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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乱世巨寇-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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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功不受禄,我可万万不敢接受大兄的施舍,我再去想别的法子就是了。”

    “谁说无功了,我府上的买卖都在洛阳,你又掌管着洛阳的兵卒,日后出了事情还不得寻求你的帮忙,你伸手拿着便是。”

    “哎,若知道大兄在这洛阳有买卖,说什么我也不会向您问道,这三成的收益我是万万不能收的,否则我成了什么人了。”

    李振皱了皱眉:“罢了罢了,那我便将十几间铺子全数转手卖给你了,你拿三千贯银钱,这些都是你的了。”

    卢克让脸色有些羞愧:“我没有三千贯银钱。。。。。。就算是有我也不能买,这些铺子的价值定是远远高过三千贯。”

    “我说你这人怎么榆木脑袋,我这都要去汴州了,梁王将来也会将汴州作为都城,我哪儿还有心思派人大理洛阳的铺子,两地相隔不近,若是手下人不老实,暗中蒙骗我银钱,我也定然无法发觉,倒不如转手卖给你,还能落个清闲。你也不需现在拿出银钱,等铺子什么时候赚够了银钱,什么时候给我便是。”

    说着李振微微叹了口气:“这世道不太平,买卖不好做,三千贯真的不算少了。”

    “大兄既然如此说了,那我便先行谢过,只是这铺子始终有您的三成收益,你若是不答应这一条,我可不接手这些铺子。”

    “我说卢大郎,你见我像是缺银钱的人么?老子说过,天知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这铺子对我来说就是余,对你来说就是不足,你伸手拿去,正好符合天道,便这么说定了,不得再与我争辩。”

    卢克让站起身来躬身行了一礼:“谢过大兄成全。”

    两人坐下重新吃酒,卢克让不解地问道:“大兄也算得上梁王身边有头有脸的人物,光是下边人供奉的银钱,足够你花销的了,为何还要沾染商贾之气?”卢克让也知道,这年头商贾的地位并不是很高,一般读书人都不愿意沾染这些。

    李振笑了笑:“卢大郎,便这么与你说,梁王身边的大臣,哪一个都不缺吃喝,只是每个人家中都有额外的进账。倒也不是所有人都贪银钱,只是每个人都有乡族父老,那些人过不下去了便会求上门来,到那时若是不拿这银钱,乡族之中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你,若是拿了银钱,便会引来更多的乡族。所以这些人每年都会定期给族里的族长一部分银钱,由族长来划分这些银钱。但也说不准出什么急事,甚至梁王的生辰,也要与诸位同僚攀比,家中没有银钱,如何做这些事,人情往来都是银钱,总不能出门去借吧。”

    卢克让点点头,这些达官显贵们,地位摆在了那里,便要付出响应的代价,照顾乡族,交好同僚,讨好上司都是需要银钱的,若是但凭借朝廷的俸禄,只怕早就惹得人嫌狗弃,乡族除名了。

    “大兄一番言论,小子茅塞顿开,满饮此杯。”

    李振喝了眼前这杯酒,开口说着:“这做官里面的道理多着呢,你还得好生学着,遇到大事不要想着一味出头,遇到难事不要想着一味退缩,二郎对你的信任才是你的立身之本。”

    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到了第二日,李振便派人将铺子的文书全都送了过来,东家都换成了卢府上的管家,当然这管家要是想去偷着把府上的铺子卖掉,到了官府就会被人抓起来先抽一顿鞭子,官府的人都知道这里面的猫腻,谁也不会点破。

    因为根据永徽律疏,身与同居大功以上亲执工商,家传其业不得仕。但凡是入了这一行,那就与当官无缘了,甚至会影响到子孙。故此大门大户都是以管家的名字在府衙办理文书,府衙的人自然会盯紧了这些达官显贵的契约文书,一旦出了事,只怕他们根本无法承受住那些人的怒火。

    卢克让拿到了文书,伸手便递给了陆蓁蓁:“娘子,幸不辱命。”

    “你莫不是带着大军去劫掠了一番,怎么这么快就弄到了这么多铺子?”

