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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

妖怪事务员-第7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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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玉牡丹下没有绿叶陪衬,用的是四季花神烘托。马车有乌木细雕的门扇,车门前另挂了一副湘妃竹细篾车帘,如同夜幕星空,青帘上勾着无数尾指甲盖大小的金铃,玲珑可爱,颤颤而动,叮当齐鸣。

    这车的豪华精致让人想起公子那辆走街过市的炫目马车,却比那车更为精美极致。公子的车镶金嵌玉不假,可没这么多花头。就连铃铛,公子车前,左右各挂一串,人家弄了一帘,个头虽却是好看。就连拉车的马,公子的是红鬃良驹,人家也是。公子的车只用一匹马,人家弄了俩。也是,这百宝箱样的车,不用两匹马估计也拉不动。马的皮毛更是抹了油似的,水光滑亮。

    马车经过一路的目光洗礼停在了公子豪阔府邸门前。连见惯世面的门前侍卫和门房仆从也直了眼。这阵仗,他们也稀罕呐。马车豪华不说,拉车的马,前面四匹白马,押后六匹黑马,中间两匹红鬃,具是纯色。连六个车夫的穿戴都是同款一色的绸衣锦靴。

    不等车主人通报,门房便疾步过来接了名帖递进去。车马在门前暂候。

    没人知道这豪华车队来自何处,是何身家背景,更不知道牡丹车内其实简朴的很,而里面坐的人,其对话更让人绝倒。

    马车确实是乌木的,里头却没有象外面一样堆金砌银。车厢里坐着五名女子,衣饰同马车外表倒是相称,雍容华贵,珠围翠绕。车厢却空荡荡,光溜溜,甚至连个锦绣靠枕,毛皮坐垫也没有。

    正中主位上的女子,帷笠遮面,似乎在闭目养神。另外四个两两对坐,正在闲聊。

    一个透过车窗瞻仰公子府邸,赞叹道:“果然奢华啊!”

    另一个接口道:“嗯。不是他家奢华异常,咱也犯不着这么大手笔了。”

    “还说呢!就为这一趟,咱们花了多少功夫?多少银子?都够门里一阵子开销了!”

    又一个反驳道:“你懂什么?!主子这回可是来谈交易的。若弄得寒酸了,跌了份去,没得让人以为咱是来求人的!”

    “是是是!”

    最后一个小声嘀咕道:“等会儿你们别忘了让人看牢了马车,闲人勿近。毕竟有真有假,叫人捅破了窗户纸,漏了陷,那才真叫跌份!”

    前头说话的那个瞟了一眼正座上的人,转脸朝她喝道:“就你话多!”

    然后,安静了。

    门房递帖子进去时,公子正斜靠在荷塘边喂鱼。

    依旧是天青色的锦袍,不同的底纹绣花而已。衣袍闲闲而着,不束不缚。一头青丝随意绾了一下,用了根白玉簪插着。半眯着眼盯着荷塘里游来游去的鱼儿,半醒似睡,如同此刻暖暖春阳般慵懒。荷塘的水波折了金光在那如玉面容上晃动,叫人心底有股春日里抓不住摸不着的痒意。

    接过帖子。烫金贴面,无字无画,只在中间夹了血红的花瓣。

    公子直起身,抬头问道:“人呢?”

    “在外候着呢。”

    “请!”

    “是!”仆人想想,又道,“递帖子的人说了,他家主人只见公子。”

    “自然,府里现也没别的客人。”

    “不是。”仆人吞吐犹豫道。门外也不知是什么人,给开中门吧,看着不像官宦亲眷,似乎没有相应的规制品级。不给开吧,瞧那阵仗又着实有些吓人。

    “嗯?”

    “小的是想问公子,要不要拆卸门槛?”

    高门贵府,按照礼仪规矩,来客大多是门前下车马落轿,步行入府或是换乘府内自备的车轿而行。只有比对主人身份关系,够级别特亲厚或是个别极特殊的人才可长驱直入。。

    。。。

1548章 访客() 
接过帖子。烫金贴面,无字无画,只在中间夹了血红的花瓣。

    公子直起身,抬头问道:“人呢?”

    “在外候着呢。”

    “请!”

    “是!”仆人想想,又道,“递帖子的人说了,他家主人只见公子。”

    “自然,府里现也没别的客人。”

    “不是。”仆人吞吐犹豫道。门外也不知是什么人,给开中门吧,看着不像官宦亲眷,似乎没有相应的规制品级。不给开吧,瞧那阵仗又着实有些吓人。

    “嗯?”

    “小的是想问公子,要不要拆卸门槛?”

