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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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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编造的这个祖先的神话会流传的更广,也为将来扩大自己文化圈的范围提前做些准备,这是自己部族如今最大的优势,当然要好好利用。

    梳洗完毕,正将一筐生石灰粉装上草爬犁的时候,陈健新穿上的衣服被轻轻拉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妹妹,苦着一张脸。

    “怎么了?”

    他以为又是和弟弟妹妹们吵闹了,一边和松抬着石灰,一边随口问了一句。

    榆钱儿轻轻拉了一下陈健的胳膊道:“哥,我肚子疼……”

    “哦,让松给你拿点草药熬了吃,是不是受凉了?还是想吃饴糖了?这回儿真没有了,等麦子收获之后再说吧……”

    榆钱儿苦恼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松,心里有些烦闷,又用力拉了一下陈健。

    这几天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小肚子里仿佛有块儿石头往下坠,凉丝丝的,有时候还有些疼。

    她以为是自己吃了不好的东西,可是这几天一直这样,小胸脯也有些胀痛,很不舒服。

    今天如厕的时候更是被吓到了,以为自己要死啦,偷偷地躲在一旁看着忙碌的族人,连麦田都没有去。

    心里又烦又乱,躲了一上午,终于在慌乱中想到哥哥什么都知道,于是跑来问陈健。

    她想了半天,才在陈健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听得陈健楞住了,手中的石灰掉在了地上。

    “哥,我是不是要死啦?”

    陈健捂着额头,心说这怎么说?

    憋了半天,只好安慰了一句道:“没事。”

    “可是……”

    榆钱儿还想说点什么,被陈健拨转过身子,指着远处的几个女人道:“去问她们!别问我……”

    说完堵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吧啦吧啦地绕了几句,给榆钱儿推走了。

    榆钱儿嘟着嘴,知道自己不是要死了,心情也轻松了许多,不过还是有些赌气地想到:“不问你就不问你,以后我也不问你啦,我肚子疼你也不心疼,还赶我走,亏你还是我哥呢……”

    陈健看着榆钱儿的背影,心说自己毁就毁在前世这个名字上了。

    前世明宋之时的姨妈巾和事后帕都叫陈妈妈或者陈婆婆,也不知道怎么弄出来的这么怪的名儿,自己这一世肯定不姓陈,却免不了要和这东西扯上关系。

    按说也没什么,不管是动物还是人都会有大姨妈,只不过大部分动物在第一次之前就会怀孕因此不会显现,可人却不同,从一年一次逐渐进化到了一月一次,女人总得经历这些事。

    问题是理论上第一次发明姨妈巾的肯定是女人,这个世界却得变成他。

    让那些准备出发的人等他一会,自己回去问女人要了一块麻布,缝成了一个小布袋,里面装上草木灰,人性化地用了两根绳索拉在腰绳上,捂着脸找到了石姓部族的几个女人。

    同族之间男女是有禁忌的,他也不可能和亲姨妈、亲表姐姐妹们说这些东西,好在和外姓是百无禁忌的,可以随便扯,而且开放的很,害羞只对同族同姓。

    那几个女人一听就懂,咭咭格格地围着陈健说了些别的话,或是瞟了他几眼,心里却赞叹不已,以往只能用草叶擦一擦,这回可好了,健难不成早就看过女人了?是谁呢?

    陈健苦着脸道:“你们告诉姐妹们吧,不过不准说是我告诉你们的,就说你们自己想出来的。”

    “行啊,不过得给我们一柄羊角梳子,要不陪我去树林玩玩吧。”

    女人逗弄着陈健,陈健连忙道:“梳子梳子……”

    他可不想多少年后自己的第二世听到自己的一个传说——健不但发明了弓箭、制陶、盖房……还发明了姨妈巾呢!

    管仲弄出个营妓制度,就成了烟花之地的祖师爷,天天受那些女人们供奉。谁都不知道神话在后世怎么传,万一数千年后姨妈巾的包装上画着自己头像,那情景就特么美如画了!

    “这传说谁爱要谁要吧,反正我是不要。”

    他如是想着,跳上了草爬犁,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本准备再不和哥哥说话的榆钱儿蹬蹬地跑过来,给哥哥胸口里垫上了一团干草。

    “早晨冷,捂在心口上。哥,早点回来。”

    她已经忘了刚才生气时的那些想法了。

第二十三章 不怕和不用() 
秋雨后湿滑的草地上,陈健驱赶着不情愿的角鹿,身后还跟着七八辆草爬犁,一起来的族人学着他的呼和声,舍不得坐在爬犁上,那样角鹿会累。

    “健,咱们这次把这些东西给他们?还是换东西呢?”

