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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战国雪-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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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那内奸,可先发现南郊树林的是姜传友,认出那片树林是桦树的却是李洪震,两人居然各担了一半,听起来李洪震这人倒有diǎn贪功,非要説是两人一起发现的,也説不定他这是故意想拉姜传友帮他分担些嫌疑”

    “姜传友只是发现树林,李洪震才是认出桦树林的人”将想了一阵,皱眉道:“这两xiǎo子都是我亲手训练过的,他俩在卫龙军里都不算最出色的人才,姜传友性子老实,李洪震则有diǎnxiǎo聪明,但也只限于xiǎo聪明,要説内奸就是这两人之一,还真是有diǎn不好猜了。”

    “不用猜了,谁先发现桦树林的,谁就是内奸,所以这内奸就是姜传友!”耶律明凰已先开口道:“五弟六弟,你们都和这两人相熟,所以很难更改平日感观,但我不认识这两人,反而能旁观者清,其实这道理很简单,李洪震虽认得桦树,但若没有姜传友先寻得,他根本不知道上京南郊能有这一片桦树林,而姜传友却可以明明认识桦树,又故意装做不识,以此引得李洪震来辨识,再一同去禀报二哥,看着是被抢了diǎnxiǎo功劳,实则是在给自己预留余地,拉个李洪震过来,混淆视听。”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心险恶(五)() 
“明凰姐説得很是!”飞眼睛一亮,“就是这姜传友!这人平常看着老实木讷,其实只是故做中庸,李洪震xiǎo聪明总想出风头引人注意,却不可能是隐在暗处的内奸。”

    “明凰姐厉害啊!”将佩服道:“就听四哥説了一遍,立刻就猜出谁是内奸,要是四哥早説给你听,也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去琢磨了!所以啊!”将一拍大腿:“你和四哥平常真应该多处处,好过我们几个蠢材白费心思。”

    “五哥你太谦了!”飞明白将是在起劲撮合公主和智,但感觉自己也被圈入蠢材之列,十分无辜。

    “殿下明见。”智亦向耶律明凰轻轻diǎn头,耶律明凰的判断和他完全一致,而且是片刻内就做出判断,这一diǎn,他也很钦佩。

    “你们真累!”猛躺着哼哼,“内奸怕什么?要费劲猜半天吗?我过去一拳就天下太平了!”

    “xiǎo七你又胡説了。”耶律明凰失笑,又叮嘱几兄弟:“不但是你,五弟你也记着,就算知道姜传友是内奸,我们暂时也不能动他,你们四哥还要用他给拓拔战设局。”

    “这diǎn城府我们当然有,我不动他,见了面我还会向他嘘寒问暖,只要最后能让我亲手剐他就行!”将狠狠一笑,“四哥,你打算给拓拔战设个什么杀局?”

    智道:“不是杀局,只算是围城时的一diǎn缓兵计罢了。”

    “被围住了还要缓兵计?”将听不明白,“有用吗?”

    “会有用的,打仗打的不止是兵力,还有粮草补给,我们被围城要补给,黑甲围城也要补给。”智笑笑:“五弟,这种兵家事,你应该比我更明白。”

    “兵家事我是明白diǎn,可四哥你説的我不明白。”将很老实的承认。

    “四哥既然有主意了,那就一定是个好主意,我们几个蠢材还是轻松diǎn,别去想这事。”飞担心的另有其事:“四哥,你説姜传友到底是怎么被拓拔战收买的?这卫龙军都是我们几兄弟早年亲自遴选出来的,每一个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他们的背景和身家都很干净,而且卫龙军的前程与我们几兄弟紧紧相依,只要出色,我们都会向义父推荐,这一diǎn也早和每一名卫龙军交代过,按理他们都可算是前途无虞,不必去考虑荣华富贵,如果这样都能被拓拔战收买到,我很担心。”

    “六弟説得对!”耶律明凰的神色也郑重起来,“一个姜传友只是我们已察觉到的,万一卫龙军中还有安插的更深的内奸,我们不得不防。”她顿了顿,又问:“在幽州的卫龙军一共还有多少人,这些人,我是不是可以真正信任。当然,刀郎和十二龙骑可以除外,他们的忠心,我可以相信!”

    “内奸只有姜传友一人。”智似乎不愿耶律明凰在此事上操心,又或者,是不愿耶律明凰在此事上做出什么他不愿看到的应对,所以他立即道:“卫龙军一共两百一十八名,战死上京的有八十人,其余卫龙军除了和我们一路逃出上京的,都一早被臣派来幽州,这些人都不必怀疑!”

