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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2章

妖怪事务员-第8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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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你们那指挥使和都尉尽等着挨参,几个喽啰反倒有闲情在这节骨眼上扎堆作乐,不要脑袋了吧!”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兵士捂着吃痛的脸颊,上前施礼抱屈道:“世子爷冤枉小的们了!小的们本是身担京师卫戍之责,日常未敢有一丝懈怠,此刻更不敢玩忽职守。”说着朝鬼眉二人指了指,低语道,“本是追拿贼人,却不料那贼婆绑了十一殿下威胁我等,这才僵持未动的。”

    池固伦这才故作讶异惊见,滚鞍下马朝池凤卿施了一礼,对鬼眉连连作揖道:“姑娘手下留情,切莫伤及无辜!”又转头甩了两鞭子,喝道,“那冯良工都不知道被人救出几里地去了,你们这群蠢东西堵在这里又能有何作为?!若是被人伤了殿下,莫说圣上要砍尔等脑袋,本世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们!”

    楚南明更是骂声连连,直将那一群人威逼得越发手足无措,只会连呼不敢、大叫冤枉。

    池固伦再回头,做出投鼠忌器之态,对鬼眉好言劝慰道:“姑娘,你手上那人与你无冤无仇的,同今日之事也全不相干,你切莫为难于他。刀剑无眼,你且先松松手,咱们有话好说!”

    “屁话!”鬼眉乍见池固伦做出戚戚惶恐之态,与平日贵胄洒脱模样云泥有差,心里险些笑翻了,面上却要绷着肃杀模样,喝骂道,“打量本姑娘是傻子不是?!那皇帝老子要砍人家脑袋,他这儿子又不肯放人一马,你倒来埋汰我?”(。)

    :。:请

1833章 失敬() 
那人疾行几步上前,将那“草堆”拨出一道缝,然后朝里说了句话,接着便朝鬼眉施礼示意道:“姑娘请进。Ω.M”

    鬼眉朝那奇怪的虬枝乱叶,这才现,原来有帐篷隐在了那乱绿之下。随即唇角勾起一抹倍感意趣的笑,迈脚步入其间。

    “鬼眉女侠,果然是你!失敬,失敬!适才老夫属下多有冒犯,还请姑娘多多包涵。”一个长相英武的中年男子,见鬼眉进来,当即十分有礼地迎上前来。

    鬼眉略一打量,只见帐中陈设简陋,但却十分井井有条,几乎一尘不染。迎面可见内帏上还挂着平整的旗幡并银亮锋锐的军械。而说话者,与之前那些行头乱七八糟的人截然不同,瞧着竟是身披盔甲的将帅之流。便也抱拳寒暄道:“客气。不知阁下是——”

    “哦。老夫乃奉天军中一名泛泛之辈,蒙圣上不弃,侥幸挂得一方将旗。适才冒犯姑娘的是某部下。敝姓曾,字择佩。姑娘若不嫌弃,唤某一声大叔就是了。”

    鬼眉见他自报家门虽不详尽,倒也说了出处,即知此人定是军中将才。言词态度对自己十分随和礼遇,也料那不尽之处必是因为军中规矩所限,便不曾冒失追问。介于对方有意亲近,兼之自己本为求人而来,正是一拍即合为上,心内便知该当顺势而为。

    只,既已瞧出对方并非自谦的军中泛泛之辈,倒不好过于失了分寸。便也十分礼遇地再行了个江湖敬礼,道:“曾将军既不嫌弃晚辈辱没了将军,晚辈便厚颜攀附,称呼将军一声曾叔。只是恕晚辈冒昧一句,晚辈行走江湖,虽有几个人识得,但,到底只是不入流之辈,且,此前并未同将军见过,将军是如何知晓晚辈的?还对晚辈这般礼遇,实叫晚辈有些莫名惶恐。”

    “哈哈哈!这不似你的性子!随意就好,随意就好!”曾择佩见鬼眉这般,倒笑着挥手不予赞同,“姑娘既是声名在外,老夫又如何不能知晓?老夫便是个将军,也是个爱同人说笑的俗人。脱下这身累赘,和那山野樵夫有何区别?姑娘若是过分客气,老夫便不当你是敬重,只当你是瞧不起了!”

    鬼眉笑开:“曾将军,哦,不,曾叔果然性情中人。”

    曾择佩命人上了茶水,又使人去准备饭菜,和鬼眉彼此虚让一下,落座后问道:“此林趋西北去便离几国交界不远,又是少有人烟之地,姑娘如何会到得此处?”

