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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5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5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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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前往日本贸易……”

    徐学聚心说你这是挟倭自重,你这么说分明就是在告诉我最好接受你们的贸易许可,否则的话就会把火枪硝石之类的货物运到倭国。

    这样一想,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虞之色,又教育了陈健一番,陈健也不答话。

    陈健只说自己总得有个落脚的地方,不可能在这里等京城的消息,自己又无处可去,总不能整日飘在海上。

    台湾此时并未设立州县,这是个很容易被默许的事,比起舰队停靠泉州总归是退了一步,听上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舰队中还有两个营队的陆军外加贸易公司的一些私军,以及炮手水手之类,如果真的占据澎湖,恐怕也难以驱赶。

    战而胜之,于国事无补还空耗钱粮。万一不能胜,反而有损国威,再逼得这些人和倭寇合流又大大不妙。

    徐学聚也清楚,这件事这事说不说都行,要是不打招呼直接跑过去,只要不劫掠渔民商船,三五年之内他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明明白白说了出来,也算是不作伪。

    然而陈健就是在作伪。不管同不同意他都一定会在这里扎根的,就算是这次朝贡之行没有许可,他回到闽城也会纠结组建一支舰队抢占台湾的。

    是否同意,陈健抢占的地方都不会是台南大员,而是北边的淡水基隆。

    既然确定了这里的贸易运转暂时居于次要地位,而是为了在西班牙和荷兰人之中扎下钉子,而且主要是以与福建人一同开垦以收取地租为主,台南的位置就并不太好。

    这是个不难的选择。假如获得了贸易许可,可以直接在沿海采购,那么就不需要依靠台南的地理位置吸引明朝的海商。在淡水基隆一带,可以北上琉球日本,位置反而更好一些。

    假使不能获得贸易许可,他个人的资产又不是以短期的贸易盈利为目的,淡水基隆一带仍旧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有黄金、硫磺、煤矿和铁矿,而且还有一条可以通航的淡水河。

    进可以卡死马尼拉和日本之间的贸易,退可以沿河深入内陆获取这个时代最便宜的水运成本沿河开垦。

    徐学聚哪里知道陈健已经下了把明朝的根挖断浴火重生的心思,只以目前的情况考虑,陈健的提议无疑也是解决目前问题的一个好办法。

    陈健又道:“既然那里是神州皇帝的领土,我们也只是租借停靠。每年可以缴纳一定的金银,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者,巡抚也可以派一些生员秀才过去,教化本地生番,以归王化。我们也向来仰慕中原文化孔孟之道,也正好可以学习学习。”

    徐学聚挥手道:“金银就免了,既然如此,便暂许你们停靠。但不可作奸犯科。”

    “这是自然,不过还要请巡抚写下来。如果万一遇到荷兰人、西班牙人或是倭寇,我们也好有个证据。要不然,他们便要强占,可那又不是我们的领土,总不好与他们交战。若是有巡抚的手书,他们就算登陆,我们也可以告诉他们让他们来这里请求……有道是名正而言顺。”

    又道:“再者,当地土著又不知道,恐怕被倭人荷兰人或是西班牙人蛊惑,我们有了巡抚的手书,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是天朝子民,不可与那些人同流。”

    徐学聚点头道:“这倒是个道理。但你们在那里停靠可以,万万不可做一些烧杀抢掠之事。若我听到半句怨言亦或是有商人诉冤,必然发兵十万踏破东藩。”

    “那是自然。我们虽不知孔孟,但却也有仁义之心,巡抚大可放心。在那里停靠之时,也会派出几人停留福州等待消息。一旦有消息,我们便会北上京城,哪里还会在这里停留?”