    智解释的出奇详细:“拓拔战之前兵变,是想要把我们全都围歼于上京,并未想过我们会在幽州立足,所以他的内奸只可能潜伏在上京,和我们一同逃来幽州的,除了刀郎,夏侯战,十二龙骑,秦璃,关山月外,都已战死,只剩随二哥同往南郊的那二十名,姜传友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除了他之外,余人都可信,包括臣事先派来幽州的百人,他们的忠心,臣可用性命担保!”

    耶律明凰忙不迭道:“我只是随口一问,谁叫你性命担保了!你説能信得过,我当然相信了!”

    将和飞也都疑惑的看着智,以四哥的性子,按説应该很谨慎的详查余下的卫龙军中有无内奸,可看他以透着焦急的语气确定内奸只有姜传友一人,这样的武断,似乎不太符合四哥的一贯谨慎。

    “姜传友是如何被拓拔战收买的,我本来也很纳闷,但在听到黑甲集结一事后,我却有些明白。”智转过话题,“我们几兄弟在暗处藏了十八年,拓拔战也可以,今日聚集的黑甲就都是他隐藏多年的旧部,他能留下这一手,当然也会在早年就派出姜传友这样的人,故意潜伏上京,拓拔战不一定会指明要姜传友混入何处,但只要能潜入上京各部军伍中的任一处,都能成为他兵变时的暗棋,我们当年收取了姜传友,可能就是一时错失。”

    飞喃喃道:“如果是这样,那拓拔战的心计实在是太深了!”

    智淡淡道:“能兵变谋反,心计岂能不深?跟当日谋反,却在一夜间被我们击溃的北亲王阿古只相比,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就算拓拔战真是一幕遮云黑天,我也是要把他从大辽天际撕下来的。”耶律明凰拉开车帘,望着天外苍云,即将面对数十万压城欲催的黑甲,便是有万丈雄心和无边野心,也忽生难知将来的忐忑,她慢慢靠回座位,轻轻道:“或者,就让我在此黑幕下粉身碎骨,除此之外,我不想有第三个结局,一死一活,不共戴天,很适合,也只适合我和拓拔战。”

    “扯此黑幕的,不会只有殿下您一人,在黑幕前甘愿粉身碎骨的,也不会只是殿下您。”智的声音轻而清晰,一字字道来,仿佛是一句可以带入来生的诺言。

    武州,辽国所有州城中,武州是离上京最近的一处州城,此刻,正有百余名快骑从官道上急驰而过,马上骑着,年纪各异,有四五十岁的中壮男子,也有二十几岁的少壮青年,相同的是,这些骑者人人一身黑甲。

    驰骋在最前方的,是一名五十余岁的壮年男子,他的坐骑上除了两柄钢刀,还横驮着一面战字黑旗,看得出,这骑者十分爱惜这面大旗,策马虽急,仍不时回头,生怕有尘土溅污了战旗。

第一百一十一章:人心险恶(六)() 
紧跟在他马后的一名年岁相仿的男子大声道:“摩里老哥,那么怕战旗染尘,干脆举高旗帜,一路举着去上京,也好让人见识我黑甲骑军的威风!”

    “这几日一路路黑甲旧部四从四面集结入京,我黑甲骑军的威风摆得还不够吗?”领头的摩里口里答话,手上依然快马加鞭,“我们这一路只有百人,不必去抖这威风,快diǎn进上京才是正经!苏克胡老弟,叫弟兄们脚程再快diǎn儿!”

    “我们倒是想快diǎn儿!”苏克胡苦笑,“从接到战旗令到一路快马,弟兄们连赶了六天路,再不歇歇,人可以撑着diǎn,可马儿撑不住啊!”

    摩里回过头,看了看跟在身后风尘仆仆的骑军,见大家果然是人困马乏,那些久经风霜的老兵倒还撑得住,可年纪轻的骑军都已一脸疲惫,摩里不由摇了摇头,“都怪我,接到战旗令时正带着儿子出门打猎,耽搁了两天才回来,这一路又只管催着大家急赶,让兄弟们吃苦了,阿虎儿,怎么样,撑不撑得住?”

    骑军中一名长相肖似摩里的年轻骑军打起精神,大声道:“阿爹,我没事,再连着赶一千里都行!”

    “臭xiǎo子!刀法练得不成,牛皮倒是会吹!”摩里勒停了坐骑,向着前方道旁一片密林道:“罢了,大伙儿就在这林子旁歇歇脚,等喘过气来再赶路。”

    “爹,我撑得住,我们还是快diǎn赶路吧!”摩虎儿急着道:“爹你不是説过吗?战王发出集结令,所有黑甲都会火速进京,我们动身已经慢了两天,要是真成了最后一路,那就丢人了!”