    高门贵府,按照礼仪规矩,来客大多是门前下车马落轿,步行入府或是换乘府内自备的车轿而行。只有比对主人身份、关系,够级别、特亲厚或是个别极特殊的人才可长驱直入。

    公子想了想,来人既是无品无级的在野之人,便不用官家礼制约束,可论私交,却也不曾亲厚如此。掂量片刻后,自嘲笑道,自己何时也这般拘泥起来了?来人既是江湖之人必也没那么些心思,没得倒让人觉得自己拿腔作调,落个不够爽利的印象。莫非,自己还怕人家是打杀上门么?笑话!

    起身拍拍手上的鱼食碎屑,朝仆人道:“就直接迎进来吧。将人请到前厅,哦,不,直接引到这园子里花厅去。先上茶招呼着,我去换身衣裳就来。”

    等他穿戴整齐去花厅时,刚穿过月洞花墙却见客人并未入屋坐待。厅前的走廊外,六个车夫、六辆马车,还另站着八个白衣女子,十二个黑衣男子,严正以待。

    他吓了一跳。自然是没想到来人是这么个阵仗,更想不到人家正是做给他瞧的。

    走近了。那夺人眼球的马车,帘起门开,下来四个碧玉清荷妆扮的女子,立在车前恭请车内主人。清风拂动车帘上的金铃,一片叮叮当当细脆的响动。车内洒出一片罗裙衣摆,牡丹的娇红。极为精细的绫罗外罩着艳红的蚕丝轻纱。

    就这一角衣裙,已是堆堆叠叠,如深闺重门惹人遐思。随风轻动里,那抹红艳又如天边飞霞,若即若离,飘飘渺渺。

    裙下微微露出一只娇俏的鞋头。隐隐瞧着那织锦的鞋头上绣着牡丹,坠了浑圆的海珠,散着一片细碎流苏。颤巍巍动着,如春日的灵雀,清啼鸣啭。

    接着那人探出身来,在清荷样女子的搀扶下,袅袅娜娜,步步生莲地下得车来。双臂轻抬,提着阔袖,金丝滚边的袖口露着一点点如葱指尖,未涂丹寇,白净圆润。然后站定。

    一袭红艳的罗裙,红艳的薄纱,本是如火如荼地热闹,却又让人觉得隐隐生出一点凉薄之感。也许,热闹到极致,便是清冷。一顶白纱帷笠罩着那人的脸,如云似雾缭绕。明明极近,不过几步距离,偏又觉得极远,如高原雪山之巅。

    她静静立着,无需一颦一笑,便已击退了身后的重檐飞阁,摒弃了精致车驾、华美仆从,淡去了绿树繁花,春日骄阳。明明让人心生急切之意,欲要窥探那轻纱下的娇颜,却又似乎并不敢近前冒犯,又或不忍拨乱那如画般的一景。也不必撂开面纱看个真切,她便是这样默然静立着,已让人觉得,那衣裙上千针万线泣血而就的牡丹,并这园子里迎风盛开的满目繁华,却都比不过她——这,春日百花丛中最为娇艳和傲然的一朵。

    是一霎,似一世。

    青袍之人恍然回神,暗嘲自己一颗弥坚难摧的心竟也有这片刻的迷失沉沦。

    瞧着来客这般大张旗鼓地前来拜访,又不曾先入花厅坐等,偏等自己现身了才步下车辇。如此不肯容得主人尊大,也又不曾过于出格。想来是有事相谈,而且,必有交换。

    “姑娘既是敝府尊客,哪有站着的道理。请吧。”温润浅笑,抬手引路,进去花厅。

    “公子请。”清幽婉转,半步之后,相随而入。

    进了花厅,两人相让一下,分了宾主坐下。

    四个碧玉清荷女子随行,在那朵红艳娇花身后站立相伴。

    待入了座,那女子轻抬手臂,纤指微拈,除下帷笠搁于一旁几上。果是雾鬟云鬓,倾城容颜。眉目如画,鼻若秀山,璧玉娇颜还把樱桃啖。美则美矣,就是温度不太宜人。三月阳春飘白雪,乍暖还寒。

    公子看着那冰雪艳容,了然一笑。

    难怪方才觉得那片红,热闹又清冷。荼蘼花尽、血色风干,岂不叫人心生寒意?

