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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妖怪事务员-第7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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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才还面现狠戾之色的皇后,颓然跌坐。

    昭岚见着眼下局面,心内很是欣慰,亲自起身扶起截云,诚恳致谢道:“截云,这些年辛苦你了。”

    “截云所愿乃是主子得偿所愿,今日可报大仇,截云不苦!”

    “是啊!瞧这满殿歌舞升平,我险些忘了,今日是为报仇而来。谁人欠了我的,你便将人拿下吧,我还得一一问话呢。”

    昭岚悠悠闲闲下了命令,截云立时雷厉风行地领着内卫依言而动。顿时,大殿上下一片尖叫声起,盘碎酒洒,歌乐舞姬宫婢内侍四散逃命。

    朝旭帝这才回过心神,在殿上对着因变故横生而惊诧不已的文武百官,犹自不明所以地大喝:“人呢?人呢!逆贼驾前行刺,尔等都是死的么?还不快快叫人前来护驾!朕的御林军呢?!京师戍卫呢?!快快传令下去人进宫护驾!”喊完,仿若才见大殿内外早已张弓拔弩,朝着卫队又大摆龙威地高喝道,“来啊!快将贼人统统拿下!”

    早就易主的十八卫,肃穆待命,自是没人听其令。那百官里头,有惶惶不知所措的,有昭岚早已知会了不敢妄动的,有想起幽王感念旧情不欲添乱的,有一时反应不及随即明哲保身的也有人听了朝旭帝下命,慌忙起身护驾的,只是,很快和后妃皇子公主及逃散的宫人被截云带人当场擒下。

    殿上乱作一团。

    朝旭帝见无人相助,只得自己起身去抽盘龙柱上挂着的宝剑。

    不想,昭岚两个空翻,抢先夺剑在手,一把扔了剑鞘在地,剑尖抵上他的喉头,厉声质问道:“皇叔还想和我动手?拜皇叔所赐,昭岚七岁家破人亡,一路颠沛流离,逃命求生。朝旭到瀚宇的路,今日快马无需一个月,当年我却走了足足一年!八岁幸得外祖收容,学文习武,三更睡,五更起,冬三九,夏三伏。不被外祖所弃,甘心为他利用。十二岁上随他出来行走,枪挑武状元;十四岁设计为莫违表兄报仇;十五岁登基为帝;十六岁带兵征讨永宁侯,收复瀚宇流失疆土。”

    眨了眨眼,挤去眼底酸涩,讽笑道:“你以为,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以为,我过这样的日子会一无所获?你以为,眼前的昭岚,还是当日那胖得打滚,只知道偷吃的无知孩童?你以为,你是有资格同我动手,还是有能力同我动手?!”抑制不住心内苦涩,眉眼泛起冰寒之意,几乎低吼道,“你是一国之君,被人以剑锁喉,殿上无人护驾,宫外无人营救。你,不觉得奇怪么?从朝旭走往瀚宇,一个月的路我走了一年!从瀚宇回来的路,我走了不足一个月,也走了整整十二年!”

    昭岚这十二年的荆棘之路,结果就体现在今日。纷乱不过一时,很快,殿上的人,投诚的投诚,被擒的被擒,已无挣扎余地。宫外,边疆要塞已有或然之流控制;各府各州,有昭岚的者,也有被胁迫控制者,大多兵权已释,悄然换了自己人掌控。就如截云,虽然殿上忽然转了身份,其实早已蛰伏多年。

    那些尚不能顾及到的,有害无害,有力无力,一路都有鬼眉的人作了手脚。鬼眉行事不求俗流认同,自成一派。所以,各地官衙内,有那失了孙儿忙着找寻的;有那同人起了冲突,忙着应付当地百姓衙前围堵的;有那丢了官印兵符,忙着的;还有睡醒不知身在何处的反正,鬼眉只记昭岚一句“配合”之语,因材施教,吩咐了办事的人各行其道,只要朝旭改朝换代的日子里不起乱子就成。

    京都及周边地区,自是有昭岚与鬼眉提前双管齐下,以保万一。此时此刻,没有人进宫护驾,自然不足为怪。

    。。。

1615章 究竟为何() 
那些尚不能顾及到的,有害无害,有力无力,一路都有鬼眉的人作了手脚。鬼眉行事不求俗流认同,自成一派。所以,各地官衙内,有那失了孙儿忙着找寻的有那同人起了冲突,忙着应付当地百姓衙前围堵的有那丢了官印兵符,忙着的还有睡醒不知身在何处的反正,鬼眉只记昭岚一句“配合”之语,因材施教,吩咐了办事的人各行其道,只要朝旭改朝换代的日子里不起乱子就成。

    京都及周边地区,自是有昭岚与鬼眉提前双管齐下,以保万一。此时此刻,没有人进宫护驾,自然不足为怪。宫里的守卫,早被截云抽除异己,就地投诚,全成了昭岚的护卫。再加之从瀚宇带来的兵马,朝旭帝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正如昭岚事先对或然表明的态度,他的归途不用担心如何行走,他有自信。所以小心又小心,关心的不过是害怕引起战事,祸及无辜百姓罢了!

