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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0章

妖怪事务员-第8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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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五个,那四个一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池老五却是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大喊道:“都中了他的计了!”

    众人随这一语思绪辗转,随即脸色顿变。除开老六余息不足,躺在地上无力动弹,那四个竟是不知不觉挪了挪脚步,彼此靠近了些。

    池凤卿见状讽笑道:“方才还打得你死我活的,这么快就统一阵线了?不过,你们会是我的对手么?”

    池老八冷哼道:“虽听闻你剑术不错,可那不过是以讹传讹,有几个亲眼见过?怕是连老七也比不过的!本王军中历练,功勋无数,还会怕了你一个文文弱弱的毛孩子?笑话!”

    “那就睁大些眼睛,别连死了也还没如何出招的!”

    只见池凤卿悠悠然然将长剑出鞘,然后勾起一抹淡笑,如同转角遇见满山谷繁花在高天下相约绽放。接着,那笑容一转,瞬间覆了冰雪,花凋叶落。人也随即飞身而出,持着长剑直指池老八而来。一袭素衣半空划过,身形之轻,如雪如绒,度之快,如雷如电,手法招式,却是如泡如影,如梦如幻。

    而那手中长剑也奇,出鞘时如同采棉,不闻半点铿锵之声,也未见寒光银亮刺眼。而这一路随主人驰行中,却渐渐显出灿若霞光的异彩,并且,与风偏擦中居然出了声响,先是轻柔如同喁喁私语,接着便如玉石相切丝弦相错,穿膜破鼓。继而越来越响,越来越亮,最后竟似要穿透了殿宇,破空而去,吟啸直上九天。。。。。.

    ————

    “凤吟!”

    “嗯?”鬼眉忽然被蓝翎一语打断,将视线从街上调转回来。

    “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蓝翎捂住她半边耳朵,指了指宫城方向。

    鬼眉侧耳听了听,点头道:“是笛子,还是笙箫?好像又不是。”

    “不是器乐,是凤吟!凤凰鸣叫。”

    “你见过凤凰,听过它叫唤?”鬼眉朝他翻了个白眼,将视线又转回街上,“喂,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好像人都朝城东跑去了,不是已经打起来了吧?”

    蓝翎却是满面疑惑地又朝宫城那边眼,然后拍拍鬼眉的头:“别以为身边没带红门的杀手,就当是出来闲逛的。下去也是先得回老巢”

    “嗯,走吧。”鬼眉点点头,纵身下了屋顶。

    ————

    长剑凤吟,池老八却无暇为它惊奇,只近眼前的池凤卿骇然大震,如遇妖魔鬼怪。只见那如玉之人,突然自左边眉梢到腮下,然后延伸至颈项,虽有部分被长所遮,却已然可见布满了曲曲折折形如龟裂之纹的异物,如同谁用胭脂在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描画了一幅诡秘的图案。,**,:

1963章 一剑穿心() 
“不是器乐,是凤吟!凤凰鸣叫。”

    “你见过凤凰,听过它叫唤?”鬼眉朝他翻了个白眼,将视线又转回街上,“喂,我们是不是该下去了?好像人都朝城东跑去了,不是已经打起来了吧?”

    蓝翎却是满面疑惑地又朝宫城那边看了一眼,然后拍拍鬼眉的头:“别以为身边没带红门的杀手,就当是出来闲逛看热闹的。下去也是先得回老巢看看。”

    “嗯,走吧。”鬼眉点点头,纵身下了屋顶。

    长剑凤吟,池老八却无暇为它惊奇,只看着将近眼前的池凤卿骇然大震,如遇妖魔鬼怪。只见那如玉之人,突然自左边眉梢到腮下,然后延伸至颈项,虽有部分被长发所遮,却已然可见布满了曲曲折折形如龟裂之纹的异物,如同谁用胭脂在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描画了一幅诡秘的图案。

    这一个震惊还未及消化,勐然便觉得自己心口一阵透凉,诧异垂睫,却见自己当胸多了个不大的窟窿。再若有所思地抬眼而看,前方早已没了池凤卿和他那柄长剑的影子。然后,腿膝一软,人便跪在了地上,接着,一口鲜血噗地出口,身子往前一倒,匍匐在地,死不瞑目。

    其他几个狠狠瑟缩了一下。

    诡异。

    这是他们掩饰恐惧或者解释恐惧而想到的词,也是此刻对方给他们的唯一感觉。池老五心中哀嚎,恨不能遁地。众兄弟里,老三和老八因为自幼喜武,拜过名师,也常在军中练,算是武艺最好的。这老八一下未动便死在了小十一的剑下,他们还有什么活路?

