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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滴血瞳-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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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两个蹑手蹑脚地往房间里面走了过去,后脚刚刚踏进房间,门也刚刚关上的时候,就听到了“吱嘎”一声,从东子房间传来了一个开门的声音,我和崔明伏对视了一眼,还好他当时把我给拉了过来,倘若我还在那边“侧耳倾听”的话,铁定是要暴露了。

    我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那脚步声慢慢地在走廊里面回荡着,终于传来了一声关门的声音,崔明伏一把把我给拉到了一边,我刚想开口,他仍旧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他冲着我,缓缓地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耳朵。

    “怎么回事?”我的声音压到极低的程度,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着。

    崔明伏吞了口唾液也压低了声音,“刚刚周叔和那个东子说的都是黑话……”

    我听到这个大吃一惊,不过细细想来,周密和那东子说的话还当真是有些生涩,倘若依照现行的语法去理解的话,那定然是说不通的。不过,这崔明伏可算是不错,竟然可以听出,这两个人说的语种。

    黑话,广泛流传是在中国封建社会时期。

    那个时候民间社会各种集团或群体,特别是秘密社会,自出于各文化习俗与交际需要,创制一些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隐语。

    黑话包括两个部分:一是由禁忌、避讳所形成的市井隐语,如在船上说话,讳说“住”、“翻”等,而用其它字语代替。二是出于回避目的,免使外人知悉而形成的隐语行话。

    如旧时东北的响马,称姓“杨”为“犀角灵蔓”,称姓“何”为“九江八蔓”,称姓“冷”为“西北风蔓”;当代香港黑社会以“四八九”称“大路元帅”,以“四三八”称“二路元帅”亦即“副堂主”等。

    《林海雪原》中写到***进威虎山时,记载了很多东北黑话。像“蘑菇溜哪路?什么价?”“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

    关于那黑话,我也只是懂得一点点,像那胡子、土匪是东北黑话,佛爷、窃贼是京津黑话,一方、一万是赌博用语,米米、钱是长沙隐语等,但是刚刚倘若不是那崔明伏发觉的话,我当真是听不出的。

    “是什么意思?”我继续发问。

    但是崔明伏却摇着头,“我虽然可以听得出那是黑话,但是却不是很明白,毕竟我自己的黑话水平也仅仅是那半桶水。”

    “不过……”崔明伏的话锋一转,眼珠转了一圈儿。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也叹了口气,草,他这人当真是吊人胃口。

    但是,听到了刚刚的那些黑话,却又不禁让人生疑,文博以及老板娘和周密的关系看起来还算是可以,起码是旧相识,和东子看起来关系也算是熟络,但是为什么刚刚那么混乱的场面下,他们二人还可以坐在这里悠然自得地用黑话谈价还价呢?

    还有,这讨的还的是什么价呢?如此想来,却又不禁让人起疑了。崔明伏拍了拍我的肩膀,“快睡吧,明天还得一大早上林子里面呢,别想了,可能也就是明天东子当向导带咱们上山,两个人再就这个事情讨价还价吧!”

    崔明伏说的倒是轻松,他索性一股脑儿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而后便猛地钻进了被窝里面,不一会儿那鼾声就响了起来了。

    草,但我躺在了床上,刚刚闭上眼睛的时候,就想起和崔明伏一起进到那周密房间里面的时候,那周玲玲的黑白照片,总是觉得心里面有些不舒服的感觉,并且还是那种极度不舒服的感觉。总觉得那张照片像极了……

    想到此,我又抓起了手机,“啪啪啪”地给一个人发了一条短信,有些时候第六感并不是那女人的特异功能,倘若一个感觉在我的心里面过于强烈的时候,那我就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果不其然,过了两分钟,我收到了回信“好的,我尽快!”

    第二天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了,打开门之后是周密,他温和地笑着说让我们下楼去吃早饭,现在已经七点钟了,早点吃完饭,我们好赶路。

    我答应了一声,转身一脚踹醒了那口水三千的崔明伏,但是刚刚周密那温和的笑容,在开门的一瞬间,在我的眼睛里面却变了模样,我的眼睛都开始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

    文博的这家旅店,早晨还供应的有简单的早饭,虽然那只是包子、花卷还有咸菜之类的简餐,但睡了一夜,今天还要爬山,我和崔明伏一口气干掉了将近十个花卷,崔明伏狼吞虎咽,但一个不小心,花卷太干,竟然把他给噎的直翻白眼。

    “你们不要这么着急,慢点儿吃!”周密说着,指着一旁的食物架,“那边有粥还有豆浆,可以去喝一点儿!”

