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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汉末新三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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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这样说其实就是在建安五年后宗室名族都流行同族同姓通姻,所以曹氏和夏侯氏联姻也不是什么怪事,又有《三国志,文帝纪》云:延康元年,夏四月丁巳,饶安县言白雉见。庚午,大将军夏侯敦薨。同书注《魏书》曰:王素服幸邺东城门发哀。孙盛曰:在礼,天子哭同姓於宗庙门之外。哭於城门,失其所也。孙盛在此处明指夏侯敦和曹丕是“同姓”,毫无疑问是因为曹嵩本夏侯氏之子,夏侯敦之叔父的缘故。

    另外历史上孙权曾在给曹丕的信里提到的:“今子当入侍,而未有妃耦,昔君念之,以为可上连缀宗室若夏侯氏,虽中间自弃,常奉戢在心。当垂宿念,为之先后,使获攀龙附骥,永自固定。其为分惠,岂有量哉!(《三国志,孙权传》注引《魏略》)

    从上文可以看出,夏侯氏在曹魏是“宗室”地位,而同族才能成为宗室,所以曹嵩为夏侯氏过继给曹氏一说是可信的。根据陈琳的《为袁绍檄豫州文》对曹嵩、曹操的家世描述:父嵩,乞匄携养,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懿德。僄狡锋协,好乱乐祸。

    “赘阉遗丑”里的“阉”自然是骂曹操是宦官门第,而那“赘”字有收养之意,故有的注疏也解释意为曹嵩乃曹腾养子。可是当时午后过继乃是常事,就连诸葛亮、司马师也因无子曾过继过兄弟的儿子。拿这来和阉宦并列就大有矛盾了。

    其实在汉代“赘”字还有奴婢的意思,曹腾本有兄弟四人,却不向同姓求子过继,却找夏侯氏去。汉末时宦官虽然权势滔天,可是士林宦门,在清议面前却是判若云泥。曹腾虽然是曹参之后,可一为宦官,也就成了垫底的货色了。

    不光袁绍会在檄文里辱骂曹操家门,就是曹操自己也说:“孤始举孝廉,年少,自以本非岩穴知名之士,恐为海内人之所见凡愚。”故此即使同姓也不情愿把自己家门的嫡派子孙去当那宦官养子。于是曹腾另求同乡的夏侯家,夏侯氏那正好有个奴婢生的夏侯嵩,自然舍得送去。故此曹嵩是“赘”,曹腾是“阉”,曹操才落个陈琳笔下的“赘阉遗丑”。

    由此一来其实也就证明了在三国时期的,夏后氏与曹氏实际上份数同宗,故而夏侯桁才会刻薄说着这样一番话去挖苦曹冲。

    (本章完)

第89章 怒欲斩蒋钦() 
曹冲听着夏侯桁的话,心中老大一阵不痛快,正待发难之时,周不疑附耳在曹冲耳畔三言两语将夏侯氏与曹氏家族的关系说给了曹冲听,曹冲这才明白夏侯桁为何会有这样一番话,心中权衡片刻,这便说道:“夏侯子臧(拼音:zāng),你我分数同宗不假,但是军营之中即便是父子至亲,如若触犯军令也定罚不赦!”

    夏侯桁听到曹冲威胁自己,心中老大的不痛快,梗着脖子说道:“曹仓舒,你吓唬谁了?自古以来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我兄弟几人在一起有什么不当的?你一来就想着要拆散我兄弟七人,到底安得什么心思?”

    曹冲见夏侯桁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而夏侯充作为夏侯桁的兄长也没有制止夏侯桁的无礼行为,恐怕心中也是存着考较自己一番或者是看自己笑话的心思,这便心中不禁狠下心思说道:“夏侯子臧,这里是少年军的军营,我是少年军的排长,你是少年军的军士,自然要服从我的命令,如今我吩咐夏侯充和夏侯扈调到别班,你胆敢出言阻拦,就是违背军令。”

    夏侯桁见曹冲狠厉的语气,不由得气鼓鼓的回道:“曹仓舒,别扯什么排长的花花出来,欺负小爷不识是吧?百人为一队,队的统领叫队率罢了,你好好的相府公子不想当,非要当什么破队率折腾自己便罢了,可是你害得小爷来这里吃苦受罪,小爷可不管你是什么丞相的公子,只当你是自己的同宗兄弟,惹恼了我,我揍你个痛快。”

    曹冲被夏侯桁的话气的够呛,大声的驳斥着夏侯桁:“你胆敢以下犯上,今天定要让你知晓何为军法。来人啊,给我讲着狂妄的夏侯桁拿下!”

