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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滴血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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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眼看着我,“我们这里岗位有很多,你想做哪一个呢?”这个问题我还真的是没有想过。

    我有些后悔自己在来的时候,没有在摊位上和老板再聊上一会儿了,要是问清楚了再来,也好回答,不过要是在这会所里面工作,免不了要被那些“豹纹女”给调戏,想到此,“我想和刚刚那个服务生一起在大门迎宾。”我脱口而出。

    “什么?哈哈哈……”面前的女人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伙子,你真有意思,你这条件,都可以当‘男公关’了,怎么还会沦落到站大门呢?”

    我有些不明所以,“公关”就是“公共关系处理”,但是我的专业不是这个啊,怎么说我的条件够得上“男公关”呢?

    “站大门很苦的,有些时候还要进场当服务员,对了,我们这里的服务员都是跪在地上倒酒的,你还想去站大门吗?”我差点被一口口水呛到。

    “还有啊,你这条件,躺着就可以赚钱。”她两只眼睛看着我,我突然发现她的眼睫毛好长,长的好像是一把小蒲扇。

    我吞了吞口水,“那是怎么回事呢?”我还是不太明白,她这嘴巴里面,“躺着赚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男公关就是陪女客人喝酒、聊天,当然了,你也要配合女客人去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好吧,说到这里,我要是还不明白这意思,我看我这20年都他妈的白活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个我走错门了,您忙吧!”

    一股强烈的耻辱感从脚底升至头顶,我第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彻头彻尾的侮辱,经理室的门被我用力甩上,甚至在大门关上的时候,我还听到了屋子里面那个女的轻蔑地对我骂了句,“傻逼!”

    我黑着脸走出这个灯火通明的会所,我突然觉得这里看似明朗,实则污秽不堪,走到大门处的时候,那个站在门口的小服务生,看着我满脸怒色,也不敢来走到我的身边搭腔,我突然觉得他的影子在我的眼里变了味儿。

    进屋之后,嘟嘟在屋子里面眼巴巴地看着我,我才想起还没有给他点香,赶忙起身先给他开饭了。在老家的时候想着回到省城,就能远离一些麻烦,但回来之后却感觉自己仿佛跳进了一个更大的泥淖。

    “工作”二字时时刻刻成了盘踞在我心头的毒蛇,我几乎快要被勒的喘不过气了。

    嘟嘟食完了香火,他看我脸色不好,知趣地钻进柳木雕像当中。我打开了行李箱,翻找出一件睡衣,但是一个东西却从中抖落出来,弹到了地板上。

    “那是什么?”好奇心驱使着,我上前捡了起来,原来是之前姥姥在去世的时候留给我的锦囊,原本是在她去世之后,就让我打开来看的。

    但是我一直都没顾得上,倒是今天在翻找东西的时候被我抖落了出来,我急忙打开,里面是一封信……

第28章 入职仙祐堂() 
我急忙打开来,信是这么写的:

    小天:

    见信如见我,你拆开此信之时,我尸身早已入土……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觉得姥姥的音容笑貌整个儿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眼泪止不住得就想往下掉。或许经历了一整天的各种不顺,想到了姥姥,自是满心伤感,我突然发现我在任何的地方都是一个loser。

    不仅是个“菜鸟”,就连在生活中,也是一个连工作都没有找到的“无业屌丝男”!

    泪水渐渐地模糊了视线,我擦了擦眼睛,不让自己哭出来。

    姥姥在心里面讲到,陆判宗虽然历经多代,均是以替天行道为己任,但曾因泄露天机而被封杀,只存留我这一脉,让我一切小心从事,不要招致无妄之灾。

    其次,陆判宗曾在二十多年前驱逐了一个门徒——薛宝山。

    此人是姥姥曾经的徒弟,天资极高,但沉溺于修炼邪功而被姥姥废去修为,驱逐出门,现在我已出师,此人行踪飘忽不定,为防止他来寻仇,更要加倍的小心。

    还有,姥姥曾经给我卜过一卦,卦象显示——“奔忙劳碌无所得,执笔归宗为上策”!

