”

    楼破笑了起来,笑得如同地狱里的修罗一般,妖冶异常。

    “说起来,我还没有跟我这个好弟弟见过面,是时候让我们兄弟‘相认’了!”

    司徒汐月还在昏睡,楼破知道她身上的毒耽误不得,可又疑心羽鹤公子和云梵有什么瓜葛。

    两重矛盾,在楼破脸上得到了体现。

    最后,还是司徒汐月的健康占了上风。

    楼破决定带司徒汐月去见羽鹤公子,他在楼楠耳边叮嘱了几句,楼楠大吃一惊,“主子,那可是你最隐秘的力量!真的,要动用么?”

    “以防万一。”楼破看向屋里,“我得确保她平安无事。”

    司徒汐月在天亮的时候醒来,这一次她看到的人又是楼破。

    那少年一脸忧心忡忡的憔悴模样,看着就让人心疼。

    “阿楼”

    司徒汐月一声低唤。

    “你醒了!”对楼破而言,没有什么比现在更让他高兴的事情了。

    “我怎么,又在这里?”

    司徒汐月话音刚落,楼破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一双冰凉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

    “女人,你真是个不省心的家伙!”楼破喃喃自语道。

    天知道他有多担心!

    楼破带着浓浓鼻音的关切,让司徒汐月笑出声来。

    “阿楼,我没事了。”

    虽然嘴里说着没事,可司徒汐月很快就回想起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银花蛇,蛇中之王。

    即便她及时服用了蛇胆,也只能暂时压制她体内的蛇毒。

    想到这儿,司徒汐月挣扎着要坐起来。

    “阿楼,送我去羽鹤公子那儿,他能解我的毒。”她解毒的药都在城郊宅院里,里面有克制银花蛇的药。

    “好好好!我送你去!”

    见司徒汐月这般着急,楼破立刻应下,当即让人准备了马车,直奔城郊。

    马车里,司徒汐月软软地靠在楼破身上,她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只能依着楼破,可她的嗅觉还是非常灵敏,闻到了楼破身上的血腥味。

    “你怎么受伤了?”

    司徒汐月抚摸着楼破手腕上包扎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见司徒汐月这般紧张自己,楼破心情大好,“小事一桩,女人,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说话的时候,楼破将司徒汐月揽在怀里,搂得更紧。

    难得司徒汐月这般“乖顺”,他可不得抓紧机会和她亲近!

    天知道这些天可是把他憋屈坏了!

    “放开我!”司徒汐月自然明白楼破的歪心思,无奈,她全身力气像被抽空似的,只能任由他抱着。

    虽然这少年的怀抱非常温暖,可司徒汐月还是羞红了脸,那双清艳的眸子,也含着火。

    “我呼吸不通畅,放开我!”

    司徒汐月哪里是呼吸不顺,只是因为楼破眼神太过灼热,还有,他的呼吸一直在她耳边萦绕,暖暖的,痒痒的,让她的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这种难以操纵的“异常”,使司徒汐月的心跳加速,慌张地想逃离楼破的怀抱。

    楼破如何不懂这小女人的心思,难得见到她心慌意乱的模样,他却打算继续坚定不移地,固执地囚着她。

    他,偏就要执着地抱着她,黏着她,缠着她。

    只等她意乱情迷,最后不得不投入他的怀中,两人就这样纠缠着,永不分离。

    见楼破不肯松手,司徒汐月鼻一酸,眼睛跟着红了起来。

    “你你欺负我!”

    明明是指控和痛斥,可这软言细语,娇滴滴的模样,落在楼破眼里,哪里是指责,分明就是撒娇。

    “我就是欺负你!”

    楼破干脆将唇贴在了司徒汐月的耳边,“我还打算欺负你一辈子!”

    甜糯的情话,无赖的少年,让司徒汐月有些无所适从。

    原本想躲着他,直到离开,命运之神却把她再一次送到了他面前,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

    “你,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哭给你看!”

    司徒汐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溜地转悠着,仿佛下一刻,那泪珠就会向倾盆大雨一样,倾泻下来。

    若是平时,她这般要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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