    一阵嘈杂过后,殿上逐渐安静下来。截云自有陈算,将人犯分类关押,昭岚处置。忙完了众人,又带了副手当场拿下朝旭帝,还得防着他自杀。

    昭岚犹如当日行冠礼一般,一步一步,从容而又庄重地迈上金阶,拂袖转身,在龙椅上坐下。对着已成阶下囚的朝旭帝开始审问:“宫廷之中,波诡云谲,名利,大位之争,使些阴谋手段,我也并非不能理解。可我不能理解的是,皇位,皇叔为何会盲瞎至此?父王无心朝堂,听闻被封太子,立即赶了回来。只为回绝皇祖,禅让于你。所做的一个月太子,不过是在途中担的虚名。储位囊获,你竟恩将仇报,谋我全府上下性命?更以夺妻之恨,仇人追杀这样的借口,污我父王母妃清名,叫他们死后也不得安宁?!”

    已然看清前路,彻底绝望的朝旭帝也泛起冷笑,讥讽道:“哈哈哈!说得好听!他当真无心大位?禅让储君之位,不过是以退为进,博得老头子欢心,奠定将来地位罢了!”

    昭岚自知对牛弹琴,无力轻叹一声:“以己度人,常人所为,所以你不信父王真的无心朝堂,真心禅位他人。那你可知,为何皇室子弟自幼教化严苛,个个早熟,独我六七岁上依旧只知射鸟摸鱼贪嘴玩耍?学文习武,本是皇室子弟不可或缺的功课,为何独独是我,贪嘴,打个鸟也要另寻帮手?皇叔恐是忘了那个喜穿青衣,常帮我打鸟的瘦高孩子了吧?是呢,他虽毫不与人瓜葛,只因父王收养了他,他也算是我幽王府的人,所以他也该死。”

    朝旭帝断章取意,自动摒弃不入耳的字眼,冷嗤一声反问道:“真心?那他为何同圣天余孽勾结?还不是连同我,连同父皇,并一众的兄弟都算计在内了?哼,真正可笑之极!”

    昭岚已不知该如何表情给他捧场,道:“我记得是有过这么一回事。父王的确曾被人奏本,说是勾结奸佞,意欲协助圣天余孽复位。皇祖不信这样的污蔑,所以你怀恨在心?圣天皇朝这都灭了多少年了,居然还以这样的借口嫁祸我父王?你有没有脑子!一计不成,所以你干脆使人买通江湖势力,打杀我满府上下,并冠以夺妻寻仇之由?你是不是太过蠢笨可笑了些!”

    朝旭帝闻言仰天长笑,张狂叫嚣道:“我蠢笨?我可笑?哈哈哈!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若他上位,又岂知我将如何?有此下场,不过是他棋错一着,同我成王败寇罢了!”

    昭岚见他冥顽不灵,也对罪行供认不讳,冷笑道:“是!成王败寇!今日便是如此!皇叔视这皇位为最珍贵之物,你拿走了昭岚最珍贵的一切,昭岚今儿便是要取走皇叔的最珍贵了!”

    又眼露悲悯道,“可是,这能互换么?怎么昭岚觉得,皇叔的最珍贵同昭岚视为珍宝的一切相比,竟是粪土不如呢?皇叔不明白我父王的选择,竟如昭岚不明白皇叔的行为一般,具是人之根本不同。人之初,性本善?人之初,性本恶?依我说,人之初,性自有善恶,只是肯不肯转变而已。你与父王同在皇族,拜同样的老师,受同样的教育,偏就是根本不同的人!我替父王有你这样的兄弟为耻!我以世上有你这样的亲缘为耻!”

    转头对截云吩咐道:“截云,暂时将他押往天牢,容后再说!”

    截云领命上前押送,朝旭帝挣扎扭摆,不顾仪容大声叫道:“我有没有全都冤枉他,你去问武穆德!你不是也知道武穆德参与了当年之事吗?去问他!去问他!保证让你有惊喜!哈哈哈!好一个太师大人,死了十几年还阴魂不散!好哇!好哇!”

