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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皇裔战神-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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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迟运一脸的疑惑,心道:你这分明是推脱之词,贼人哪里也不去,偏来你家生事,你怎会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

    见到人家不肯说,尉迟运也不好再次相询,于是望了望刘玄石和蒙着脸的刘寄北,疑惑的说道:“刘坊主不在家里,怎会到了太傅的府中?哦,这一位又是谁,为何蒙着脸呢?”

    刘寄北一把扯下面帕,露出脸来,先是朝着刘玄石一笑,接着转过头去,对着于谨一抱拳,说道:“在下刘寄北,本是来朝见于老将军,并知会一些事情,哪曾想无意间却赶上了这事儿。”

    刘玄石一看蒙面人是刘寄北,脸上禁不住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随即恢复常态,笑呵呵的朝着尉迟运说道:“我本在庾信府中做客,只因多吃了几杯,内急之下即到外边小解,闻听这边混乱,一时好奇就过了来查看,恰好赶上于老将军受人围攻,故而想也未想的便和贼人厮杀起来了。”

    于谨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se,朝着尉迟运笑道:“如今贼人退走,该不会再有事端,尉迟将军责任重大,老夫也就不挽留了。等到天明,老夫会到令尊府中小聚,顺便谢谢他生了这么一个神勇的儿子。”

    尉迟运心里记挂着那伙贼人是否还会到别处生事,便朝着于谨拜别,自行领着人走了。

    于谨在尉迟运走了之后,部署了一番,留下人收拾后事,然后带着刘寄北和刘玄石来到了他的书房。

    三个人还没坐停当,庾信已是赶了过来。他一进书房先是问候了于谨,接着便对刘玄石说道:“刘公原来在这里,可把庾信急坏了。”

    刘玄石笑道:“庾开府怎会找到这里来,何不以为我已回家了呢?”

    庾信也笑道:“我并非特为寻你才到这里,今夜太傅府里人声鼎沸,我唯恐太傅遭有不测,故而过来瞧看,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里。”

    于谨微笑着说道:“多谢庾开府挂念,为了老夫府里的事情,叨扰了庾开府,真是过意不去。”

    庾信肃然道:“太傅千万不要客气。若非早些时候有太傅父子说服太祖和世宗,我们这些落魄的江南人,哪里会有今天这样的安逸?”

    当年于谨帅人荡平江陵,俘虏了许多文人来到长安。初始之时,包括庾信在内的很多人都不得意,有的甚至于流落街头。看到这种情况,于谨便在宇文泰面前建议,启用一些有学识和特长的江南文人为官,这才使得被掳来的一些人得到了很好的待遇。而后,西魏成立‘麟趾学’,拜为学士的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像庾信、萧撝、王褒等人竟然和一些不学无数的人混杂在一起,这使得庾信、萧撝、王褒等人大感侮辱。

    于谨的次子于翼很有见地,他了解到这件事情之后,便建议世宗宇文毓将学士们分成等次,如此一来就会显得尚贤贵爵,尊重人才了。

    宇文毓果断采纳了于翼的建议,并且把这件事交给于翼去安排,结果,于翼不负众望,竟将此事安置的妥妥当当。

    江南文人最为注重脸面,于家父子即为他们安置了爵位,又替他们彰显了身份,他们也由此而深深感谢于谨和于翼两父子。

    庾信便是受惠最大的江南文人中的一个,所以在他心里,一直对于家父子感激莫名。

    他今夜前来探望,还真就如他所说,是为挂念于谨安危而来,只不过恰好遇到不辞而别的刘玄石而已。

    庾信看到于谨无恙,寒暄了几句之后便走了,临走之前,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玄石,并且嘱咐他,过一会儿从于谨府里出来后,一定要到自己的府里聚一聚。

    刘寄北看到庾信对自己不理不睬,好像不认识似的,一句话也没有说,禁不住感到有点奇怪,不知他为何会如此淡漠。

    庾信刚走,于谨的几个儿子便来到了书房。

第十九章 :墨香(1)【求各种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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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寄北本来奇怪,于谨子女众多,为何迟迟没能露面,直到此时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于谨的长子于寔以为父亲外出办事不会这么早回来,便在自己的府中设下家宴,将所有的兄弟以及于谨的内眷都请了去。