    “我人缘好,听闻我要做买卖,人家都争相送我银钱。”

    “那些人定是心中有所图谋,不可不防,你还是将这些退回去吧。”

    “说笑而已,这些是大兄送给我的,我不愿意白拿,他只要我三千贯银钱。怕是吃了大亏。”

    “日后若有机会,想法报答大兄便是了,如今他愿意伸手帮忙,咱们也只能将这份恩情记在心中。”

    “我还以为你会让我把这些退回去。”

    “人情往来,有来有往,你不让人家来,你怎么往?”

    本章完

    

第189章 旧识上门() 
也不知道朱友文用了什么法子,朱全忠心满意得地离开了洛阳,这也就意味着李柷已经答应了禅位之事。

    只是朱友文私底下与卢克让说时,说他阿爷还要摆平朝廷的一些事情,过年之前怕是不会称帝了。

    到了要瓜分战功的时候,朱全忠必定要做到尽善尽美,否则这些兵将但凡是有人觉得封赏不公反戈逃到别的势力麾下,不光是朱全忠面上无光,新建立的国家也会蒙上一层阴霾。为了讨个好兆头,这些事必须得安排得当了才好名正言顺继承皇位。

    如今洛阳的那些名义上的唐朝大臣个个人心惶惶,他们的本事不足以让朱全忠亲自拉拢他们,而想要对抗朱全忠那纯粹是自寻死路,眼看着就要从朝廷大臣沦为一介白丁,每个人都迫不及待地登上了朱友文的府门,请求朱友文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给他们一条出路。

    也有不少人了解到了卢克让是朱友文近旁的心腹,也纷纷提着贵重的礼物登上了卢克让的府门,请求他美言几句。

    卢克让每次都以身为军中将领,不愿掺和朝中大事将他们打发了,后来直接称病不见外客,这才清闲了几日。

    齐五苓这一日端着汤药来到卢克让近前,不解地问道:“这几日眼见朝廷的大人物络绎不绝地拜访你,你怎么不好生招待他们一番,可莫要觉得傍上了朱二郎便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这些朝中的大臣们害起人来可不会手软的。”

    卢克让笑着接过了汤药:“齐老丈,你这不在其位,不懂其中的道理,朝中有能力的人,不是被梁王笼络走了,便是被他杀了,如今剩下的这些人全都是没什么大用的,甚至连忠心都算不上,梁王不会再用他们,他们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独孤损叹了一口气:“我当初入狱之前,大唐还一息尚存,想不到短短几年的工夫,竟然连个敢站出来仗义执言的人都没了,大唐也着实该亡国了。”

    说着独孤损压低了声音:“卢大郎以为,若是梁王继承皇位,二郎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有几成?”

    “是实话这件事我也说不好,梁王心中的想法谁又能摸得透,再说了,立了太子便一定稳当了么?杨勇也是太子,李建成也是太子,这么多年来,多少太子都没有笑到最后。”

    “说的倒也是,那咱们还是早做打算,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这个时候外面的一个奴仆在院门前开口说道:“郎君,门前有人要见你。”

    卢克让愣了愣:“不是说了跟别人说我病了,无法见客。”

    “可是拿人看起来不像是官,他说他是白马驿的驿夫,特地过来有求于您。”

    卢克让听闻此言猛地站起身来,迈步就往外面走去,独孤损赶紧拉着他:“卢大郎,你现在对外称病,若是就这么走了出去,那些走投无路的大臣,不敢对付别人,想要恶心费不了多大力气的,你让人将他请进来便是了。”

    不多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卢克让的面前,卢克让愣了一下,赶紧走上前去:“粟子叔,你怎么来了?”

    “哼,你小子倒是富贵了,人家楚霸王都知道富贵还乡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懂呢。”

    “粟子叔莫怪,在人家手下办差,哪儿有什么闲工夫,过年的时候都有命案要办。白马驿还好么,我阿娘呢?”

    “好个鬼,白马驿都散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哪个还敢待在白马驿办差,好在官府也知道这事情太大了,不敢上报,就这么没了。你又托人捎回去了银钱,你阿娘还打算攒着银钱给你娶媳妇,想不到你这府门都盖起来了,竟然不接你阿娘前来享福。”

    “此事着实是我疏忽了,我这便派人前去,将阿娘接来。”对于这个没相处几个月的阿娘,卢克让的感情不是很深,但如今富贵了着实应该让老人家享几天清福,况且若是不孝的名声传出去,只怕会有不少人要以此为由攻讦他了。

    “好了好了,我也听闻了,你刚刚被人抓去坐了大牢,在这里朝不保夕,接什么阿娘,哪天你被砍了脑袋,连你阿娘一起连累了,在乡里有我们帮衬着,你阿娘不会吃苦受罪的。”

    “粟子叔消息倒是灵通,不知今日前来,有什么事情么?”