    又商量了一阵,总算达成了共识,暂时允许陈健等人在台湾停靠停留,并且如遇到海盗倭寇之流可以攻打,但是一旦要求他们离开他们就必须离开云云。

    这都是废话,如果能管到那里这话自不必说;既然管不到说了也就没用。徐学聚也清楚,就算不允许,陈健带人跑过去他也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

    死皮赖脸地让徐学聚出面,找一两个家贫无依的穷秀才,跟着一同前往台湾,一切费用他来担负,这倒是件好事,徐学聚也就答应叫人去找。

    这件事谈妥了,剩下的事也就好说了。

    徐学聚也同意陈健等人可以在内地停留求学,但是需要这边的许可,陈健要的名额也不多,只要了十余个。

    半月之后,陈健派出了二十多人先行前往京城,携带了不少的礼物金钱,又叮嘱他们沿路注意观察,将所见所闻写下来,又说了几处要去拜会的人物。

    回到泉州,又借着泉州大灾之后流民灾民众多的情况,和姜志礼打起了民生牌,只说不忍这些人难以为生,连骗带拐地带走了一千多户贫民登船前往台湾,只说雇佣他们帮着开垦砍树修补船只,户籍仍旧在泉州,一切丁役的费用会定时缴纳。

    姜志礼也知道管不住,再者流民太多也是件祸事,心下又不忍这些大灾之后一无所有的贫民,也只能同意。

    陈健等人在泉州已久,又颇得好评,人人敬仰,这些无以为生的贫民也不害怕,欣然登船。

    又在泉州留下几人,以建立科学学堂为名,仿照天主教的模式在泉州开办了一所小学堂,主要教授一些有趣的自然知识和数学等科目,一切费用都是陈健自费。

    然而一上船陈健离开就翻了脸,叫人将登船的人按照宗族、姓氏和居住地全都打散,塞入船中,扬帆向西前往台湾。

    沿岛向北找到了淡水河,选了一处位置优越的地方,作为堡垒和炮台的建筑地,就叫人下船暂且停靠,离开伐木运石修建堡垒,又拿一些玻璃铁刀棉布之类和沿河一带的原住民搞好关系,买了偌大的一块土地。此时尚未站稳脚跟,语言不通,这些原住民暂时不要招惹,将来都是些劳动力。

    一时间淡水河附近炮声隆隆伐木叮当,精通工程学的测绘水文高度,将炮台建在了淡水河北岸一处高地上。

    那些到了这里的贫民暂且先做些搬运建筑的事,陈健许诺日后自有土地与他们,又可以贷款给他们购买耕牛铁器等等,人心倒也还算安稳。

    清点本部的船只,选出了三百士兵和四条船,载着一些货物以及一些雇来的福建水手海员,叫这四条船前往琉球折向长崎,再从长崎前往江户,去拜会此时已经是征夷大将军的德川家康,请求贸易和在浦贺和平户两处建立贸易站。

    给德川家康的信上也算是详细地介绍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态度,只求贸易绝不传教,并且本国也反对天主教建立教堂等,以此作为一个在日本落脚并且可以排挤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的机会,欢迎德川家康派人前往本国考察贸易等等。

    至此,在等待明朝官方回信的这段时间,整个舰队算是分成了三部分。

    一部分北上都城,会在抵达长江后有人带着陈健写的一些东西拜会此时正在上海丁忧的徐光启,适当接触。

    一部分去日本,和德川家康接触,想办法打通与日本的贸易路线,抓住机会搞事,赚取白银。

    最后一部分则留在台湾,先把堡垒炮台建立起来,组织垦耕,等待北边的回信。

第六十一章 毒饵() 
时光荏苒,自淡水河分离时已是秋冬,转眼就是新的一年。

    万历三十六年,丁忧的徐光启回到了上海守制。

    他在上海县的庭院已经成为了一座中式的教堂,耶稣会的教士郭居静以此为基础尝试着在上海宣讲教义,广招信徒。此意大利人不但有汉名,还有号,人称仰风居士,水平还是很高的。