    家宴一直进行到很晚,直至有人通知于寔,告诉他于谨府里出了事,大家这才匆忙赶了过来。

    由于书房不够宽敞,而于谨的家人又比较多,所以,只有于谨的长子于寔和次子于翼进了来,其他的人则都等在外面。

    哥俩一进到了书房之内,便都奔向了于谨,齐刷刷跪在他的面前,一边探视老父是否受伤,一边询问事情的经过。

    于谨安慰了几句之后,便将他俩叫了起来,简单扼要的把夜里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后对着于翼说道:“我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于翼愣了一下,向着其他人看了看,随后点了点头,说道:“回父亲的话,您交代的事情都办妥了。”

    他说完之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似乎是不想再说别的了。

    于谨看了看于翼,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刘寄北和刘玄石俩人微笑颔首,说道:“今夜多亏二位仗义帮忙,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刘玄石笑道:“于太傅对小人的作坊一想照顾有加,称得上是小人的衣食父母,如今大主顾有事,小人怎会袖手旁观,那岂不是要丢了饭碗?”

    于谨一笑,摇头叹息道:“老夫早就知道你是非常人,只是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好,唉!你与老夫相交数年,老夫到底还是把你看走眼了。”

    刘玄石肥嘟嘟的脸上泛着亮光,眉开眼笑地说道:“有什么走不走眼的,小人只是会些庄稼把式而已,上不得台面儿。”

    于翼忽然插嘴道:“家父隔三差五便要到刘坊主那里盘桓一番,初时还以为家父是留恋刘坊主的佳酿,后来才知家父并非贪图口腹之yu,而是冲着刘坊主的为人才去的。”

    刘玄石一改笑容,诚惶诚恐的说道:“小人只是一个酿酒的匠人,哪里会有于太傅看得上眼的长处,军司马之言实让小人惭愧万分。”

    于寔在一旁笑道:“家父曾说刘坊主深藏不露,没想到今ri竟被说中。”?

    刘玄石听罢连连摇头,嘴中不住的谦逊,看得其他人相顾莞尔。

    刘玄石再又呆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告辞了,于氏兄弟起身相送。屋内只剩下于谨和刘寄北,前者看看后者,本想说话,忽听房门一响,风也似的走进一人。

    刘寄北先是闻到一阵清冽之极的香气,紧接着便看到一个高挑的少女出现在面前,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少女已然对着于谨冷冰冰的说道:“于老爷你没事吧?是哪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救了你?”

    于谨眉头一锁,看了看刘寄北,沉声说道:“莫要胡闹,该干甚干甚去,没看到这里有客人吗?”

    少女看也不看刘寄北一眼,连着冷哼了几声,一跺莲足,转身便出去了,留下了满脸怒气的于谨和一头雾水的刘寄北,默然相坐。

    好半天于谨才长叹一声,说道:“倒叫刘壮士见笑了,刚才进来的是老夫的小女儿。由于她母亲死得早,自小就野惯了,说起话来没轻没重,一见到她老夫就头疼。”

    刘寄北听得出于谨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苍凉,心知他定然有着难言之隐,故而岔过话题,说起了正事。

    刘寄北之所以夜里求见于谨,实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他一方面想要求证一下关于《金书铁券》的事情,看一看于谨手里到底有没有这个令宇文护大为揪心的法宝;另一方面他也想听一听于谨对眼下凤栖原事情的看法,如果于谨透露出对宇文护大为不满的话,他便乘机游说于谨站在杨忠等人一边,大家一起来拮抗宇文护,进而解除即将发生在凤栖原上的危机。

    刘寄北来求见于谨,初时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念头,心想着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说一说眼下凤栖原的事情,在谈话期间,通过察看于谨脸se,然后见机行事。能够达到目的自然最好,否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自己也是孑然一身,本就无牵无挂,即使是于谨和自己翻脸,大不了一走了之而已,也不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损失。然而世事难料,自己无意间竟然碰上了刚才那一码事情,yin差阳错的成了于谨的救命恩人,这不禁让他信心陡然大增,说起话来便不在闪躲,径直道明了来意。

    于谨静待着刘寄北说完,沉默有顷,方才缓缓说道:“这么说刘壮士虽然暂时寄身在杨忠的府上,但是今夜来此却是背着他们?”