    咽了口唾沫,池老五挤出个比哭丧还人的笑,僵着身子朝估计就在自己斜后方的池凤卿道:“十一,哥哥也不知道今日这是什么回事。说实话,其实我对皇位并没什么兴趣,你知道的,我好酒色,好自在,肯定受不了每日在朝上听人同我唠叨,然后还要看那么多折子,烦也烦死了。母后虽对你说过一些话,但那也只是做母亲的望子成龙,并不代表什么。回头,回头我就去见父皇他收回成命!”

    “不必了。”

    池老五听得回应如此淡然,急了,转身慌慌乱乱地张了一下,确定了池凤卿所在后,几乎泫然欲泣地看着他解释道:“我真不知道这诏书是怎么一回事,先前半点儿也不曾听父皇提过的!十一,这里头一定有误会,我弄明白了一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好不好?”

    “我说不必了。你先前不是说你中计了么?你猜得不错。这诏书,是我让池厚德写下的。”

    池老五彻底懵了。

    然后,一剑穿心,死了。

    同样未曾阖目。眼中充满了疑惑,可惜,他永远没了求问答案的机会。

    老十的牙齿嘎嘎打了几个颤,乘着池凤卿的视线还不曾落在自己身上,将老九往前勐然一推,自己拔脚调头就跑。可惜,未曾跨出殿门,人就被自后而来的一个冲击撞倒在地。那柄长剑竟是穿膛而过,斜下而出,钉在了前方的地上,同他一槛而隔。然后,他便看见自己的血一滴一滴从剑上滑落,在光鉴照人的水磨砖上氤氲成画。凭着一丝余力回首看去,见着老九已经倒地不起,老六也咽了气,居然勾起了一抹笑,阖目而去。

    池凤卿看看方才打斗欢腾、略显逼仄的大殿,瞬息只剩了空阔无声和了无气息的几具尸体,嘲讽地哼笑了一声,悠悠迈步,拔出长剑,然后转回阶上。将池厚德从暗门中拖拽出来,扔在龙椅旁边,问道:“此刻,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熙阳帝看看阶下的一片惨状,木然。依稀记得,自己曾说过,大位之争,只有对手,金殿之上,只有君臣。龙椅金阶前,没有兄弟,也就没有所谓的兄弟相争。皇位上需要的,只是一个强者。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脸上似乎隐隐有潮湿冰凉的东西在滑落,左胸处,闷闷的疼,然后仿似也被那长剑穿透了,破了一个洞。

    过了许久,抬头看向池凤卿,先是觉得对方陌生不已,然后,眸光又变得复杂起来。似乎经过一番痛苦的脑力角斗,然后渐渐沉淀,露出一丝欣慰之色。

    池凤卿冷嗤道:“你不必这么看着我,今日之举,我非是皇位。你看重的那些破玩意儿,于我从来就是敝履。或者,那也不是敝履,只是因为你才变得不值一提,甚而让人厌弃。”

    说完,附身在熙阳帝耳边又嘀咕了几句什么,就见池厚德讶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面色渐渐灰败,接着又转为潮红紫涨,连额角青筋也暴突了一片,眼中更是燃起了簇簇怒火,恨不能射出烈焰,将对方顷刻焚毁。

    池凤卿见他这般模样,却是心情大好,笑了开来,犹如在说天气如何般,道:“断子绝孙的滋味如何?哦,我忘了,后宫那些人大概也没了吧。这么说,你此刻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怎样,满门无存的感觉可好?唉,我到底学不来你,那什么株连九族的事情,我也实在做不来,你就多担待吧。”

    池厚德一口怒气憋闷在胸,叫这几句话一勾,当即化作一团血污喷在了龙椅上。

    “这样就受不了了么?”池凤卿指指阶下道,“你也看见了,并不全是我动的手。就那几个,我也是一记毙命,未让他们受罪。”又转脸看着池厚德,渐渐淡去笑容,面露悲怆道,“你可知身首异处是何感觉?你可知身中刀剑无数,活活等血流尽是何感觉?你可知哌哌婴孩死在母亲怀里,那母亲绝望自刎是何感觉?你可知垂垂老者看着子孙丧命,自己无力相救,活活心绞而死是何感觉?