    “我父亲是伏波将军夏侯惇,我父亲和曹丞相可是宗族兄弟,曹冲不过是我的宗族兄弟罢了,他敢来我照样揍他,你们谁吃了豹子胆,胆敢上前?”夏侯桁浑然不在乎的大声嚷嚷着。

    一种兵士听着夏侯桁的话,不禁的犹疑起来,不敢轻易上前,此时刚刚被升为一班的暂代副班长的项季上前说道:“你这小子,好不识得规矩,胆敢在军营之中冲撞排长,我这便让你知晓以下犯上的罪责。”

    说罢项季便举起拳头向夏侯桁冲去,夏侯桁也不惧项季这便和项季交起手来。两人拳脚相加,你来我往之间,夏侯桁的拳脚功夫稍逊于项季,短时间内夏侯桁还能支撑的住,不过时间一长,定然不是项季的敌手,正待夏侯桁显出败象之时,站在项季身后的老七夏侯炆瞅着一个空档一脚踹向了项季的腰背部。

    项季受了夏侯炆的一击,身上吃痛不已,站立不稳之际被面前的夏侯桁瞅准了时机一拳擂在了太阳穴上,项季本就腰背部吃痛不已,被夏侯桁骤然一击打的失去了意识,轰然斜趴在了地面之上。夏侯桁见项季被自己一拳撩翻,心中仍不解气,这便抬起自己的右脚向着项季的脑袋猛踹下去。

    曹冲看到了夏侯桁的意图,赶紧大声制止道:“夏侯子臧,快快住手!”

    曹冲见来不及阻止夏侯桁,正在心中空悲戚之时,便见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有人一脚踹向了夏侯桁那下了死力气想要踹死项季的一脚,夏侯桁一声惨叫之后整个人在空中被人斜着踹到了远处。曹冲惊喜的发现出手相救的竟是身边的谋士周不疑……

    一旁的夏侯炆见自己的三哥被人踹翻在地,这才愤怒不已大喊道:“诸位哥哥,今日岂能让我夏侯兄弟被人欺辱成这样,诸位哥哥随我上去向此人讨个公道。”

    夏侯炆说完便率先上前想要攻击周不疑,不曾经想夏侯炆年纪尚小,拳脚倒是颇为犀利,夏侯炆每一拳每一脚都朝着周不疑的诸如裆部、太阳穴、腰腹这种不具备耐打击能力的地方攻去,周不疑先是躲闪了几招,瞅着夏侯炆的一个空档,凌空飞起一脚,劲直将夏侯炆踹飞,夏侯炆仰倒在地上,不住的呻吟。

    夏侯兄弟中除了刚刚被任命为副班长的夏侯充和夏侯扈之外,其他三人一起向周不疑攻来,只见周不疑此刻也不跟这三人客气,直接发起了凌厉的攻势。周不疑一个鞭腿踢向夏侯楙(读音:máo),夏侯楙下意识的用手臂去挡周不疑的腿,没想到周不疑这一腿犹如铁鞭断柳、泥牛入海,直叫夏侯楙手臂酸痛不已,夏侯楙不需看也知晓手臂定是淤青不已。

    还不待夏侯楙反应过来,周不疑反身一个窝心踹便将准备在背后偷袭周不疑的夏侯殇(读音:shāng)直接给踹了个狗吃屎,随后周不疑侧身躲过身旁攻来的夏侯戬(读音:jiǎn)的一击。竟是一拳直接罩着夏侯楙的面门袭来,刚刚还手臂吃痛不已的夏侯楙便被周不疑的这一拳给揍得面目成了“半熊猫”,夏侯楙被周不疑一拳塞得生疼,直接蹲在地上捂着脸痛苦的呻吟起来。

    周不疑暂时解决了夏侯楙,翻身应对夏侯戬的攻势,待到招架了夏侯戬几招之后,周不疑一拳塞向了夏侯戬的小腹,夏侯戬疼的立时捂住了肚子,周不疑见夏侯兄弟小小年纪,便如此狠辣,也不客气,直接将夏侯戬给活活踹飞了出去。

    而这一边,刚刚左眼被塞了一拳成了半个熊猫的夏侯楙,刚刚揉好疼痛的左眼站起身来,右眼又是一阵生疼,而夏侯楙也不多说废话,这一次直接痛的在地上打滚。原来刚刚是周不疑发现夏侯楙起身,习惯性的出手,又一圈塞向了夏侯楙的右眼,直接将夏侯楙塞成了一个熊猫人。

    周不疑看了一圈在地上各自呻吟的夏后氏五兄弟,又看了一眼一直站在一旁尚未出手的夏侯充和夏侯扈,便大声说道:“这是少年军的军营,容不得尔等撒野!”

