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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从酋长到球长-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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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院捐了些钱财衣物。绝对数量不多,可却比前几年加在一起的还要多。

    在这些故事流传开之后,很多时候市井坊间都在讨论与那些小册子和雷正兴有关的事,直到十月的第一个旬休日,才被另一件事取代。

    那一天,医馆里那些得了怪病将死的船员们又活了一天,而且看起来似乎还可以再活很多天。

    身上的斑点消失了,牙龈不再出血了,角质的毛囊也脱落了……正如小册子上说的美人鱼褪去了鳞片一样。

    船员们感谢着太阳海风和所有能够看到的一切,还有那个给他们带来了希望的女人。

    女人收了船员的铜子,连同那盆花一起消失了,仿佛天地间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但却留下了几十条鲜活的生命。

    从没有人把这个看起来洋溢着光泽的女人和某个贫民窟中靠卖肉凄惨生活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因为太远。

    而这种事又像是一个奇迹,人们纷纷讨论着那些治好了怪病的药物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与那些小册子上的内容如此相似?

    很多人回忆起那盆花,觉得或许那就是一切的根源,连通之前已经在市井间流传了许久的故事一起,这些花便有了一种来自大海之外的神秘色彩。

    不知不觉间,那些看起来昂贵、被人嘲弄的两个银币一盆的花逐渐卖了出去,而且购买的人越来越多。

    有人翻看了《百草集》,确定的确没有这种花的记载,因而更为神秘。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盆花,而是和治病、善良、故事、神秘种种一切联系在了一起。

    两个银币对一些人来说并不是很高的价格,即便没有那些故事,这花本身也很好看。

    很快,这些花也被销售一空。

    卖花的人说,这世上只有七百盆,但是有三百盆已经有人买走了。

    除非有人再离开华夏前往大海,否则这世上只有这七百盆花了,这些花可以繁殖,卖花的人也告诉了众人如何培育的办法。

    随后,卖花的人也消失了,再也没有来卖过这种花。

    花很好看,也很香,配上这个渴望正人君子的年代与君子之名,大约好像的确值得上两个银币。再说就算是为了那些故事,也是值得的,而且这些花的确很稀有啊。

    众人都在感慨这些丰富了闽城秋天市井谈资的事情时,更为古怪的事情发生了。

    济贫院又收到了一个包裹,同样的绿色,同样的装着很多银币,整整四百个。

    里面还有一张与之前小册子笔迹一样的字条。

    “每个人心中都渴望成为君子,正如这朵花一样,利剑守护着不变的善心。”

    “花并不高贵,但君子的美德却是高贵的。这些花只有这些,希望每一个买下花朵的人,好好照顾它们,也不要忘记君子的美德。”

    “你们已经成为了君子,因为济贫院的孩子们又多出了四百枚银币,这里面有你们的善良,正如那如火一半绽放的花朵,让一切阴霾都无所遁形。总会好起来的。”

    “我想,每个人心中都都一棵君子兰,心是埋藏在黯淡泥土中的根须,总有一天会伸展开嫩芽,绽放出炫目的君子之花。”