    “怎么,没事就不能到你这里来坐坐?”

    “如何不能,来人,赶紧去准备酒宴,粟子叔便在我这府中好生待上几日,也享享福便是。”他看得出来李粟子有难言之隐,只是当着这么多人他不愿意说,卢克让便打算在酒宴上慢慢问询便是。

    “算了算了,我还是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遇上麻烦了。白马驿的差事不能做了,我们几个一合计便凑了银钱在城里开了间铺子卖酒,好在城中都是熟门熟路的,日子倒也过得去,可是就在两个月前,一伙兵卒杀到了我们铺子,将我们铺子砸了个稀巴烂,还说若不将你弄回去,下次还来砸铺子。”

    “我?我什么时候惹到这么大的仇家了,看起来还对我怨念不浅,竟然追到那里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娶了陆相公的娘子,那人当日没找到你,发泄了一顿便走了,如今得知了你的消息,不敢找上门来,只能威逼我们将你诓骗回去。”

    卢克让愣了愣:“你说严郊?”

    “就是那个人,也不知道这个狗贼发什么疯,偏偏要找到陆相公的孙女不可,要我说都是红颜祸水。”

    卢克让一瞬间便明白了,严郊不知在那里听闻了自己的消息,只是碍于自己是朱二郎麾下的人,不敢轻举妄动,便带人找回白马驿,想要通过那些旧相识的人来威逼自己就范。

    想到这里他的胸口立刻升起了一团怒火,当初便是被此人逼离了家门,如今他依然阴魂不散,难道自己还真怕了他不成?李振也与自己讲过,那严郊不过是李唐宾的部将,因为旧日的情分,梁王才对他容忍有加,如今李唐宾尸骨都凉了,他还上蹦下蹿,那就是自己找死了。

    本章完

    

第190章 还乡() 
“二郎,事情的经过便是这般,若是我不会去给乡亲父老一个交代,将来也无脸回乡面见父老了。”

    朱友文想了想:“李唐宾确实是我阿爷的部将,只是阿爷并没有十分看重他,因为他的死,阿爷要告诉天下人,他的人不是随便能杀的,这才出兵给他报仇,又格外照顾他的步卒,此次你带着拱云都前去,若是严郊服了软,便给死去的李唐宾一个面子,不然的话,直接将他宰了,出了事情我担着便是。”

    朱友文也想过了,既然无论如何都要被朱全忠立在台面上,那倒不如趁此机会也像别人宣布,我朱友文的人也不是你们能够乱动的,动了我的人,我也定会让你们血债血偿的。

    卢克让赶紧拱手行礼:“此事万万不可,拱云都是二郎的亲卫,我带人去了岂不是连累了二郎,我只带几个兄弟去便是了。”

    “这件事是我让你去办的,你明白么?”

    卢克让愣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朱友文这是要立威了,又拱手行了一礼:“末将明白了,只是洛阳还需拱卫,末将带三百人足以对付严郊那厮了。”

    朱友文点点头:“此事不得坠儿我的威风!”

    陆蓁蓁听闻卢克让又要去打仗,没好气地说道:“伤还没养好,二郎不能派别人去么?”

    卢克让呵呵笑了一声:“这件事非得我去不可。”说着便将严郊的事情说了一遍,陆蓁蓁气得脸色涨红:“你去了定要将严郊那厮痛揍一顿,过去这么多时日了他还念念不忘,实在是禽兽至极!”

    “对,等我去把这禽兽的脑袋给你砍下来,让他再没机会惦记你。”

    “你可莫要惹祸。”

    “放心便是,我心中自有分寸,还有那十几间铺子,那些杂事让管家去办就是了,你莫要太过操劳了。”

    “我知晓的,只是这府门大了,难保底下人不出什么歪心思,还是要仔细查账,莫要坏了门风。”

    到了第二日,卢克让带着三百兵卒出发直奔滑州,独孤损也跟了出来,用他的话便是多熟悉各地的民情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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