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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2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6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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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说完,坐在陈健身边的众人都笑了起来。现在这是他们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但要是放在七年前,他们或许真的会动心。

    陈健笑的前仰后合,半晌等到这边的笑声都停了后,摇头道:“这事我们不是没这么办过,准确来说旧的墨党变成松散的进步同盟之前的那段时间,我们还很幼稚,也的确是这么想的而且是这么做的。然而……等到真需要的时候,进步同盟的几个人不是满怀着理想去都城请愿了吗?结果呢?绞死了好几个。这么大一个大嘴巴子抽到我们脸上,我们要是还不醒醒,那我们不是永远长不大了?”

    那人连忙道:“那是他们找的人不对,但是闽郡自有特殊的情况,这里是不一样的。”

    “没什么不一样的,暂不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说今天我们这些人坐在左边,你们自觉地坐在右边,为啥?真以为靠的是我们的这点名声?或者说我陈健又是学宫留名又是环球航行的这点威望?其实你们都知道,根本不是,是因为我们有足够的资本、有属于我们党的大作坊和大产业,还有我们的组织。你看,上回矿工运动,组织募集了大量的罢工基金,我在后面靠着几个垄断的大作坊撑着,这不就成了?而要是没有的话,恐怕我坟头都长草了。的确,钱是我们所需的手段,但我们必须得捏在自己手里。”

    对面的那些作坊主和小工厂主有些尴尬,从矿工事件之后他们就清楚墨党这群人最为可恶,但又因为各种千丝万缕的关系,又不可能彻底翻脸,只能将这种厌恶暂时隐藏在心底——当初做出让步的煤矿主现在成了沿海诸郡最大的煤矿产业,当初那些丝毫没让步准备死扛到底的如今要么破产要么改行,而一些位置比较尴尬的地方则完全就是墨党鼓动罢工把这些死硬的煤矿逼得干不下去,只能并入到成立的煤矿集团之中。

    陈健为了坚定这些人确信自己不可能让步的决心,又道:“你们也知道,进步同盟已经正式解体,原本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人现在动辄在街头报纸上对骂。的确,还是有人如你们这么想的,他们要做的就是靠改变道德。当做慈善成为正确、而不做慈善会被众人唾弃的时候,他们的路就走通了。但说到底,不过是在告诉一些人:把这些猫啊狗啊当个人看,可怜可怜他们。因为他们默认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政治变革,需要的只是在道德上确定正确的事。”

    微微摊手耸肩道:“很显然,你们知道我们从不讳言我们想要做出政治变革和所有权的变革。为什么非要把猫啊狗啊当个人看?为什么不能让他们成为人呢?你们肯定喜欢那些和我们分道扬镳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动你们的根,只是在帮你们涂脂抹粉。我们的想法有些听起来是要动你们的根啊,所以我们就很可怕了。你看,现在我们都没动你们的根,只是在你们的旁边栽了棵大树,你们就吓得想要去选择他们提出的做法了。”

    对面尬笑,不知道怎么回答,许久有人道:“陈先生,如今就是这样,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比起来偷偷摸摸吃的行会,我们原本还是喜欢这种局面的。因为我们往上爬的比以前更容易了,所以我们高声欢呼你们对行会制度的批评,对原本进步同盟的一些人提出的自由竞争欢呼不已。”

    “但是现在你们忽然出来,这么大一个庞然大物,这么大一条鱼,我们既想吃虾米,又不想被大鱼吃了,我们该怎么办?”

    陈健啧了一声道:“物质不灭嘛,你们让大鱼吃了,变成大鱼身上的肉,变成大鱼的一部分,这就是个解决的办法。这才叫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来的这些作坊主明白陈健的意思,却对这个说法不知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只怕池子太小,容不下这么大的鱼啊。”

    “海阔凭鱼跃,跳出池子去大海,难道还容不下吗?”