    纸条的背面,还写着一行毫无逻辑却让人遐想连篇的小字:最爱的人,你的梦,会在每一寸阳光下绽放。

    这张纸条与那四百枚银币顿时让闽城再一次陷入了一种热烈的交谈当中,神秘的故事总会引人思索。

    甚至于字条后短短的一行毫无逻辑的字,也演化出了许多潸然泪下的故事,有人说这是一个女子用血浇灌出的君子之花,有人说这是一个经历了沧桑之后的感悟之花。

    总之,各种各样人们所喜欢的故事不断流传,不断丰富,不断让女子落泪男子振奋。

    追求一个女孩,送她一盆兰花;家中要凸显典雅高贵,买上一盆兰花;出海祈求不要被风浪卷走,买上一盆兰花……

    从这一天开始,一种病态的、忽然出现的流行,遍布在闽城的大街小巷。

第十七章 恶毒的牙() 
隐藏在幕后的陈健在家中摩挲着三百枚银币,他只捐献了四百枚,去除掉消耗和让那几个人暂时离开闽城外的消耗,还剩下三百枚。

    除了这三百枚银币,他手里还藏着三百盆花。

    那四百盆完全就是便宜送出去的,炒作这种事总需要很多人被卷入其中,才能够更为快速地提高价格。

    先是用扭曲的故事把这种花赋予了一种精神上的意义,于是原本毫无意义的东西变得高贵典雅起来。

    随后又用神秘的毫无逻辑的最后一段话,让那些拥有花朵的人开发着自己的想象力,编造出最为让人心动落泪长叹或是欢呼的故事,人们总会选择一个最喜欢的。

    当然,这还不够,三百枚银币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真正的发酵与升温还没有开始,陈健埋头写的剧本已经大致完成,不过火热刚刚开始,如今需要的是慢慢升温,而不是再加一把火。

    这需要时间的积累,积累到疯狂的时候再添上更疯狂的木柴,那时候才是脱手的时候,现在还早。

    外面不断传来一些消息,花的价格已经涨到了四个银币,甚至一株长得极为奇特秀美的卖出了十二个银币的高价,而这种价格还在不断上升,再有半年这些花就可以发育出新的嫩芽,也已经开始有人收购囤积,但是脱手的不多,仍旧在观望。

    到十二月份的时候,之前酝酿的风波已经波及到了身边的人。

    张玄某天来找陈健玩的时候,背着一个绿色的包,上面缀着红布的星星。

    某个陈健当初准备在圈内下手的女孩儿托人送了陈健一盆君子兰,上面还藏着一张写着情诗的纸条。

    看起来效果不错,很多人开始接受这种新出现的花朵,并被其中赋予的内涵所欺骗,似乎真的高贵起来了。

    其实高贵的是捐钱,但捐钱这种事毕竟要把钱从自己口袋里拿出,还是买花更简单,反正是为了让别人看。

    陈健又出去了玩耍了几次,顺带着摸清了如今闽城的形式,不得不开始考虑泡沫破碎之后的事。

    在完成了戏剧剧本的时候,陈健将自己圈子中的人画出了一个复杂的关系网,包括陈斯文的。

    除了要赚黑心钱获得第一桶金,陈健还要趁着将来泡沫破碎的时机获得官商勾结的机会。

    赶走讨厌的、扶植亲近的、祸害敌对的、害死仇恨的。

    除了官商勾结,还要考虑那些可能被害的倾家荡产的人,他们可能会售卖什么田产、作坊、矿场之类,这些都需要提前收集资料。

    还有如今外部市场没有打开,内部实体市场有些低糜,这种泡沫只能在闽城,不能波及到全国,否则的话要出大事,到时候就是他控制不住的了,需要在特定的时候自己捅破这泡沫,当然是在自己赚够了黑心钱之后。

    如今自己能够信得过的人,无非就是自小一块玩到大的张玄,父亲陈斯文,林曦根本不会参和到这里面。

    张玄和自己之间属于小时候的朋友,两个人如今还年轻,尚且没有被太多的利益左右。

    而且张玄是想要从政为官的,他身世清白,这一点可以利用,互相帮助。他出钱,张玄为官,用钱铺路,用将来计划的作坊帮忙,让他官声显赫,也让两个人关系更为亲密,甚至被钱黏合在一起。

    陈斯文是海军校官,有些事也可以帮忙,若是再想办法立些战功,从校官变为将官,那就最好了。

    除了这两个可以信任的人之外,陈健并没有太大的圈子,但是不妨碍将来会有。

    最多两年,这盆兰花所引发的泡沫就会变为狂热。在这之前,实体投资会锐减。

    既然嗅着芬芳的兰花就能把钱赚到,那为什么还要去经营作坊、核算贸易呢?

    也是同样,一旦泡沫破碎,几十万银币换了口袋,整个闽城都会大洗牌。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出了这么大的乱子,那些最后血本无归、卖掉田产作坊抵押的人肯定要闹,闹起来可以坑掉谁?祸害谁?

    忽然间大量的金钱都流入了投机市场,陈健再弄出一些工具导致大量的人失业,雇工生存困难,暴乱可以害死人?拉谁下水?

    一旦闹大,一旦流血了,整个闽城的官场就要乱了,人事变动必然会出现,怎么才能想办法让一些人上去让另一些人下去?想办法让一些人不要参与其中、想办法让一些人在最混乱的时候提出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处理不当,无能昏聩的名声就会扣到某些人的头上;一旦出现了暴力事件或是流血了,一些卷入其中的官员就要滚蛋了。

    流谁的血?害死谁?趁机把谁拉下水?趁机收购哪些可能血本无归的人的作坊?