    “这个人你爹是丢定了!”摩里大笑:“黑甲行军,急如火快如风,不説那几位战千军上将一定早到了上京,就我们慢动身这两天,其他黑甲也一定都进上京了,放心吧,主公度量大得很,又知道我们是从偏远地过来,不会怪罪的!”他一边説一边又看了看各名骑军:“就大伙儿现在这又累又困的模样,活脱脱一支吃了败仗的残军,真要进了京,只怕还没给主公助声势,先丢了他几分人,还是先歇歇脚,梳洗一下,擦亮盔甲,抖擞精神,我们这一路人少不要紧,可这气势不能弱,一定要挺胸抬头的进上京!”

    摩虎儿向四周看了看,也笑了起来,大伙儿一路急赶,这时的模样确实狼狈,真要这么进了京,别説战王看了要笑话,自己想想也过意不去。

    “阿虎儿,听你爹的没错!”苏可胡笑着招呼众人下马,“早歇息早赶路,别再耽误了!”

    百余名黑甲当即牵着马走到官道旁那片密林前,黑甲军上马是骑军,步战是悍卒,所以都极爱惜自己的坐骑,歇息前先从马背上解下鞍囊,让坐骑缓劲,这才席地坐下恢复连日赶路消耗的体力。

    摩里和苏克胡当年在军中是正副统领,也是多年老友,两人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説着闲话,话题句句都是对拓拔战重集旧部的兴奋,两名老兵想着立刻就能见到主公和旧时袍泽,虽早过了张扬气盛的年纪,可説到得意处,两人仍不时声声长笑。

    摩虎儿捧着个水囊坐到爹和苏克胡身边,“爹,苏伯伯,你们先喝口水。”

    “借着献殷勤,又想来套故事听?”摩里看着爱儿,笑着对苏克胡道:“我这xiǎo子,打xiǎo就爱听几位主公和几位战千军的威风事迹,老子都跟他説了上百遍了,还是听不厌。”

    “阿虎儿,别心急。”苏克胡呵呵笑道:“故事听得再多也就是故事,你不是最崇拜虎子将军和艳甲飞将吗?等进了上京,苏伯伯带你挨个去见那些位战千军,説不定还能替你讨上份见面礼!”

    “我不要见面礼,我是想让那位艳甲飞将传我几招枪法!”摩虎儿嬉笑着问爹:“阿爹,你到时候一定要帮我跟秋将军説,我学枪很有天赋的!”

    “你xiǎo子心真大,老想着拜秋将军为师?还要爹帮你吹牛!”摩里笑着拍了拍儿子的脑袋,“成,爹一定替你去説,能不能成就要看你xiǎo子的造化了,秋将军那身枪术谁不眼馋?可人家眼界高,轻易不肯收徒!拉木独将军也帮他儿子求过好几回了,一直都没成!”

    “不怕,到时候我也帮你去説好话!”苏克胡一拍胸膛,“别看秋将军在战场上凶如鬼神,其实是个很好説话的人,卖上我和你爹两张老脸,不怕秋将军不diǎn头!”

    “谢谢苏伯伯!”摩虎儿激动得坐不住,跳起来四处走。

    看见儿子手舞足蹈的兴奋样子,摩里连连摇头,“到底是年轻人,刚才还累得要从马上掉下来,才一会儿就精神了,我们几个老头子就没这份精神头!”説着他又向四周部下看去,“当年我们这队十几人一起归隐,十几年秘密招募训练,才算练出了这群xiǎo子,虽説才不过百人,可上了战场就是一群初生虎!和xiǎo子们比,我们不服老不行啊!”

    苏克胡笑道:“老兵手辣眼睛毒,真上了战场,老哥几个也不见得比年轻人差哪儿去!”

    “也是!”摩里拍了拍腰挎配刀:“护龙七王也猖狂得太久了,这次去平幽州,老子不找别人,就认准那几个xiǎo子,非卸他们几条胳膊下来!”

    “只卸胳膊?”苏克胡很奇怪,“为什么不一刀砍头,你从前出刀可是只出杀手的?”

    “他们的首级留给我儿子去砍!”摩里得意的一笑,“我是老了,有主公在,一辈子富贵也少不了,也不好意思去跟年轻人争功劳,可阿虎儿还年轻,我得让他多立些大功,给他日后攒diǎn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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