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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皇后猛于虎-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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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越发地与皇后靠近,皇后竟亲自给蒋氏拨了一批人照顾,想是贾黛珍那胎让她自己作没了,皇后没了念想,如今得了蒋氏的亲近,两人都有意思。便一拍即合,皇后竟起了与张妃争蒋氏肚子里孩子的意思。

    皇帝现在初一十五连去也不去昭阳宫,除了偶尔去秦妃的永乐宫略坐坐,来后\宫就直奔宁安宫,帝后形同决裂,皇后也坐不住了。

    顾宜芳这阵子忙前朝的事。倒没心思关注后\宫,只当谢玖是吃味,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你放心,朕只对你这孕妇好。其他人那里都有皇后呢,她是一宫之主,如果这些事都找朕来,要她还干什么?”

    皇帝不知道是否意识到,他说起皇后越发没了以往的尊重。

    能让皇帝给炸了毛的猫似的,一提皇后就一脑门子官司,谢玖也想知道为什么。不过,她就是再恃宠生骄,皇帝碰不得的雷区她还是心理有数的。她就是暗地里使坏推谁去踩雷,她也不会以身试雷。

    “陛下。”谢玖语带调侃地看着他,眼神直奔下面,“您那根东西可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他俩冷战,皇帝就召了那么一次,也就怀上了,不知道是不是老顾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看不顺眼景元帝独宠,生怕他因此子嗣不丰,使着吃奶的劲儿暗地里保佑他的射击能力。

    谢玖笑笑,倒榻上眯着眼睛就要睡了。

    顾宜芳臊的满脸通红,只觉那神奇的东西经过谢玖眼神的调\戏默默地站了起来。

    他握拳,在心里小本本上又记了惠妃一笔。恨恨地道,等生完孩子,看他怎么收拾她!

    第二天一早,皇帝在朝堂有一搭无一搭听着朝臣们的对话,冷不防就想起了杨才人的事。

    朝臣们因为大长公主的事情和皇帝对着干的架式收敛了许多,这仅仅半年的时间,他们就认识了皇帝一肚子坏水的真面目,再没有往日尽其可能地往好的一面揣测皇帝的爱好。

    事实上,现在他们都是以最恶意预测皇帝的行为。

    生怕皇帝这一次默默地将看不顺眼的名字直接添到大长公主的名字里头,偷偷地黑他们一把。

    因大长公主牵进来的朝臣都关在刑部,刑部尚书日夜忙不停地审理,结果越审爆出来的人越多,最后直接牵扯到了当朝内阁首辅朱维中。

    刑部尚书是左丘兴贪墨案曝出来,皇帝没有采用朱维中的举荐,亲自将侍郎提了上来。刑部尚书自然知晓这里边的弯弯绕绕,当即就在心里记上了朱维中一笔,如今扯进在长公主的造反案,他们之间没有龃龉,他都会如实奏报,更何况当初朱维中还小小绊了下他的官途,幸亏皇帝慧眼识珠才没有弃了他。

    在朝会上,刑部尚书就提出了程敬之的举报。

    顾宜芳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微微扬高了声音道:“不过是程敬之一面之词而已,朕相信首辅对朕的忠心。以后这些没有证据的攀诬,再不许提起了。”然后对着刑部尚书和朱维中嘱咐道:“你二人都是国之栋梁,都是为朕分忧,都别放在心上。”

    他是不知道这刑部尚书是怎么想的,程敬之说朱维中与大长公主过从甚密,可是连个证人、证据都拿不出来,他就敢当朝指证朱维中。

    他当朱维中是个普通的寒门官员,没个背景靠山,几句话就能糊弄住,吓破胆没影儿的事也敢认吗?

    他真以为仗着皇帝的不满,就能手眼通天,把个根基深固的朱维中给拉下马?

    拿他这个每天琢磨怎么对付朱维中,直到现在还没想出辄的皇帝是个草包,脑袋比不过那刑部尚书?