    昭岚自然是要同武穆德清算旧账的,待截云押送走朝旭帝,便传令将武穆德和苗震风一同押来跟前两人当面对质,一并审问。那两人一见面,认出彼此后,心中皆知,狡辩不得,死期将近。

    “武穆德,你当年受命灭朕幽王府满门,可是寻的这贼人所为?”

    武穆德对昭岚的问话无言反驳,默然点了点头。

    “你究竟因何起了这样的歹心?以朕所知,当年你是朕父王的伴读,拜于太师门下,明面上又是极为拥戴朕父王的。是因为父王推却了太子之位,你自身前途,改投他人?”

    武穆德摇摇头道:“是武穆对不起幽王和陛下。但,一切也并非武穆本愿。武穆因了幽王的缘故,得以做了太师门生,本是万幸,并未起了异心,想要改投他人。”

    “那究竟为何?”

    武穆德叹了口气,自嘲道:“一切只因祸从口出。罢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罪臣也被心魔折磨了十余年,算是够了!今日便将尽诉陛下。”遂,理了理头绪,将往事道出,“有日,罪臣得知太师正在幽王府里,便想求教解惑。行至书房阶下,忽见一道异光映在窗户上,一时好奇心驱使,便上前窥看。谁知,躲在窗下,断断续续竟于无意中偷听了惊天秘密。”。

    。。。

1616章 放肆() 
“武穆德,你当年受命灭朕幽王府满门,可是寻的这贼人所为?”

    武穆德对义云的问话无言反驳,默然点了点头。

    “你究竟因何起了这样的歹心?以朕所知,当年你是朕父王的伴读,拜于太师门下,明面上又是极为拥戴朕父王的。是因为父王推却了太子之位,你自身前途,改投他人?”

    武穆德摇摇头道:“是武穆对不起幽王和陛下。但,一切也并非武穆本愿。武穆因了幽王的缘故,得以做了太师门生,本是万幸,并未起了异心,想要改投他人。”

    “那究竟为何?”

    武穆德叹了口气,自嘲道:“一切只因祸从口出。罢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罪臣也被心魔折磨了十余年,算是够了!今日便将尽诉陛下。”遂,理了理头绪,将往事道出,“有日,罪臣得知太师正在幽王府里,便想求教解惑。行至书房阶下,忽见一道异光映在窗户上,一时好奇心驱使,便上前窥看。谁知,躲在窗下,断断续续竟于无意中偷听了惊天秘密。”

    义云讥讽道:“偷听偷看,乃非君子所为,你的圣贤书平日都白读了!”又问,“是何秘密?”

    “罪臣所听之事乃是,太师本是圣天朝四大护法之一的后人,那发光之物是其信物。因为不曾听得真切,大概得知,太师没有后人,此物无从传承,只好交给幽王保管,并托幽王照顾圣帝遗脉。”

    义云仰天长叹,无奈苦笑道:“就这种无稽之谈,你们害朕父王?太师当年又是怎么死的?可是也为你们所害?还有皇祖,皇叔可是急于登基,对他也用了不耻手段?”

    武穆德道:“太师乃是寿终正寝,在幽王府出事前一晚便已于睡梦中驾鹤西去,并未有人加害。只是,次日晨时礼部闻讯,匆匆着人安排丧仪,未及各处报丧,故而陛下可能未知此事。先帝也是诏书传位,天寿驾崩。武穆不曾撒谎。所谓圣天之事确实听来有些荒谬,但武穆此刻没有必要再对陛下撒谎。武穆错在,当年该撒谎时不曾撒谎。那日太子也恰巧来了幽王府,见罪臣神色不妥便逼问于罪臣,罪臣一时心慌,便一五一十将所闻尽诉。此后,便被太子屡屡寻事要挟,这才犯下无从挽回的罪孽。”

    义云知道他的话真假参半,全信不得,否则,他何以今日能得丞相之位?便转对苗震风问道:“你呢?本是江湖一代枭雄,逍遥自在,为何要搅进这皇室纷争里?他们又许了你什么好处?”

    苗震风不屑地瞥了一眼武穆德,也自知在劫难逃,遂不作隐瞒,坦言道:“说来说去,大家都是为个利字!苗某不像有些人,敢做不敢当。做不成英雄,别连个男人都当不得了!他们来寻我时,说是有圣天朝遗留的宝藏可挖,钥匙便藏在幽王府里。又说,圣天的余孽就藏在幽王府,为保万一,最好杀人灭口。”

    义云苦笑:“所以,你们就连老幼妇孺也不放过?所以,在人死后仍要鞭尸?甚至挖坟掘墓朕连义兄的尸骨也遍寻不着?甚至,连那出手相助,拾骨堆坟的不相干之人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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