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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皇裔战神-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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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直该行此礼数。”

    刘寄北叹道:“将军为国之心,天ri可鉴,叫在下好生叹服。”

    达奚武在一旁郑重地说道:“其实犬子之礼,刘壮士大可受得,不仅是他,就算是我等也想以此来感谢刘壮士。”

    刘寄北松开达奚震的手臂,连忙说道:“那可要折杀在下了,千万可使不得。”

    杨忠笑道:“刘壮士乃是超脱之人,不看中这些礼数。我们还是听一听他此次入宫的经过吧!”

    就在众人的一致赞同之中,刘寄北再次坐下,便把入宫后的经过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等他说完之后,却见众人面面相觑,不禁疑惑的问道:“诸位可是不信在下的话吗?”

第十五章 :死讯(3)【请随手收藏】() 
杨忠和达奚武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se,达奚武说道:“刘壮士不要误会,非是不信你的述说,只是大家觉得这里面有太多的疑惑,一时间难以尽数明白,所以,大家才显露如此神se。”

    杨忠则问道:“听你话中的描述,似乎何氏昆仲对皇上颇为不尊,不知是这样吗?”

    刘寄北点头说道:“确实如此,尤其何涌对皇上甚为轻视,毫无尊卑之分。”

    达奚武又看了一眼杨忠,而后说道:“何泉和何涌本是太祖皇帝收养的一对孤儿,少年时被太祖送走学艺,有所成就之后,哥俩回到了太祖身边,时值太祖挂念寄养在大将李贤家中的当今皇上,于是把何氏兄弟也送到了李贤家中,作为皇上的近侍。大约在一年前,皇上继位,这哥俩也一起随着入了宫,极为难得的竟然都自愿接受宫刑,各以太监的身份陪伴皇上。”

    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对着刘寄北说道:“刘壮士,你说这般忠心耿耿的侍从,会对皇上不敬吗?”

    刘寄北默然,心里不禁暗自嘀咕:难道是我的感觉错了?也许何氏兄弟和宇文邕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彼此间已是没有了那么多的礼节,浑然如同一家,不再有尊卑之分?

    想到了这里,他又觉得不对,即使是亲兄弟面对宇文邕时,也该有君臣之别,正所谓君为臣纲,关系再熟稔,也不能乱了规矩啊!

    刘寄北正胡思乱想之际,杨忠安慰大家道:“何氏兄弟一直是皇上身边最受宠爱的近侍,奏章被他们收起来,就如同落到皇上手里一样。况且,当时也许真是皇上疲累了,想等到晨起的时候再行审阅,不管怎样,大家都已经尽力了,徒自在此多想,也全无好处,天明之后,大家一上早朝,事情便会分晓。”

    达奚武忽然想起一事,奇怪地看了一眼杨忠,后者觉得他神se异样,便问道:“义兄可是想到了什么?现在也没有别人,想到什么尽管说出来,我们还可以参合参合。”

    达奚武迟疑了一下,随即对着杨忠道:“这几ri朝会之时,兄弟也都参与,你可曾发觉皇上有什么异常?”

    杨忠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叹道:“除了言语少了很多,并没有什么与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达奚武叹道:“皇上自从登基以来,虽然大多依着大冢宰,但若是关系到重大的决策,尤其是和大冢宰有了分歧时,皇上还是会恰如其分的说上几句,往往能够选出两全其美的方法。可这几ri,朝堂之上大冢宰一人独揽话语权,皇上则一直保持着缄默,初时我尚是没有特别在意,不过后来便觉得有些不寻常了。”

    他说到这里,看着杨忠,语气有些古怪的问道:“义弟没有发现皇上这几ri胖了许多吗?按理说正值多事之秋,就算皇上胸襟开阔,但事关国家命脉,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如此啊!”

    杨忠听到这里,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许久方才叹道:“听到义兄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犯起了糊涂,皇上这几ri确实显得有点异常,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一时间又很朦胧,叫不准个所以然来。”

    达奚武断然说道:“没什么叫不准的,也就一句话,现在的皇上不像原来的他了。”

    他说完,眼光扫过在场的人,表情很是耐人寻味。

    达奚震忽然说道:“父亲切勿武断,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实在是说不得呀!”