    顾宜芳的视线划过朱维中幽深的眼睛,眼神丝毫不乱,似乎刑部尚书指的不是他一般。

    高洪书注意皇帝的手指微微一抬,上前一步宣布退朝。

    顾宜芳慢条斯理地走下台阶,朝堂已经一阵窃窃私语,可以想见待一会儿那刑部尚书又会受到怎样的孤立。朱维中兼任吏部,赏官员赏罚升迁,弟子门生更是满布朝堂,没有万全的证据,皇帝也不能动摇这朱维中的地位。

    没理身后渐大的议论声,顾宜芳大步去了后厢,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到椅子上,到了桌前忽地停了脚步。

    “你叫人去太医院,随便找个御医去给杨才人诊诊脉,看看是不是有了身子。”他语气不阴不阳地道。

    高洪书只觉得一颗鸡蛋猛地堵住了喉咙,噎的他几乎背过气去。眼瞅着皇帝后背散发着阴气,似乎不满他的慢动作,高洪书嗖地抬脚就出了门口,一张白\皙的脸已经因过于震惊而扭曲的变了形。

    皇帝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神奇存在啊,让惠妃拢到身边,都快成了只知道望着她转的向日葵了,皇帝仅有的一次换人,就这么又有了?

    又有了!

    如果不是惠妃把皇帝拢身边,凭皇帝这天赋异禀会不会整个皇宫都装不下皇嗣,还得扩建啊!

    他随便揪了个小太监到了跟前,将吩咐重复了一遍,特意加重语气道:“有了结果,马上飞奔回来复命!慢了,咱家砍了你的小短腿。”

    小太监讷讷地应声,眨眼功夫就出了宫门。

    高洪书抬眼看看天,秋高气爽。

    就是不知道皇帝爽不爽,他心道。惠妃的好手段,一句怕委屈了皇帝,就让皇帝几天没恍过神来,生生就把自己给委屈住了,禁欲都快成和尚了。还能这时候冒出个孩子,真是……没有天理!

    因为天气好,谢玖用过早膳便捧着肚子在宁安宫散步。

    还没走几步,就见安平站在远处耳房那里,眼睛一眼一眼往过瞅,似乎有意要过来。

    看见他就知道没好事。

    “扶我到秋千上坐着。”谢玖扶住安春的手,慢悠悠地坐在秋千上,转脸叫花真去叫安平。待安平过来,她就挥退了花真和安春。

    只是她二人不敢走远,站在视野宽阔的地方,一眼不眨地盯着惠妃,生怕出个一差二错,皇帝那心狠手辣的劲,能把她俩脑袋打开花。

    “安平怎么总找娘娘?他一找娘娘,娘娘就轰咱俩走。”花真小声抱怨,“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肚子,谁知道安平是个什么底细,如果真对娘娘不利,她能跑远吗?”

    安春白了花真一眼,她不知道就当别人都不知道呢?

    安平就是拱卫司指挥使万钟的人,她都听他们间互相传话不是一两次了,谁还能有惠妃知道的更清楚?!

243 把柄() 
谢玖现在只要一看到安平,直觉就是万钟那一肚子馊主意又开始往外冒了。

    处理一个安平容易,问题是接下来可能还是十几个一百几十个安平就又被塞回宁安宫,更有可能换成了一批更让她不知根底的人到身边。

    她倒是有时能通过一些鬼知道些许真相,不过是碰巧撞上了。那些个鬼一个比一个有个性,又不受控制,不惹得他们作的宁安宫家宅不宁,谢玖就谢天谢地了,更不敢奢求他们能听指挥,收集些旁的妃嫔的黑料让她拿捏。

    安平这回带来的却不是话,他请安后就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蜡丸,捏碎后从中取出一张纸条,而后眼睛都不敢挑一下,毕恭毕敬地捧到了谢玖面前。

    谢玖翻了个白眼,万钟哪次让安平带的话随便让一个人听着,他俩没一个能落着好的,一次比一次嚣张,偏这次装的神神秘秘。

    只有短短一行字,却已足够令她心神俱震,额间的冷汗刷地就冒出来了。她只觉心如擂鼓,双颊臊热,血液像是从心脏直冲脑仁,脑中一阵阵嗡嗡作响。

    安平在递上纸条后,便安静地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谢玖才终于平复了心情,望着天轻轻地叹了口气。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嘴角似笑非笑地浅浅勾起,眼神满是复杂的情绪。

    自从皇后扯出她和万钟的丑闻那一次,万钟担心她冲动行事之下扯了他的后腿,破坏了他精心的布局才不得以暴露了安平的身份后,一次又一次,她莫名就已经和万钟之间莫名其妙地绑到了一起。

    皇后居然是庶出的姑娘,却自小抱到了朱夫人身边,被朱家当成嫡女嫁到了皇家,一跃坐上后位。

    她总算知道皇帝这阵子是为了什么百般看皇后不顺眼。

    皇帝那小心眼神经病,被人当个冤大头来坑。不用别人知道在背后指指点点,他没事儿的时候琢磨都能憋屈死他自己。想到他以往多么尊重皇后,多么维护皇后,估计他现下就有多想掐死她。