    意思是在我毕业之后,找工作会十分的不如我意,而我执判官笔入宗做替天行道之事,那才是上上之策。

    然,“陆判宗”三个字,首字为“陆”,“陆”在古语当中为六之解释,而我是陆判宗第一百零六代传人,于我这一代,定要招来一场祸事,称“百世大劫”!

    天道不可违,我除了努力提升修为,别无他法……

    看到这里,我不仅感叹,姥姥的卦象真的不是一般的准确,我从毕业至今,只要出去找工作,那肯定是信心满满地出去,满头大包的回来,想想今天在那个KTV会所里面的情景,我竟然会被人说“躺着挣钱”……

    最后姥姥留给了我一个地址:省城,XX区,青木路23号——仙祐堂。

    如果我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可以去这个法堂里面,这里的崔法师,是姥姥的一个故人。姥姥生前拜托过此人于她去后多多照拂我,让我带着判官笔过去,见笔如见人……

    看完之后,我的心里面“噗通噗通”直跳,但又不免唏嘘,没有想到姥姥竟然考虑的这么细致,甚至帮我卜卦,我连工作都找不到,还给我留了后路。

    只是,只是陆判宗那个被驱逐的门徒,还有那所谓的无妄之灾,更有这一百零六代的大劫,也在我的心中笼罩了一层阴影,想到此,我坐在了窗边,沉闷地吸着烟。

    “菜鸟,你……有心事吗?”嘟嘟有些犹豫的问着,只在柳木雕像上露出了头颅,我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有回答。

    窗外月色皎洁,撒到地上宛如一层白霜,我不知道未来是好的还是坏的,是平坦的还是凶险的,但是我只能确定一点——未来,肯定是新的。

    第二天,收拾一番,我就去找寻“仙祐堂”了。嘟嘟想跟着,可昨天看了姥姥的信之后,我毅然决然地把他留在家中睡觉。

    但是当我坐在公车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嘀咕着,姥姥这地址给的对不对,毕竟这么些年了,这家法堂不晓得还在不在那个地方,要知道,我们省城这地界儿,有时候你走进路边公厕一下,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建筑就有可能会变了样。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来到了青木路,可极其幸运的,我竟然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这家法堂,仍旧是好端端地坐落在路的东面,嘘,还在,真好……

    只是,现在时间尚早,店还没有开,在法堂的门前有些卖早点的摊子,我坐下叫了一份豆腐脑还有四根油条,大嚼着。

    不一会儿,豆腐脑见了底儿,油条也被吃光了,而“仙祐堂”的卷闸门也打开了,一个上半身光溜溜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下半身穿了一条睡裤,头发卷曲地仿佛一个鸡窝,满面倦色,早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整个眼睛仿佛眯成了一条线,站在门前大力地搔着头皮,“老板,来碗豆腐脑,外加仨包子,一会儿给钱……”他说着,咳嗽了一声,往旁边的土地上啐了一口痰。

    “咳咳咳……”我不禁又拿出姥姥的信,仔细地瞧了瞧,没错,就是这个地方,可瞧来瞧去这个男子却没有任何的“仙风道骨”!

    “好嘞,一会儿给您送去!”老板笑着应承。

    睡裤男站在门口,对着这早晨初生的太阳伸了一个酣畅无比的懒腰,“真爽啊……”话音刚落,他整个人直直地从法堂门口的台阶上,“飞”了下来!

    落地之时,他四肢环抱,就像是个皮球一般在地上“噗噗通通”地往前滚去。我看的是目瞪口呆,这练得是什么功啊?

    “草,装傻啊,我收工了,给钱!”一个女声传来,我转眼看到了“仙祐堂”门口,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额……只是,一看这打扮儿,就知道肯定是从事特殊职业的。

    现在天气深秋,但这女的还是一条齐逼皮裙,光着的大腿,曲线完美,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这已然阴冷的天气中。她妆容深厚,那眼影也已经晕染开来,皮肤白的仿佛是刚刚刮完大白的墙壁……

    她伸出手掌向上摊开,五个手指直直地对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睡裤男”。

    “你着什么急啊,你……”睡裤男嘀咕着,在众目睽睽之下,转过身去,但是因为位置正好侧对着我,我还是可以看到他拉开了睡裤里层的防盗内裤,抽出两张粉红色钞票,递到了那女人手中。

    女人一把把钱扯了过来,看到之后顿时眉毛挤在了一团,“怎么就200啊?”