    达奚武意识到了儿子的提醒,不禁长叹一声,说道:“无论皇上是怎的了,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已然尽了力,事情能否有所回缓,就看老天怎样办了。现在将近五更时分,再没多时便该上朝了,我和震儿就此与大家别过吧!”

    达奚武说完,却见达奚震并没有走的意思,便疑惑的看了看他。

    达奚震迟疑了一下,而后对着达奚武说道:“父亲还是先回吧,我想留下来和刘兄说点事情。”

    达奚武一怔,随即醒悟,“噢”了一声之后,同其他人再一次打了招呼,便扬长而去。

    达奚武一走,杨忠也紧随其后离开了书房,不过杨坚却是留了下来。

    年长的走后,剩下的三个人便少了许多拘束,一直站着的达奚震和杨坚也各自找来座位,围着刘寄北坐了下来。

    达奚震即使是坐着也极为标挺,而杨坚则有着一份深沉大度,同这俩人相比较,刘寄北的坐姿倒很随意。

    刘寄北先看了看杨坚,见其一脸的郑重,心里不免有些疑惑,隐约间意识到了一点苗头,当把眼光转向达奚震的时候,看到他脸seyin郁,心里禁不住暗自叹息,不待俩人说话,便淡淡的说道:“莫不是陈顼果真出了事吧?”

    杨坚嘴巴一动,似有话说,不过他还是硬咽了回去,眼光瞥向了达奚震。

    达奚震yin郁的脸se转为暗淡,叹道:“陈顼死了!”

    刘寄北大吃一惊,失声道:“什么?”

    达奚震和杨坚面面相觑,随后杨坚垂着头说道:“大哥要找的陈顼已然在今天夜里被人杀了。”

    刘寄北面se变了数变,好半天才问道:“这是几时的事情?”

    达奚震有些难为情的说道:“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是二更天左右。据回报的人说,刚入了亥时,失踪多ri的陈顼便和两名随从回到了住所,可他们前脚刚进去,刺客后脚便到了,不到一盏热茶的功夫,陈顼和两名随从就被杀了。”

    经过调整,刘寄北的心境已是略微平和了许多,他疑惑地问道:“你不是一直派人守候着陈顼的住所吗?见到如此情景,怎会见死不救?”

    达奚震听出刘寄北言语间有着些许嗔怪,无奈的叹道:“刘兄责怪得极是,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当时我派去的眼线确实有心搭救他们,可还没等他们有所作为,已是又有一伙人冲了进去,并且捉住了刺客,不过,陈顼等人其时已经死了。”

    刘寄北一阵默然,达奚震接着说道:“此事颇为蹊跷,那几名刺客被捉之前,都已服下毒药,其中有一个尽管当时没死,可说了没几句话之后,也咽了气。”

    刘寄北问道:“这些刺客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死陈顼?”

    达奚震答道:“据后来咽气的那名刺客交待,他们是宇文神举的人,想借刺杀陈顼的事情,重新勾起陈、周两国之间的仇恨,进而再起战事。”

    刘寄北疑惑不解,心道:既然是宇文神举派了的死士,怎会轻易的就露出了实情?恐怕这里面的事情另有机关。

    达奚震似乎看出了刘寄北的疑虑,便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如此轻易的就能查实刺杀的内情,不过,听回报的人说,逼问刺客的人是大冢宰手下有名的酷吏崔弘度,一听是由他询问刺客,我便信了。”

    刘寄北邹眉道:“这个崔弘度是何许人?”

    杨坚在一旁叹道:“崔弘度本是官宦世家,年仅十七岁便被大冢宰看重,并且引为亲信。这人轻身功夫和拳脚本领都十分了得。”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达奚震,见到后者并无不虞之se,便接着说道:“除了达奚大哥之外,放眼年青一代,尤擅轻功者当属这位崔弘度了,他曾于城头跃下而毫发未伤,不能不说是个异数。”

    达奚震哂道:“我与此人见过几面,只不过无缘切磋,武功到底如何,全是道听途说,不过,既然将他传的这么邪乎,想来该有几分本事。”

    杨坚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神se,思忖了一下,正格却颇为严酷。每遇欺诳之徒,鞭挞甚苦,莫敢有丝毫隐晦,无不坦诚告知,久而久之,年纪轻轻的崔弘度竟被人送了个‘活阎罗’的绰号。”

    刘寄北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此人颇似毕义云之流。”

    杨坚也颇有同感的点头应道:“大哥这一说倒是很贴切,此人的确酷似齐国著名的悍吏毕义云。”

    刘寄北叹道:“算了,且不说这个崔弘度为人如何。我倒是还有一个疑问,他是如何知道今夜陈顼会回到住所的呢?”