    正当周不疑霸气侧漏之时,军营外远远的有个小厮盯着少年军军营的一举一动……

    (本章完)

第90章 众将求情() 
曹冲见夏侯五兄弟被周不疑击翻在地,便赶紧吩咐军士把被夏侯兄弟偷袭的项季给扶到营房中休息去了,还吩咐军士去请郎中来。

    曹冲吩咐完项季的事情,抬眼看了下四散在地上呻吟的夏侯兄弟,这便继续说道:“这少年军自是有少年军的一番规矩,我治少年军最大的规矩便是一视同仁。若你们想仗着是伏波将军的儿子就能肆意妄为,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我的处罚很特别,既不打你军棍,也不会向你们的父亲打你们的小报告,只是要你们面壁思过几日即可。”曹冲说完嘴角露出一阵坏笑。

    夏侯充对于曹冲提出的处罚方式感觉到很吃惊,说实话夏侯充也觉得曹冲对自己兄弟的处置太轻了,但是夏侯充看到曹冲那满脸似奸计得逞般的笑容,心中隐约的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夏侯炆看到曹冲雷声大雨点小的处置方案,以为曹冲是忌惮自家父亲,不便重重处置了自己兄弟几人,又实在抹不开面子,这才想了这样一个不痛不痒的处置出来,这便哈哈大笑起来:“曹仓舒,我以为你多有本事了,搞了半天自己跟个怂包一样不敢出手,靠着别人动手也就罢了,怎么连处置小爷的胆子都没有了?”

    曹冲看着夏侯炆一副无知者无畏的表情,忍不住坏笑道:“是么?你觉得面壁思过是小处置?我这个面壁思过可不是简单的面壁思过,我这个可是你从来没试过的新玩意,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关禁闭,夏侯炆你放心,我会让你到时候宁可挨个几十军棍都不愿意再关一刻的禁闭。”

    夏侯炆听着曹冲确切无疑的话,心中自是诧异不已,他不信曹冲鼓捣出来的这个关禁闭能比打军棍还厉害?不过曹冲没有等夏侯炆多说,便对夏侯充以及夏侯扈说道:“夏侯子封、夏侯子江你二人速速送你的兄弟们先去营房中休养,我即便要处罚夏侯兄弟,也会先差大夫给你的五个兄弟治一下伤。”

    夏侯充听到曹冲吩咐将自己的五个兄弟带到营房之中先行休息,这便赶紧招呼夏侯扈一起扶人起来。夏侯炆本来听到曹冲的话,心中颇为不快,正待与曹冲争执一番,却被夏侯充适时的阻止住,强将人拽了下去。

    曹冲并没想到这才第一日训练便能有人惹出这样的祸端出来,竟然要到动用关禁闭的程度,于是所谓的禁闭房压根就没有准备好,无奈之下,曹冲只得招呼了一众军士,一同动手,耗费了今日剩下的时间才将一间堆杂物的房间给改造成所谓的禁闭房间。

    这个所谓的禁闭房是一个密闭的大房间,然后房间里面有三乘三排列的九个长方体的牢笼。这些牢笼大约占地三尺(注:前文中曾经提到东汉末年三国时期的一步合六尺总计为现代社会的一米四,这里三尺就是长为七十厘米乘七十厘米的一个长方形牢笼),牢笼四面用密不透风的大木板封死,为了防止互相禁闭的犯人相互之间喊话聊天,牢笼的门板足足有有五层木板的厚度,其中三块木板被钉死,只留下一块木板可以从外面打开,也就是牢笼的笼门。

    牢笼里面空荡荡的,仅仅安放着一个便桶。由于四周被密闭的木板封死所以整个牢笼里面昏沉沉的,只有牢笼顶端厚重的几层木板里留了几个可以出气的气孔,人一旦进入了这个禁闭房便被局限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由于密封的很严实,所以整个禁闭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曹冲试着让军士在距离最近的一个禁闭房之中喊话,自己这里听到的只是一阵嗡嗡的杂音。

    待到一切完毕,曹冲便吩咐人将已经上过跌打药,并且用过晚膳的夏侯五兄弟给塞进了禁闭房之中。由于今日一直很忙碌,曹冲来不及向去赵府送信回来的周帆询问,待到晚上这才拿出赵茜写给自己的回信,赵茜在心中提到了自己的母亲环氏还有父亲曹操以及主母卞氏今日在相府见过了赵茜母女三人。

    曹冲以为是自己上次和曹操提到了赵茜的缘故,母亲环氏才会去赵府将人请到相府,自己的父母见一见未来的儿媳妇和亲家,替自己把把关,这自然是毫无疑问的好事情啊。而至于卞氏为什么会出现?拜托,这可是封建社会,自己的母亲环氏只不过是一个妾室罢了,这种大事情当家主母自然是要出现的。

    怎奈何曹冲这一头心中还理所当然的以为自己可以顺顺当当的将赵茜娶回去,疼爱一生。哪里想到自己的老子竟然看中了赵茜的生母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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