    此时的徐光启已经受洗,教名保罗。

    丁忧期间,并未在县城中的宅院居住,而是在别处买了些土地做些稼穑之事,闲暇之余便琢磨勾股定理和测量技术。

    偶尔也会在县城教导本地的一些年轻人算学与科学,年轻人中有一个叫孙元化的,此人天资异敏而好奇略,尤其喜欢数学几何,便以弟子自居,并未受洗。

    这一日,上海县来了几位奇怪的客人,手中拿着泉州知府的书信,并无人敢阻拦。

    这几位奇怪的客人中,为首的是陈健的拥趸,说是崇拜者也行。年纪轻轻,算是陈健的弟子,极为热爱自然科学与数学,这一次跟着陈健出海也是为了看看外面的世界。

    虽然从去年在北大年才刚刚接触到汉语,但是一则语法一脉相承,二则很多读音只是略有不同,三则写法近似细细一品就能找出味道……

    四则是陈健编写的用当初的切音字为基础的注音表,学起来极为痛快,不到一年时间虽然之乎者也尚不精通但是与人交流已经不成问题,最多也就是当成一个外乡人。

    他们是跟随前往京城的那批人一同的,但是在经过上海的时候停留下来。陈健只说让他们在上海找一个叫徐光启的人,原因是他从徐学聚和姜志礼听说的此人通晓天文地理,至于是不是真的是从那两人那里听说的那就无人知晓了。

    为首的那人既是陈健的拥趸,又不是党内的成员,自然是陈健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至于理由总能找到。比如让科学之光传遍世界、让真理成为世界的基石等等,又或者只是为了在明朝立足而寻找上层人物。

    不同的人需要不同的理由,陈健给出的理由听上去很像是那么一回事,这几人便也没有多想,心说若是能在这里建立学堂传播科学与真理也是极好的,既然要找本地的知晓天文地理的上层人物,那就找吧。

    略一打听,便知道了徐光启的住处,几人便带着礼物去拜会。

    徐光启听闻有人来访,也没多想便接待了这几人,稍微一聊徐光启自己也是惊诧不已。

    他倒不惊诧有人知道自己的名字,而是惊诧于这几个人的自我介绍,说是来自海外极西之地,这一次环球航行来到明朝请求贸易,受人所托带了一些礼物。

    这国家他从未听过,毕竟他也是见闻多广的人,又和传教士往来密切,可是这个国家却是第一次听说。

    看了看礼物,计有书十本,油灯一件,望远镜一支,火柴一盒,燧发短铳一支,八分量角仪一件、温度计一支。

    若是银钱之类的礼物,徐光启并不欣喜,可是这些东西正是投其所好。

    字全都认识,可是这些字连在一起之后却有些不明所以,比如八分量角仪与温度计。

    从名字上看,隐约可以猜到,但具体是何物仍旧难以理解。

    客人便教徐光启用望远镜,眼看远处的事物被拉到眼前,徐光启也是惊奇不已。

    等到客人划燃一根火柴后,徐光启便已命人准备餐饭招待这些客人,却不想这些人说这些东西只是玩物,如同孩童上学之时父母所说的一顿猪肉,但孩童上学不是为了猪肉而是为了学识,所以请徐光启先生先看看那些书。

    又说为了担心晚上看书烛光摇曳伤眼,所以还送来油灯一盏,帮着点亮后便说恐怕徐光启先生看完这些书需要些日子,他们便先行离开,等过些日子再来拜访。

    此时望远镜并未传入,单单是这个望远镜已经让徐光启觉得这些书的确可以一看,更别提其余的火柴油灯等物。

    见这些人执意要走,徐光启便请这些人在这里暂住,众人便也答应下来。

    当夜,徐光启便翻阅起那些书本,细细一看竟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连夜点起了客人送来的名为煤油的灯具,不觉天之放晓。

    书不多,但每一本都是徐光启所未见过的。

    《算数与几何》这本书都是用市井白话写成,但是从一开始就用直白而有逻辑的语言引出了数学的逻辑体系。徐光启看了一小部分,便知道这本书实在乃是不可多得的好书,后面的内容逐渐晦涩看不太懂,但却和前面一脉相承不可分割,仔细研读越读越有味道。

    单单是看这本书,竟让他忘了祷告,这实在是从五年前受洗之后从未有过之事。

    越看越是入迷,那些客人每日间只在田间走动观察这里的草木植物,或是问询一些建筑之事,并不着急也不催促。

    他读了三天算数与几何,以往的一些不解之处竟然融会贯通,尤其是将几何与算数联系到一起后,更让勾股定理这个让他疑惑许久的道理解释的明明白白。

    然而再往后看,便开始有些难懂,他也知道这书不是一日之功。

    最难得的,是这本书是从头开始,如同教授开蒙孩童一般,从最简单的数字、三角、圆、逻辑开始讲起,一点点深入。

    即便从未接触过的人,只要静下心,也能在数月之间看懂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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