    “陈先生,冶铁这一行和别的是不一样的。铁就是铁,和之前的玻璃不一样。玻璃可以改进技术,从而获得更大的池子。但是铁能怎么样呢?铁不是钢,这一点我想陈先生自然是分得清的,因为闽郡的钢锭都是你垄断的。若是陈先生弄出来更为适合大作坊大工厂的炼钢办法,想必也轮不到我们进来掺和,这里面的利润以贵党和陈先生现在的资本与产业,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忙。”

    说话的人看了一眼陈健,见陈健没有反驳,鼓足勇气道:“可铁不是钢,铁就是铁,再怎么熔炼还是铁。北方的一些地方铁的产量和技术都不比这里差,尤其是故都附近,从开国之初就炼铁,那里家族纵横盘根错节,咱们根本没能力将铁弄到别处。”

    陈健点头道:“你说的没错。真要是有什么新的东西,我们也不可能找你们合作。冶炼行业也确实特殊,但你们想的海阔还是三十六郡,我说的海阔真的是大海之外。当然,国内的冶铁行业咱们还是联合一下比较好,南洋公司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如今还有哪家小海商能在海外和南洋公司竞争?”

    “陈先生说笑了,如今在海外哪里还有海商能和南洋公司竞争?和航海保险、银行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说句难听的,如今陈先生已经退股,就算是陈先生和贵党的人想要涉足海外贸易恐怕如今也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了。但是南洋公司并不愿意出口大量的铁,相较于其余的东西,铁的利润太低了……”

    “是,这个的确是这样。我说南洋公司的意思并不是说指望他们帮助出口,而是说咱们也可以采用这种办法,海外赚钱未必只有贸易一项的。铁靠船运利润不高他们肯定不会选择,但如果这铁就在需求很大的地方不远呢?难道这不是一个赚大钱的办法?”

    跳出了闽郡或是国内这个小空间的话,登时让在座的作坊主们兴奋起来,之前几次成功的商业行为给陈健的信誉背书,众人又燃起了希望。

    “我从南洋公司退股的事,你们也都知道。除了我对奴隶和占领收取地租之类的投资不认同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如今大量的钱都涌向了海外、岛屿、种植园和短期出口大为有利可图的东西。但是一些不怎么赚钱的行业很难募集到足够的资金。”

    “我离开闽郡的时候,曾想过可能会有第二条商业运河出现,毕竟我已经证明了这是有利可图的。可我没想到我围着地球转了一圈了,仍旧还是那么一条。需要的人,分散着很难凑够足够的金钱;大量的从地租积累来的资金又不不愿意投资到这条虽然赚钱但不是最赚钱的行业。”

    “就像是闽郡的那些铁矿产区,你们是冶铁为生的,难道你们就不想着搞一些基础建设,降低自己的成本?”

    质问之后,许多作坊主有些羞赧,说道:“这件事没人牵头。如今大家的目光都盯着那些回报率高的行业,我们还是各自负责,修建运河之类的事不是一两家可以募集到流动资金的。再说,作坊分散,这运河可能与我有关,可能与同行的其余不在附近的作坊就无关了,所以这事一直也就耽搁着。”

    陈健又道:“对啊,所以说分散的小作坊很多事做不成。于国内,你们向来知道我们是支持大作坊大工厂的,咱们有合作的基础。于海外,大家凑在一起的资本可能闽郡真的容不下这么多铜铁,但是海外还有不少有利可图的投资方向,而且是你们的本行。一个人势单力薄,但人多分散一下风险,也是可以的。既然南洋贸易公司可以垄断贸易,让还在贸易无人可以与之竞争,那么咱们为什么不绕开贸易,投资与南洋公司没有竞争的产业。”

    作坊主们终于松了口气,暗自盘算了一下。

    且不说海外投资这种由陈健这个至今为止似乎没有赔过钱的人牵头,就算是闽郡的冶炼行业整合后,修建连接铁矿区和煤矿区的运河,这就是一个巨大的成本降低。

    之前担心的是闽郡的池塘太小,被吃下去之后分的利润太少。但陈健信誓旦旦地说了一些海外投资的事,让他们心中又燃起了不一样的希望。

    “诸位,在海外,确切说是在欧洲,也就是和南洋贸易公司最为密切的商业往来的地方,有一个小国,在极北之地。但是这个小国拥有咱们这一行都羡慕的高品位铁矿,还有大量的铜矿。如今西班牙正在铸造铜币,欧洲也是战云密布,不管是铜还是铁,都是大有赚头的行业。”