    鬼眉自嘲道:“曾叔莫笑,晚辈生性懒散,只省些腿脚,抄了个近道,这才误闯了曾叔的地方。”

    “那,先前那些话——”

    “自是因为被曾叔那些部下缠住不放,随口胡诌的脱身之语。”

    曾择佩又问道:“姑娘取道此处,这又是要往哪里去?”

    鬼眉理解他职责所在,小心一点并不为过。便坦言回道:“晚辈这是要去奉天京城。”

    “姑娘要去京都?”曾择佩又面起讶异地追问道,“可有要事?”

    鬼眉见他面色凝疑,反问道:“怎么了?有何不妥么?”

    曾择佩摆手笑道:“姑娘莫要误会,老夫并未有别的意思。只是,姑娘定是不常来我奉天,对奉天的习俗缺少些许了解。眼下京中正忙着圣上祭祖祭天大事,又要预备年下圣驾游幸各处,故而京中戒备甚严。早半个月或许尚可,眼下却是只许出不许进的。姑娘说要此时去往京中,故而老夫才有此一问。”

    鬼眉闻言蹙眉,来的真不是时候。但,大事拖不得。谁知道那瀚宇帝和混蛋昭岚,会不会偏挑着大年三十正月十五这样的日子使坏?斟酌过后,便直言相告道:“不瞒曾将军,鬼眉此行是特意来求见贵主的。”

    曾择佩笑意一滞,问道:“老夫可方便知道事由?”

    “曾将军见谅,非是鬼眉信不过将军,只是,确有不便之处。”

    曾择佩摆摆手,道:“姑娘不必在意,老夫不是那种多心之人。姑娘也莫要因老夫多嘴了几句,就生份了,只管依旧照前唤我。只是——”说着便有些面犯难色。鬼眉的事不好办啊!一来,京中正在戒严;二来,以鬼眉的身份,自然轻易难见圣驾。她既到得此处,自己又显得对其一见如故,少不得要提及引见之事。但,鬼眉虽是多行良善之事,却又有行事不拘小节的名声在外。自己若冒然将她引至驾前,稍有差池,反倒不美。

    又想起她的先前之语,遂问道:“姑娘之前言语提到九殿下,可有深意?”

    鬼眉笑道:“那是晚辈同九殿下之间的戏语,并无他意。”

    曾择佩闻言舒眉,那样的戏语,应该不是浅淡的一面之交。虽不知她是如何认识九殿下的,但有这一层,倒少了些许麻烦。便对鬼眉道:“方才老夫还替姑娘犯难,听见这话倒宽心了。姑娘倘若真的认识九殿下,不独进京,便是连面见圣上之事也可放心了。”

    鬼眉脱口疑惑道:“司马狴野难道不住在京中么?”

    曾择佩暗道,竟敢直呼其名,果然交情匪浅,自己的闲事倒是管对了。遂笑道:“九殿下的府邸自然是在京里,但他此刻本人怕是还在军中,不曾回京。老夫即刻修书一封,稍后先遣人去给九殿下报信。姑娘稍事休息,然后再行上路。两下一就,相约半途,正好可以一起同往京中。”

    鬼眉闻言宽心,朝曽择佩施礼道谢:“如此,晚辈先行谢过曾叔了。”

    随后,在曾择佩处用了饭菜,简单休整了下,然后问了两处大概的行程。计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由其下一个小兵陪送引路,去和司马狴野汇合。

    辞别曽择佩,离开那片茂林,上了官道行了不过三五日,便见有一队披甲配剑的人马列队在大道一侧。未等鬼眉近前,那队人马中便有一骑轻驰而出,迎了上来,正是司马狴野。依旧眉目张扬,举止飒爽。(。),,。请

1834章 虎父无犬女() 
鬼眉脱口疑惑道:“司马狴野难道不住在京中么?”

    曾择佩暗道,竟敢直呼其名,果然交情匪浅,自己的闲事倒是管对了。遂笑道:“九殿下的府邸自然是在京里,但他此刻本人怕是还在军中,不曾回京。老夫即刻修书一封,稍后先遣人去给九殿下报信。姑娘稍事休息,然后再行上路。两下一就,相约半途,正好可以一起同往京中。”

    鬼眉闻言宽心,朝曽择佩施礼道谢:“如此,晚辈先行谢过曾叔了。”

    随后,在曾择佩处用了饭菜,简单休整了下,然后问了两处大概的行程。计算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由其下一个小兵陪送引路,去和司马狴野汇合。

    辞别曽择佩,离开那片茂林,上了官道行了不过三五日,便见有一队披甲配剑的人马列队在大道一侧。未等鬼眉近前,那队人马中便有一骑轻驰而出,迎了上来,正是司马狴野。依旧眉目张扬,举止飒爽。一头乌发随风飞起,虽少了那两条金色绦络,却依旧显得那么不羁。尤其现下一身银盔铠甲,骑跨高头骏马,那把金环长刀扣在鞍下,瞧之比在容城所见金冠蟒袍时,更添几分英烈之气。