    睡裤男一脸的萎缩,双手抱着后脑勺儿,“没啥啊,你看看,你做了我这么多次生意了,怎么也不得便宜100块不是吗?老子就算办卡十次还赠送一次呢!”

    “噗……”我再也忍不住了,豆腐脑从口鼻当中呛了出来,这他妈的,这个人,真的是同道中人吗?我咋看这明明就是一个臭无赖呢?

    女的想发飙,但无奈此时路上的行人渐渐地多了起来,在大马路上争辩这些事情总归不是那么好,她指着睡裤男,愤愤然,“你等着啊,你给我等着。”

    说完转身离开,睡裤男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冲着那女人背影来了句,“傻逼!”说完也走上了台阶,走进了“仙祐堂”。

    而早点摊老板也把那些个早点一并地送到了法堂里面,但我还是在摊位上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个人看着真的是不靠谱啊。

    “崔法师,还是这个样子……”老板说着摇了摇头,递给我找来的钱。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他,“他还是个法师?”这样子的法师,我真心不敢恭维。

    老板点头说,之前家里面有些事情,请过这个崔法师,没想到竟然还解决了,虽然本身有些好色,但于其本质来讲,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好吧,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样子说的话,我还是要进去看看的,常言道“食色性”也,不论如何,不进去看看具体情况,就下结论那也显得比较武断。

    我走进了“仙祐堂”,扑鼻而来一股檀木香味,屋子里面的摆设倒是颇为考究,在门口的一块牌匾上,工工整整地写着“卜卦、看香、问米、看风水、选阴宅、起名……”

    承接的业务范围,可真的是十分之广泛,而此时那个睡裤男崔法师,整个脸仿佛都扎在了面前的豆腐脑里面,正在“西里呼噜”地喝着。

    他抬头看到了我,抹了一下嘴巴,赶紧站了起来,此时仍旧是一身睡衣,只是上衣也穿上了,但头发仍旧乱糟糟地仿佛一个鸟巢,他走近我,我看清楚他的五官,还是比较端正的。

    “兄弟,你来此所谓何事,我观您面相,看您印堂发黑,定是……”我冲着他笑了笑,做出了暂停的手势。妈的,这到底是个法师还是个神棍啊,我怎么感觉后者的可能性更大呢?

    “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来……”我从随身携带的红布口袋里面掏出判官笔,这牛鼻子小道看着我,离近看,我觉得他貌似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只是看起来有些邋遢。

    他的眼睛立刻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判官笔,定定地看着。

    “您是?”他惊诧的目光看着我,旋即声音有些颤抖,“你和秦凤翎婆婆是什么关系?”他抓住了我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

    我深吸了口气,看来外婆说的没错,这小子真的是她的故人,但这年龄,难道两个人还是“忘年交”吗?“我是陆判宗第106代传人,秦凤翎是我的姥姥。”

    这个小牛鼻子听到我这么说,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拼了命地摇晃了起来,“等到了,等到了,终于等到了,看来我师傅告诉我的是真的啊……”

    他的眼睛里面迸射出两股火焰,我的天,有必要这么激动吗?小牛鼻子一把抱住了我,说出了一句,几乎可以把我憋出内伤的话,“同志,你终于找到组织了……”

第29章 出马弟子,催命符() 
不晓得该高兴还是该发愁,可不管怎样,我成功入职“仙祐堂”,也算是安定下来了。

    我不再像一只浮萍一样,在省城里面飘来飘去,等到晚上的时候,看着自己日渐瘪瘦的荷包,暗暗地叹息。

    这“仙祐堂”真正的老板我至今没有见过,而这牛鼻子崔法师,也有个十分个性的名字——崔明伏!

    每天来到法堂里面卜卦测字的人也不少,有些有教养之人,进门之后会称呼,“崔法师在不在?”但是也有些进门则直呼其名,“催命符,催命符哪里去了?”

    每每听到这个称呼,崔法师总是会气的跳脚大骂,但据他说,这个名字还是他的师傅根据五行八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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