    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在下知道自己名不见经传,说起话来人轻言微,不过,太傅乃是非常人,定然不会因为这点而混淆了视听。”

    于谨眼里神光湛湛,凝视着刘寄北问道:“刚才在庭院里,老夫见刘壮士似乎与其中两名贼首认识,不知老夫猜错与否?”

    刘寄北点了点头,叹道:“实不相瞒,那俩个贼人在下确实认识,其中一个是独孤楷,另一人则姓马,据听说是西王母宫的人。”

    于谨轻轻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果然是他俩。”

    刘寄北又道:“其实,最先与老将军交手的那个身材有些臃肿的贼人,在下也认得。”

    于谨“哦”了一声,只听刘寄北继续说道:“那人名叫康居南,也是宇文护的心腹,看装扮该是个月氏人。”

    于谨“嚯”的站起身来,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最后,站在书房的窗子前,冷冷的说道:“看来宇文护亡我之心甚笃啊!”

    刘寄北听得出他满心愤懑,便默不作声,静待着他说话。

    于谨接着说道:“你不想问老夫手中是不是真有《金书铁券》,以及怎样看待凤栖原的事情吗?那老夫就跟你实话实说,也好让你回去之后,使得杨忠等人知道老夫的心思。

    刘寄北按耐住心头的悸动,眼望着于谨,点了点头,然后竖起了耳朵,聚jing会神地听着他说话。

    不知不觉之间,窗外已是晨曦薄照,清淡且有些朦胧的光线透过窗纸映she进来,显得房内极是清幽。

    于谨交代完自己的想法之后,一口吹熄了书案上的火烛,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朝着刘寄北肃然道:“老夫和你说了这么多事情,希望你心中有数,也让杨忠等人明白老夫的心思,不过关于《金书铁券》的事情,以及老夫这一次外出所办的事情,还请你暂且藏在心里,不到万不得已,莫要声张出去。”

    刘寄北也站起身来,郑重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迟疑的说道:“太傅和在下说了这么多的心里话,足见对在下信任非常,不过,在下倒想问一问太傅”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直视着于谨的眼睛问道:“在下和太傅素昧平生,有的也就是昨夜那一点机缘,太傅凭什么这般相信在下呢?”

    于谨少有的现出如同老狐狸一般的笑容,回望着刘寄北说道:“老夫一生戎马数十年,阅人无数,见过的大jian大恶如同过江之鲫,不敢说目光如炬,但也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若是看一个人,连一点心得都没有,那可真是白活了。”

    他虽是没有明说为何相信刘寄北,但是刘寄北还是明白了他的话中之意,禁不住心里暗暗的揶揄自己道:难道我看起来真就是那么老实,竟然让许多萍水相逢的人也甘心信任?

    刘寄北当然知道这只是在内心里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事实上于谨凭着数十年的人生阅历,绝不可能只冲着一个人的面相便掏出心里话的,若真如此,那他恐怕早就尸骨无存了。

    于谨之所以如此相信自己,大有可能是因为昨夜自己救了他的缘故,再加上自己说话之间,言语诚恳,所说的事情也是有理有据,完全找不出编造的迹象,这才使得他也已坦诚相待。

    于谨送刘寄北出了书房,早有仆人站在了门外,他安排仆人代替自己送走刘寄北之后,转身又回到了书房。

    他来到书架之下站定,从摆得满满的书籍堆里,抽出一本《毛诗》,用嘴吹去上面的灰尘,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却见其中一面的书页内挖有凹槽,凹槽内则藏着一个巴掌大小的扁铁盒。

    他取出铁盒,将《毛诗》放到一边,又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钥匙,打开铁盒上的一个质地极为jing巧的锁头,翻开盖子,由里面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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