    “鬼眉姑娘,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日前去信邀你做客,却闻你离了容城,心中正觉有些遗憾,不想,你却巧一步先来了。”

    “嗯,也算不请自到,可不知殿下会不会觉得本姑娘是在厚颜叨扰。”鬼眉戏语道。

    “姑娘说这见外的话,莫非是觉得狴野那去信邀你之语是敷衍之词么?”司马狴野笑语嗔怪一句,又道,“不独狴野有心诚邀姑娘前来,就连父皇也惦记着要见上姑娘一见的。”

    鬼眉闻言暗道好巧,看来,当日这匹野马还真是“牵”对了。遂笑道:“殿下这样讲,我自然是不该将你一片诚心妄自猜疑的,本是说笑,殿下莫要见气。只你说,连你父皇都要见我,听着却实在是高抬之语了。鬼眉何德何能,能让殿下记得一份交情已属不易,又怎敢奢望陛下也将鬼眉当个人物?殿下到底虚言了。”

    司马狴野调拨辔头与她并肩而行,认真道:“狴野并未戏弄姑娘,父皇的确有意要见见姑娘的,并且,还是为的当面对姑娘道谢。”然后指着道旁对鬼眉问道,“姑娘可知这一带原来是什么模样么?”

    鬼眉已大略猜到奉天帝为何要见自己了,却故意笑道:“我要连这里原来什么模样都知道,也不至于不识道路,胡乱闯到曾将军那儿去了。幸而曾将军为人豁达明理,否则,鬼眉此刻差不多是要被当成细作给关起来,也只有到奉天的大牢里去做客了。”

    司马狴野闻此丢开前言,笑道:“姑娘这话可是暗责狴野办事不够周全?既说请你来奉天走动,理应让奉天上下皆知姑娘,便断然无此误会了。不过,姑娘遇上曾将军,这样的误会是无论如何都不存在的。曾将军对姑娘已是早有耳闻,不独对姑娘心存钦佩,刮目相看,就连教养他家小姐,也是时常以姑娘作标榜的。”

    “殿下又取笑鬼眉了。都说虎父无犬女,那将军家的小姐,教养之方自然比别家不同,如何敢说是以鬼眉做样?”

    “你不信?”司马狴野挑了挑眉梢,忽而想起了什么似的,哈哈爽笑几声,道,“回头让你见见那曾家小姐,你便知了。等见了人,你只管问她们去借一样东西来瞧,便知狴野有没有糊弄姑娘了。”

    “借何物来瞧?”鬼眉不解道。

    “哈哈哈!你只管问她们去借那姑娘家的绣花针来瞧,可就知道我有没有说假话了。”

    鬼眉闻言立时笑嗔:“殿下这回是真正有取笑鬼眉之意了。定是知道鬼眉不擅女红针黹一行,偏拿了人的短处来说笑!”

    “姑娘这话可冤枉我了!狴野非但对姑娘没有半分不敬之心,便是对那曾家小姐,也并无取笑之意。只是想起她们初学用针时不得章法的模样,看着多少有点儿东施效颦的意味,又兼平日里行事与京中多数人家的小姐不同,思及有趣之处故而发笑而已。”

    鬼眉听得他的形容,已将那曾家小姐的模样在心里做了虚像勾勒,直觉得那必是颇为有趣的人儿,遂笑道:“如此说来,若是能得机缘,这曾家小姐倒是很值得见上一见的。”

    司马狴野点头赞同道:“嗯,她们虽不能同姑娘相提并论,但确实要比寻常女子可爱得多。不论这天下女子样貌几等,性情几何,这针在其手,总多是为的绣纳缝补。能得有机会施针医病,已属不羁礼教的脱俗之人,自然不可多见。再论及用此寻常可见之物制敌救人,那可真正是少之又少,凤毛麟角了。”

    鬼眉自嘲道:“殿下还漏说了一样呢,本姑娘杀人用的可也是它。这扯上杀生之事,怕是不能有什么好话的。”

    “此言差矣!这生杀之事并不可断章取意,前头总还有那道义二字可讲。否则,这天下持枪上阵的男子,统统都该先去佛祖跟前跪拜忏悔、以死谢罪的。身为姑娘家,摒弃娇弱天性,敢于将自己视同男子,已然令人钦佩。何况,杀生亦是为的救命。便是那吃斋念佛的和尚,非常之时也是会放下教条,选择做个义僧的。却未尝敢说他就是放弃了佛心。”司马狴野正色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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