第二十章 海外投资(下)() 
“一些垄断的、技术革新的产业,我们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的。但是这种投资却也能获得不低的利润,只是前期的投资有些大。而我们虽然有钱,但是用钱的地方也多,真要是慢慢来,靠着资本挤垮你们需要的时间太久,我们等不及。所以思来想去,我们在讨论之后,还是决定和大家合作,一起分享这些利润。这是双赢。”

    “这个国家的铁矿极好,这一点我可以确定也可以担保。铜矿也有不少。但是这个国家的技术极为落后,而且如今巨大部分的税收还是实物税,你们可以想象一下。”

    “但是这个国家距离那些用铁、用铜的国家不远。只要在那里开矿,可以说大为有利可图。”

    “就说铜铁这件事,我想的就是以股份合作的方式,在闽郡建立大型的冶铁作坊,这样可以节省大量的资本。剩余的资本就可以投入到海外的一些矿产冶炼行业之中。”

    “当然了,若是你们愿意将资本投入到大荒城移民之类的事上,那就最好。但我估计你们肯定不愿意,那我们也没办法,只要想办法赚到钱再把钱用在移民之类的事上了。”

    众人嘿嘿笑道:“陈先生,你所欲的,未必是我们想要的。把钱投入到大荒城移民这件事上,我们肯定不愿意。但是投入到你说的海外投资开矿上,这完全可以考虑,我们信得过贵党赚钱的眼光。若是这消息在你退股南洋公司之前说出来,说不准南洋公司的股票还会停滞一段时间呢……大家肯定会以为你又找到了回报率更高、而且没有那么多道德舆论压力的行业了。”

    陈健也笑道:“所以说嘛,这是双赢。我们不需要投入那么大的股本,因为我们还要应付很多事的开销。你们呢,也可以把空闲的资本继续生钱。但是要是分散的话,我们会犹豫这一项投资,你们没有人牵头短期之内也不会把钱投过去。”

    一干人纷纷点头,听起来的确前景光明。这个和南洋公司还不同,除了资本的投入,还需要一些干这一行的人物投入其中。

    然而唯一担忧的事,也终于有人提出来。

    “陈先生,现在的问题是如果那个小国将来出了什么变动,咱们的投资会不会有损失?”

    “这个……要看你们投多少钱了。要是投入的他们国家的战争运转都需要这些资本和矿业冶金行业支撑,恐怕他们也没这个胆子。不管谁想要夺权,首先要联系你们,获取你们的支持。再者,还涉及到一个被承认的问题,如果政变的贵族们不承认,那共和国也一样不承认这个夺权的贵族的统治权。”

    大约是为了将来某一天真到了天翻地覆的时候立下基调,陈健又补充道:“当然,如果说有一天爆发了底层的革命,要求废黜国王、驱逐海外资本、收归国有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自然资源和土地归全面所有之类,我们基于信念会退出。但到时候肯定会有愿意和你们合作一起镇压以换取你们支持的人。只是这些东西是在挑战旧的世界秩序,面对的将是所有资本的联合反对,能打得赢站得住,其实我们会欢欣鼓舞的。”

    那些作坊主笑道:“这就是遥遥无期的事了,再说陈先生说那是一个小国,一个小国不可能改变整个世界的秩序的。与其担心那个,倒不如担心有一天你们在国内弄出大动静,那到时候我们就逃到国外就是。但现在大家还是可以合作的,我们再怎么差也比那些农奴贵族要强,是吧?”

    “这倒是。之所以现在就急着找大家商量,主要是我马上要去都城,将这一路的见闻诉说出来,在议事会争取咱们在海外的政策。所以我希望大家尽快做出决定,在咱们的使节正式出使的时候,咱们也能够一同前往,签订下关于开矿的一些条约。”

    “这么急?”

    “是的,就是这么急。如果我们不主动不提前,欧洲其余国家的资本就会捷足先登。现在欧洲刚刚平静,但这平静持续不了多久的。”

    陈健说的很着急,说的这个极北之地的小国正是此时默默无闻的瑞典,古斯塔夫即将继位,急需大量的外国资本和技术投入到铁矿和铜矿的开采之中,会给予很大的优惠政策。

    瑞典有欧洲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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