    松追到前面问了一句,陈健还没回答,狼皮就抢着说道:“没什么可换的啊。他们有的咱们都有。我现在就想换人,换来一堆的人,把草河对岸的地都刨出来,咱们好种麦。”

    他有些怀念麦饭的味道,要是没有外面那层黄色的麸皮就更好了。

    陈健停住角鹿,将族人都叫过来,休息一阵,顺便说点事。

    “这次咱们先去和咱们盟誓的部族,这些东西肯定是要给他们的,不过不能告诉他们石灰怎么烧。”

    几人都点点头,他们已经从几次交换中尝到了甜头,要是别的部族也会用陶轮,那自己的陶罐也换不来猪羊。

    他们觉得健可能是和上次说的一样的道理,钓鱼总要先有鱼饵才行,陈健也没说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估计也说不明白,所以就任由他们去猜想。

    草爬犁上的石灰不算多,也就够这些部族浸泡半个多月的橡子,半个多月后还有一次集会,到时候再说。

    “对了,除了和咱们盟誓的部族外,咱们也该去别的地方看看,他们肯定也在因为吃橡子发胀痛苦呢。你们谁想去?我要留在村里,还有别的事要做呢。”

    有几个人摇头,也有几个人跃跃欲试,留在村子里要刨地拖砖,他们宁可在路上和猛兽搏斗。

    松想了一下道:“我去吧。先去太阳升起的方向,那些人认得我,只要不去陨星部族那就没事。而且有个部族会治牙痛,有一次聚会的时候我牙疼,他们给了我一个雁鹅蛋大小的小葫芦,里面全是麻籽一样的东西,吃起来很香。嚼了外皮后,牙就不疼了,咱们族人也有好些牙疼的,我想去看看那是什么草。”

    他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不再让族人死去,不管是因为病痛还是因为饥饿,如今一步步地学着辨别草药,观察那些动物受伤后吃什么,想到那种治疗牙痛的小葫芦,觉得自己改为族人做点什么了。

    “那好,就你去吧,等咱们回村子准备一下,多带几个人,一定要穿好衣裳,梳好头发,将先祖的旗帜携带着。去了之后,也不要和他们交换什么,就是送给他们,多讲讲先祖庇护的故事就行。他们要是问你现在怎么样生活,你也不要说。”

    松有些不解,但还是点头同意。

    陈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头发,指着远处的群山问道:“狸猫,距离那个部族还有多远?”

    “午饭前就能赶到。”

    “那就出发,快到的时候你告诉我一声,大家都停下来,梳洗一下。”

    …………

    十余里之外的洞穴外,部族首领正带着几个人查看那些刚刚萌发的芽苗,每一天都要看是不是长高了。

    族人们都知道,待麦豆齐腰才能结出果实,有几个族人聪明地用手将几株麦苗向上拔了拔,当天确实比别的麦苗高了许多。他们兴奋不已,可惜几天后就死了。

    首领痛骂了他一顿,并且准备将这个消息在半个月后的集会中告诉别的部族,不能靠拔麦子让它长高。

    大抵每一个农耕民族在第一次播种后的心情都是忐忑的,怀揣着各种拔苗助长的幻想的,这个部族也不例外。

    虽然他们还在怀疑这些麦豆真的会如陈健所说的那样改变他们的生活,可在怀疑的同时也升起了无数的希望,他们吃够了苦涩的橡子,村落里盟誓那次的麦饭让他们无比怀念。

    如今族里又有几个人因为肚胀没办法如厕,几个小孩子胀的肚子圆鼓鼓的,每天跟妈妈说自己肚子疼,当妈的虽然心疼,却也毫无办法,只能一遍遍地揉弄着孩子的肚皮,希望自己的儿女能够少遭些罪。

    首领听着孩子们难受的声音,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熬过下雪就好了,等到杏子黄的时候咱们也能吃上麦饭了。都是这么熬过来的,长大了再吃就不容易肚胀了。”

    孩子们回味着麦饭的味道,咽了口唾沫,问道:“祖母,健哥哥他们部族也吃橡子吗?他们会不会肚胀?”