    “姑娘如何称呼?”昭岚寒暄问道。虽是早已见过,却至今未能知其芳名。

    “昭岚公子无需知道我是谁,我不曾弄错了公子是何人便好。”女子冷冷淡淡回道。既然登门拜访自然是不会弄错了人。

    昭岚无谓地笑了笑。

    仆人上了茶,退下。

    “姑娘可要换绝壁崖上的雪芽?”昭岚端杯轻泯一口,笑看对方悠然问道。

    红衣女子也端杯润了润唇,放下杯盏后抬眼淡淡回道:“小女子粗浅,茶于我而言不过是解渴蠢物,无所谓讲究。”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那艳红衣衫衬托下确实冷清。声音清润莞尔,语调却如雪似冰。

    昭岚见她难以亲厚的模样,估计对方也不欲多言深交,便也不再虚礼客套,逶迤敷衍,直接问道:“姑娘屈驾敝府,可是同在下有事相商?”

    她果然也就开门见山回应道:“正是。”由身侧女子接过茶盅放下,垂目轻轻理了一下裙衫,再抬眼问道,“公子可知,你已欠我两个人情?”

    “哦?姑娘此言从何而来,在下怎不自知?如果没有记错,今日之前,似乎在下同姑娘并无交集。”昭岚清浅笑语,还故意凝眉侧头思量了一下。

    “呵!”红衣女子冷嗤一声,道,“素闻公子美誉在外,竟不知也会这般矫情。方才见面已露相识之态,如何现在倒故作不识推脱起来了?”言语间似有微微不满,面上却依旧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8

1549章 一只狐狸() 
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在那艳红衣衫衬托下确实WWā○声音清润莞尔,语调却如雪似冰。

    昭岚见她难以亲厚的模样,估计对方也不欲多言深交,便也不再虚礼客套,逶迤敷衍,直接问道:“姑娘屈驾敝府,可是同在下有事相商?”

    她果然也就开门见山回应道:“正是。”由身侧女子接过茶盅放下,垂目轻轻理了一下裙衫,再抬眼问道,“公子可知,你已欠我两个人情?”

    “哦?姑娘此言从何而来,在下怎不自知?如果没有记错,今日之前,似乎在下同姑娘并无交集。”昭岚清浅笑语,还故意凝眉侧头思量了一下。

    “呵!”红衣女子冷嗤一声,道,“素闻公子美誉在外,竟不知也会这般矫情。方才见面已露相识之态,如何现在倒故作不识推脱起来了?”言语间似有微微不满,面上却依旧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

    昭岚扬指朝厅外的车马仆众随意一指,感慨笑道:“姑娘的做派,想不知道也难呐!”

    红衣之人身后的女子齐齐噎了一下。以前根本就不曾有过这样排场,却又解释不得,会露了自家的短。这什么昭岚公子奸诈得很,分明左右搪塞。其中一个略微有些不适应地抬手扶了扶头上的金钗。别滑了。

    红衣女子看着那温雅之人,心道,你这话已然有所指,还说不识?果然人不可貌相。

    闻见昭岚赖皮的味道,她身后一个容色冷峻的忍不住开口讥讽道:“公子当真健忘,我便失礼替自家主子提醒公子一句,公子当不曾忘了两年前对战永宁侯一事。非小女子替主人揽功,当日若非我家主人带人从旁相助,只怕瀚宇皇朝的远征军就算是胜,那也只能是惨胜。”

    昭岚闻言看了那女子一眼,挑着眉梢朝红衣之人勾唇问道:“哦,姑娘是这样以为的?在下虽不敢自称见闻广博,倒也知道,一役之战恐怕并非一场角逐可以定论吧。”

    红衣之人身后又一女子忍不住不满地嘀咕道:“一场仗一打,人都死绝了,此后哪里还有兵力对敌?!”

    身前坐着的人没有喝阻那女子,显然是赞同的。

    昭岚歪头想想,摸了摸下巴道:“听着好像是有点儿道理。不过,平定永宁侯是陛下御驾亲征,领军的是姚将军。姑娘怎的将这笔账记到在下头上了呢?还有,当时陷得最惨的是纪彪武,姑娘算得他的救命恩人。他现今已是大将军,总领远征军,也是有些身家的人了。近日正好在京述职,姑娘讨要人情,不如找他?”说完未觉一丝不妥,坦然笑看红衣女子。

    那女子面无表情地回望过去,心里却是狠狠跌了一跤。比对眼前之人和素日耳闻,她几乎疑心,今日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地方找错了人,还是眼前的人本是他人易容冒充的?而且,怎会有人连耍赖都赖得这么优雅自然?

    嘎吱。艳影身后传来一声细碎的咬牙声。

    红衣女子敛了敛心中讶异,轻言道:“据小女子所知,当日远征军受困乃是细作泄密以致中了敌计,否则小女子也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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