    皇帝向来自命不凡。却让人耍着玩,如果不是朱维中现在如日中天,他估计知道的当下就能直接褫夺朱德音的后位,一脚踢她入望春宫。

    万钟之所以把消息透露给她,无非是记恨上了皇后为了一招毙命弄死她拖了无辜的他下水,他如今又奈何不得朱维中,所以想透个底,让她们在宫里斗个天翻地覆,由宫内的皇后牵制朱维中而已。

    虽是莫名其妙的结盟,她和万钟倒是利益攸关的双方。

    如今。只怕皇后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她的后位已经坐的不甚稳固了。她根本只需要专心主攻秦妃,小心不要让她坐收渔翁之利也就好了。至于皇后,她倒要看看皇帝能忍得到几时了。

    谢玖坐着只了会儿风,才觉满身的燥热慢慢冷了下来。

    宁安宫如今让皇帝给撵了个干净。只剩她一宫主位,倒是惬意的很。宫里很大一块空地,花草繁茂,咸熙宫那只鬼土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阵狂吠,在地上撒欢地跑个不停。

    整个白天,她都处在非常亢奋的状态。眉开眼笑,坐都坐不住,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直到晚上皇帝过来,那拧着的浓眉,满脸的不悦,立刻让谢玖恢复了常态。将许久不见的温婉劲儿拿了出来,一个劲儿的给皇帝端茶递水,摸脸捏手,皇帝才无比幽怨地告诉了她真相。

    那个杨才人果然有了身孕。

    不得不说,她有了身孕比没有还让皇帝更气。

    好好的一个妃嫔。有了身子就有了,上报皇后好好将养着也就罢了,藏着掖着是几个意思?没有什么歪门邪道的想法,干什么不按正常程序报到皇后那里?如果不是御医诊脉杨才人怀上孩子的时间正和他宠幸她的时间对上,他都要怀疑那肚子是不是见不得光的。

    谢玖听完皇帝口沫横飞的抱怨,几乎无言以对。

    皇帝是让人戴绿帽戴习惯了吗,没影儿的事还往自己头上扣?

    “皇帝可问过她为什么要瞒着吗?按说两个月,她肯定是知道的。”

    顾宜芳眼神幽冷,“朕不耐烦见她,就派了御医看看,哪里有功夫问她这个?她的事就交给皇后管吧,她爱瞒就瞒,那鬼心眼留她脑袋里什么事儿都没有,要是她敢付诸行动,望春宫不是蒋氏出来,空了一位吗,就直接把她也撵那儿去。”

    他这一天天忙朝政还忙不过来,哪有功夫理这些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大长公主的事儿没忙,太后激动了没两天,心情好了想法又开始各种活跃,他去请安的时候总是叫张妃在边儿上候着,三五不时地提提以前幼时的事,想勾起他以往的情份。

    不提还好,眼不见心不烦也就罢了,太后越说,就越让他觉得自己是瞎了眼,怎么就认定了张妃是个好的,便是没和她做实了名份,该给的尊荣一样不少,而且他当真付出了真感情当她妹妹似的呵护。

    谁知就是这妹妹,当头一棒,让他知道他是有多蠢,有多识人不清。

    他现在看见张妃,那姣好的脸蛋上分明就写着三个大字:你很蠢。

    前有皇后,中有张妃,现在又来个杨才人,便是他承受能力再大,也有点儿控制不住想捏死她们的想法。

    “陛下别气了,为了这么个人值得的吗?”谢玖笑盈盈地摩娑他的前胸,给他顺顺气。“身体是陛下自己的,气坏了不值当的。待会儿要不要备着酒,你小酌两杯?”

    顾宜芳大掌抚上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亲了一口。

    “还是阿玖知道心疼朕。”

    谢玖眉眼掩饰不住的笑意,“阿玖不心疼陛下,还要心疼谁?”

    一句话,把顾宜芳胸口那团恶心给吹的无影无踪,心气顺了,脸色也好了许多,胃口一下大开,扬声吩咐高洪书上晚膳,酒倒是没喝。

    上一次在中秋节喝多了回到宁安宫大丢脸面,抱着谢玖就不撒手,吓的一众宫人脸色青白,唯恐皇帝脚下不稳,伤着了惠妃的肚子。后来好在高洪书顶着骂,劝服了皇帝上榻上抱着惠妃睡,皇帝才勉为其难地松开了手。

    顾宜芳有个极不好的一点,当下耍酒疯是什么都不知道,可第二天就都想起来了,各种影像纷至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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