    就在我端着碗走向了那食物架的时候,却听到了食物架旁边的两个服务员的对话。

    其中一个说,“哎呀,昨天晚上可真是吓死人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胸口。

    另一个说,“可不是吗?老板和老板娘怎么会突然发狂呢?不过最后他们去到医院里面的时候,貌似情况好了很多,据说后半夜也脱离了危险,只不过,当时怎么会突然发了疯呢?这下子经理有的忙了……”

    正在此时,一个年轻的男子走到了屋子里面,这年轻人年龄大概只有24、5岁,一脸的英气逼人,“经理来了,不要说了!”两个服务员赶紧分开。

    而此时,那个经理径直走到了东子面前,“呦,吃着呢……”两个人聊了起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十分的熟络,只是,这个经理虽说长得很精神,但看面相却不是那心胸宽阔之辈。

    不知为何,虽然和这经理也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我仍旧打心眼儿里面对他产生出一种不喜欢的感觉,难道就是因为他的面相显得有些锱铢必较了吗?

    早餐后,我们坐上了东子的车,是一辆尼桑皮卡,经常跑山的人,免不了的就是需要走山路拉山货,皮卡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周密仍旧坐在那副驾驶的位置,我和崔明伏还有崔明丽三人坐在了后座上。

    “坐好了,咱们就朝着那莺歌岭出发了!”东子说着,回过头来,冲着我们微微一笑,他的牙齿可真是白啊!

    车子启程,宁安县的车流量不大,所以在路上一点儿也不堵,不像是省城还有那上下班的高峰期,不一会儿,车子就来到了鹤大高速的入口处。

    东子明显是轻车熟路,车子飞驰在这鹤大高速公路上,道路两旁都是那绵绵不绝的青山,我突然想起来,今天已经正式进入了6月份,所以这东北边陲的寒意才稍稍退却,山上那不绝的绿意,登时进入了大家的视野。

    车速加快,而那高速公路也不断地倒退而去,远处的青山仿佛都在跟我们招手似的。

    “估计得两个小时左右,你们可以先休息一下!”东子回头对我们说着。

    崔明伏倒是兴高采烈,这犊子在晚上的时候睡眠的质量超级的好,所以导致了他在白天的时候精力异常的充沛,此时,他竟然把头伸到了周密的座位旁,“周叔,文博是不是喝了酒就会有些人来疯啊!”

    周密原本把头靠在了后座上正在闭目养神,但听崔明伏这么一问,睁开了眼睛,却没有说话,倒是那东子接了上去,“何止是人来疯啊,那简直就是神经病,你瞅瞅,昨天那模样,跟鬼上身了差不多!”

    看到有人接茬儿,崔明伏倒是起了劲儿,便开始讲述着昨天晚上文博和老板娘的那一幕,讲到激动之处,还不由自主地比划着,东子和他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不亦乐乎,但是周密却全程不发一语,难免让我侧目。

    他不说话无外乎是两种原因,第一,对于这件事情漠不关心,第二,心里面有鬼,只是,虽然不晓得他是哪种原因,但自从进入这宁安的地界儿的那一刻起,周密仿佛就变了一个人似的,我也隐隐地觉得,他的内心貌似也不像是他的外表一样温良敦厚。

    我坐车有个毛病,经不得三晃两摇的,就得睡觉。

    此时,这车体发来的震动当真是一剂良好的催眠剂,我也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而崔明丽的身子也微微地朝着我靠了靠,此时,我的耳边就听到了崔明伏的一句话,“哎呀,回到这东北啊,我就是回到老家了,我们这出马弟子啊……”

    而后,我的意识逐渐地模糊,我也悠悠地睡着了……

    “韩小天,醒醒。”崔明伏拍着我的肩膀,同时也晃醒了坐在边上的崔明丽,“你们都醒醒,我们下高速了!”