    首领怔了一刻,下意识地抬头看着远方,心里嘀咕着:“是啊,健他们的部族也吃橡子……他们有先祖的指引,先祖会告诉他们怎么不肚胀吗?”

    仰头的一刻,远方的草地中隐隐出现了几头角鹿,跟着几个人正朝这边前行。

    她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有几个眼尖的孩子已经看清楚了最前面的那面旗帜,兴奋地喊道:“是健哥哥他们的旗子!”

    首领心里蓦然一动,拉着孩子道:“那不是健哥哥他们的旗子,是咱们的旗子,那也是咱们的祖先。”

    孩子们胡乱地答应了一声,乱哄哄地冲了过去,想要从陈健那里要来一块饴糖。

    等跑过去后,更是好奇无比地围着草爬犁转,已经忘记了饴糖的事。几个胆大的孩子问道:“健哥哥,我们能坐上去吗?”

    陈健呵呵笑着,将几个孩子抱在了草爬犁上,孩子们坐在上面,看着草地上留下的两道痕迹,兴奋不已。

    首领急匆匆地带着族人跑了过来,先和陈健问了声好,这才注意到他们身上穿的衣衫。

    陈健身边的几个族人察觉到了这些人艳羡的目光,身子很自然地站的笔直,挺起了胸膛,仿佛是在在队列当中。

    那些部族的人想要伸手摸了摸,又怕自己的手弄脏了别人的衣服,有些手足无措,想问又不敢问。

    首领让那些玩闹的孩子下来,自己带着这些人进了洞穴。

    这是陈健第一次去别的部族作客,有了上次的规矩,首领当然会找出最好的东西招待,想了一下还是没有用橡子,而是用鱼干,那几头羊她还舍不得杀。

    陈健带着人将几筐东西搬下来,那些人有点好奇,以为是什么好吃的,可打开之后发现是白色的粉末,闻起来味道怪怪的,看起来并不好吃。

    唯独一罐杏子醋引来了女人的青睐,她们上次在村落里尝过后,越发觉得想吃,可是自己部族又没有。现在部族要为冬天准备,能交换的东西不多,她们也只好忍住。

    陈健又摸出几个烧制的小陶羊给孩子们玩,这才佯装无意地问道:“你们吃的橡子苦吗?”

    一句话顿时引起了共鸣。

    “苦,还很涩。”

    “吃多了上不出厕,要找人帮忙用木棍弄,疼……”

    “往年都是这样的,今年也不会变甜啊。”

    “健,你们部族也吃这种苦橡子吗?”

    陈健笑道:“原本是苦的,可是先祖指引我们,告诉我们有办法可以让橡子不苦,而且吃下去后也不会肚胀。”

    “真的?”

    首领兴奋地站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健,想知道这个办法,这实在是太重要了,自己的好些族人每年都要承受这样的苦楚。

    旁边也传来一阵阵兴奋的吼叫声,他们没有问真假,因为他们觉得既然是健说的,那肯定是可以做到的,因为他们见到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东西。

    早有人有些端来些砸碎的橡子,询问着该怎么弄。

    陈健取来了一些生石灰,在大陶盆里加上水,生石灰遇水散热,很快就咕噜噜地沸腾了起来,那些人好奇地看着不需要火就能烧沸的水,啧啧惊奇。

    等到这些石灰水澄清后,再将砸成碎块的橡子泡在撇出的石灰水中浸泡。氢氧化钙的溶解度很低,熟石灰可以重复使用,每次泡半天,持续泡六七次大约就可以脱去里面的苦涩了。

    陈健在这里等了两天,给那些胃里反酸水的人一些草木灰结晶,里面的碳酸钾能够缓解胃酸过多的情况。当然最好是用小苏打,但他现在没这本事造出来,草木灰应该也吃不死人。

    那些胃胀却不反酸的人,用炒麦芽、山楂、苦杏仁和芍药根煮水给他们喝,都是些促进消化的东西,应该也死不了人,见效可能慢一点。不过只要橡子里的单宁酸不那么多了,这些症状会逐渐改善的。

    两天后,那些浸泡的橡子被族人们慎重地洗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心态煮了一顿橡子饭。

    饭熟的时候,首领先捏起了一点,随后两眼放光地说道:“真的不那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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