    你可知烈火焚身是何感觉?你可知父亲在孩子面前一点一点化为灰烬,那父亲和孩子又是什么感觉?你可知受人蒙蔽,杀错了人是何感觉?你可知因为谎言,崩塌了心中信念,是何感觉?(。。)请:

1964章 锦盒() 
这么说,你此刻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怎样,满门无存的感觉可好?唉,我到底学不来你,那什么株连九族的事情,我也实在做不来,你就多担待吧。”

    池厚德一口怒气憋闷在胸,叫这几句话一勾,当即化作一团血污喷在了龙椅上。

    “这样就受不了了么?”池凤卿指指阶下道,“你也看见了,并不全是我动的手。就那几个,我也是一记毙命,未让他们受罪。”又转脸看着池厚德,渐渐淡去笑容,面露悲怆道,“你可知身首异处是何感觉?你可知身中刀剑无数,活活等血流尽是何感觉?你可知呱呱婴孩死在母亲怀里,那母亲绝望自刎是何感觉?你可知垂垂老者看着子孙丧命,自己无力相救,活活心绞而死是何感觉?

    你可知烈火焚身是何感觉?你可知父亲在孩子面前一点一点化为灰烬,那父亲和孩子又是什么感觉?你可知受人蒙蔽,杀错了人是何感觉?你可知因为谎言,崩塌了心中信念,是何感觉?你可知因为信错了人,看着亲人为此付出代价,却无力挽回,是何感觉?你可知因为别人而犯下了错,却如何悔如何恨也永不能弥补,又是何感觉?你可知夫妻离散、骨肉难见,是何感觉?你可知生来无根,不知自己是谁,又是何感觉?你可知侥幸逃脱,却要生受一辈子离丧之痛,又是什么感觉?!

    你可知,因你一个人,一句谎言,究竟有多少人尝尽了我说的这些感觉?景氏、李氏、田氏、凤氏,那些冤魂屈鬼都经历过怎样的身心之痛,毁天之恨,灭地之悔?满门尽诛,九族尽灭?你为何不曾杀尽人呢?你让那些侥幸活着的,如何面对人世?如何历经岁月?!”

    说完,便蹲在地上不能自已,埋头手中。

    过了许久才又抬头,对池厚德面无波澜道:“原想着,我该先给你行那剜肉剔骨之刑,然后始终给你留着一口气,找个地方囚禁了你你也尝尝如何在岁月中日日品味满门灭绝的离丧之痛。可是,你这样的人若还活在世上,实在是对人世的玷污。你虽十恶不赦,我却不愿你的血脏了我的剑、污了她的眼,那当众绞、斩之刑便给你免了,殿上尚有你儿子的佩剑,你便任选一件自裁吧。穴道还有两个时辰会自己解开,这两个时辰里,你便在这里好好体会一下灭门滋味。”说着,便径自离去。

    吩咐侍卫关了殿门,回首看了一眼,心中叹道,太便宜你了。我到底做不来你那样狠绝,只杀了做过错事的该诛之人。那些无罪的妇孺,或许,该给他们喂些药,免得只因为瓜葛了这肮脏的家族,瓜葛了肮脏之人,也要尝尽生离死别之苦。彻底忘了罪孽之根,也好。

    池凤卿从宫里出来时,却见一道蓝色身影伫立在御河桥下。勒令停车,下来徒步向前,问道:“你不是在碧云洲上陪着她吗,怎的会在这里?”继而微微蹙眉,“可是出了岔子?”

    蓝翎道:“她无恙,红门的人正和她计划行事,我是专来找你的。”又朝宫城方向张了一眼,问道,“晨起时听得宫中有异样声响传出,仿若凤吟,发生了何事?”

    池凤卿听得鬼眉无事,想了想,便道:“你随我走一趟吧,有些话,或许可以坦言告诉蓝兄并无妨。”

    蓝翎遂不再追问,同他一起上了马车。

    二人到了祈望山上,池凤卿将那封休书面北焚烧了,轻轻念道:“母亲,从此后,你再与那腌臜之人无关,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蓝翎默默在旁看着,等他祭拜事了,才启唇问道:“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话?”

    池凤卿取出一只锦盒交到他手中道:“的是是非非,秘密尽藏在这盒子里,蓝兄慢慢看吧。”将锦盒递给蓝翎,自己便陷入了儿时的回忆。有些事情,当时懵懂无知,疑惑不解,如今,方知一切皆有因由。

    “母妃。。。。。。。”

    “卿儿,无人时,你就莫要称我母妃了,只叫我母亲或者娘。”

    母亲身上有淡淡的花香,特别好闻。他扑进母亲的怀里,乖乖巧巧地应了:“是,娘!”

    那时候,他什么也不懂,只觉得每日事事循规蹈矩,甚觉厌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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