    陈健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用墨汁画了几个黑圈,把这些人的名字囊括其中。

    治安官,和自己以及父亲都没有什么交集。但是陈健新结交的年轻人圈子中有个前途尚可的年轻人,如今还没有施展的机会,因为是外来为官的,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根基,所以这个可以适当交往。

    那么或许想个办法把原本的治安官赶走,提前结好新认识的那个前途尚可的年轻人,交个朋友。

    到时候一旦泡沫破裂,想办法弄出更大的事,想办法煽动暴乱,最好雇人混在那些忽然间一无所有、要求毁约的人中,扔个土炸弹,造成混乱的镇压流血事件,让治安官滚蛋,让自己将要结交的朋友往上爬。

    或者泡沫完蛋的时候,造谣说司法官认为所有炒作花的收入均为不合法,干涉收回,那么七百盆花或许会牵扯到数千人甚至一万人的转手,一旦出了这个政策,自己适当煽动一下就是狂风暴雨,砸毁赶走那也有可能。

    一旦炒作到疯狂,泡沫到用作坊、田产抵押,那么这些抵押的田产作坊拍卖自己这边也必须要贿赂一些人,想办法得到内部消息。

    经济混乱,最底层肯定会受到波及,到时候人工价格可以压的极低,还得提前想出来一些干不了几年就会死的行当,趁着机会快速发展,吸纳那些廉价的人工变为钱。

    到时候就算死一批人,想必官员不但不会找麻烦,而且还会大力扶植,以求稳定,不然太多的人无事干那也不好。

    这一切可能出现,也可能不会出现,但如果不提前准备到时候再准备就来不及了。

    运气好,不但可以洗白,还可以成为善人,成为泡沫碎裂后的一股清流。

    大体上,闽城的上层们会觉得,让人无事可做以致暴乱,那是罪恶的;让人在死亡率极高的作坊劳作三年再死,那是善良的。

    带着种种黑暗的恶毒,陈健迎来了新年。

    欢天喜地的年尾的味道中,已有了鞭炮爆炸的声响和孩子们的欢笑。

    于是陈健觉得是时候去拜访一番孙湛了,得让他帮忙把更多的人坑进来。

第十八章 拜访() 
年关既近,古怪的年味在大街小巷散步着,时不时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浓厚的硝磺味在空气中弥散,总会飞起青色的苦烟遮住天空的太阳。

    路上行人摩肩接踵,陈健被裹挟在人流当中,带着厚厚的一叠纸张去拜访孙湛,偶尔抬起头看看小巷中的烟尘。

    这里算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没有北方的强敌也没有强大的敌国,南边的荒漠也没有任何外界的消息。

    唯独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齐国尚在,但只是大海之争。耕地巨多、人们富足而又安乐,自然也就缺乏了那种大争之世的大争之心。

    迷雾之外,马上到来的一年将是西历十六世纪的最后一年。

    若以这个族群的视角去看世界,也是分为东西方的。

    马上到来的这一年。

    在东边,抗倭援朝战争刚刚落下帷幕,播州杨应龙却又按耐不住,三大征的最后一征也将开始。西征抗倭的加赋终于下诏豁免,但是底层百姓茫然无知仍旧缴纳,矿监税监们引动了各处的反抗和打砸,却没有注意到北边的通古斯人已经创造出了文字,开始展露野心。

    在西边,分裂的神罗还在忙着迫害新教徒,黑森林中的女巫烧死运动正值最高峰;爱尔兰人在狂热的天主教守护者西班牙的帮助下起义对抗英格兰已是第七个年头,西班牙新国王总算是服丧完毕正在组建新的无敌舰队,奈何爱尔兰人南望王师又一年,这一支新的无敌舰队最终还是跑去镇压尼德兰人去保护自己的利益了,北爱尔兰的祸根此时已经种下;法国人穷的又一次颁布了奢侈品禁制令,国王和王后都忙着搞破鞋,终于正式离婚;波斯人为了抵抗奥斯曼使团出使欧罗巴诸国,高跟鞋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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