    此时,我使劲地揉着眼睛,张开了惺忪的睡眼,看到了高速路上的一个墨绿色的标牌——镜泊出口。

第202章 萨满送魂() 
而车子就从那镜泊出口处滑入了匝道,从高速下来之后,来到了这普通的省道,速度登时降低了不少,东子回头看了我们一眼,“你们醒的还当真是快呢,只是一会儿这路是越来越难走了……”他说完又转过头去开车。

    这普通的道路确实把车速给放低了不少,但是一路摇摇晃晃看着窗外的景色,仍旧平添了不少的乐趣。

    而沿途路过了一个村庄,在一处麦田当中,竟然围着一众的人,并且这些人都虔诚地跪在一圈,个个儿都低着头,而在这圈子当中,有这三个带着面具,身着兽皮还有树叶的人在跳着舞。

    并且他们的手中均拿着一个类似于银铃法螺一样的东西,不停地发出了“哗哗啦啦”地声音,此时,还有不少人从公路上走到了地里面,去围观这样的一个场景。

    只是,那些带着面具的人嘴巴里面在念着什么我倒是听不懂,但是他们三个却围绕着一个草人儿不停地转着圈而儿。

    “这是?”我有些奇怪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

    崔明伏微微一笑,“这就是,和我们出马弟子属于同一脉的萨满教。”

    我有些惊讶,之前当然是有听说过萨满教,但也仅仅知道这是分布于北亚一类巫觋宗教,包括满族萨满教、蒙古族萨满教、中亚萨满教、西伯利亚萨满教。

    而这次竟然真真儿在我们面前出现了,周密此时也从那靠椅上面支起了身子,看着窗外的那一幕,看来,好像所有人都对这萨满教充满了兴趣。

    “面具好奇特啊!”我看着这些萨满巫师戴的面具,不由自主地说着。

    看到这个崔明伏更加来劲了,便一下子坐了起来,滔滔不绝地讲起有关这萨满面具的事情,原来这选材多为当地俯拾即是的兽皮、桦树皮、木、石、兽毛羽革、纸、龟板等,后期才用金属制作。

    面具的形制较为简单,多为人形面具,仅具口、眼、鼻等形,少数用兽毛羽革等装饰成须眉或胡须。

    并且这萨满面具,在这萨满教当中还有这至关重要的服务作用。它不仅仅是在祭祀或者法事的时候,充当着与神沟通的一个媒介,并且据说在法师施法的时候,免不了要与那恶鬼相遇,带上这面具也避免这恶鬼在以后会认出他。

    而崔明伏的话音刚落,那三个原本还绕着草人旋转的萨满法师立时停下,而后其中一个最高大的法师从身上掏出了一根红绳儿,绑在了这草人的身上,并且还绑了整整六根。

    绑好之后,便把最前面的三个穿着白色孝衣的人给扶了起来,并且把这其中的三根线分别递到他们的手中,而他和另外两名萨满巫师则一人执起一根红线,把这草人提起,慢慢地往前走着,此时那萨满巫师仍旧在摇着那手中的银铃法螺,清脆的铃音响亮地洒了一地。

    此时,路上的众人都跟着一路看了过去,公路上终于通畅了,“喂,崔大师,这是什么祭祀啊?”

    崔明伏咳嗽了一声,终于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我的心中登时十万头草泥马涉水而过,这家伙,就是这么地不禁夸,只是提及了一句,登时便露出了狐狸尾巴。而此时,正在开车的东子转过头来,一脸微笑,“哦,这是我们满族萨满教当中的传统仪式——送魂仪式。”

    “送魂仪式?”这次,周密总算是说出了一路上唯一的一次话,看来,他还是对这个东西比较感兴趣。

    东子点了点头,详细地给我们讲起了这个送魂仪式:鄂伦春、鄂温克人或者满族人在丧葬时,多举行萨满送魂仪式,即扎一草人,系上多根细线,身着孝服的死者子女或其他亲人各牵一线。

    萨满也握一线念咒祷告,请死者勿恋家人旧地,赶快离去。然后用神棒将线—一打断,尽力将草人远抛,认为死者灵魂就随之远去。

    尸体入棺后,放在山林风葬,或土葬。赫哲族下葬送魂时,做个穿衣服的小木人,代表死者,点香烧纸上供,或请萨满跳神,用酒肉招待亲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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