    达奚震说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对于安成王陈顼,自始自终都有官家的人暗中监护。”

    刘寄北大不以为然,心道:既然如此,为何陈顼当初是怎样失踪的都不知道?看来所谓的监护,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达奚震看到刘寄北面se淡然,已然猜到他的心思,便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有官家的人暗中监视陈顼,但是由于他的身份特殊,有些事情还是颇为不好干预。也正因为如此,平ri里进进出出他的住所的人很多,而他也时常带着随从四处游荡,偶尔的到别处住上一半天也是常有的事情。只不过这一次外出的时间过于久了,以至于引起了官家的主意,加派了人手躲在他的住所周围监视,想来崔弘度便是这样适逢其会的。”

第十六章 :徐晨(1)【求各种支持】() 
刘寄北忽然想起前几ri,达奚武曾说陈顼作为人质羁押在长安,一直有人重点守护,平ri里难得到外边走一走,以此推断,陈顼颇不ziyou。不过,眼下却听达奚震的话中之意,似乎对陈顼的监护并不是十分严谨,禁不住心里有点不舒服,暗道:看来达奚武并没有对我说了实话,嗯,对于他来说,最要紧的是让我如何安心,以便于心无旁骛的去完成他交代的事情,至于我的那点事,可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进而随口敷衍也不奇怪。嘿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对于这句俗谚,他倒是运用得满纯熟的。

    杨坚看到刘寄北脸上露出不虞之se,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神情颇不安然,对着刘寄北说道:“事已至此,大哥还是放宽胸怀,徒自惋惜也是无益。”

    他想了一想,接着,异常诚恳的说道:“要不然等到此间事了,我陪大哥到江南走一遭,多个人也好有个照应。”

    刘寄北容se稍霁,摆了摆手,叹道:“兄弟的心意大哥领了,你新官上任,又既将成亲,许多事情等你去做,哪里会腾出时间啊!再说,大哥已是习惯独来独往,多了个人也许会很不舒服。”

    杨坚一听这话,禁不住沉默了下去。

    不知不觉间,外边天se已然放亮,透过窗棂晨曦映she进来,给书房里平添了一份清新和生机。

    书房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一名仆人推门而进,给三人送来了早点,并且知会杨坚和达奚震,杨忠催促他俩人用罢早点之后,一起与他上朝。

    达奚震和杨坚陪着刘寄北简单的吃了几口,由于心系政事便相偕离去。

    刘寄北在俩人走后,也没心情吃饭,将早点推到一边,倚在床榻上胡思乱想,不觉间竟然睡了过去。

    朦胧间,刘寄北发觉自己不知为何竟然站在了悬崖边,悬崖下雾气昭昭,耳边依稀回荡着别人跌落悬崖发出的惨叫声,禁不住猛然醒来,发觉乃是南柯一梦,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试着回想究竟是甚么人掉了下去,可怎样努力也想不起来,不由得怅然一叹,暗道:这几ri接连做了噩梦,不是什么好兆头,既然陈顼已经死了,我也就没必要在长安久留,找个时机该尽早的离开。

    想到这里,他又觉得大大的不妥,忖道:如今宇文神举等人危机四伏,随他一起前来的ri客额和樊继能也在其内,如果事情恶化,他俩难免不被殃及,若然就这般死了,我该怎样向巴菍交代!看来还是不能袖手而去。

    刘寄北左右为难,意兴萧索之余,走到窗前看了看外面的天se,发现已是ri上三竿。他换上便装,走出书房,来到了水井处。打了一桶水洗漱一番,顿时觉得头脑清明了不少,心里盘算着反正无事,不如亲自到北焕里走一遭。

    他信步走出杨府,沿着华阳街北行,一道上数次见到披坚执锐的羽林军,疑惑之余便向旁观的百姓咨询。

    问过之后,他才知道这些是守卫京畿的一些羽林军,行se之所以如此匆忙,是因为羽林军受到了军机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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